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多利亚学院记事簿+番外 作者:悠风祭月(起点2013.07.17完结)
“是这样吗。哦哦,眼来如此呢。”诺茵娜一脸听不懂的表情,却假装完全了解了一样地说,“哼,看你们的样子都没听懂嘛。要不要让帕露雅再解释一下?我可不是在感同身受特地为你们着想什么的……”
这种蹭得累傲娇口嫌体正直性格要是随着双辨的消失减少一下就好了嘛。我耸耸肩想着,昨天为了赶作业还真是熬到了很晚啊……早知道就不去魔法街逛了嘛,结果还不是什么都没买。
“呐,虽然说嚷嚷着‘抢购’,但是现在早就过了可以称得上是抢购时间吧?”维纳把目光从窗外转回来,提醒。
“那么就去抢购还有半个小时才会特别发售的栗绪蛋糕吧!冲向魔法街!”诺茵娜已经保持着元气的声音。
我叹气,“随便吃点什么也好吧?烤蜥蜴和三明治就可以了嘛。”
“午休就是为了进食而存在的,如果不重视的话午休就不配称之为午休!”诺茵娜大义凛然地说,眼眸中闪着可爱的光,怎么看都像是在卖萌。
有卖萌就会有接受者,于是后面的利斯特怎么看都像是做好了反对的话把我们捆上给诺茵娜拖着走的准备。
“那么在结束之前瞬移过去吧……”我掏出几枚很久很久以前拿到的宠物蛋,放在窗台上例行公事一样地晒晒。
晒宠物蛋和晒被子的道理是一样的,只要肯用心地摊开晒,就总会有修成正果的时候……大概。
在圣多利亚,不是所有的宠物蛋都可以孵出来的。有些太过强大的宠物蛋可能需要几千年的积累,谁也不知道它最终能不能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内爬出来。
而且,也存在着宠物蛋里的胚胎已经死了的可能性——生存可是一件残酷的事情的说。
——所以说,我能做的也就是满怀希望地微笑了吧(笑)。
“不行,怎么可以瞬移呢——那样不就失去了觅食的意义吗!”唔,在我晒宠物蛋的时候诺茵娜做出了粒子同学一样感情丰富的回答。
不过刚刚好像是被在脑海中自顾自地自言自语的我忽略了的样子呢w
“走吧。~”
——当然,有没有我的意见都无所谓,我们仍旧走在了曼娜树纷纷扬扬的花瓣下弥漫着带着棉花糖清香的芬芳下的小路上。
这是上次去学生会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一条去魔法街的捷径,如果不肯瞬移或者直接在走廊里传送,那么这条路就是上上选。
目前我们正走在如同CLANNAD中那条樱花飞散的散步道一样的景色中,只不过把满目的粉色换成了乳白色。
“魔法街,发现~。”诺茵娜哼哼着奇怪地调子,开心地大步走着。
啊啊……有时候还真是羡慕无忧无虑的人啊。
回想着之前经历的事情,甚至有了“和大家相遇真是太好了”这种死亡flag感觉的想法。
——一直到现在,都可以悠闲地这么走着。一直到现在,还可以在魔法的世界中自由地仰望晴空。能与魔法相遇,能来到这里,也算是最大的幸运了吧?
其实这种感受是随时包围在生活中的吧。又不是所有这么想的人都会马上都失去一切,只不过接上残酷的剧情更加泪腺崩坏罢了。结果各种剧情的烘托下,这种感受也变得催泪起来了啊。
所以说,走过一如既往热闹着的魔法街,啃着栗绪蛋糕,闲得无聊想着各种事情也算是一种日常的幸福吧。
——虽然属于非日常范畴的事件与flag也经常出来蹦跶一下什么的。
“锵锵锵~~~牧兰的女仆装如何啊?”
“比洛挞要稍微可爱一点。”
——看吧,这样下来我也能淡定地好像评价天气一样地回答了。
“洛挞是谁?”听到夸奖,牧兰立刻加大了笑容的幅度,开心地说,“嘛……无所谓。既然你们都来了,要不要特殊服务呢?栗绪蛋糕里面的幸运签,请加付一百个金币。”
“抢钱啊喂!”
