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传随到
向钱蕊古怪地看了他两眼,十分纳闷,小手指着他弟弟上那个笑起来很贼的坏家伙,说:“咦,你不认识它吗?灰太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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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向钱蕊窝在许彦怀里,讲述灰太狼的故事给他听。
有网友总结了灰太狼的十大闪光点,宣称“嫁人要嫁灰太狼”。灰太狼每次抓到羊完全可以自己先吃掉,可是他一次都没有这样做,总是辛苦地把小羊们送到老婆大人面前,或煮或炸全由老婆说了算。这样的男人永远把老婆放在第一位……
许彦静静地听她讲完,吻吻她的嘴唇,“你希望我做灰太狼,对吗?”
向钱蕊没有掩饰自己的心思,腼腆地点点头。太灰狼多好,爱老婆胜过爱自己,不花心,对老婆从一而终,从不藏私房钱,不和老婆讨论对错,会讨才婆欢心……
隔天,许嘉靖找上儿子,在儿子的办公室里,父子二人商谈了很久,对于目前的形势各自说出自己的看法,为了大局着想,许彦接受了老爷子的提议。生意上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他的两名左右副手去打理,既然交给他们,自然是信得过他们二位。
许家这边还没开始行动起来,许嘉靖就被秘密逮捕了,逮捕理由是,市长贪污受贿、挪用公款、夜店玩妓。那名妓女受人指使下,站在媒体面前,痛诉市长行径令人发指,因不堪忍受暴力,寻求媒体帮助。许家通过关系,极力封锁消息,这事,最终没有上报,一旦见报,许家绝对丢不起这个脸。
儿子被带走,许老爷子一下子显得苍老了许多。许家上上下下这个时候显得很团结,为了找出证据证明许嘉靖的清白,揪出幕后主使人,大家都在做出努力。
在许嘉靖被带走的第二天,那名妓女就被人杀害了,在死无对证的情况下,事情变得更加棘手了。
眼看事情看不见眉目,这个时候,许老爷子想到了吴家。吴家老爷子曾是中央某正级别部长,人脉很广,只要他肯出面帮忙,许吴两家联合,事情解决起来就容易多了。虽说许家已经安排人员进去保护许嘉靖,但那个地方毕竟有诸多不方便之处,保护人员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候跟在他后面,敌人乘此机会下手,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许嘉靖在里面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许老爷子动作很快,马上找到吴家,亲自登门拜访。许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吴家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情况。两家老爷子在书房里密谈很久,最终,吴老爷子答应出面帮忙解决此事。
当然,吴家也不是无条件答应帮忙,自有要求。吴莉莉爱慕许彦已久,吴家上上下下谁人不知?这吴莉莉又是吴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女,早在许老爷子到来之前,她就已经找爷爷商谈过了,单凭这层关系,吴老爷子不会不答应的。
许嘉靖秘密入狱,对许家来说是一道坎,这道坎能不能过得去,关键人物便是许彦。
在许彦得知吴家老爷子肯答应出面帮忙的时候,他分不清自己的情绪是喜还是忧?或许是喜忧参半吧。这事一旦吴家插上手,他跟吴莉莉之间就再也扯不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苏的新文:
希望大家去捧场啊。。。
这文结了就更那文,,这文没多少了。。。
后面比较难写,,希望大家别催文。。。。
最后伸爪子要鲜花,要分分,,嘿嘿……
晴天霹雳
向钱蕊不知道许彦在忙些什么,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面了,在电话里,他只是简单地跟她交待事务缠身,让她照顾好自己,至于许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没有向她透露只字片语,像似有意隐瞒她。
之后,他们便很少再有联系,通常她打电话过去,多半时间没有人接听,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她总会找借口为他开脱,自己安慰自己。
向钱蕊现在做的事情,除了白天上课,晚上兼职,剩余的时间都是在等许彦回来。思念,就像虫子一样啃噬她的心,吃不好、睡不安,每当夜里突然醒来时,她总是习惯性地往身旁瞧一眼,希望一眼就能看见那个人。
