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天兵3]一下手绝对完蛋(冰山女对上花花男)






  她知道这类男人是属于风流型、危险型,他不会甘愿待在一个女人身边。

  “你觉得有没有必要?”聂渠珞反问着。

  他向来在花丛里流连,怎样美艳的女人他都见过,可容静是第一个令他感觉到“震撼”的女人。



  刚才他只是远看她而己,这么近看她……她的五官不仅美,而且冷……

  那双大眼似乎盛满了寒冰。

  她的皮肤非常白皙,他知道她应该不喜欢户外运动……那头长发简单的用了根压克力做的水钻发簪盘起来,看起来利落又不失气质。

  “聂先生,很抱歉!还是没有必要。”她再次礼貌、客气的拒绝。

  “聂先生?”

  这不是一般女人会说的话吧?她应该会试图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啊。

  “我没说错吧!聂渠珞。”古容静打开了包包,从里头掏出一张五百元钞票放在桌上,然后一口仰尽服务生送上的马丁尼。

  “那种男人竟然能让你心情变得这么差。”’他坐在容静的对面。

  “你又知道我心情差了?”可笑。

  她看起来像个失恋,需要人安慰的女人吗?

  不,她的心情好极了。她终于能多一点时间可以利用,别让那种琐碎的事情给占住了。

  “看你的表情。”

  “麻烦结帐。”

  容势对于聂渠珞这种花名在外的男人,本来就不怎么感兴趣,尤其他现在又紧缠着她,就像是挥也挥不走的苍蝇,更令她厌恶至极。

  “小姐,总共是四百九十元。”服务生将她的五百元收下。

  “等等……她的我帮她付。”

  “随便你。”

  反正他有的是钱,不是吗?这一点小钱他应该不看在眼里。

  “小姐贵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容静的回话呛得很。

  “你知道我是谁,而我却不知道你的芳名,那对我来说不公平。”聂渠珞有强烈的渴望想知道眼前佳人的姓名。

  “那只能说聂先生你太过出名,无关乎公不公平。”她冷冷的说道,神情十分的不屑。

  “不然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他仍是带着笑意望着容静,没被小小的挫败给打败,“我们达接下来走人这间餐厅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我输,你可以在我身上取走一样物品;如果你输……你就得告诉我你的名字。”

  既然他这么想玩,她就陪他玩玩吧!

  “什么东西都行吗?”

  “是的。”

  她会向他要求的,应该不外乎是金钱或者是珠宝、名牌之类的,这些,他都付得起,所以一点也不担心。

  “好,我赌女的。”容静说道。

  “那我就赌男的,如果我们两个都赌男的,不就没什么好玩的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整十分钟,都没有人进入餐厅。

  容静仍是气定神闲的。对她来说,让他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也没关系,她不会有什么损失。

  “倒是他……她已经想好要从他的身上取走哪一件物品了。那件物品对他来说,绝对价值连城!

  “有人进来了!”聂渠珞嘴角缓缓扬起笑意。

  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子、正要走入电动门。

  “美丽的小姐,你输了唷!依照我们的约定,你是不是得‘愿赌服输’?”

  “是吗?”容静挑挑眉,“我记得我们赌的是‘走入餐厅里’,并不单只是走过电动门而已。”

  “小琪,别跑啊……妈妈在讲话,你没听到是吗?你跑这么快,等一下被电动门给夹到,那该怎么办?小淇……”

  一个小小的身影抢在男子走入前,冲了进来。

  “不好意思,是聂先生你输了,进来的是女的。”容静略显得意,“依照我们刚才的约定,我可以从你身上取走一样物品吗?”

  聂渠珞瞬间脸色铁青,握紧拳头,但基于绅士风度,再加上他先前的承诺,他抿起唇,点点头。

  “小姐请说。”

  “取精。”容静面不改色的说着,仿佛向他要的是身上的一元铜板一样。

  聂渠珞听到容静的话后,马上倒抽口气。

  “小姐,是我听错了吗?”他怀疑。

  “并没有。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可是,取精的方法有很多种,敢问小姐要的是哪一种?”难不成是想“身体力行”?

