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红尘之天下倾
单嘱咐了他俩几句后便让他俩代替那两个衙役回去站岗加监视了。
趁着时辰尚早,其实已经折腾到子时了,轩辕紫然决定带着水媚两个人去夜探县衙。轩辕紫然让其他的人先回了客栈,她和水媚两人则来到了县衙后堂。二人飞身窜上主屋的房顶轻轻掀开了一片屋瓦,观察内室的情况。
室内红烛闪着昏暗的光,床上两具交缠的身体不时还发出恩恩啊啊声,一室淫靡的气息。
床上那40岁左右身体略微发福的女人应该就是县令了,他怀中还搂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很可能是她的侍妾。她可真是好兴致,大半夜还在运动真不愧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看着两人激烈的动作着,轩辕紫然和水媚均一脸鄙视。只知道纵情声色犬马毫无半点忧国爱民之心,她也配那身官服?!要不是看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的份儿上,轩辕紫然定让她立刻去见阎王。
轩辕紫然用眼神示意水媚跳下去,两人配合默契地迅速来到床前将还来不及反应的二人制于床上。
水媚将少年先催眠令其昏睡过去,他醒后也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事的。
而轩辕紫然则对那个浑身赤裸,肥肉乱颤的女人进行了催眠。要不是有事着落在她的身上,她真是一秒都不想靠近她,真恶心!
“是谁让你派人抓城中百姓私下制造兵器的?”
“是大公主。”
“是轩辕紫婷?”
“是的。”
“她对你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她只让我负责督造兵器。”
“那你们从哪弄的铁造兵器?”这个是她最好奇的,铁被国家垄断他们是怎么弄到的。
“凌绝山底就有铁矿石,我们派人挖凿了山洞就地炼铁造兵器。”
原来如此。轩辕紫婷啊轩辕紫婷,你的胆子真是不一般的大啊!这么做一旦被发现就是谋逆大罪,会死无葬身之地。虽然你一向对皇位有野心,但如此也未免过于铤而走险。先是联合天影宫劫夺财源而后私铸利器甲胄备用,是朝中的支持才让你有这么充足的信心么,难道你已经准备要反了?
看来她真是要尽快回宫,想父妃和母皇的处境一定很艰难,尤其是父妃她不在他身边后宫和朝廷的形势必然危及到他。大姐和二姐都野心勃勃必然拉帮结党,对母皇立太女施加压力。虽然她只是借用了他们女儿的身体,但毕竟云亦然和轩辕云初对她的爱是真实无保留的,多少也弥补了下她前几世受到的冷漠和不平,给她那冰冷的心带来了一点温暖,所以从她离宫那刻起她就决定要保护他们二人不受伤害。
看来这个无耻的女人暂时是动不得了,不然打草惊蛇会使轩辕紫婷有所防备,就留下她的狗命让她再活些时日吧。不过那些武器,与其留给轩辕紫婷不如自己替她接手。
“你们那山洞有几个出口?”
“两个。”
“外面有没有暗哨。”
“没有。”
。“没有?怎么会?不怕被人发现么?”轩辕紫然很怀疑他们的做法,可是在她催眠下她断然不可能撒谎。
“山洞里的镇民只能进去不能出去,死也要死在里面,而凌绝山下地势隐秘,派人监视反而容易暴露。”
哼,想不到这女人还有点脑子,不过这样一来她也能省心省力的灭了他们直接搬东西了。
问完后轩辕紫然向胖女人作了暗示:醒来一切如常,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明天将要发生的怕是会让轩辕紫婷震怒的直接轰了她吧,自求多福了。轩辕紫婷。两次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这笔帐不久后她定要算算清楚!
