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地玄经
子里的时候都已经见过面了。”珍妮点了点头说:“是的,上次你那场跳神仪式跳地非常精彩。”不料话刚说完就被他狠狠地盯了一眼。接着他略带气愤地说道:“请神仪式是非常神圣的仪式,必须十分的虔诚才可以。这不是歌舞表演,怎么能有精彩来形容呢?你们这样说,会被神灵怪罪的。”我们听后连忙向他道歉,说我们是初次来到此地,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仪式,不知道其中的深刻含义,所以请他不要见怪。萨满巫师见我们已经诚心的道歉了,原先愤怒的表情才逐渐消失。
此刻的墩子似乎对这神秘的萨满巫术十分感兴趣,于是就问起了有关萨满巫术的事情来。这萨满巫师,从锅里盛起一些肉汤。一边递给我们一边给我们讲起了这萨满巫术的来历。
他说在很久以前,这山里突然从山外来了两个神秘的人物。他们在这碾龙山上意外的从一个龙洞中发现了一种法术,于是就在这山里研习起来,最后终于获得了成功。当时这山里有许多的豺狼虎豹威胁着这山里山民们的生命。于是他们就依靠他们的法术把这些凶恶的野兽都赶跑了。山民们为了感谢他们就把他们当成了神一样的来参拜。后来他们利用山民们对他们的信任成立了一个神秘的教派。他们也就成了这个神秘教派的巫王。千百年来,这个神秘的教派虽然经历了强盛和衰弱的种种变迁,但总算是一代一代传承并保留了下来。而这个教派也就是现在的萨满教。萨满教中那些能够驱灾避邪,预知未来的神奇的力量也都是从那两个神秘的萨满教创始人手上所传授下来的。萨满巫师还解释说,当时这种神奇巫术的力量更是强大,但因为经过了千百年的时代变迁,萨满教也由强盛逐渐衰弱了下来,很多的强大法术和萨满仪式都已经遗失了,不完整了。所以到了今天,这些萨满巫术的神奇力量其实还不到当初的千分之一。他还说,这种神秘的巫术原本通常只有教派中的巫师之王才能掌握。一般人是根本没有机会一窥其中之玄机的。
听他这么一讲,我心中一阵激动,他说的这两个萨满教创始人按我们目前所掌握的资料来看极有可能就是我们所知道的那两个发丘中郎将。既然现在已经可以初步证实这些巫术和发丘中郎将确实有关系,那么那藏宝诗中所说的“巫山”也很有可能就指的是这座山了。如此看来当初我的推测确实是对的。没想到我们被那群野狼追赶,瞎逃乱跑竟然跑的了萨满巫师所居住的地方,也是我们想要了解的地方——“巫山”来了。
既然他是发丘中郎将所创教派的继承人,那么他是不是也知道点关于这半卷上古残卷的事情呢?想到这里我便一扫当初对他的怀疑和顾虑,颇不及待地问他:“那么你是否曾听说过这两个萨满教创始人具有某种长生不死的力量?”他听我这么一问,立刻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我,老半天后才回答到:“你,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因为她就是那两个萨满教创始人中其中一人的后裔。”我指了指身边的珍妮说到。萨满巫师听我这么一说,才点了点头说:“难怪,打从第一次看到你们,我就感觉到你们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似乎我们之间还有着某种渊源。”
喝了一口肉汤,他接着和我们说道:“以前曾从我的师傅那听到过,这萨满教仪式中有一种最神秘和厉害的仪式——九转回魂大法。它可以通过聚集千万阴灵的阴气而使举行此仪式的人脱离凡胎得以不死。不过传说这个仪式除了那两个萨满教创始人,谁都没有亲眼看到过。”墩子一听连忙问到:“那你知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得到那种法术?是不是有什么关于这种法术的书啊,图啊的留传后世的?”萨满巫师听后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曾听我师傅说,关于那神秘仪式的千古之谜就被深藏在了这片广袤的大山之中了。”
虽然之后我们再也没有从他口中打听到一些有关藏宝地的有用线索,但我们依然十分高兴,至少我们知道原来这上古残卷上记载着一种叫九转回魂大法的神秘力量可以让人摆脱生老病死。并且我们更进一步证实了,这本残卷就深藏在这片大山之中。
