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开眼第1卷陕西鬼洞 第2卷大唐迷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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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四,在李靖力主并一力策动下,李世民被迫率领长孙无忌,尉迟敬德等十多员大将在玄武门外发动政变。杀建成、元吉,随后迫李渊逊位。

李靖的预言得到了验证,李世民登基后,奋发图强,经过数年励精图治,终于出现了历史上有名的贞观之治……!

这就是李广家守护了一千八百年的秘密,一个没有人相信的……,事实?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历史?威镇万邦的“天可汗”唐太宗李世民竟然是来自异空间的生物?人类的社会一直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发展?想不明白,我的感觉脑袋越来越沉,终于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我被电话吵醒了,接完电话,我立刻下楼上车,用最快的速度向外环开去。

一到古宅,大笨就迎了上来,我一把抓住大笨的手,连声问道:“怎么回事?李广到底出了什么事?是不是,是不是……”

大笨的脸上闪现出欲言又止的神色,叹息了一声:“还是你自己进去看吧。”

我的心里升起极为不祥的感觉,就算李广死了,依大笨的个性也不应该这么闪烁其词。

一跨进大门,就看见李广坐在大树下的石椅上,双手撑着脑袋似乎在想心事。看到李广还活着,我本该松口气,但心里那股不祥的感觉却更加强烈起来。

走近之后,我也和大笨一样,重重地叹了口气。

就在昨天,李广还是一副深沉睿智的学者模样,可现在的他,两眼呆呆地望着前方,从放射的瞳孔里看不到丝毫生气,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衣襟上,脸上的肌肉紧紧地抽在一起。他的一只手紧握着一只茶杯,我费了不少事才把杯子从他手里取下来。

“艾芒卡,艾芒卡……”从他嘴里不断地吐出这几个字,低沉的语调就象巫师祭祀时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我仔细倾听了一会儿,只感觉他每念一次,我的意识就振动一下,仿佛有什么在摇晃我的灵魂。

我伸手在李广眼前晃了晃,他就象瞎子似的毫无反应,大笨在一旁道:“没用的,能试的我都试了,就差用刑了……,哎,我们还是给李老哥找家医院吧,或许那此专家们会有办法。”

李广现在完全没有一点意识,或者说他的意识都在那句极象咒语的语句上,所以我们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把他弄上车的时候,大笨喃喃地说:“这样真不如死了算了,是我们害了他啊。”

李广守护着他家族的秘密,过了几十年都平安无事,偏偏一碰见我们就发生了这种事,要说和我们没关系,打死我都不信。

但“艾芒卡”是什么意思?从李广不停地念叨着这个词看,应该是解开问题的关键,但我怎么也想不到。

路上车不多,我回头问大笨:“你是怎么知道李广出事的?”

大笨扶着李广的肩膀,神色很黯然,他一边用纸巾擦去李广下巴上的口水,一边说道:“早上醒来后,我接到了李老哥的电话,问我们有没有什么进展。我劝他别心急,几十年都等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李老哥的心情很好,和我胡侃了一会。

我也闲得无聊,正准备把他叫出来喝酒,谁知道还未开口,他那边突然就没了声音,接着就听到刚才我们听到的那个声音。我感到不对劲,又没地方找他,就到这来了,没想到他还真在,而我来的时候,他还对着电话念个不停。”

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看来李广是在和大笨通话的时候突然变成这样的,从现场的情况看,不象是人为的结果。

据我所知,催眠术里有控制别人意识的办法,但象这样把一个健康的人彻底变成白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既要求施术者的修为达到大宗师的境界,而且被施术者的意志必须很薄弱才能成功。

李广几十年守护着这样一个惊人的秘密还能镇静如常人,可见他的意志力相当坚强,而且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有人这么煞费苦心的对付他,杀了他岂不是更方便?那又是什么原因使一个意志力坚定的人变成这副样子呢?

