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地玄经
嘴,慢了茶水一凉,自然就没有味道了。而易学中也阐述了这样一个乾坤阴阳之间需要达到一个平衡点方可诸事顺利万事大吉的道理。”
听完巡山道长的话,我感到受益非浅。于是就打算先回住处好好学习和研究一下《周易》,然后再看看珍妮和墩子他们那边有什么进展。
回到杭州,我先给墩子打了个电话。他说他正在图书馆,而且也查到了不少线索,并且让我也过去一起看看。大概一个小时后,我们在浙江省图书馆见了面。墩子正趴在馆内的书桌上又是抄又是写,面前还堆着一大堆的书籍资料。
他一看到我,就连忙拉着我在他旁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然后把面前的一个摘记本往我这边一推,得意洋洋地说到:“兄弟,我总算知道这两幅图是什么了。”“洛书河图。”我不动声色地回答到。“这么说你已经全都知道了?”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把如何去请教巡山道长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墩子听完略带失望的说:“我还以为这次可以赶在你的前头把事情弄清楚了呢,没想到你有贵人相助啊。”
我笑了笑说:“不过光知道这两幅图是什么还是解不开这藏宝地之谜。咱们还得先下一番功夫仔细研究一下其上所包含的易理玄机,找出其中所蕴藏的某总规律才有可能找出藏宝地之所在来。”墩子听我这么一说笑着回答到:“我早就这么想了,看看这些个有关易理卦图的书是不是够你啃一阵子了?”说着轻轻拍了拍桌子上堆着的那一大堆书籍资料。我一看尽是些《周易集注》《易经图解》《连山考》等解说易理的书籍,于是就笑着说:“知我者,墩子也。”
三十二、初显端倪
两天后,珍妮匆匆赶到墩子的古玩交易行,告诉我们她有了重大的发现。此时我和墩子正在埋头苦读《周易》,然而易经的玄妙思想博大精深,包容万象。我们正苦于理不出个头绪来,不知道该从何入手才能找到破解白玉印章上的藏宝图之谜的方法。听到珍妮这么一说,心头为之一震,顿时把几天来的烦躁情绪抛得一干二净。墩子忙向珍妮询问详情,说到:“珍妮小姐,你说你们找到了重要线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珍妮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了一叠资料,往我们面前一丢,说到:“呶,就是这个。”我和墩子把资料拿起来一看,发现这些资料就是先前珍妮曾给我们看过的发丘中郎将手稿照片。我们一时摸不到头脑了,于是我就问到:“这些不就是先前你给我们看过的手稿照片吗?难道说你在这些照片上又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珍妮点了点头说:“是的,原先这些手稿我也已经研究了好多年了,一直弄不明白这上面的奇怪图案。”说着她拿起来其中的几张手稿照片,指了指上面的几幅图形,然后接着说到:“后来我根据你从白玉印章上所投射出来的光阴绘制成的两幅图案去查找相关线索。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和研究,我才弄明白了这两幅图就是所谓的‘河图洛书’。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这‘洛书’和‘河图’的构图和其中几幅手稿上的图案有些接近,于是就翻出了手稿和‘河图洛书’一起参照着查看。这一看果然看出了一点门道来。”
说着她把手稿全部摊开到桌子上,然后从中迅速找出了几张带有特别图案的手稿照片,一字排开放到我和墩子的面前来。我们仔细看了看各张照片上的图形,发现这些图形确实也和我们所见到的‘洛书河图’有些相象。只不过这些图都是用方格或线条所绘,而不是像‘洛书河图’那样是用圆点来表示,并且每副图也都不是完整的,似乎都只是‘洛书’或‘河图’的一部分。
珍妮接着又补充到:“你们再仔细看看,能不能发现这些局部的‘洛书’和‘河图’之中有什么共同点?”“共同点?”墩子反复看了几遍后说:“我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就别卖关子了,说说这里头到底有什么玄机吧”我很干脆地说到。
珍妮见我们都已经缴械投降了,便不再绕***逗我们了,笑着说到:“这几天我仔细对照了这些图案和‘河图洛书’,发现这些图案如果用空心点和实心点来取代方格和线条,则这些图几乎都是河图’和‘洛书’的一部分,并且每一个残缺的部分都对应着同一性质的圆点。比如如果缺的是‘河图’上某一部分的实心点的位置,则决不会有空心点缺少,反之也是如此。”
我听后依照珍妮所言细细一看,果然如此。于是就问到:“然后,你还发现了什么?”“这就是我所发现的全部啊,之后就要看你们能从中分析出什么来了。”珍妮笑了一笑回答到:“不过我猜想,这些残缺的部分刚好都是些完整的数字,这些数字会不会和藏宝的线索有关呢?”
