随传随到





  向钱蕊皱了两下眉头,厉声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
  方贻赶紧举起手,坚定地回道:“我选A。”
  闻言,向钱蕊满意地点点头,正色道:“好,那你就留下来吧,回S大,继续你的教学生涯。我的问题,完毕。”
  
  乘向钱蕊上洗手间空档,西红柿站起身,伸手捏住方贻的一只耳朵,恶狠狠地恐吓他,“这会儿,没人帮你了吧。你是不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蕊蕊留下来?去不了C市,我看你还往哪躲,贻受受。”
  方贻歪着脖子,伸手去拉自己的耳朵,痛苦地跟西红柿求饶,“小红姐姐,饶了我吧,奴家下次再也不敢了,贻受受这三个字,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俺不敢反对。”
  西红柿笑的很阴,“说话,那谁?刚才还在幸灾乐祸来着,这会咋就不行了?”
  说着,西红柿猛掐一下他的耳朵,方贻疼的闷哼一声。
  
  “你们在干嘛?”
  不知何时,向钱蕊已经站在这俩人对面了。
  闻言,西红柿赶紧松开方贻,折回向钱蕊身旁,干笑两声。
  方贻用手捂住被掐的那只耳朵,委屈地望着向钱蕊,希望可人儿能给他做回主。
  向钱蕊无视方贻乞求的眼神,自顾自地说道:“吃好了没?吃好了,咱们就撤吧。”
  
  回到学校,大家见方贻又回去了,都很开心,他们理所当然认为功劳在于西红柿,如果不是西红柿劝向钱蕊留下方贻,这会,指不定方贻已经踏上去C市的列车了。
  大家围住西红柿,给她端茶送水果,瞧把西红柿美的,压根找不着北了。
  向钱蕊见此,真想走上前狠掐她一把,这丫头,脸皮真厚。
  
  大家正说到兴高采烈时,西红柿的手机突然响了。
  看来电显示,西红柿笑的很傻。
  “喂,陈磊,我在学校呢。什么?我马上就去。”
  见西红柿有异样,向钱蕊赶紧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西红柿一把拉起向钱蕊,奔出教室。
  奔至走廊拐角处,西红柿停下来,泪眼汪汪地看着向钱蕊,说:“蕊蕊,怎么办?陈磊在许彦的手上。”
  向钱蕊一听,立马蒙了,“这怎么会?许彦抓陈磊干嘛?”
  西红柿摇摇头,“我不知道。”
  向钱蕊叹声气,安抚着西红柿,“别急,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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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是冤孽

  此刻,向钱蕊跟西红柿站在屋子里的正中央,低着头,听着许彦的训斥。陈磊嘴巴里塞着一块布,被绑坐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看似被人揍得不轻,周围有两个黑衣人在看着他,形势对他非常不利,他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见陈磊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痛苦,可把西红柿给急坏了,她想张口向许彦求情,请他放了陈磊。可是,她转念一想,人家许彦凭什么听她的号令,她哪有资格去命令别人,这分明就是去找死嘛。
  不得已,她只好拉拉向钱蕊的衣袖,希望好友能帮助她,现在也只有向钱蕊能帮她了。
  
  西红柿心里在想什么,向钱蕊哪会不知晓?虽然她不喜欢陈磊,但是,看在西红柿的面子上,她又不能不管。说话,她要是插手这件事情,这许彦肯定会借机要求她做这,要求她做那,以后她要是想离开他,就难上加难了。
  这事,让她左右为难,头痛得很。
  可恶的陈磊,居然惹了那么大的麻烦。
  
  西红柿见向钱蕊没有反应,似乎在沉思,她沉不住气,用力推推好友,希望好友赶紧表个态,这样下去,陈磊会被许彦丢进江海里喂鲨鱼的。
  西红柿着急的样子,看在向钱蕊的眼里,疼在向钱蕊的心里。这傻妞,为了这样一个败家子,值得吗?从这一刻起,她决心拆散西红柿跟陈磊,瞧那家伙一副窝囊样,他根本就配不上西红柿,他只会拖累柿子。
  这一刻,她更加看不起那个姓陈的王八蛋。
  