李广在北京没什么亲人,我们把他送到了第三精神监护中心。

从精神病院出来,我和大笨长长地喘了几大口粗气,里面那些病人麻木的表情和痴呆的眼神疯狂的动作让我们的心情沉重起来。

我们接着拿着医院证明去了李广的工作单位,替他请了长假,随后又动用关系,请到了在精神病理学方面获得巨大成就的莫里桑教授为李广诊断。

莫里桑教授写过一篇令国际精神病理研究机构为之震惊的学术论文,在国际上享有很高的名望,如果他都没办法,那李广痊愈的希望就太渺茫了。

“去练两把。”我和大笨异口同声道。

在搏击馆尽情地发泄了一番后,我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房子,也许是今天太累了,一躺下,我就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睛……

李广的情况很不乐观,两个星期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起色。我和大笨天天都去探望他,每次看见他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我们都会觉得心头象压了块铅块般沉重。

莫里桑教授告诉我们,李广的这种病例极为罕见,属于重度强制性精神阻碍症,如果没有奇迹发生,他将是最没希望的精神病人。

这种精神病在世界上都不常见,不象大多数精神病都有一个致病的过程,这种病和心肌梗塞一样,属于突发性急症,在发作前没有半点征兆。

莫里桑教授指出,这种精神病的研究尚处于初级阶段,病理还不明确,但据他个人研究,长期精神压抑于瞬间释放可能是致病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排除李广正是原于长期积压在心底的苦闷通过向我们诉说,得到排解而患上这种麻烦的精神病。但就算是这样也应该在当时发病,为什么隔了一晚上,再和大笨通话的时候突然发作呢?

我问大笨有什么想法,大笨想了足足两天才告诉我他觉得鬼洞是整个事情的关键所在,也许只有那里才能解开令我们觉得困惑的谜团,找到让李广复元的办法,同时也可以弄清楚先前那个神秘的电话把我们弄到鬼洞的原因。

大笨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上次我们的准备不足,在里面呆的时间比较短,而且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搜索得比较仓促,兴许漏掉了解开谜团的关键环节也说不定。

做了充足的准备后,我和大笨再次去了鬼洞,没费大多力气就找到了鬼…村。想想上次我们三人经过这里时捉弄搞鬼的村民的场景时,尤忻乐不可支的样子,我和大笨更加坚定了揭开真相的决心。

令我们失望的是,鬼洞竟然塌了!

洞口成了一堆乱石,我们找了鬼…村的村民打听,那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一听我们问这事,吓得扭头就走。

在大笨把一沓不薄的钞票甩过去后,老太婆终于开了口:“不久前,这里来了两男一女三个年青人,想要进鬼洞,但这里本来一直都很太平,老一辈的人都知道那里是冥王的府邸,别说进去,在洞口呆久了都要生大病,可惜那三个年青人不信邪,居然真进去了!

就在他们进去不久,外面就变了天象。狂风刮了好几个时辰。漫天黑云盖地飞沙走石,砸死了好多家禽。邪乎的是,这风就在鬼…村这块呼啸,过了鬼洞的范围,天空还是那么晴朗。

三天之后,鬼洞塌了!当时整个村子都能感到大地在震颤,村里的小辈人本来不相信鬼洞的传说,只当成一种捞外快的手段,经过这事,都成了“冥王”的忠实信徒。”

最后,老太婆感慨地说:“要不是她没几天活头了,孙子也不争气,说什么也不敢告诉我们这些。”

这老太太大概很久没和人说过话了,逮着我们唠叨个不停,指着我们诅咒那三个冒犯“冥王”的小兔崽子不得好死。

我和大笨哭笑不得,在附近找了一转,寻不到入口,只好匆匆赶回了北京。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鬼洞出自李世民的手笔,以大唐的国力和古代辈出的能人异士,既然能布置出那么多传说中才有的玄奇阵势,布置一处在特定情况下便能崩塌的洞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要知道,虽然现代科学越来越发达,但在自然能量的运用上反而不如古人。

鬼洞塌了,我们唯一的线索也断了,我考虑过尤忻这条线,既然她当初刻意参与进来,知道的情况多少也要比我们详细。但从我们和她分别时的情形看,尤忻身后分明有个神秘庞大的组织。