第二十九章 劫夺兵器库
夜色中两条身影极快的穿行其中,只留下身后瑟瑟的风声。
轩辕紫然和水媚一探县衙后又回到了凌绝峰下,见四周安静无人便悄悄的来到了冥将身边。
“这个山洞只有两个入口。冥,你和修两个人立即从前后入口分别进入山洞,任何人不得放出!让他们把兵器集中起来搬到洞口。虽然按江湖规矩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但他们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即使那些守卫也是迫于命令而为之就给他们条出路吧。事情办完后你俩用法力让他们忘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然后将他们放回。”
“水媚你立刻回到客栈通知碧链把你们俩在这里的人手调集起来,我们要连夜将武器运出城!”
用不了多久县令就会发现这里已是空空如也,所有辎重都会人间蒸发。
轩辕紫婷若你得知苦心计划几个月到头来却是一场空,表情会多么精彩,真是让她期待。
“然儿,我们即使最快速度也不能把武器连夜运回总部。”
“没关系,连夜出城就可以,等他们发现想去追已经来不及了。县令是绝对不敢将此事张扬出去的更不用说带人去别的地方追了,这一旦风声走漏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他们只能哑巴吃黄连忍了。”
轩辕紫然在三人崇拜的目光下安排好了一切,大家便开始按计划分头行动了起来。刚才得知消息后她急于布置下一步,连搜查县衙都没来得及。想到此她自己又再次折回了那狗官的老窝。她用法力感知着府里一切带有轩辕紫婷气息的东西,在床下的暗阁中发现了一封用无色液体书写的密信和一个莹白精巧的玉制挂坠。轩辕紫然将东西收好,看了眼床上面如死猪般无丝毫清醒迹象的县令,纵身越出了县衙。
再次回到客栈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轩辕紫然手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啊……”折腾的困死了。兵贵神速,仅仅一个时辰修罗冥将他们就将事情完美的解决了,于是一大批精良的武器铠甲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暗渡陈仓成为了她的囊中物。
县衙
县令因为水媚的催眠睡的昏天暗地的被人从床上拖起来一巴掌打醒。
“啪!”县令被一黑衣人打的嘴角冒血,可见来者是多么的愤怒!
“何人如此大胆!”不知死到临头的女人还在那做她的春秋大梦。
“是我!兵器库那边是怎么回事!”冰寒愤怒的声音如利箭般直穿县令的脑袋,让她不由得打了一个机灵。
“啊,啊,一切正常啊!”摸不着头脑的县令颤抖的望着来人。
“正常?!所有东西包括人全都消失了!你给我解释解释是怎么样的正常!”黑衣人一字一句带着索命般的冰寒。
才意识到事态严重的县令慌忙着衣冲出了屋子,她不相信,怎么会这样!
“来人那!——”
“是,大人有何吩咐?”何钦是县里的总捕头,她见县令大人一大早没上堂便一直等候在外,看着此刻惊慌无措的县令她只得应着头皮答应。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县令一副见到鬼的样子指着何钦,她不是派她去看守兵器库了么?!
“大人,小的正常来县衙当差啊!”难道这有什么错么,何钦苦着脸应到。
“那山洞那边呢?那边怎么了!”
“什么山洞啊,大人你说什么啊!”