  向钱蕊反手握住西红柿的手,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让她不要着急,一切有她在呢。
  接受到向钱蕊传达过来的讯息,西红柿点点头,情绪也跟着渐渐稳定下来。
  
  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如此反复好几次,向钱蕊最终抬起脚步走至许彦的面前蹲下,她把脸贴在许彦的膝盖上,柔柔地说道:“放了陈磊,求你了。”
  许彦望着她,一脸的高深莫测。
  “这就是你求我的方法?一点都不具有实质性的意义,或许来点别的,我可以考虑看看。”
  闻言,向钱蕊的身子抖动了一下。
  “干脆点,你想怎么样?”
  许彦推开她,拿起茶几上的高脚杯,晃动一下杯子里的红酒,再移至唇边,小抿一口,动作优雅,气质尽显,这让向钱蕊差点看迷了。
  “先不说我想怎么样?来,把这杯酒给喝了,我再告诉你。”
  说着,许彦把酒杯移至她的唇边,示意她喝下去。
  见此,向钱蕊从他手中接过红酒,闭着眼睛,仰起头,一饮而尽,丝毫不显拖沓。
  
  “好……”
  许彦鼓起掌,很是欣赏她。这小妮子,干脆的很,他喜欢。
  
  “阿伦,给小姐再倒一杯。”
  他的目的很明显,执意要灌醉她。俗话说,这醉酒的女人在床上可热情呢。
  收到命令,阿伦照着指示做,往酒杯里添满了红酒。
  红酒移至她面前,她不得不伸手去接。
  她再次闭上眼睛,把头一仰,正准备喝下红酒时,恰巧西红柿奔过来,一把夺走她手中的杯子,哭道:“蕊蕊,不要喝,你从来都不会喝酒的,我替你……”
  不等西红柿把话说完,阿伦走过去,一把拉起西红柿,将她拖至一旁用绳子捆绑住,让她动弹不得。
  见自己遭到这样的对待,西红柿大声嚷嚷着,“你们这群暴徒,野蛮人,坏蛋,你们等着,等我出去,我一定会去警察局告……。”
  这次,她的嘴巴直接被塞住,噪音立马被清除。 
  
  酒杯重新回到向钱蕊的手里,这次她喝的不是很干脆,原因是,她压根就不会喝酒,不免会觉得酒水是苦的,再加上之前她已经喝过一杯了,那股酸涩的味道,依然留在她口腔里浓的化不开。
  她皱皱眉头,酒香的味道,刺的她想吐。
  
  许彦见她慢吞吞,一点点往嘴里押,他的性子早已被磨光。
  只见他左手抢过酒杯,右手捏住她的牙关逼她张开嘴巴,接着他扬起左手,对准她的嘴巴,杯口往下一斜,杯身里的红酒尽数灌进她的肚子里,一滴不剩。
  看见自己的成果,许彦很是满意。他不相信,这杯酒下肚,她还醉不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向钱蕊现在整个脑袋都在犯晕,眼睛很蒙,她眼里的事物都是模糊不清的。
  许彦扔下手中的酒杯,拦腰抱起她,走进另一间房。
  
  西红柿眼睁睁地看着向钱蕊被带走,她自责的快要死掉了。她不是傻瓜,当然知道那个房间内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
  她转过头愤恨地盯住陈磊,要不是因为他去赌博,还杀了人,事情也不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她到现在才看清这个男人的本性,他简直就是一堆垃圾,社会的败类,她瞎了狗眼,才会爱上这种人,她呸……
  以前他玩女人也就算了,她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一直以为只要他娶了她,他一定会浪子回头,好好跟她过日子。谁知,他居然玩的这么过火,不仅仅跟妓女混玩,他还去赌,赌输了就耍流氓去杀人,她西红柿算是对他彻底死心了。
  看在以往的情份上,她就救他这一次,以后她跟他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从此陌路。
  
  感受到西红柿愤恨的眼神,陈磊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事,他抱歉的很。但他想活命,没办法,只能拖她们下水,别怪他自私。
  要怪就怪西红柿爱错了人,不该爱上他。
  如果不是因为她爱上他,他又岂能轻易利用她?
  一切,都是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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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其不意

