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全集
孙教授神经质的突然站起身来:“不能说,一旦说出来就会惊天动地。”
第七十九章 从前的从前
这几天连续闷势,坐着不动都一身身的出汗,最后老天爷终于憋出了一场大雨,雨下的都冒了烟,终于给燥热的城市降了降温。
雨后的潘家园古玩市场热闹非凡,由于天气的原因,在家忍了好几天的业余收藏家,和古玩爱好者们,纷纷赶来淘涣玩意儿。
大金牙忙着跟一个老主顾谈事,胖子正在跟一对蓝眼睛大鼻子的外国夫妻,推销我们的那只乡鞋,胖子对那俩老外说道:“怎么样?您拿鼻子闻闻这鞋里边,跟我你们美国的梦露一个味儿,这就是我们中国明朝梦露穿的香鞋,名……名妓你们懂不懂?”
这对会一点中文的外国夫妻,显然对这只造型精致的东方香鞋很感兴趣,胖子借机狮子大开口,张嘴就要两万,这价钱把俩老外吓得扭头便走,经常来中国的外国人,都懂得讨价还价,胖子见这对外国夫妻也不懂侃价,就知道他们是头一回来中国,于是赶紧把他们拦回来,声称为了促进中外交流,在坚持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的前提下,可以给他们打个折。
我坐在一旁抽着烟,对古玩市场中这些热闹的场面毫无兴趣,从陕西回来之后我到医院去检查过,我和胖子背上的痕迹,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什么病也没有检查出来。
而且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最近财源滚滚,生意做的很红火,我们从陕西抱回来的闻香玉原石,卖了个做梦都应该笑醒的好价钱,又收了几件货真价实的明器,几乎每一笔,利润都是翻数倍的。然而一想到孙教授的话,就觉得背后压了一座大山,喘不过气每想到这些就忧心忡忡。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致来。
那个可恶的,伪善的孙教授,死活不肯告诉我这个符号是什么含意。而且解读古代加密文字的技术,只有他一个人掌握,但是我又不能用强,硬逼着他说出来。
古田出土的那批龙骨虽然毁坏了,但是孙教授肯定事先留了底,怎么才能想个法子,再去趟陕西找他要过来看看。只要我能确定背上的印记,与精绝国鬼洞的眼球无关,那样我才能放心,可是那次谈话的过程中,我一提到鬼洞这两个字,孙教授就象发了疯一样,以至于我后来再也不提了对他说鬼洞那个地方了。
孙教授越是隐瞒推搪,我觉得越是与精绝的鬼洞有关系,要是不搞清楚了,早 晚要出大事。既然明着要孙教授不肯给我,那说不得,我就得上点手段了,总不能这么背着个眼球一样的斑过一辈子。
夏天是个容易打磕睡的季节。我本来做在凉椅上看着东西,以防被佛爷(小偷)顺走几样,但是脑中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做了一连串奇怪的梦,刚开始,我梦见我娶了个哑巴姑娘做老婆,她比比划划的告诉我,要我带她去看电影,我们也不知怎么,就到了电影院,没买票就进去了,那场电影演的没头没尾,也看不出哪跟哪,除了爆炸就是山体塌方,演着演着,我和我的哑巴老婆发现电影院变成了一个山洞,山洞中朦朦胧胧,好象有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我大惊失色,忙告诉我那哑巴老婆,不好,这地方是沙漠深处的“无底鬼洞”,咱们快跑,我的哑巴老婆却无动于衷,猛然把我推进了鬼洞,我掉进了鬼洞深处,见那洞底有只巨大的眼睛在凝视着我……
忽然鼻子一凉,象是被人捏住了,我从梦中醒了过来,见一个似乎是很熟悉的身影站在我面前,那人正用手指捏着我的鼻子,我一睁眼刚好和她的目光对上,我本来梦见一只可怕的巨大眼睛,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突然见到一个人在看自己,吓了一跳,差点从凉椅上翻下来。
定睛一看,shineey杨正站在面前,胖子和大金牙两人在旁边笑得都快直不起腰了,胖子大笑道:“老胡,做白日梦呢吧?口水都他妈流下来了,一准是做梦娶媳妇呢。”
大金牙对我说道:“胡爷醒了,这不杨小姐从美国刚赶过来吗,说是找你有急事。”
shinely杨递给我一条手帕:“这么才几天不见,又添毛病了?口水都流成河了,快擦擦。”
我没接她的手帕,用袖子在嘴边一抹,然后用力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这才臆臆症症的对shinely杨说:“你的眼睛……哎,对了!”我这时候睡意已经完全消失,突然想到背后眼球形状的红斑,连忙对shinely杨说道:“对了,我这几天正想着怎么找你,有些紧要的事要和你讲。”
shinely杨对我说道:“我也是有些重要的事,这里太吵闹了,咱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谈吧。”
我赶紧从凉椅上站起来,让胖子和大金牙继续照顾生意,shinely杨来到了古玩市场附近的一处龙潭公园。
龙潭公园当时还没改建,规模不大,即便是工假日,游人也并不多,shinely杨指着湖边清静处的一条石凳说:“这里很好,咱们在这坐下说话。”
我对shinely杨说:“一般搞对象压马路的才坐这里,你要是不避嫌,我倒是也没什么,这小地方真不错,约约会正合适。”
shinely杨是美国生美国长,虽然长期生活在华人社区,却不太理解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问道:“什么?你是说恋爱中的情侣才被允许坐在湖边?”
