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传随到





  
  眼看着那个丫头混在人群里消失不见了,气得他紧握双拳不断地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他一定会让人去查的,就算掘地三尺,他也要让人把她挖出来。
  许彦盯着向钱蕊消失的方向,恶毒地想着:人长的不大,跑的倒是挺快的,等我找到你的时候,我会跟你慢慢算这一笔账的,我希望在找到你之前,你就自求多福吧,你最好是祈祷不要让我给玩死。
  
  回到家里时,向爸和向妈都不在家,这让她松了口气,如果让他们看见她这幅狼狈的样子,她肯定会被逼着招供的。不过,依她向钱蕊的性格,就算他们再怎么逼问她,她也不会把今天的事给说出去的,那对她的名声不好,更何况爸妈又会怎么想呢?她已经是个大人了,凡事都由自己承担,不必麻烦父母,做子女的,尽量不要给父母增添烦恼。
  乘爸妈没回来之前,她赶紧回房里洗澡换衣,并把弄赃的衣服给清洗掉,按照她的想法是,不能在衣服上留下任何可疑的污秽。
  
  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她把自己的身子甩到床上,脑子里不断里忆起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事,就像放电影似地一幕幕定格在那里。
  那个男人长的真是个祸水,看着就让人心烦,尤其他一身的名牌,又开着名车,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他的态度嚣张傲慢,他以为他是谁啊?他不要以为这个世上的女人见了他都恨不能巴结他,可她偏偏就讨厌这样类型的男人。
  
  她讨厌男人是有原因的,主要是因为她的好友西红柿在上高中的时候,就被一个有钱的公子哥给骗了。他骗取了西红柿的第一次后,西红柿就不幸中奖怀孕了,事后,他就逼着西红柿去打胎,那时候西红柿没主见,什么都听他的,理所当然,她腹中的胎儿就被打掉了。胎儿打掉后,那位公子哥也就跟着消失了,害得西红柿因为伤心过度而选择了自杀,不过幸好被她发现的快,西红柿被送到医院及时抢救过来了,否则,她就会失去她这位可爱的好友了。
  
  想起西红柿被陈磊欺骗的遭遇,向钱蕊总是为好友而感到愤愤不平。
  
  人呀,往往在经历了大风大浪后,就会认清事实的真相。这个世上,相信男人就等于出卖自己,向钱蕊总是这样固执地认为。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苏要分分,要留言,尤其是长评,可爱的亲亲们,把分分和评都留下来,嘻嘻。。。。小小苏每人给个香吻。。。。。。。。。




摔  交

  
  她这眼睛一闭上,再次睁开的时候,房间里早已昏暗不明了,她伸手扭亮床头灯,看时针指向了七点钟,想想自己也该起来了,不知爸妈回来了没有?
  起床的时候,她差点没倒回去,原因是她感到头晕眼花的,嗓子也有点疼,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哆嗦的厉害。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后,就把身子往被子里塞,人在被子底下越缩越小,直到她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甘瘪瘪的球形状,她才停止这一动作。
  蹭一蹭脚丫子想想,她也知道自己生病了。说话,这一切还不都是怪那个祸害?要不是他今天故意刁难自己,她也不会在雨里淋那么久,更不会生病。
  头越来越痛,手脚冰凉,被子根本就不能给她带来任何的暖意,她想张口叫父母,无奈她的嗓子也痛的更厉害,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叫出声,接着,她的意识也跟着渐渐地模糊起来。
  
  昏昏沉沉中,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给抬了起来,随着身子不断地抖动着,她猜想这肯定是爸妈发现她生病了,正把她往医院里送呢。事实的确如此,吃晚饭的时候向妈到房里去叫她,发现她整个人缩在被子下不停地打哆嗦,向妈就伸手探了一个女儿的额头,发现她正在发着高烧,向妈惊慌失措地叫来向爸,立马把女儿往医院里送。
  
  在医院里打完吊针后,她身上的烧也褪去了不少,浑身也能使得上力气了。她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她相信过了今夜之后,明早她又是一个生龙活虎般的向钱蕊了。
  