今夜,她又一次失眠了,两只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指轻轻抚上那个人睡过的地方,喃喃自语,“彦彦老公,你究竟在忙些什么?为什么还不回来?”类似这样的自言自语,她每天晚上都会对着空气说上好几遍,仿佛这样,许彦便能听见。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这两天,她一直心绪不宁,隐约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究竟哪里会出问题,她也说不上来。
晚上下班回来,她开门进屋,发现客厅里的灯光是亮着的,以为是进了小偷,于是悄悄潜进厨房里拿了把水果刀握在手里,然后壮着胆子朝客厅走。没走几步,她便停下了,呆愣几秒之后,她扔掉手中的水果刀,急忙跑进卧室里,见卧室没人,她快步移至浴室门口,僵在那里,始终没有勇气打开那扇门。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地响,她就站在门外静静地听,这一刻,她觉得那水声好似天籁之音,在这个特别孤寂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好听。她伸手掐了一下大腿,感觉疼,确定自己没有发生幻觉,浴室里的确有人在洗澡,包括那只躺在沙发上的公文包,都在表明,是那个人回来了。
水声戛然而止,向钱蕊盯住那扇门,一动不动。门被拉开,男人看见她,先是一愣,很快恢复正常。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很久,不说话,一直沉默着……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向钱蕊只觉得满肚子都是委屈,忍了很久,眼泪还是止不住流了下来,倔强的伸出手背狠狠地抹掉脸上的湿意,结果却越来越糟糕,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男人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向她,手指在即将碰到那张脸蛋时,却被她负气地躲开了。望着走出卧室的那抹纤细身影,男人只得苦笑一下,不得不跟出去。
见向钱蕊换鞋作势要出去,许彦走过去一把抱住她,讨好般地不停亲吻她的颈子,“别生气了,女人就应该多笑一笑”。
向钱蕊一怔,转过身子看着他的眼睛道:“你以为这里是旅馆吗?是你许大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最可恶的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走就是一个多月,打你电话没人接……”说到这里,她已经泣不成声。
“对不起……”他说。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只要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里”她一手指向门口,朝他怒吼。吼完,她又开始后悔了,万一他要是真的走了怎么办?越想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气愤,越气愤就开始使劲嚎,嚎到最后,她开始打他,小拳头砸在他身上,不痛也不痒……
许彦也不反抗,任她发泄,等她发泄完了,打横抱起她,快步移至屋内唯一的一张床。
这一夜,他们极尽可能地缠绵、疯狂,每当彼此快要攀上高峰的那一刻,总会听见男人不厌其烦地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否则,我就杀了你”伴随着这样的威胁话语,还有深深的撞击……
早晨,许彦走的时候,向钱蕊还在睡,一点想要醒来的迹象都没有,看了她两眼,弯下身子恋恋不舍地亲亲那张脸蛋儿,说:“乖乖等我回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放弃我,更不准离开我……”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两声,咕哝道:“彦彦老公,你好吵”。
“他又走了……”向钱蕊一屁股坐在床上,喃喃自语。这一次又是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更久?为什么不叫醒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急慌慌地找到手机,手指飞快地按着那组可以倒背如流的数字,结果证实她的猜测,对方已经关机了。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板上,她双手掩面哭了起来,哀怨地想:既然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既然回来了,干嘛还走?口口声声叫我不要离开你,那你这样一走了之又算什么?