听珍妮这么一说,我想突然起前段时间在住处仔细研究这些手稿,译出了大部分的手稿内容,但还有很少的一部分文字却仿佛杂乱无章,简直不知所云。既然是杂乱的说明就是无序,而要找到这个序便是要找到某种先后的排列次序。那么这些个数字会不会就是那遗失了的阅读次序呢?是不是这些文字不应该按照常规的顺序去阅读,而是要按照这种特定的顺序去阅读才能读解的通啊?想到这里,我再仔细一看那些带有奇怪图案的手稿照片,发现这些带有图案的手稿正是那些我无法正常阅读,言辞语句间杂乱无章的那一些手稿,于是我一拍大脑,大声叫到:“我知道了!”
珍妮他们一听说我有了新的突破点,连忙凑上前来问我到底发现了什么新的线索。于是我就把那些原先无法解读的杂乱无章的手稿找了出来,然后说到:“先前当我研究这些手稿的时候,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手稿内容都已经被翻译解释出来了,大多都是关于古代阴阳数术天文星象以及阴宅布局等内容。但还有剩余的百分之二三十的内容却是杂乱无章不知其所云。现在听珍妮这么一说,我怀疑这些杂乱的内容是不是不应该按我们通常所用的阅读顺序来阅读,而是要按这些奇怪图案上所含的数字顺序来阅读啊?”
其他人听我这么一解释,也都表示十分认同。于是我就按照周易卦图演变而出的九宫之序将每张手稿按其上所绘图案显示的数字排列在桌子上。之后就听珍妮问到:“那么现在我们应该从哪一张手稿开始看起呢?”我笑了笑故意问墩子:“墩子,你说呢?”墩子想了想说:“既然是按卦图九宫之序排列,自然是按卦相之序来看咯。易经第一卦乃乾卦,我们就从乾位开始好了。”我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既然手稿的页次顺序已经定好了,那么每页上面的字句次序是否也是按这个规律来排列呢?”珍妮看着排好了顺序的手稿照片问到。“我也不是很有把握,暂且先这么试一试吧。”说完我就开始在第一张手稿上按九宫之序把上面的文字一个个找了出来,墩子则在一旁用笔把这些文字一个个按顺序记录了下来。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总算是找全了所有的文字。墩子数了数被他记录在纸上的文字说到:“一共有三十二个字,但是没有标点符号,不知道该在哪里做停顿。”
我从他手上接过那张纸,细细看了看记录下来的文字,思索了一下,然后说到:“古人一般喜欢写诗记事,魏晋时期绝句和律诗都还没有成熟,当时人们写诗一般都喜欢以四字为一句。记得曹操有一首《观沧海》就是四字为一句的。”
我略微回忆了一下,然后念到:“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墩子听我这么一说,便学着我的样子,看着那张记录着三十二个文字的白纸,四字一停得念了起来:“龟卧泗水,雀居巫山。鹿台远眺,太极浑元。霜石为门,虬木遮日。巴蛇盘踞,奇兽观天。”
墩子一边念一边流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而我们也是心喜若狂,这么多日子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珍妮更是激动的流下了眼泪。她说如果她祖父还在世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
藏宝图的秘密已然被我们揭开。剩下的就是怎么样依照这首诗上所描述的线索去寻找发丘中郎将的藏宝地点了。
三十三、征程
接下来,为了不耽误时间我们迅速做了明确的分工。由我和墩子负责根据这首藏宝诗把这藏宝地的大致地址给弄清楚,珍妮和阿豹则依旧负责准备出行的装备和探宝的器械。临分手时墩子还特别提醒别忘了准备几副防毒面具。
由于这首诗的前两句“龟卧泗水,雀居巫山”中有两个地名。根据这两个地名,我们先在网上查了一把。原以为由此就可以大致确定下藏宝地所在的县市,却不料一查才发现泗水乃是山东境内的一个地名。而巫山却又是重庆境内的一个地名。这一下,我和墩子被弄糊涂了?明明就是一个藏宝地怎么会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呢?