  一夜无梦,她睡了个好觉。早上起床的时候,她神清气爽,早餐也吃地很香,向妈见此很是高兴。
  对于她为什么会突然生病这事,向爸和向妈并没有问她,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发烧、感冒,是每个人一生当中都不可能避免的,这也再正常不过了。
  
  走在学校的大门口时,她却不期然地跟那个方贻老师碰个正着。瞧他瞅着自己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这让她浑身都感到不对劲,于是她加快脚步越过他的身旁,似乎想要脱离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哎,等等,那个向同学。”
  向钱蕊装做没听见,继续往前走,而且她的步伐是越来越快,此刻她恨不能脚踩滑轮溜起来。
  “喂,那个向同学,等等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向钱蕊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是有人在奔跑的声音,她容不得自己多想,拔腿就跑,于是校园里就上演了这么一出一跑一追的游戏了。
  向钱蕊越来越觉得体力有些不支,眼看着自己就要快被追上,于是她小小地耍了一个手段。
  她突然停下来不再奔跑,待她见方贻因为速度太快而来不及收起脚步时,她把自己的右脚朝他的脚步下一勾,随即,方贻便跌了个狗吃屎。
  向钱蕊极力忍住大笑的冲动,装模做样地走上前扶起方贻,很无辜地看着他,“哎哟,我说方老师,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还会摔交呢?俗话说呀,这人的眼前是长在脸上的,难道说方老师的眼睛是长在屁股上的?”
  方贻红了红脸,“向同学,你……”
  向钱蕊眨了眨她那双无辜的眼睛,“我怎么了,方老师?”
  方贻看见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自己的眼前,他也舍不得去责怪她,不得已,他只好把血和泪都往自己的肚子里吞,活像一个受。
  向钱蕊见方贻死死地盯着自己看,她随即便摆了张扑克脸,“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方老师,不见。”
  “哎,向同学,你听我说……”
  
  向钱蕊走进教室里刚坐下,西红柿立马朝她身旁靠了过来,很八卦地对她说,“你刚才跟方贻上演的那一场戏,我们班上的同学都看到了,他们让我来向你打听打听,你们之间进展的如何了?看不出来那个小受居然敢追你?”
  向钱蕊冷着一张脸,“西红柿,你是他们什么人啊?”
  “同学。”
  “那我又是你什么人啊?”
  “同学加好友。”
  “那你是做岳飞呢,还是要做吴三桂?”
  “两个我都不想做。”
  “你有人选了?”
  “嗯。”
  “谁?”
  “韦小宝。”
  “你丫的可以去死了。”
  
  “哎哟喂,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许少。许少真狠心,好久都不来这里看望我们姐妹了,还以为许少把我们给忘了呢,我们姐妹的这一颗心呀,碎成了一片儿一片儿的。”
  男人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后仰着,双腿支在矮几上,不经意地瞟了她们一眼,“滚出去。”
  “许少,我们……”
  “别让我再说一遍。”
  这俩小姐见男人的脸色不是很好,她们识相地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包厢。
  
  小姐走后,包厢内只剩下许彦和另外一个男人。男人见许彦的神色有些不对,便出声调侃着他,“你大爷今天是咋了,吃火药了?口气这么冲,这俩妞可都是你平时常点的,怎么今天却没胃口了?”
  “世堂,我要你去帮我查一个人。”
  “这事好办,包在我身上,我保证明天就可以把你要的资料交到你手上。”
  “有劳你了。”
  “都是兄弟,客套话就不必了。”
  
  向钱蕊一边舔着甜筒,一边问着身旁的好友,“西红柿,伯母的伤好点了吗?”
  “已经好多了,手也能动了。”
  “原本我还挺担心的,听你这么一说,我也就放心了。”
  “谢谢你蕊蕊。”
  “咱俩谁跟谁,客套就免了。”
  
  接下来便是沉默,只能听到俩人舔甜筒的啪嗒声,不过西红柿的眼神总是在甜筒与向钱蕊之间来回瞟,似是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就说吧,这不像你。”
  “蕊蕊,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白痴。”
  西红柿随即便低下头去,待她再次把头抬起时,她的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蕊蕊,陈磊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啊,,,,,,别舍不得啊,要把分分砸给小小苏哦,,,嘻嘻。。。。。。




又见祸害

  
  “蕊蕊,我承认自己到现在还爱着他,我也很清楚他曾经对我做过的事,可是没办法,我就是忘不了他。”
  “蕊蕊,我跟你掏点实的吧,其实我一直在等他,这就是我拒绝接受其他男孩子追求的原因,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找我的,我想要一个解释。”
  “蕊蕊,我知道你这是在保护我,可是感情的事,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蕊蕊,让我做我喜欢做的事,好吗?”
  