如此看来眼前的这位萨满巫师并不像是一个邪恶之人,可是我为什么会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认为他身上带着一股邪气呢?是我看走眼了,还是另有原因?一时我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总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五十一、蓝色妖姬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告别了萨满巫师。随后我们按计划向着那个我曾经看到过的高大灵台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一边走一边思考。从我们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那两个发丘中郎将应该是比较正义的。因为他们帮助和拯救了这里的山民,所以才被山民们所感激,所崇拜。但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这一路上我们会看到如此多邪恶的东西呢?蟒怪,赤蛛,干尸,骷髅,树妖。这一切和发丘中郎将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时间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这样走了大半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走出了这片密林,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片开阔的草坪边。估计了一下,这个草坪足有七八个足球场般大小。草地上郁郁葱葱得长满了翠绿色的野草。更让人感到开心的是,在那翠绿的草坪上竟然开满了一种我们从来都不曾见到过的淡紫色花朵。散发出一阵阵迷人的香味。花丛中一群群美丽的蓝尾凤蝶在上下飞舞追逐嬉戏。好一派迷人的原野风光啊。
珍妮一看到眼前的这些鲜花和蝴蝶,立刻就显露出了女孩的天性,卸下背包就飞快地跑到了草坪中间去,蹲下身子采摘起了那些淡紫色的野花来。阿豹确实是个称职的贴身保镖,见珍妮一走远了,也卸下背包匆忙跟了上去,以防止她发生意外情况。此刻大家行走了大半天的路程,也确实有些劳累了,于是我和墩子就决定先坐在这片草地的边缘先找了个地方休息一下。
墩子喝了一口水,然后抬起头仰望着蓝天,感叹到:“要是这一路上都像现在这样该多好啊?”我一听笑了。我说:“你这个人啊,怎么尽知道想好事呢?不冒点风险你能拿到上回从宋墓里掏来的那些明器吗?”墩子被我这么一说也乐了,自豪的说到:“你一说这事我还真想起来了。上次那批货都脱手了。你猜猜咱哥俩这回挣了多少?”我摇了摇头说:“猜不到。”“这个数。”说着他举起了一只手。“五万?”我问到。“五百万啊,兄弟。”说着他又得意地笑了起来。“咱事先说好五五分帐的,你那两百五十万我已经给你开了个户帮你存起来了,回头你到我店里来取。”“等过了这关再说吧。”我感慨万千地说到:“这一路上遇到的麻烦事比上次可惊险多了,我担心接下来的路上是否还会有更多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不要有命赚钱没命花钱就好了。”墩子被我这么一说,原先自豪的神情也没有了,和我一样眼看着远处的珍妮和阿豹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我们突然看到,远处的珍妮和阿豹突然大声呼喊着,并且在那草坪上来回乱跑乱跳。由于距离太远我们听不清他们在呼喊什么。开始我们还以为他们俩只是在相互玩耍,也就没有太在意。但后来我们发现情况有些不太寻常,于是就站起来用望远镜仔细查看。这一看让我们大吃一惊。只见他们两的身边逐渐聚集了越来越多的蓝尾凤蝶。仿佛他们此刻正受到了那群蓝尾凤蝶的猛烈攻击。
没想到这平日里温顺柔弱的蓝尾凤蝶也会突然变得如此凶猛易怒。我和墩子见状连忙跑到密林边缘捡起两根干柴,点燃后便拿在手上往珍妮他们那边赶去。说来也怪,当我们还坐在草坪边缘的时候,那些蓝尾凤蝶根本不来理会我们。可就当我们踏上这片草坪的那一刻,身边就迅速聚拢过来成千上万的蓝尾凤蝶,挺起他们的嘴刺一个劲得往我们身上猛扎。我们一边挥舞着火把一边往珍妮他们那边冲了过去。一路上我们的脸上手上都被这些蓝尾凤蝶刺出了许多个包。也有数不清的蓝尾凤蝶被我们挥舞着的火把烧的化为一片灰烬。但是即使是这样,它们依然奋不顾身地向我们扑来,一群跟着一群,一副前赴后继的样子。
好容易来到了珍妮他们身边,此刻由于阿豹把自己的外套脱了遮在了珍妮的头上,所以珍妮所受的伤相对较轻,但阿豹他自己的头上手上早已红肿得不成样子了。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们两人一起带回到了草坪的边缘,那些蓝尾凤蝶才愤愤地离去。
