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乡魂(完结+番外)+作者:张廉
一阵秋风带着一片黄色的落叶。从我眼前卷过。带出随风一滴汗珠,他眉峰紧拧。郁闷地不行:“你那算什么表情?不信?”
“呃……不是。”我看见随风好像松了口气,然后我说出一句让他更郁闷地话,“我怎么没感觉……”
随风的眉毛当即立了起来,愤然扣住了我地双肩:“你说没感觉!你居然说没感觉!你昨晚喝醉了硬要……硬要……”他的脸涨了个通红,咬牙切齿,却又拿我没辙,他气急的神情配上他十七岁的娃娃脸,可爱地不行。
“想我一个堂堂男子汉,还是幽国的储君,居然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吃干抹净,她居然还说没感觉,呵……你莫不是不想认帐!”他可爱地表情一下子扭曲起来,我居然看到了他的绝望,好像倍受打击,他扣住我的手紧了紧,凶神恶煞地大吼着,“你看了我,摸了我,亲了我,睡了我,要了我,你必须对我负责!”
随风忽然收了声,呆愣地注视着前方,我听见他自言自语:“该死!我怎么说出这么娘娘腔的话……都是你!”他忽然再次瞪着我,大声说着,“都是你这个该死的云非雪,把我气糊涂了!你那句话严重侮辱了本尊的尊严!既然你说没感觉……”他的嘴角忽然扬起,带出他的邪笑,“那现在本尊就让你有感觉!”
忽然,他压了下来,吻住了我的唇,麻利而迅速地解开我地衣服,就开始用他的热掌,在我身上肆虐。
从他说出那句“你成了我的女人”之后,我地大脑基本处于停摆状态,直到他现在脱了我的衣服,我才感觉事态严重,我用膝盖顶开他,慌忙穿好自己地衣服。
“你胡说!你定力这么好,怎么可能?可能被我……”脑子乱乱地,隐约记得好像是我给他解毒,由那个吻开始。
随风的脸变得很难看,眉角抽筋道:“还不是因为你成了狐族。”
“狐族?”好像听斐嵛说过。
“狐族地人在求欢时会散发一种媚香,我中了你的媚香,才会……才会……”随风说着无奈地大叹了一口气,随即他扬起了脸,脸上带着狡猾的笑,“奇怪,狐族一般只对自己所爱的人发出这种香味,莫非你……”他缓缓靠近,我心虚地后退:“我什么?”
“你……爱上了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躲过他热切的目光,嘟囔道,“我不记得了,我喝了那么多的酒,会有酒香,这你是知道的,你闻错了,什么媚香不媚香的,我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肯定是你胡说……”心底开始发虚,莫非是自己长久压抑的感情在昨晚彻底爆发?
难道真是我?
是我吗?
会是我吗?
怎么会是我?
我怎么会主动?
我这种人也会主动?
怎么可能?
我有这么强势?到底会不会是我啊?
说不定是随风做春梦,恩,铁钉是他做春梦。
第三卷 唯有一缕黯乡魂 第十九章 死不认账
因为两章内容连贯,我就一起发,免得又引起公愤,说我不厚道。
TAT,你们真是难伺候。泪奔
我摸着自己的下巴,努力回忆到底是不是我强X他,无奈大脑里一片空白,半点印象也无,我只有抱歉地看着随风,他此刻的脸色可谓是暴风雨前夜,黑如锅底,再也没地方可以画上黑线。
打了寒颤,怯声道:“对不起,我真的忘记了,你确定昨晚你没做春梦?”
随风此番连拳头都举起来了,喉咙里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可疑声音。
“春梦!”随风扬起了一根眉毛,铁青的脸显示着他的愤怒,他忽然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指着自己的身体,“这是什么?”我顺着他的手望去,只见他温润如玉的肌肤上,是一个又一个红色的诡异斑块,那红色的斑块让我瞬即烧了起来,混乱的片段闪过脑间,我立刻呆若木鸡。
“我……的?”
“恩!你的!”
“确定不是风疹?”
“恩!是风疹,还会传染!”随风愤怒地扯开了我的衣襟,“看,我传染给你了!”他扣住了我的肩,摇晃着我,“你是不是要把我气死!你是女人,贞节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吗?反而要我来低声下气求你让我负责,你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云非雪!”