——结果还是没能淡定到最后啊(叹)。
“怎么了?”看到牧兰来之后,诺茵娜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于是利斯特立刻关心地问。
“我讨厌比我可爱的人。”这么说的诺茵娜,倒也变相地承认了牧兰的精致容貌。
虽然不服气,但是还是会承认,这种微妙的傲娇可是诺茵娜的萌点呢。
“啊,对了。难得你们来,我来介绍一下这家蛋糕店吧。”牧兰一边替我们摆上免费的饮料,一边挂着比职业笑容大上三倍左右的微笑说。
“全名是‘斯塔咕噜木’,简称是咕噜——在招牌上看得清清楚楚吧?”
……这种什么都无法代表的奇怪简称……至少加上“木”吧Orz
“最大的特点是收集各种地方的民俗,例如有名的南部小吃栗绪蛋糕,和麦子屋的麦子汁——就在你们面前摆着哦。”
——麦子屋有卖国这种东西吗喂……
“以超、超——超超——超可爱的服务生闻名哦喵。请叫我牧兰炭~”
——稍微让我吐槽一下——这样已经变成了单纯的炭的品种了吧喂!
“怎么样,了解了吗?”
“最后一句完全没有必要。”
牧兰眨眨眼:“怎么会?难道不应该说‘最后一句才是精华啊!牧兰炭最棒了’吗?”
“‘牧兰炭最棒了’!下次壁炉里烧这个品种吧?”诺茵娜叼着喝麦子汁的吸管,随手插起一块栗子蛋糕——“大凶”。
牧兰认真地凝视了一会儿写着“大凶”的羊皮纸,然后笑容渐渐消失了。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皱起眉头,樱桃般的双唇轻轻开启——
“抱歉,这里原本应该写奖品的。”
——啊喂!
——不,虽然没什么值得吐槽的地方,而且回答也只是不上不下,但是也稍微照顾一个因为凶签而差点掉进饿鬼道的人的心情吧喂!
“抱歉嘛~”牧兰笑眯眯地道歉。
“又随便把奇怪地东西放进客人的蛋糕里了吗?牧炭?栗绪蛋糕的奶液做好了吗?”里面应该是厨房的方向也传出了怪罪的声音。
“一定要加上‘兰’啊,不然就真的变成炭了啊!”牧兰向声音传出的方向抱怨。
然后,向我们挥挥手,“那么我继续工作去了。”
于是背面的裙子上明晃晃地挂着“厨师助理”的牧兰蹦蹦跳跳地走了。
——原来根本就不是服务员啊,那孩子。
“真是的,那‘超——可爱的服务生’算什么啊。”诺茵娜在我走神的时候吃掉了所有(而且似乎都是我买的)蛋糕,然后点了点头:“果然很好吃嘛。”
“重点不是好吃吧……”我由衷地为这种不正义的行为叹了口气。嘛,算了吧。虽然还想好好打包回去,但是厨师助理是牧兰的蛋糕,果然还是不动比较好。
——唔,不过诺茵娜吃的可不少呢,会发什么什么呢?
NO。104 天——才不是回忆杀呢'上'
“错的不是我们,是世界啊……”
这句充满了既视感且槽点满载的话,出自悲催地领着我们错过了第一节课的诺茵娜之口。
“所以说即使是强行切断睡眠的精神魔法,也不是最可靠的闹钟嘛。”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望着空间系教学楼一楼大厅空荡荡的样子。
“干脆翘课吧。”
——于是失去了双辫但仍然抱着傲娇万岁主义的金发少女完全把责任心扔到了世界的另一端。
“喂喂,这样集体缺席会被发现的吧?”
为了让诺茵娜意识到残酷的现实,我开口——虽然好像搞错了些什么。
“总之……等到下课再进去吧。”诺茵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说着仿佛是害怕闯进去而被批评的可爱少女的话,而内心大概不过是厌倦了华洛永无止境而且最近还越来越多的唠叨。
维纳靠在泛着光的墙壁上,仰着头望着华丽的过分的水晶吊灯:“人类只有在临死之前或者面对临死的人的时候话才格外的多。”
“那只不过是倾诉欲而已嘛~,华洛那根本就是以我们无奈的样子为乐的病态心理吧?”诺茵娜怜悯地说,“啊,他已经完全管不了我们了呢笑。”
“那个微妙的笑字啊喂。”我黑线地吐槽,“不,我们还是现实地承认迟到,然后乖乖地走进去吧。”
“瞬移进去。”利斯特完全属于不合时机的纠正。
——不要因为我试图反对诺茵娜的意见就立刻开始看我不顺眼了啊Orz
“好吧,还有多长时间下课?”于是我退而求次,问了个实际的问题。如果要是多于一半的话就在这里等着,少于一半的话就光明正大地冲进去——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精确地说,二十八分零三十……二、三、四……总之就是这样了嗯。”诺茵娜开始纠结表盘上不断跳动着的时间。
“收回你前面那句完全属于卖萌的话,从我们到这里看的话——我们还是应该走进去的,对吧?”我正色地拿出看到一半的漫画,名为“说服力”的数值终于正式归零。
“所以说错的是世界嘛。”
“给我向所有的中二道歉去啊喂!”