  聂渠珞勾起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对自己的好运道有些不敢置信。

  原以为她是多么难接近的一个女人,结果也不过如此而已。

  可如果这是她的希望,他当然“乐意”帮她完成。

  “服务生,麻烦拿个高脚杯给我。”她朝服务生说道,服务生也尽责的立即送来高脚杯。

  “聂先生,请。”她比了个手势,示意聂渠珞将杯子拿起。

  “什么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会不懂吗?不是说好要取精……用杯子你不会吗?”

  “你——”原本盛满笑意的眼眸瞬间玻穑澳阍谖耆栉遥。俊?br />
  “不,经过思考之后,我觉得你全身上下就那个最值钱了。如果有一天我缺钱,也许还能把你的产物放到网站上供人竞标!”这真的是个不错的好方法。

  “你当然也可以不照做,虽说愿赌服输,可若是太强人所难,聂先生你大可以转身就走。”

  转身就走岂不是代表他是个背信之人!?

  “好,我做!”

  他僵硬的拿起高脚杯走入男性洗手间。

  容静的唇扬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他的出现让她心情大好。

  这时,包包里头的手机响起。

  “喂。”她拿出手机应着。

  “那个该死的陈博凯说和你分手了是不是!?我马上叫寇偃豫……”

  手机那头传来红荳气呼呼的声音,容静知道她打算为她抱不平,而且她的手段绝对是激烈的。

  “这不关他的事,别为难他了,他是个老实人。”

  “什么叫老实人啊!我介绍你给他认识,算他高攀了,竟然人在福中不知福……”红荳就像是骂上瘾了般停不了。

  容静觉得自己的耳朵开始痛起来,不得已,她转开了话题。

  “红荳,刚才发生了件有趣的事,我的心情真的不错。”

  她拿了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后折好,要求服务生等会儿转交给聂渠珞。

  “说来听听!”她现在好奇容静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能心情好到这种程度,连与她讲手机,都可以感染到她的愉快?

  “明日上班再告诉你。”

  “喂,容静,你现在就告诉我啊……快说……”她抗议着。

  她怎么能在挑起她的好奇心之后,又不告诉她,这太过分了吧?

  “就这样了,拜了!”她未等红荳有任何回话,立即结束通话,拿起包包就如同她来之时一样,轻松惬意的走出餐厅。

  ※ ※ ※

  聂渠珞手中拿着高脚杯,尴尬的从男性洗手间走出来,正在思忖着面对其它人异样的眼光该如何回答时,就见服务生将纸条递给他。

  “这是刚才那位小姐留给你的。就是那位长得非常漂亮的小姐……头发盘起来的那位!”怕聂渠珞忘了是谁,服务生还特别强调。

  “我知道。那她人呢?”

  他的视线搜寻着餐厅每个角落,就是没发现她的身影。

  她也是去上洗手间了吗?不可能吧……如果真的是去上洗手间,根本就不需要留字条给服务生叫他转交给他。

  “离开了。”

  “嗯。”他打开了纸条,不信里头能写出什么好话——

  聂先生:

  这只是给你个教训,别见了女人就搭讪。你的小蝌蚪,你自己留着吧!我对那种东西没什么兴趣,纯粹只是好玩而已。不过,建议你最好省着点用,免得真正要用它时,一滴也不剩。

  在这个句子之后,还画上一个大大的笑脸,就像在嘲笑他一般。

  此时,聂渠珞怒火狂烧,只想着要把容静给碎尸万段。

  很好,就不要让他有机会再见着她,他们之间的梁子真的结定了!

  他揉烂了手中那张无辜的纸条。

  “很好,敢这么整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他阴狠的说着。

  纵使刚才有多迷恋她冷艳的容颜、清冷的嗓音……都早已被他心中的怒火给狂烧殆尽,剩下的……就只是想报复她!

  “喂喂喂……快说,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红荳好奇死了,从打电话给容静之后,她就几乎要被好奇心给淹死了。

  她甚至还打电话给孟洁,就想知道容静有没有先告诉她,结果,她也不知道!