  晚上,向钱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只要一想起西红柿跟她说过的这番话,她就觉得一个字“烦”,俩字“很烦”,仨字“超不爽”。
  今天下午,任她说破了嘴皮子,还是没有把那个丫头的一根筋给拽过来。她实在是想不透,事隔这么久,西红柿居然还忘不了那个人渣,她呸,那个人渣有什么好的,什么个破玩意儿。
  那个人渣一回来,就把西红柿的一池清水给搅浑了,这一次,她一定要保护西红柿不再受那个人渣的迫害,胆敢欺负西红柿的人,就是跟她向钱蕊过不去,人渣,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时间跟着走,她的思绪也就跟着走,为了思考怎么才能保护好西红柿不再受伤害,她几乎是一夜无眠。
  
  早上起床梳洗时,她被镜子里的熊猫吓了一大跳,她用手指着镜子里的熊猫问,“你谁呀,不好好在动物园里呆着,跑来看本姑娘梳洗做嘛事?瞅你那干干瘪瘪的样子,是不是动物园里的大爷大婶们没喂你竹子吃? 摇头?那就表示不是喽,可到底是为啥呢?好歹你也给个话吧。 哎,看来熊猫的想法真不是人能理解的,为了不影响本姑娘梳洗,闪开,哪凉快,你哪边呆着去啊。”
  她的话音刚落,房门嘎吱一声被打开,向妈探了个脑袋进来,“蕊蕊,你在卫生间里跟谁说话呢?”
  向钱蕊转过身子,用手指着自己严重的黑眼圈,“妈,我这是在教训它们。”
  向妈皱了皱眉头,“你昨晚没睡好?你好像从来没失眠过啊?”
  “昨晚属于特殊情况,这样的事情,以后我不会再让它发生了。女人啊,一旦睡眠不充足,就很容易变老的。”
  向妈一听,眉头皱的更深了,“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吗?”
  “像我这样的,就是。”
  “丫头,这话很难听,以后少说啊?”
  “看情况吧。”
  
  吃完老妈为她做好的早餐,她起身正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感到右眼皮跳的厉害,那种感觉可以用心惊肉跳来形容了。只要她的右眼皮一跳,准有事情要发生,不是说她迷信,而是像这样的事情她经历了无数次,她已经被彻底地征服了。
  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她这两天很安分守已,没道理的呀?哎,不管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再磨磨蹭蹭不出门,七点一刻的公交车,她就赶不上了。
  
  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交通这么拥堵。原本只要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让司机开了一个多小时,眼看着今天的早课就要赶不上了,急得她差点没把司机踹下座位。
  公车终于爬到站时,还没等公车停稳,她就直接跳了下去,并开始了女子200米赛跑。
  跑着跑着,前方突然横冲一个黑影出来,她一个煞车不及时,直直地朝那个黑影子撞了过去。在她还没有撞到黑影之前,黑影微一使力,她立马被一股劲力给反弹了回去,接着她便非常不雅观地一屁股跌坐在地,疼的她火冒三丈。
  “是谁这么缺德? 该死的混蛋。”
  她的骂声刚落,略带讥笑的男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了,“咱们又见面了,小猫。”
  咦,这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于是她赶紧抬起头,想要把撞倒她的龟孙子给瞧仔细了。
  这一看不得了,被她视为祸害的家伙,正虎视眈眈地瞅着她呢,看来他是来报那一顶之仇的,难怪她今早出门的时候眼皮跳个不停,敢情就这个破事呀?
  她不雅观地从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