  
  什么叫心痛?为什么心会痛?
  西红柿不断追问着自己。
  当年,陈磊把她抛弃时,她是绝望的快要死掉了;而此刻,向钱蕊正被那头恶狼侵犯着,她是自责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一切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她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可以?
  为了一个狗男人,她把好友害惨了,她以后拿什么颜面去面对向钱蕊,怎么好意思。
  她真是一只即呆又笨的傻鸟。
  
  蕊蕊啊,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害了你,不要原谅我。
  西红柿一边抽泣着,一边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在心底一遍又一遍跟向钱蕊道着歉。
  她除了默默地跟向钱蕊道歉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大错已铸成,一切都来不及了。
  
  可恶的那扇门,阻隔了她的视线,却堵不住她的耳朵。
  从那间房内隐隐约约传来向钱蕊的低泣声、求饶声、谩骂声,无时无刻不在鞭笞着西红柿脆弱的心灵。她想冲进去解救好友,怎耐自己手脚被绑,嘴巴被堵,她想大声喊一下都做不到,抑或是其他?
  这个时候,她真切体会到自己在现实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而又无助。
  天啊,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做?
  她不要受到良心的谴责。
  
  良久过后,西红柿已经抽泣到嗓子疼,也不见向钱蕊被放出来。她转动眼珠瞅了瞅在场几个人的面部表情,这一瞅,让她愤怒极了。
  阿伦及陈磊身后的两位黑衣人则是面无表情地立在那里,而陈磊就大大地不同了,他像个旁观者一样,满脸的幸灾乐祸,丝毫不见自责及懊悔,自私的嘴脸,彰显无疑,这让西红柿恨不能拿把刀子捅了他,以泄愤。
  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人,说什么,她也不会把向钱蕊拉过来解救他,干脆让许彦把他丢进江海里喂大白鲨算了,这种人,留他在世上有何用?一死百了。
  经过这一事件,她的感情世界已经空了,对陈磊的感觉只剩下一个恨字可读。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还不见向钱蕊走出来,西红柿急的汗如雨下,心想,照这样下去,蕊蕊哪能吃得消,这许彦就不能克制点吗?女孩儿在那方面天生就是受,哪能经得起他这样的折腾。
  “蕊蕊,你可要撑着点啊,回去后,我给你买止痛药。”
  西红柿小声嘀咕着。
  
  那间房内,不断传来向钱蕊一阵阵呕吐声,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猜不透,做那档子事也会让人有呕吐感?真是奇了。
  西红柿也在犯糊涂,任她想破了头,也整不出个明和白,她现在对那间房内发生的事,越来越好奇鸟。不光是她好奇,连在场的其他四个人,都忍不住好奇鸟。
  
  “混蛋,你不要过来,求你不要了,呕……”
  向钱蕊的谩骂声很大,听起来,她似乎隐忍到了极限。
  “混蛋,快把你那个…恶…恶…心的…东…东…西,从我嘴巴里拿开,我…我…我…受不了…了…,我好…痛…痛…痛苦。呕……”
  向钱蕊的哭声,断断续续,令场外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大家意味深长地互看一眼,表示了解。
  原来如此,难怪鸟……
  
  那一阵阵怪叫声,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这几个人的耳膜,除了西红柿满脸通红以外,其他四个人的表现一切如常,自制力够稳。想必这几个人见多识广,对这点小声小动静,不足挂在心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对他们丝毫没有杀伤力。
  更何况像陈磊那样的,妓女玩多了,那玩意儿,想硬也已经硬不起来鸟。
  
  大约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紧闭的那扇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场外的几个人,下意识地拿眼望去,刚好瞅到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床上,一片狼藉。
  许彦率先走出来,满面春风的样子,好不得意。看来,向钱蕊把他喂饱鸟。
  西红柿瞅瞅他身后,并不见向钱蕊的身影,她胡乱地猜测,该不会是许彦把蕊蕊怎么着了吧?
  难道说,许彦杀人灭口?
  想到这里,西红柿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往外飚眼泪,来势汹涌,犹如洪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