做……了……
真的把他什么什么了。
嘿咻了就嘿咻了,这有什么!当初都不要你负责,现在就更不会让你因为负责而负责!
之前爱我的随风。我都不会有这种想法,更别说现在这个只把我当“天机星”的男人!
我推开他,十分牛X地看着他:“我不记得了。所以我是不会认帐地!就算有,也是你勾引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美人,还在我喝醉的时候跑来,不是自己找死吗?酒后乱性这四个字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我勾引你!”随风指着自己的鼻子,衣摆忽然飘动起来,我看到了他内劲地波动。他紧紧攥着拳头,就差没用他的内力震飞我地小树屋。
“反正我也不记得了,我是不会怪你的……”我不怕死地走进他的气圈,拍着他的肩膀,“下次见我喝酒就躲远点,当然,也别以为我和你发生了什么,就想对我动手动脚,否则我会不客气哦。”
“这么说。你是打死也不认帐?打死也不要做我的女人?”随风泄去气劲,恨恨地看着我,我眯起了眼。决绝地说道:“恩,打死也不认帐!打死也不要做你地女人!”
“哼!”随风站起身冷哼一声。“你既然和本尊一夜夫妻。本尊自不会亏待你,回到幽国。我自会让你好吃好住,但是,你不得离开幽梦谷半步!”“幽梦谷?”
“那里是斐嵛的山谷,我会命令斐嵛好好看着你!”随风的嘴角带出一丝冷笑,犀利的目光没有半丝情意。
斐嵛?不离开斐嵛?这有何难。还有好吃好住!
“否则,本尊就硬娶了你,扔在冷宫!”
好恐怖的条件,我立刻乖顺地点头,只要让我呆在斐嵛身边,我愿意跟随风,不,是天回去。
为了强大,我忍!
“既然如此,我们都忘了昨晚,以后双方都不得提起!”
“知道。”说实话,我除了身体记录着昨晚的激情,过程根本毫无印象,暗自后悔,吃了随风,居然不知道他的味道,有点郁闷……
“你别后悔!”随风扔下一句话,就跳下了树屋,我提起的心开始落下,却又不断下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喝酒……
幻觉……
激吻……
爱抚……
蓝光……
你要对我负责……
闪现而过的片段,让我地脑子发胀,我真的,真的无法记起昨晚地一切,就像每次犯病,都不会记得当时发生的一切,而我又白痴地拒绝了随风地负责,我真是个弱智,真是个SB!
放下绳梯,在下楼地时候,才感觉到了下身隐隐的不适,郁闷,老天给我什么不好,偏偏给我一个处子之身,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嘛!
人应该自爱,但也不能过分执着于那层膜啊。
这算什么?报应?还是对我地恩赐?知道我心里一直有遗憾,所以让我园了梦,给自己和随风之间画上完美的句号?
可也不能只让我承受事后负面的痛楚,而不让我经历这之间的欢愉啊!
我靠在树下,腿有点软,心里有口气堵得慌,有点懒得回去。
金色的瀑布穿透树叶,一缕又一缕地洒了下来,在这荒芜的边境,却有着这样一片美丽的密林。
在这冷酷的世界里,只有这暖人的小树屋,让我觉得安斐嵛,我来了,你的非雪变坏了。
对不起,斐嵛,我是带着目的而来,我要学得你所有的本事,让你们不用再保护我。
对不起,斐嵛,如果你不配合,我将会用手段,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我就会把你吸干。
斐嵛,我真的变坏了,我杀了人,我想让曾经害我的人,付出代价!斐嵛,我真的变坏了……
耳边传来轻轻的马蹄声,黑色的天使,再次挡住了我面前的阳光,用他巍然的身影笼罩着我的全身。
有点幽默,我仿佛总是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他的身影总是笼罩着我,让我不得不面对他的存在。
他双手环胸,好笑地看着我:“怎么?走不动?”
我抬眼看了看他,没理他。
“回去洗个澡,你还要帮我对付萨达。”
我再次抬眼看了看他,白痴地问道:“不帮怎样?”
他诡异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说呢?”
