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地玄经
乐沼凶乓恍┕亓?br /> 车子在空旷的高原上行驶了两天。这时,我们已经沿着一条新修的柏油路将车子开进了扎达境内。这里的环境和前两天我们在冈仁布钦神山之下又有了很大的不同。这里几乎看不到有高高矗立的雪山,也看不到有清澈如镜的湖泊,到处都是黄黄的沙土和被风雨侵蚀所形成的天然土坡和沟壑。一路过来给人的感觉这里几乎就是一片荒漠。除了土丘和风沙,这里几乎就没有其他的物体了。
又来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柏油路也在进入这片荒漠不久后就转到了另一个方向。我们在扎西姆的指点下把车子从柏油路上开了下来,沿着黄土地上被其它车辆碾压过而形成的一条天然土路继续西行。越是往这片荒漠的腹地开去,周围的土坡和沟壑就越来越多。体积也越来越大。最后,我们的车子仿佛开进了一片由黄土和自然堆积而成的现代都市之中。周围高高耸立的各种土坡、土墙和土堡,如同一座座现代建筑群。把我们团团围绕。要不是有熟悉道路的扎西姆给我们做向导,我想,我们一定早就在这个巨大的黄土迷宫中迷失方向了。
到了当天下午五、六点钟的时候,我们看到有一条蜿蜒曲折的溪流远远的从这片荒漠中经过,又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扎西姆告诉我们说:“看,这就是美丽的狮泉河了。狮泉河又名森格藏布,系印度河的上游,流经藏西北干旱高寒区,全长四百三十公里。其源头发源于冈仁波齐峰北侧,源头海拔五千一百六十四米,为冰缘地带。下游流入荒漠区,途径革吉、狮泉河镇等地,最后在扎西岗与支流噶尔藏布汇合。然后流入印度。”老人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补充说道:“发源于阿里地区的四条河——狮泉河、象泉河、马泉河、孔雀河,被藏族群众称为四条圣河。而狮泉河位居其首,由此可知这条河在当地藏民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啊。”
车子已经开了一天了,天色也开始黑了下来。看看距离我们的最终目的地——古格遗址也不算太远了。于是大家就决定先找地方过夜,等养足精神后,明天再继续出发,前往古格遗址。商量好后,我们见车子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坡上似乎有一座残破的土堡。虽然已经坍塌大半,残破不堪了,但那些残存的土墙至少还可以为我们遮挡一些风沙的侵扰。所以最后,大家就决定把那片土堡残墙作为我们这次的宿营地。
车子到了那土堡所在的土坡脚下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眼前这片巨大的土坡估计高约三十来米,仿佛一高大的巨兽,静静的趴在地面上。这时,天上的太阳已经快接近地平线了,西边的天空已经被阳光染成了一片绯红的颜色。为了在夕阳落山之前将营地搭建完成,我们赶紧加快了动作,迅速将帐篷等装备从车子后备箱内取出,然后沿着土坡往坡顶走去。。
这里的沙土高坡和一般荒漠中的沙土坡有所不同,并不是松松垮垮的。在漫长的地质变迁过程中,这里的沙土之间已经黏结得比较结实了,所以即使我们背着装备踩在土坡上,脚也没有完全陷入沙土之中去。土坡的外表面也不像其它普通沙土坡那样非常平滑,而是坑坑洼洼的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孔洞。行走在这土坡之上,仿佛感觉自己突然来到了火星或者月球那样的异星空间。
三十五、土洞
我站在土堡内的一块土台上,环顾着四周。只见在我们四周,高高低低分布着数不清的大小土坡。它们有的如一座稳稳屹立的高楼,有的像一座拔地而起的巨塔,在夕阳的映照下,都镀上了一片金色的光芒,仿佛一个鼎盛富强的繁华都市,一座令人眼花缭乱的黄金之城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不禁为眼前所见的这一切惊叹不已。
“怎么样?被眼前壮丽奇伟的景象所吸引了吧?”扎西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笑着说道。我点了点头回答说:“是啊,没想到这么一片荒芜的沙土之地上,竟然也会有这么雄伟的景象出现。”“你可别小看了这片土地,在这里可是曾经出现过许多著名的古代文明的。比如象雄文化、古格文化等等。这些文化古迹以及它们留下的千古之谜至今还深深吸引着各国考古工作者们的眼球呢。”扎西姆得意的说道。