我心想两国文化背景差别太大,这要解释起来可就复杂了,便说道:“人民的江山人民坐,这公园里的长凳谁坐不是坐,咱俩就甭管那套了。”说着就坐了下去。
我问shinely杨:“陈教授的病好了吗?”
shinely杨在我身边坐下,叹了口气说:“教授还在美国进行治疗,他受的刺激太大,治疗状况目前还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
我听陈教授的病情仍未好转,心中也是难过,又同shinely杨闲聊了几句,就说到了正事上,当然不是让我还钱的事,和我所料一样是为了背上突然出现的眼球状红瘢。
不仅是我和胖子,shinely杨和陈教授的身上,也出现了这种古怪的东西,那趟新疆之行,总共活下来五个人,除了这四个人之外,还有个维族向导,沙漠中的老狐狸安力满,他身上是否也出现了这种红瘢?
shinely杨说:“在安力满老爷爷的身上,不会出现,因为他没见过鬼洞,我想这种印记一定是和鬼洞族的眼球有着某种联系。”
关于那个神秘的种族,有太多的秘密没有揭晓了,但是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包括那个不知通向哪里的“鬼洞”,都已经被永远的埋在黄沙之下,再也不会重见天日。
我把在陕西古田,从孙教授那里了解到的一些事,都对shineey杨讲了,也许她可以从中作出某种程序的判断,这个符号究竟是不是鬼洞带给我们的诅咒?
shineey杨听了之后说道:“孙教授……他的名字是不是叫做孙耀祖?他的名字在西方考古界都很有威望,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几个古文字破解专家,擅长解读古代符号,古代暗号,以及古代加密图形信息,我读过他的书,知道他和陈教授是朋友,但是没接触过他本人,1981年,埃及加罗泰普法老王的墓中,曾经出土过一批文物,其中有一支雕刻了很多象形符号的权杖,很多专家都无法判断符号的含义,有一位认识孙耀祖的法国专家写信给他求助,得到了孙教授的宝贵建议,最后判断出这支权杖,就是古埃及传说中刻满阴间文字的黄泉之杖,这一发现当时震惊了整个世界,从此孙教授便四海闻名。如果他说这种符号不是眼睛,而是某种象征性的图言,我想那一定是有道理的。”
我暗暗乍舌,想不到孙教授那古怪的脾气,农民一样的打扮,却是这么有身份的人,海水果然不可斗量啊,我问shineey杨:“我觉得这个是符号也好,是文字也罢,最重要的是它是吉是凶?与精绝国那个该死的遗迹有没有什么关系?”
shineey杨说:“这件事我在美国已经找到一些眉目了,你还记得在扎格拉玛山中的先知默示录吗?上面提到咱们四个幸存者中,有一个是先知族人的后裔,那个人确实是我,我外公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便去世了,他走的很突然,什么话都没有留下。我这趟回美国,翻阅了他留下来的一些遗物,其中有本笔记,找到了很多惊人的线索,完全证明了先知默示录的真实性。”
看来事情向着我最担心的方向发展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个象恶梦一样的换洞,避之惟恐不及,它却偏象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了身上,我们是否被精绝古国诅咒了?那座古城连同整个扎格拉玛,不是都已经被黄沙永久的掩埋了吗?