当我们将他们带到我们原先坐着休息的地方的时候,阿豹也许因为中毒交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晰,口齿也不伶俐了。我和墩子把他们两个放倒在地面上,然后迅速取出一些治疗毒虫咬伤蛰伤的药膏,帮他们涂抹在受伤的部位。随后还给他们灌下了一点解毒消炎的药剂,以帮助他们尽快恢复过来。
我和墩子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么平和的氛围中竟然也会暗藏杀机。这些平时温顺柔弱的蝴蝶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攻击起人类来了呢?更奇怪的是只要离开了那片草坪它们就不再攻击,难道说它们的性情突变和这一片草坪有关?想到这里我再次打量了一下眼前那一片开阔的草坪,当我看到草丛中那一朵朵艳丽的淡紫色花朵我突然意识到这种花的样子很像《驱邪术中》中提到的一种叫“冥界妖姬”的毒花。这种花能释放出一种非常强烈的神经毒素,容易让人产生幻觉,既而改变人的性情,到最后可以至人于死地。如此看来那些蓝尾凤蝶极有可能是因为长时间在这片花丛中,既而受到花毒的影响改变了习性。一看见有人闯进了它们的宝地便拼了命的来攻击。
想到这里,我就把情况和墩子说了一遍。墩子听后若有所思地说:“真是没想到啊,如此美丽的花朵竟然是朵毒花。果然是只识其面不知其心啊。这世界上有太多的东西在美丽的外表之下却包藏着丑恶的内心啊。”
此时珍妮的神志有点恢复了过来,可能是因为嘴角还有点红肿,说话还不太清晰,于是就一边打手势,一边问我们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当我把真相告诉她后,她才恍然大悟。随后她关切地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阿豹。问我阿豹的情况如何。“很不乐观。”我回答说:“当时他为了保护你,把自己的外衣脱了给你披上,还用自己的身体帮你阻挡蓝尾凤蝶的攻击,所以最后自己被蛰得十分严重。”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我看到珍妮的眼角闪过一点泪花。她似乎被阿豹的这次行动所感动了。她说自从祖父过逝之后,阿豹就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无微不致地照顾她保护她。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阿豹为她所做的这一切。
因为目前我们暂时想不出有好的对付这些恐怖的蓝尾凤蝶的方法,所以看来按原来决定的划穿越这片草坪直接去往那座高大的灵台的计划是行不通了。再加上阿豹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我们一时还没有办法继续上路,所以最后我们就决定先在这附近找个地方作为休息的营地。在阿豹没有苏醒过来之前,留珍妮在营地里负责照顾阿豹,我和墩子分别沿着这草坪的左右两边搜索,希望可以找出一条能绕过这片草坪然后通往灵台方向的小路来。并约好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天黑之前一定要回到营地。一但迷了路就马上鸣枪示意。虽然墩子不是很乐意这么做,但目前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商量完毕后,我和墩子就各自只带着防毒面具,水壶,刀具和枪支弹药等装备分别上路了。
五十二、矿坑
为了找一条可以绕开草坪前往灵台的路,我又重新回到了原先那片密林。依靠太阳的方位,确定自己的行进方向。估计是下午三四点种左右,我的面前出现了一片不是十分陡峭的悬崖,高高的矗立在我面前阻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仔细查看了眼前这一片悬崖。估计它高有三四百米,崖壁曲折迂回,看不出连绵了多长的距离。想要绕过它怕是不太现实。此刻我真巴不得自己能长一双翅膀,从这里飞过那片山崖峭壁。看来要想从这里找条绕过去的路是不太可能了。
正当我要转身回去的时候,也许是我的脚步声惊吓到了此地的动物们。我看到有一只野兔从我声旁的草窝里蹦了出来。我见此刻回宿营地还早,并且考虑到经过那么多天在山里的搜寻,目前我们所带的干粮也已经所不多了,于是我就决定先打一只野兔回去当作我们今晚的伙食。因为事先已经约定只有在有特殊情况下才能鸣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