随意吃了些干粮食物之后,珍妮钻进了帐篷和以往那样写她的探险日记。阿豹和扎西姆则先后钻进另一个帐篷休息了。只有我和墩子还丝毫没有睡意,仰天躺在篝火旁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
“墩子,你说我们这次能彻底解开这玄经上的不死之谜妈?”我仰望着夜空,轻声问道。墩子笑了笑,叹息道:“哎,难说呀。每次一到最后关头就会出现一些意外的线索,将我们引到另一条道上来,始终不能解开这谜团。说真的。再这样下去我还真有点灰心了。”我听完,也觉得有些同感,我真担心,大家一起花费了如此之多的心血之后,这有关玄经上的传说竟然不存在。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土坡上,不再说话,心中各自思索着自己的心事。四周显得格外的寂静。除了偶尔刮过的风声,几乎连一只蟋蟀的鸣叫声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开始觉得有些发困了。刚想眯上眼休息一会,就见墩子匆匆忙忙的站起来,朝着土坡的下风方向跑了过去。“你干嘛去?”我随口问道。“肚子难受,准是刚才吃到不新鲜的东西了,”他一边小跑着过去一边笑着说道:“不想被熏到就躲远点。”我刚想回骂他一句。却不了只听他突然叫了一声“哎吆”,仿佛突然摔了一跤。我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边笑边问:“摔疼了吗?跑那么急干嘛?”可是当我问完之后,却并没有任何回答。我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又喊了一声:“墩子,在吗?”可已然没有任何动静,除了四周徐徐吹来的晚风声,再没有其他生音了。这一来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马上从土坡上爬了起来,并迅速朝墩子先前跑去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大概跑了约一百米之后。借着天上的月光。我隐约看到自己身前四、五米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洞口直径约五十公分左右,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进入。洞口边上的细沙黄土正“沙沙沙”的往洞口内落下去,一看就知道是个刚刚形成的洞口。看到这里,我心中已明白了个八、九分,想必刚才墩子一定是在跑动过程中不小心掉进了这个地洞中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趴到地上,朝着洞内看了看。由于地洞非常深,黑乎乎的一片,根本看不到底。于是我又朝洞内大声的喊了及声。除了从洞内传回的回音,我没有听到墩子的声音传来。这么深的洞,墩子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掉了进去,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情啊?我越想心里就越担心,于是干脆就回到宿营地去找其他几个同伴一起想办法。
也许是我刚才的叫喊声惊动了珍妮等人,当我回到宿营地的时候,看到他们都早已从帐篷里出来了。“怎么回事?”珍妮一脸错愕的神色。“墩子他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土洞里,我们赶快去救他。”我急忙解释道。阿豹听完我的话连忙从帐篷里拿了些AK47、绳索、头灯等工具设备,胡乱的塞进几个背包,分发给我们。随后就匆忙跟着我到事发地点那个土洞口去查看。
我们先用照射距离极强的狼眼手电朝这垂直向下的土洞内照射了一下,发现这个土洞确实很深,几乎照不到洞底,四周的沙正一点点不停的往下跌落。我看了看身边的其他同伴,说道:“我先下去,等我探明下面的情况你们再跟着进来。”珍妮一边把一盏头灯戴在我的头上一边轻声嘱咐我说:“那你自己小心些,我们在外面等你的消息。”我点了点头回答道:“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这是阿豹已经把一条绳索放进了土洞内,随后又递给我一把AK47并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没有开口说什么,但从他那眼睛里看到的是一种关切的目光。我朝他点了点头,将武器背在身后,然后抓着绳索,开始一点一点的朝土洞内滑落下去。