整整一天,向钱蕊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睡,两只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呆,时间一久,天花板在她眼里幻化成一面镜子,镜子里随处可见他们昨天晚上缠绵一整夜的身影……
隔天,西红柿和方贻过来看她时,吓了一跳,只见她脸色苍白如纸,一头长发乱糟糟地打成结,衣服像似没换过,皱巴巴地不成样子,看见他们,她却没反应,躺回床上继续发呆,无论西红柿和方贻怎么劝说,她愣是一句话也不说,沉静地像似一个活死人。
西红柿和方贻无计可施,只好留下来照看她,怕她万一要是有个什么意外,连帮忙的人都没有。
到了晚上,向钱蕊终于不再闭口,也肯吃东西了,草草地扒了两口饭,她毫不客气地开始赶人了,那两只麻雀被她轰走后,她将门反锁掉,手机关机,搬了一张躺椅放至阳台上,躺在上面,又开始对着天上的星星发起呆。
这一夜,她是在阳台上度过的,夜晚的温度比较低,加上她身上没有盖任何东西,很快,她便犯上了重感冒,等西红柿和方贻找来开锁人员打开门的时候,她已在阳台上晕过去多时了。
在医院里打完吊针,她依旧昏迷着,西红柿坐在病床上,不停抹着泪,“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做吗?一直劝我不要为感情犯傻的人是你啊,可到头来,你才是那个最傻的一个”。
方贻站在旁边安慰性地拍着西红柿的背,善解人意地说:“好了,让她睡一会儿,我们别再吵她了。”床上那个人,是他至今的最爱,看在她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间,他的胸口像是被人剜了一个洞,火辣辣地疼,即便这样,他也改变不了什么。
接下来,西红柿和方贻轮流过来照顾她,而她却在医院里昏迷了两天两夜才醒过来。见她醒了,西红柿和方贻同时松了一口气儿,她昏迷不醒的样子,着实把他们吓得不轻,他们不敢告诉向家二老,只好咬牙死撑着,二人商量,如果她依旧醒不过来,必定要通知向家。
毕竟人命关天的事,谁也没那个胆子扛。
在西*方二人细心照料下,向钱蕊恢复的很快,并且已经出院。
向家二老见女儿好一阵子没往家里打过电话了,生怕她出什么事情,于是一大清早就赶往她住的地方。向钱蕊开门看清来人,自然愣住了,很快她便镇定下来,并将父母请至屋内。
向妈环顾一下她的小屋,整洁干净、典雅大方,再看女儿,虽说清瘦了些,脸色也显得过于苍白,精神状态欠佳,总体来说并没什么大碍,旋着的一颗心也算放下了。
所幸的是,向家二老并没有进过她的卧室,自然没有看见女儿屋内藏着男人的衣物,直至他们离开,向钱蕊总算松了一口气儿。
此后,又过了一个月,向钱蕊的生活已渐渐步入轨道,上课、兼职两不误。
西红柿和方贻也快要订婚了,她不知道这二人是怎样走到一起的,他们没说,她也没问,过程与否,不是她所关心的,只要他们二人幸福,作为好友,她没有理由不祝福他们。
眼看西红柿也找到幸福了,她的幸福又在哪里呢?
许彦这一走就是两个半月。
两个半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她联系不上他,打他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中,她绝望过、恐惧过、埋怨过,更想就此放弃了,每当她下定决心想要将他留在这里的衣物扔掉时,有个声音就会提醒她,答应过不会离开他,就一定要做到,除非是他亲自开口跟她说。如此一来,那些被打包好的衣物,又被放回原处,反反复复,不下数十次。
这天,向钱蕊正在午睡,门铃响起,她往被子里钻了钻,打算不予理会,过了一会儿,门铃果然不响了,就在她暗自庆幸时,那该死的噪音又开始烦她了,见躲不过去,她只好起身去开门。
向钱蕊见门外站着一位老人,其衣着体面,头发微白,两眼炯炯有神,表情严肃,在看他身后,跟着两个保护人员。向钱蕊不认识他们,挡在门口,问:“请问你们找谁?”面对这位老人,她竟然觉得有压力,问起话来,显得底气不足。
老人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缓缓开口道:“我找你”。顿了顿,他又说:“请向小姐先把衣服穿好,五分钟过后,我们再谈”,经老人提醒,向钱蕊这才意识到自己仅着睡衣,样子有些不雅,脸一红,她退回屋内。
这会儿,向钱蕊穿戴整齐后,将老人请进屋内,并给老人泡上一杯茶。老人环顾一圈屋子布局,视线重新回到她脸上,缓缓开口,“先自我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