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多利亚学院记事簿+番外 作者:悠风祭月(起点2013.07.17完结)
——啊喂!
“等于说最后还不是一样没办法吗喂!”这种情况应该早说出来吧?
“别紧张,”维纳支着下巴,笑眯眯地说:“呐,咱们一共是几个人来这里的?”
“五个啊。”这种明摆着的问题还用问么,难道还会有谁窜出来帮我们……
——啊咧?
……原来是这样。
“多亏了食弎稀薄的存在感呢,”维纳站起来,“稍微露出一点不应属于这个世界的能力,肯定会吸引戈萨的注意吧。既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圣多利亚的力量……”
“你确定食弎能拖住戈萨?”我当然不是怀疑食弎,但是经过了我们那么长时间的劝说都没有放在心里的戈萨,要说服恐怕很有难度。
维纳耸耸肩,“其实只要说固定的话题就可以了。像什么‘我有治疗石化病的药剂’之类的。”
“那为什么是干脆由我们去说?”这样说的话,不论如何都可以停下戈萨的魔法吧?毕竟召唤这种元素风暴也同样会对自身造成非常大的伤害。
维纳转过头,微笑:“呐……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们不是准备好了好好地教育一下戈萨嘛?”
NO。83 天——一样可以创造奇迹
直到执行前的前一秒,我仍然无法相信这样的计划可以成功。好像幼稚园手工一样的机关、永无定论的时间始终,以及只有一次机会的我们。
“知道吗?有这么一个瞬间,可以统合所有的存在……”
如同辉夜的须臾一般精确的一瞬间,在无法重复的情况下成为现实。
我无法想象维纳的思维和自信是源自何处,所有的一切除了用“蝴蝶效应”这个无法确切化的词来形容之外,没有任何贴切概念。
“我无法相信……但是已经下定决心了的话,为什么不试试呢?”
就让从来无缘「奇迹」的,也当一次传说中的触发者吧。
好像观看着一切的天空是闲散的蓝色,缓缓抚过沙漠的风未曾停止,这是一个“什么也不会发生”的瞬间。
“食弎。”食弎毫不知情一样,眼中勉强可以看到无辜的好奇,“想知道这是什么。”
——这种卖萌的语气,维纳是什么时候和食弎说的?
——与其说是在和我们说之前就通知了食弎,不如换个角度说,是在和食弎诉说计划的时候就预料到了我们这里发生的一切。
“抱歉,这里是在准备很严肃的禁咒项目。”但是无论怎么想戈萨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停下,魔法阵的反噬不是实力强就可以忽略的。
“嗯。”食弎在点头的同时,向我们的屋子里看了一眼。这让我再次确定了维纳在某个时刻就把计划告诉了食弎的事实。
……但是即使食弎知道计划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的情况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啊。早知道这样的话,直接扔块石头过去不就可以了?如果躲在屋子后面抛石子的话会不会起到同样的效果呢?
“现在改变计划还来得及吧?如果我现在跑过去躲起来随便扔点儿什么过去……”我担心地问维纳,这种时候这样的计划摆明是不管用了啊。
然而维纳似乎是要把计划的神秘性一增到底,“如果现在想去扔的话也可以哦,但是普通的石头什么都做不到吧。”
“那锄头就可以了?”看着食弎走远的身影,我已经做好了随时冲出去的准备。
“那个锄头是魔法金属做的。”维纳用食指在粗糙的窗框上画着圈儿,仍然没有一丝焦急的语气。
于是我开始找附近有没有可以充当梯子的东西,“别等了,我直接扔下去。”
“忘记了魔法金属的印记特性吗?况且,现在的机关虽然看起来奇怪,但是到了时间绝对会好好砸到戈萨头上的。”维纳终于肯稍微解释一下了,“这段时间之内,魔法阵不可能完成。”
于是我放下空荡荡的木箱子,跑回窗边紧张地观察着魔法阵的能量形态:“为什么?”