土洞内十分干燥,也十分安静,除了洞壁上传来轻微的沙土滑落声,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传来了。我沿着手中抓着的绳索慢慢的往下爬着,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才隐约见到了土洞底部的情况。只见地上仿佛有一些散碎的木片、布条等物品,散乱的掉落在洞底。除此意外也没见到有什么其它异常的东西,更没有看到墩子的身影。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明明看到墩子掉进这个土洞的,也没见他爬出来过,怎么洞里却找不到他了呢?我一边想着一边迅速沿着绳子滑到洞底,放开手中的绳索,拿起狼眼手电仔细查看其洞底的情况来。这一看才发现,原来在洞底的一侧有一个直径大约一米左右的洞口,弯弯曲曲的延伸出去。墩子肯定是沿着这个洞穴进去了。我这么想着,查看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暂时没有什么特别危险的地方,于是就按以往约定好的方式用力拉了三次绳索,让其他人也都一起下来。
等阿豹最后一个下到土洞来之后,我说道:“你们看这地上有一堆破碎的木片,我估计当时就是这些木片把土洞的洞口封住了,墩子不小心踩在了这些木片上,由于木片吃重突然破裂,就带着墩子一起滑落到了这个洞里来了。”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刚才我已经仔细查看过这里,并没有发现血迹以及猛烈撞击的痕迹,所以我估计墩子应该也不会受太重的伤。这里只有这么一个侧洞,既然这里没有他的身影,那么有十成的把握他是沿着这条通道走进去找其他出口了。”众人听完连连点头。“那么我们还等什么,赶快进去找他啊。”阿豹说道。我看了看老人家,又看了看那狭小的侧洞,于是对他说:“扎西姆大叔,这通道里面空间十分狭小,需要爬着才能进入,你年纪打了,我估计长时间的弯着腰你可能吃不消,不如就在这里等我们吧。”扎西姆点了点头,嘱咐我们要小心。“放心吧。”我说着把枪从身后拿了下来,一手捏住枪膛,然后弯下身子,第一个沿着那侧洞内的通道爬了进去。随后珍妮和阿豹也先后紧跟着我爬了进去。
越往里爬我就越确定墩子是沿着这条通道进去的,因为在这条通道里有他爬过时留下的挂擦痕迹。由于不能确定这通道内的氧气含量是否足够,我们每爬一端距离就掏出打火机点燃一次,以此来测试通道内的氧气情况,所以前进的速度不是太快。我们一边爬一边喊着墩子的名字,那声音在这幽暗的通道内久久回荡,显得有些阴冷恐怖。
“这土林里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个洞穴的啊?”身后传来阿豹的声音,“看样子并不像是天然形成的,而且也不像是什么野兽的居所。”珍妮回答说:“你说得没错,我觉得这应该是一处盗洞。”“盗洞?难道我们无意间又闯进了一个古墓?”阿豹诧异的说。
三十六、吐蕃古墓
“不错,确实是一个盗洞,”我看了看土洞周围的状况说道,“你看通道内的那些挖掘痕迹,非常明显,并非天然形成的。而且这些挖痕分布的也非常均匀,看起来还是内行人坐的呢。”“也许是和古墓打交道太久了,我们走到哪都能碰上墓洞,就连在这偏远的西藏扎达土林也不例外。”阿豹开着玩笑说道。“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赶快继续走吧,墩子一个人又没带什么照明工具,我担心时间长了,他一定会被吓得不行。”珍妮说。于是在她的提醒下,我们又开始加快动作,朝前爬去。
又朝前挪动了大概一百米距离,我们眼前的这条泥土通道内开始出现了一些木条的碎片,破碎的泥瓦罐之类的物件。由于这些物体散落在我们面前的通道内,膝盖手掌支撑上去会被扢得很疼,所以我们只能一边清理一边前行。随着继续深入,通道内的各种物品也逐渐多了起来,除了残破的瓦罐之外,偶尔还出现了一些松石、兽骨、铜银等制品,只不过大多都已经残缺破损了。。
我伸手捡起一只跌落在通道内的藏式白铜酒盏,仔细端详了一番。只见它造型古旧,线条粗犷,上面的装饰花纹也带有浓重的藏特点,虽然表面上已经被氧化得十分厉害,但还是可以轻易的就可以认定是一件藏区吐蕃王时期的物品。“发现什么了?”身后传来珍妮的声音。我随即回答说:“没什么。捡到一直吐蕃时期的白铜酒杯,如此看来我们现在是误打误撞的闯进了一座吐蕃时期的墓穴中来了。”阿豹听后说道:“希望不要再来一些稀奇古怪的僵尸怪物什么的,否则我怕墩子一个人可真是要顶不住了。”正说着,我突然听到从通道的深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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