闲着无聊的日子总是过得十分漫长——虽然现在只不过是半个小时而且我们各司其职地忙碌着——但是总之秒针跳动的速度比我们慌忙赶出来的时候好像慢了五倍左右。
“对了,你刚刚说的那句世界,我想到了一个以前在哪看过的故事。”于是我顺着思维路过的方向提起了一个话题。
“什么故事?”诺茵娜一边清点着午餐的甜点,一边心不在焉地问。
我装作绞尽脑汁的样子以增加这个话题的随意性,“就是那个‘世界是什么?’‘世界就是……”
“呐,”结果这次维纳又打断了我的话,在我好不容易结束装模作样的思考的样子之后,毫不留情地说:“它的出现位置是魔理书的第三课。”
咦?我们的教科书什么时候这么有诗意了?
“咳,不是那个大标题和副标题啊……”明白了维纳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之后,我泪目了:“虽然理论是微妙的相似吧,可人孩儿好歹还是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啊爱情故事啊……”
“爱情故事?”诺茵娜立刻星星眼地凑了过来。
一听到故事就兴奋的有帕露雅就够了,你先把自己的爱情故事理好再说啊喂。我在内心腹诽着,不过大脑内还是好好工作着寻找关于那个故事的完整版本。
“呃,在很久很久以前……”
“然后呢?”诺茵娜完全没有耐心地问。
“先听我说完之前的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场很大很大的战争……”
“莫因卡图之战?”维纳继续毫不留情地打断啊打断。
“把我的诗意还给我啊喂,这种不定位的模式更有气氛吧?——很久以前有一场很大的战争……”
“直接说莫因卡图之战比较可信吧。”诺茵娜乃就不要再插嘴了,再插嘴这就不是爱情故事就是纪录片儿了。
“总之就是以前有一场大战争——然后,有一对儿非常相爱的人。他们之间的爱就是……嗯,至死不渝?海枯石烂?总之请自己脑补各种伟大的词。结果呢,那个男的就被抓走上战场了。”
“再上战场之前呢,那俩孩子之间就有一场感人肺腑激动人心泪流满面剩下的形容词自行想象的对话。”
一口气说完之后,我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认真地模仿印象中的对话:
“‘——不要走!都是我的错,啊啊啊啊啊~~’”
“噗……”诺茵娜似乎在努力地忍笑,这让费尽心思还原场景的我十分地不平衡。
“‘不,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被抓到的,我也不应该上战场……’”
“那好像是抓人的人的错了吧。”维纳试图纠正我的话中违背逻辑的部分。
“‘是我的错!’”
“‘……这不是我们的错,错的是世界!’”
“好耳熟啊……噗。”诺茵娜忍笑的样子和嘀咕的样子完美的完成了2hit。
“……括号,省略号。”
“那个省略号不读出来也可以吧?”维纳耸耸肩。
“免得你们再吐槽我为什么突然安静了。”我无奈地摊手,“咳……‘呐,什么是世界呢?’”
“‘世界就是……世界本身啊。’”
“‘世界本身是什么意思?栗妮尔不懂。’”
“‘就是说,世界是承载着我们的大容器啊。我们生活在里面,但我们却不属于世界;战争也是,天空也是,土地也是,海洋也是。’”
“‘为什么呢?’”
“‘很简单啊。我们站在地上,但我们却不是土地。能理解吗?’”
“‘那么世界不就只剩一个很小的部分了吗?为什么还能犯错呢?’”
“‘世界是不会犯错的。会犯错的只有人类。世界的作用,就是让它里面生存着的万物犯错。’”
“‘那所有的世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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