“呐,魔法阵的能量源自自然,精灵可是属于自然的种族。”维纳悠闲地起身,“我们也要开始第二部的工作了……”
——出人意料却让人意外地觉得不出所料的是,维纳的计划的确没有自此而终。
“去干什么?”我立刻跟上去,问。
“不可以扔下瓦多拉不管呢。”维纳自言自语一样地说,随即吩咐利斯特:“你就去照顾诺茵娜吧。”
虽然利斯特一向不喜欢被别人指挥,但是大概是想着诺茵娜的安危要更加重要,还是一言不发地朝着诺茵娜所在的房子走了过去。
“至于你,”维纳眨眨眼,“就留守在这里吧。如果外面有什么万一的话别忘了通知我。”
——啊咧?
我顿时泪流满面了,怎么又没我的事了……
“真是的,这样不就只能干着急了嘛?我又不是黑长直,随便Load啊真是的。”我满腹怨言,又不能真的冲过去揪住维纳,所以现在的我一定是一脸哀怨地抓墙状,大概。
看着戈萨缓缓举起的双手,以及那在阳光下闪烁的华丽的不像袖子的袖子,我的内心已经心急的焚成灰了。
——至少稍微告诉我一下计划啊。
——难道说这就是经典的“骗人先骗己”的剧情?
——所以说,大概,也许没问题……吧?
——不管是电影还是漫画还是小说都是这样的,虽然现实大概不是……
——糟糕,越说越像自我安慰了?!
在屋子里等待的时间真是无法想象的漫长,长到让我有一种估算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的错觉。
……也许不是错觉?
虽然看样子戈萨还无法推测具体的咏唱的时间,但是根据经验,如果时间有什么差错肯定是会察觉到的。虽然有些模糊,但是我觉得此时戈萨脸上的表情大概称为“惊忧”。
——没错,安下心来看的话,闪烁着的魔法水晶的光芒,仿佛已经到了饱和;然而离元素风暴的爆发的程度还有一大段距离。
——即使是戈萨把自己献祭进去也无法弥补的距离。
“成、成功了?”我无法相信地后退一步,捂住了嘴。
——出了什么事情?我们的计划,真的可能成功……?
有什么要发生了。我无法描述这是怎样的感觉,只能说是一种预感。或者说是单纯的心理,“要出现了”的宏大感觉。
就在我的眼前,天空的颜色开始发生了细微的改变。
一点一点青翠的绿色,染进了清澈无比的蔚蓝,却不是暴风雨的颜色;阳光没有被什么遮挡住,反而越来越亮。
是错觉吗?一开始还在这样想着的我,却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无法否定天空的色变。
天空的颜色,魔法水晶的颜色……还有一股香味?
在我的眼里,浅慢和闪烁的光芒开始交替,缓慢的准备进程也会有结束的时候。不过,在这之前,好像还有某个快要被我忽略了的细节——
“啷!”
魔法金属和魔法护壁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面包熟了……啊不对,机关触发了!”真的只是兴奋的有点语无伦次绝对不是更关心面包的我忍不住发出了小小的惊呼。
——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为了以防万一,现在不要用魔法。”在我还无法接受环境的改变的时候,维纳终于回来了。
“我用魔法干什么?”虽然瞬移什么的有些微妙地代替了走路……
——在我说完的第二秒,我已经彻底明白了为什么维纳让我不要使用魔法。
现在在我的耳中,充斥着无数个声音。密集地堆在一起的旋律让我已经无法分辨,我甚至忘记了它们轰隆作响的原因。
提醒了我的是断电一样突然熄灭的魔法阵的光芒。
“我们,成功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而且我甚至还不知道一切都是为什么而发生的。
“看吧。”维纳勾起嘴角。
——戈萨嘴边溢出了鲜血后退,而他身后的精灵们却对曾经英雄不屑一顾。
精灵村的长老缓步走出,身后是墨绿色的闪电漩涡。蕴含着恐怖的力量的魔法火花,与倾村而出的精灵们——
天空的颜色变成了青蓝色,广阔的沙漠开始扬起了一场沙暴。
恢宏的号角声响起——
0:00 面无表情的少女劝说失败
2:21 精灵村的长老被带到生命之树的面前
6:42 精灵村的魔法能源被切断
8:31 瓦多拉的成员被一一告知禁用魔法。
12:56 机关触发,数据成功取得
13:01 魔法阵熄灭
14:32——
精灵族的神罚,开始。
NO。84 天——我们的轨迹'上'
“维纳,你是怎么做到的?!”以后维纳乃可以增加一个称号「奇迹的策划者」了。
维纳看着渐渐远去的被围殴(误)的戈萨,耸耸肩:“呐,很简单。让食弎通知一下精灵族的长老,戈萨在破坏环境。”
——原来计划的核心是这么单纯的情况?