shineey杨说道:“不是诅咒,但比诅咒还要麻烦,扎格拉玛……,我把我所知道的事情从头讲给你听。”
第八十章 搬山道人
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的“扎格拉玛山”,黑色的山岭下,埋藏着无数的秘密,也许真的和山脉的名字一样,扎格拉玛在古维语中是“神秘”之意,也有人解释作“神山”,总之生活在扎格拉玛周围的凡人,很难洞查到其中的奥秘。
在远古的时代,那个曾经诞生过被尊称为“圣者”的无名部落,姑且称之为“扎格拉玛部落”,部落中的族人从遥远的欧洲大陆迁徙而来,在扎格拉玛山与世无争的生活了不知多少年,直到人们无意中在山腹里,发现了深不见底的“鬼洞”,族中的巫师告诉众人,在古老的东方,有一只金色的玉石巨眼,可以看清鬼洞的真相,于是他们就模仿着造了一只同样的玉石眼睛,用来祭拜“鬼洞”,从那一刻起恶运便降临到这个部族之中。
在那以后扎格拉玛部落,便被真主抛弃,灾祸不断,族中作为领袖的圣者认为,这必是和“鬼洞”有关,灾祸的大门一旦开启,再想关上可就难了,为了躲避这些可怕的灾祸,不得不放弃生活了多年的家园,向着遥远的东方迁移,逐渐融入了中原的文明之中。
所谓的“灾祸”是什么呢?以现在的观点来看,似乎可以说是一种病毒,一种通地眼睛感染上的病毒,凡是亲眼见过鬼洞的人,过一段时间之后,身体上就会出现一种眼球形状的红色瘢块,终生无法消除。
生出这种红瘢的人,在四十岁之后,身体血液中的铁元素,会逐渐减少,人的血流之所以是红色的,就是因为血液中含有铁,如果血液中的铁慢慢消失。血液就会逐渐粘稠,供应大脑的氧气也会降低,呼吸会越来越困难,最后死亡之时,血液已经变成了黄色。
这一痛苦的过程将会持续十年。他们的子孙后代,虽然身上不再生有红瘢,却依旧会患上铁缺乏症,最后和他们的祖先一样,在极端的痛苦中煞费苦心死去。由于他们并不是象后来的精绝国人,只有少数神职人员见过鬼洞,而是部族中的大部分人都亲眼看到过鬼洞,所以他们只好背井离乡。
迁移到中原地区之后。他们经过几代人的观察,发现了一个规律,离鬼洞的距离越远,发病的时间就越晚,但是不管怎样,这种症状都始终存在,一代人接一代人,临死之时都苦不堪言,任何语言都不足以形容血液变成黄色凝固状的痛苦。
为了找到破解这种痛苦的办法,部族中的每一个人都想尽了办法。多少年之后到了宋朝,终于找到一条重要线索,在黄河下游的淤泥中,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青铜鼎,该鼎为商代中期产物。
此鼎深腹凹底,下有四足,威武凝重,并铸有精美的蝉纹,鼎是古代一种重要的礼器,尤其是在青铜时代,青铜矿都控制在政府手中,对青铜的冶炼工艺水平,标志着一个国家的强大程序,帝王铸鼎用来祭天地祖先,并在鼎上铸造铭文,向天地汇报一些重要事物,另外用来赏赐诸候贵族功臣的物品,也经常以青铜为代表,领受恩赏的人,为了记录这重大的荣耀,回去后会命人以领赏的青铜为原料,筑造器物来纪念这些当时的重大事件。
亿格拉玛部族的后人们,发现的就是这样一件记录着重大事件的青铜鼎,当年商代第三十二代君主武丁,曾经得到一只染满黄金浸的玉石眼球,据说这只玉石眼球是由一座崩塌的山峰中找到,同时发现的还有一件赤袍。
商王武丁认为这只古玉眼是黄帝仙化之后留下的,无比珍贵,将其命名为“目尘珠”,于是命人铸鼎纪念,青铜鼎上的铭文记录仅限于此,再也没有任保多余的信息。(X尘珠、避尘珠、赤丹,是自古多次出现在史书中的中国三大神珠,其中X尘珠是类似玉的神秘材料制成,相传为黄帝祭天所得,传说后来被用来为汉武帝陪葬, 后茂陵被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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