  容静将事情简短的说了遍,也特别帮陈博凯讲话,免得红荳在一怒之下,让他领不到寇氏的退休金。

  “真的吗?真的吗?”

  红荳兴奋极了,坐在办公桌前无聊的数铜板的江孟洁也拉长了耳朵听。

  “太太,这是先生早上交代一定要给你喝的。”红荳的印佣端了一碗燕窝到她的面前。

  “放着啦!别每天都喂我吃那种东西,烦死了。”红荳高贵得很,是名副其实的贵妇人。

  “亚琪,拿来给我喝,免得浪费了。”

  基本上,申屠煌每个月给江孟洁十万的生活费,可是孟洁向来小气惯了,连茶冻都得分成四等份吃,所以钱向来只存在银行里头不领出来,时间一到就拿着存折傻笑,看上头的数字不停的变大。

  标准的守财奴,这是她们给她的新封号!

  “可是我们先生吩咐……”亚琪很为难。

  先生那张冷脸只有在面对太太时,才会勉强露出笑容……如果先生责备下来,她说不定得被“退货”,送回印度尼西亚!

  “拿来就是了啊!我和你们太太情同姊妹,只差没穿同一条内衣、内裤……就算你们先生知道是我喝掉的,他也不会生气啦!”她大剌剌的说着。

  “哼!讲的这么好听,要不是你只有小A的程度,而我是D罩杯,我想我可能连内衣都会被你给A走!”红荳懒懒的说道。

  “厚!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只比我多了三个罩杯而已,就这么了不起是吗?”孟洁气愤极了。

  “你‘小’早是不争的事实。”

  “太太……那……”亚琪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她要喝就给她喝啊,看喝完了这碗燕窝之后,她腰间的肥肉会不会多长几吋出来!”

  “呃,阿姨请用。”亚琪将燕窝端给了孟洁之后,开始整理这间事务所。

  自从红荳“二度”嫁给寇偃豫之后,打扫这间事务所的“重责大任”就从孟洁的身上,移转到红荳的印佣亚琪身上,而盂洁的地位也由最小变为次小。

  虽然都是“小”,可是感觉就是差很多,因为孟洁现在多了可以使唤的人了。

  “厚!”听到“阿姨”两字,孟洁差一点吐血,“跟亚琪说过几百遍了,别叫我阿姨。”

  “那个是尊称啦,别理她就好了。”红荳还是对容静的话题感兴趣,“他……谁啦,告诉我那个倒霉鬼叫什么名字!”

  听容静转述,她就知道对方是真的惹毛了她,否则她不可能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聂渠珞。”

  “聂渠珞!?”

  “聂渠珞!?”

  两人同时惊叫,孟洁桌上一堆铜板还不小心掉到地上。

  “就是那个花名在外的聂渠珞吗?”她弯腰,跪在地板上寻找着她的一元铜板,就怕不小心被“不肖人士”给A走了。

  “是的,昨天影剧版上的那个聂渠珞。”昨天的报纸好像还放在书报柜那里,隔壁那个收破烂的老婆婆似乎还没来收。

  “我的天啊……他长得不错耶,看起来坏坏的,很有味道唷……”红荳呜着嘴说道。

  她这个兴趣就是欣赏有个性的男人。

  “红荳,我会把你刚才的话转告给你老公,很诚恳的告诉他,你老婆就要‘红杏出墙’了。”

  “嗟——他不会信的,他可是爱我爱得要死呢,他不会信那些的。”她非常有把握。

  “哪有,你也爱他爱的要死好不好!”孟浩吐槽,“生陪你生,死陪你死,真是痴情啊!”

  “你——那种过去很久的事就不用说了。”红荳嘟起嘴,红着脸。

  “想忘忘不了啊……”她哼着歌,打算表演十年前的八点档连续剧。

  “你太久没被扁了是不是!当心我扁你唷……”她警告的说道。“不过说实在的,容静,我觉得聂渠珞不是好惹的,你这么整他,不担心他会对你采取什么样的举动吗?”

  “他可以对我怎么样吗?愿赌服输。”容静一点都不怕。

  “也是啦,愿赌服输,要怪就怪他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