“难道藏宝的地点不只是一个?”墩子疑惑的问我?我摇了摇头,说到:“这好像不太符合逻辑,这一个藏宝地已经是做的十分隐秘可靠了,没有必要再弄一个藏宝地出来啊。”墩子听我这么一说也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是。那为什么这里会同时出现两个地名呢?难道是那两个老发丘吃饱了没事干,故意拿地名耍咱呐?”
我听墩子这么问,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于是说:“你说这泗水和巫山会不会并不是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泗水和巫山啊?”墩子听我这么一说好像更听不明白了,于是就问:“什么意思?”“我是说这首诗里所指的泗水和巫山可能是另外的一个泗水和巫山,而不是山东的这个泗水,重庆的这个巫山。”我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到:“我国的疆土辽阔,国内山脉河流数不胜数,许多地名都有重复,特别是一些小山和河流,重名的概率非常之高。也许这泗水和巫山就是某一个地方的一座山头和一条小河也不一定啊。”
经我这么一说,墩子开始明白了,连连点头说:“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否则可就说不通了啊。”但是过了一会墩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就接着问到:“那我们怎么才能知道这泗水和巫山到底是指哪里的泗水和巫山呢?”其实我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于是就笑了笑说“老办法,去图书馆查地方史志。”说完便一把拉起他,一起向门外走去。
两天后,珍妮和阿豹已经把装备都准备齐全了。而我和墩子也从图书馆的地方史志中查出了几个据记载附近有泗水或巫山的地域。经过仔细的分析和排除,最后把目标确定在了内蒙和黑龙江交接处碾子山区一个叫野狼沟的地方。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就匆匆搭上了北去的飞机。
飞机只能到齐齐哈尔,到碾子山剩下的路程只能乘坐当地的巴士过去。这种大巴通常都是四个位子为一排,中间隔着一个过道。我和墩子坐一排,珍妮和阿豹则坐在我们的前一排。车里面所有的位子都已经坐满了,但好象当地的人比较多,所以整个车里传出的声音几乎是一个调的东北口音。
我们四人一边坐在车上闲聊,一边欣赏着车窗外美丽的原野风光。这里的原野不像南方那样,一眼望去都是成片成片郁郁葱葱的稻田,不时还有如银镜般明亮的池塘散落其间。这里四周都是高低起伏一望无际的辽阔原野,常常车子开出了几百里也看不到一个村庄。原野的尽头则是连绵的群山。那雄伟高大的山脉和南方的山麓也不一样,那种连绵的气势,那种雄伟的山形是南方的山麓永远都无法比拟的。
我自小生长在南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雄伟壮丽的山脉,也没有见过如此辽阔无边的空旷原野。这一路驶来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车窗外迷人的北国风光之中。墩子则忙着啃着一只酱鸡腿,似乎除了吃之外对窗外的景色根本就不屑一顾。
车子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我侧着脑袋看风景,看得脖子都有点酸了,于是就把脖子左右晃动了几下,想活动活动筋骨。就在这时我看到过道对面的一个老汉面色发青,冒着冷汗,并且还一直恶心。于是我就用胳膊肘桶了捅靠过道坐着的墩子说:“你看你边上这位大爷,好像不太对劲。”墩子听我这么一说转过头去看了看,然后对着那位老汉问到:“大爷,您是不是不舒服啊?”“恩,脑袋晕得厉害,胃也颠的够呛,直恶心呐。”那老汉半闭着眼有气无力的回答到。听他这么一说,我们估计十有八九是晕车了。于是我从行囊里掏出个医药盒,从里面拿了两片晕车药,让墩子给递了过去。那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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