一刹那间,我觉得我被彻底的骗了。
“那我们这样走了……没关系吗?”
我还想看结局啊口胡!会留下终身的遗憾吧喂!
“反正想要的已经拿到手了嘛~”在精灵族名为生命果实的特效药下,诺茵娜的病情得到了很大的好转。
“作为微妙的谢礼……”我用一种大概是哭笑不得的表情——看了一眼诺茵娜身后几麻袋的瓜果。
诺茵娜一边大嚼,一边不带没有任何奇怪的表情撇撇嘴,“对我的选择不满意?”
本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我也随手拿出一个啃了起来:“虽然我们只是提前让他们意识到了一下事态的严重,因为他们明显是被利用了嘛。我们只不过是帮着类似NPC的存在们翻了下案……”
“虽然我们这里也的确没有人可以用弓,”维纳挑挑眉毛,示意我们注意一下瓦多拉的弓箭手们,“但是给瓦多拉的话,也算是不错的装备了吧?”
“那为什么不给他们?”我疑惑,看着诺茵娜伺机把挑完了剩下的水果放回空间容器。
“凭什么给他们?”——针对这一点,利斯特倒是提出了非常尖锐的反问。
——好吧。请容许我解释一下现在的状态。
我们满头雾水的到达卡波,在对周遭情况知之甚少的情况下贸然出发;虽然没有损失但仍然被打劫了,还被仍在了随时面对着被噶费吃到的危险地草原上;而好心收留我们并且一路带我们去巴斯克拉的,就是瓦多拉。
——真是的,我可不是恩将仇报的魅惑猫啊。——不,即使是魅惑猫不也是被感动之后,变成了为主人拼命的可爱的黑羽川吗?
于是,至少还存在着大约一立方厘米的良心的我反驳说:“不管怎么样,人情应该还是要还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们帮他们复仇了呢……咳咳。”纯粹是被呛到的诺茵娜咳嗽了两声,接过利斯特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不过水果真的很好吃嘛。”
——唔,不愧是沙漠水果,的确又甜又多汁,爽滑的口感清凉的让人无法想象呢。比起菲罗子,更多了几分甜蜜的味道,的确是让人赞不绝口的极品零食。
……咳。
“不过这么说的话,别人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
因为即使是我,都不了解就在几十份证之前发生的事情的真相。至于流浪瓦多拉,大概还只是蒙在鼓里吧。
“呐,可以这么说,”维纳相当巧妙地回避了准确情况,“‘除了我们以外的人一无所知’。”
——真是的,维纳吊胃口的习惯是什么时候彻底养成的?一般这种角色最经常在话说出口之前被猎奇死的。
“嗯哼?”不过维纳含糊其辞的解释倒是让诺茵娜燃起了兴趣,揪着辫子问:“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喂,你们该不会之瞒着我吧?”
看吧,这就是维纳的话的讨厌之处了。到底是哪个“我们”啊,严格的算,就连我都一知半解,卧病在床的诺茵娜和照顾诺茵娜的利斯特知道的也不比我多多少;
——那最后岂不是变成单数词了?
——不,如果算上看似脱离计划但实际上几乎是执行了整个计划的食弎,维纳口中的“我们”实际上是指他和食弎两个人吧。
纯属闲着无聊的分析让我更深刻地认识到了维纳的狡猾,那是介于腹黑和天然黑之间的圆滑地带,好像还没有炸熟的夹生土豆一样,没人能断定是“不能吃”还是“会增加体重”。
不过,面对着诺茵娜单纯而又好奇的目光——也就是所谓傲娇双辨的杀猫目光,维纳最终败给了一脸“不实话实说的话你就会死的很惨”的表情的利斯特。
“呐……食弎,你来解释一下吧。”维纳转头看着食弎说。
随即又耸耸肩,“嘛。我也不是不想解释,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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