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到斐嵛身边之前,我还是保命比较重要。
我乖乖地伸出手,他将我拉上了马,我侧身坐在马背上,对戳着手指,为什么他体力就那么好,明明这应该是男人比较累的活。
隐隐想起了什么,好像昨晚是自己在上面……我这个白痴,这么累人的活为什么要自己做?乖乖躺着享受岂不更好?
寂静的树林里是鸟儿的欢唱,而我却在想一些乌七八糟的事。带着寒意的北风吹散了我的遐想,带起了我的发丝,他张开外氅,为我挡住了北风,我紧绷着身体不敢靠近他。
马儿缓慢地走着,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自己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奇怪的关系,奇怪的感觉,因为自己忘记了而不觉得羞涩,又怕对方因为有记忆而跟自己在一起觉得尴尬。
气氛有点沉闷,一块千斤巨石压在胸口,让我喘不上气。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说话了,还是那么好听的声音,我整个人放松下来,陷入那段苦不堪言的回忆。
“我……我杀了人,两个……两个人贩子……他们要……要轮奸我,于是,于是狼群出现了。”我颤抖起来,猩红的颜色在眼前蔓延,那浓浓的血腥味让我几乎窒息,“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知道狼群为什么要救我,真的不知道,我当时怕极了,没人能救我,没有,但狼群来了,它们撕碎了他们,啃咬他们,皮肉,内脏,骨头……”
“够了……”他打断了我,将我深深拥紧,抚平我的颤抖,“不怕了,不怕了。”他柔声哄着我,我环抱住他的身体,汲取他的温暖,吸着他特有的味道,将那股血腥从鼻尖带走。
“你没做错,你没做错知道吗?”他轻抚着我的长发,在我耳边柔声说着,“以后我会陪着你,他们不会再来找你……”
“恩……”我躲在他的怀里,点着头,泪水从眼眶中不断涌出,染湿他胸前的衣襟。
他轻拍着我的后背,让我觉得安心,这温暖的怀抱唤起了我深深的倦意,他瞬间的温柔让我恍然若梦……
第三卷 唯有一缕黯乡魂 第二十章 再遇北冥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躺在营帐里,妮儿给我打来了洗澡水,她守在营帐外,防止有人闯入,这里的营帐都是公用,若她不看着,还真有人会走进来。
补了一觉,精神许多,看来昨晚应该不是很激烈,呵……自己睡地跟死猪一样,哪里激烈地起来,那个混蛋真是无聊,嘿咻那样的我会有乐趣吗?
不过难说,如果我真的昏睡了,他身上那些草莓哪里来?看着自己身上的印记,想起了他身上的斑驳,心底却很开心,他的身上,是我的印记。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酒后乱性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好,至少让我做了一直不敢做的事情。脸烧烧的,身体热热的,仿佛他的温暖留在了我的体内,为我驱走了初冬的严寒。
一个本应该美妙的夜晚,却忘记了,有点可惜。
躺在浴桶里,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心里坦荡荡,脑子里也空空的,就像夏日晴朗的天空一般宁静。
穿上棉制的里衣,鹅绒的内襟,无袖小棉褂,这些都是随风早上入城买的,很合身,很简洁,也都是我喜欢的颜色,尤其是小褂,淡紫的面料,上面绣着彩蝶纷飞,胸前一个蝴蝶结飘啊飘,和我的腰带一起飞扬。
依旧没有任何装饰的头发,从两鬓各自挑起一缕束在脑后,额前留着散乱的刘海。遮住我一双狡猾的眼睛。
我双手插入袖管,有点自鸣得意,然后从随风地行囊里找到了几锭银子放在身上。这小子银票都随身带,贼地很。
大摇大摆地走出营帐。对着守在外面的妮儿咧嘴而笑,一个灿烂的笑容将妮儿笑得脸通红,她看着我惊呼道:“云姐姐原来这么美……”
“客气客气。”我非常厚脸皮地接受了她地赞美,然后沉下了脸,严肃道。“妮儿,军营里不得带入女子,违者八十军棍,所以你还是尽快回城比较好。”
“可是爷爷……”
“你放心,这银子你拿着。”我掏出了银子给妮儿,这叫借花献佛,“你带着爷爷回去养伤,三殿下是个治军相当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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