“我问你,其他的人呢?!李贵他们呢?!”县令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吼。
“在,在外面当差呢。”
“什么!?”县令又惊又怕,气急攻心的一口鲜血喷出,吓得旁边的何钦赶忙扶住她。
完了,全完了,事情败露她只有死路一条,即使没人发现大公主也不会放过她。她就是抓破头也想不出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兵器失踪,自己派去的人一无所知,好象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难道真是鬼?!大公主的手段她是知道的,事到如今还是自己了结吧。想到此她强撑着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回了屋子,命令所有人都不得到后堂。
何钦虽是奇怪也不敢多问,退了出去。
“看来事情你现在清楚了,交出主人给你的信和信物。”
这一天终于来了,当初踏上这条船就想过终有这一天,哎——“我会自己了结的,回去和主人说是属下无能,请她放过我的家人。”
“你有资格要求么,拿出东西!”黑衣人依旧冷冷的说着,语气间透露着不耐。
县令走到床下,打开了暗阁。空的!竟然是空的!她搓了搓眼睛,“不,不见了。”她喃喃自语。而后‘啊’的一声如破碎布偶般倒在了血泊中。
闻声而来的何钦等人一一死在了黑衣人的手下,不到一刻钟,县衙已成人间炼狱几十条人命包括县令的家人、差役顿时成为尸体。解决完一切黑衣人脱去沾血的外衣舔舐着一滴溅在嘴角的鲜血,而后从容冷漠的离开了县衙。
他们兄弟二人帮助主人是对是错都已经没有退路了,难道连天都不帮他们?今天的事情是他遇到的最离奇的无丝毫线索,所有人都如中邪一般。信和信物都不见了,对手是何等人有如此能力将事情做得这般果决迅速不留痕迹?唯今之计只有通知主上早做准备。后天凌绝峰论剑就要开始了,他和哥哥必须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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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吴丽,你家人不是说你失踪了么?你怎么来了?最近你去哪了啊?”悦来客栈的老板见到来人一脸错呃。
“失什么踪啊?我说掌柜的你今天怎么疯疯癫癫的……”
今天的镇子又热闹了起来,没失踪的人开始议论这些失踪的镇民是怎样回来的,他们又去了哪里,是不是遇见鬼了。失踪的人则是一头雾水认为说他们失踪的人是中邪了。不管怎样,以前的日子又回来了,街道照旧是熙熙攘攘。
听着这些唧唧喳喳的议论,站在窗边的轩辕紫然不置可否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他们不是遇到鬼了而是遇到神了。
第三十章 初登凌绝峰 忆前尘
凌绝峰论剑终于是要开始了……凌绝峰山脚的边缘葱郁的树木林立着,在这暖春中显示着蓬勃的生机,但只要再向上走不远便是能致人死命的瘴气带了。
“冥,我有感觉就快要见到他了。”轩辕紫然默默地注视着那被浓雾笼罩着一眼看不到顶的凌绝峰山巅,为什么她会有那么强烈的感觉那个散播她将来凌绝峰消息的神秘人就快要现身了呢,说不出为什么对‘他’她有一种熟悉感,这种感觉在她们来到凌绝峰下时变的越发清晰……。
“然儿……”冥将和其他人都不解的看着轩辕紫然双眼飘渺地望向那峰顶。
“然儿,一会就到瘴气林了,虽然你们武功都很高,但是毕竟都没有来过这里,要小心!”东方寂然抓着然儿的双肩担心的嘱咐到,凝视她的眸子里满是深情和担忧。短短几天她已经成为他心中最深的牵挂,最浓的爱恋,她绝不能有任何闪失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
说完东方寂然在最前面引路,一众人以极快的身形用轻功在瘴气林带中穿行,他们要以最短的时间越过这里,停留时间越长对身体的损害越大。
大概一刻钟后,面前一片清朗了起来,淡淡带有冰寒和潮湿的薄雾,缭绕在他们周身。
“上面就是凌绝峰了?那更好似仙人飘然离世的最后踏足,站在那处的人是否也会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呢?”轩辕紫然幽幽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层层薄雾看穿那最顶处,凌绝峰确实是一个睥睨尘世的好地方。得到武林至尊的人独自站在那最高点会是怎样一种心境呵……是否会如她万年前傲视一切那般孤独?
低低的碎语别人也许难以听清,但对于修行近万年的修罗、冥将,然儿的话是一清二楚的。二人彼此对视交流着信息:然儿此刻的表情怎会如此反常,一种凄然遗世而独立的淡淡忧伤笼罩在她的脸上,仿佛随时要乘风而去,她是天法之神是可以俯视一切掌控一切的生灵啊!
轩辕紫然用只有他俩能听到声音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曾经的我拥有脆弱的生命,易碎的灵魂,在别人掌股中几乎被蹂躏殆尽。哀求,怨咒都无济于事,因为我越痛苦越能让他兴奋。看到我的痛苦挣扎他笑的是那样冷绝快意,那抹嗜血贪婪直到今日仍是我心中潜藏的最深沉的恐惧,于是从他被我反噬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