姑且不论这个组织的性质,单从我和大笨的财力先前都查不出尤忻的身份而言,绝对很不好惹。所以马上又想到,我们虽然不能帮尤忻,可也不能让她陷入危险中,所以我掐断了联系尤忻的念头,一时间,还真有些手足无措的无力感。

大笨提醒我从那块玉牌下手,其实这点我也想到了,但光有一块标注着莫名其妙短句的玉牌,根本就不可能获得什么线索。

我独自去李广那座四合院呆了几天,那里有股吸引着我的古朴氛围。大树绿荫蔽日,坐在树冠下静静地思考,思路也变得清晰了不少。

李广在这里出的事,我总感觉到能在这里发现些什么,我把所有的琐事都交给大笨处理,索性在四合院附近找了座房子住下来。

这一住又是一个星期,事情没有任何进展。莫里桑教授给我们的消息也很沮丧:李广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可以清醒过来,而且是必须在受到某种特定刺激的情况下。

这天,吃过午饭,我依然象往常一样,端了杯茶坐在树荫下看报纸。这几天我一直坐在李广出事时坐的那个石凳上,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不再需要刻意提醒自己以李广的角度去发现什么。

翻报纸的时候,无意中打翻了茶杯。我也没在意,从车上取了块抹布,刚准备擦桌子,突然发现,在这短短的一会工夫,桌面上竟起了变化!

在茶水浸到的地方,竟现出一片鲜红的字符,我压抑住兴奋的性情,又泡了杯浓茶,猛地一下泼到了桌面上。

石桌上只要被茶水打湿的地方,都显现出血红的颜色,许多类似维族文字的字符有序地排列在一起。从外形上看,这些字符只是两个字符的不断重复。

我从各个角度看了一阵,根本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不一会,茶水干了,桌面又恢复了先前的样子。

我记得那天李广手里牢牢地攥着一只茶杯,最后花了不少力气才取下来。

李广发作的画面在我的眼前清晰地显现出来:那天,李广的兴致很高,泡了杯茶和大笨慢慢地聊天。无意中,他把茶杯弄翻了,在茶水的作用下,桌面出现了数百个样子奇怪,颜色异常鲜艳的字符,从李广口口声声叫着艾芒卡来看,他应该认识这些字符,骤然间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问题是,既然他认识这些字符,又怎么可能被它们刺激成精神病呢?

我索性泡了一盆茶水,将桌面整个洗了一遍,并趁字迹清晰的时候,用数码相机把这些象蝌蚪一样的字符全拍了下来。

第三章  巫族遗民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大笨仔细地研究了这些字符,并请了好几位颇有造诣的语言学家和我们一起探讨,但很遗憾,没人认识这种怪异的字符。

其中有个老教授对我们说,这些字符可能是某一个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少数民族的文字。甚至有人提出这是一种类似玛雅文明的古字符,是意形字而不是音形字,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人能说出这些字符象征的准确意思。

最后,我尝试着把这些字符输进计算机中,可惜就连计算机也无法辨识到底是何种文字。

本以为能有所发现,没想忙乎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这几个字符就和那块玉牌一样,明明知道是很重要的东西,偏偏找不到打开的钥匙,这种滋味,比什么都没发现还让人烦闷。

关于字符的研究一直都在我们的住处进行,一连在房子里闷了多日,还是一无所获,今天我突然想起已经很久没回过公司了,便决定出去转转。

当初在大笨的坚持下,我们新开的未知事物研究探索有限责任公司和原来的公司就在一幢大厦里,所以小吴又理所当然地又成为了我的办公室助理,我在那里她就跟到那里。

趁小吴给我冲咖啡的工夫,我又拿出照片看了起来,这两个字符的样子已经牢牢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但我总觉得还是遗漏了什么关键的地方。我也想到这可能是精神太集中的幻想,但心里面却时刻惦记着,怎么也放不下。

小吴冲咖啡的本领堪称一绝,浓浓的香气很快就飘了过来,她轻轻地把咖啡杯放到桌子上,顺便瞟了一眼搁在文件夹上的照片。

“艾芒卡……”小吴有些吃惊地叫道。

“你说什么?”我一把抓住小吴的肩膀,激动地说:“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