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地玄经
在空中,所以就把它称为飘尸。因为要形成这种飘尸需要很多条件,所以世上非常少有,在关于僵尸方面的记载上也很少有关于飘尸的记录。
我听后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命中有贵人相助,小命还能有一保。然后我又问他“但是我最后看到的那道火光又是什么怪物呢?”那道长听后,哈哈大笑,举起手上的火把在我眼前晃了一晃说,“那火光自然就是它咯。”这时我才明白,原来我最后看到的那个白影和火光竟然就是眼前这位道长,不禁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啊。
之后我便跟着这个道长一起往这乱葬岗外走出去,一边走一边和他攀谈起来。谈话中我了解到,这位道长是这山上“镇元观”中的一个道士,道号巡山。今夜他刚从山外云游回来,经过前面那落石堆准备沿着东面的石径上山回道观时突然发现西面这边的山坳里阴云密布,圆月暗淡无光,似乎有鬼怪作祟,于是便赶过来一探究竟。刚进那乱葬岗便听到了我的惊叫声,然后便遇到了我,也算是有缘。
不知不觉很快就回到了那落石堆处。巡山道长指着前路对我说前面这条便是回村的小路,这条路常年有人来往应该没什么大碍,我们就在这里告别好了。随后他拿出一道用朱砂画着很多奇怪符号的符,在我身体四周晃荡了一遍,然后拿火点燃。之后又取了点燃烧后留下的灰土往我头上一抹,双眼一闭,口中念念有词。之后他告诉我,遇到那些个不干净的东西难免会沾上点阴风鬼气,刚才这样做是在为我驱灾避邪。并且还对我说如果日后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就去山上“镇元观”里找他。我听后连声谢。因为担心村里的二叔公等得急了,和道长告别后便沿着小路匆匆往村子跑去。
五、紫口铁足
回到村里,二叔公早就回来了,村里村外早就找了个遍,正在为找不到我而发愁。见我回来了,才如获重释把一颗悬着的心放回原处。见我一身泥土,如同从鬼洞里爬出的样子便问我到哪里去了。我当然不敢把真情相告,只说是跟着村里的大人上山打兔子去了。看得出他并不怎么相信,但也没再追问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也许是因为自己做贼心虚,我基本上都很听话得待在二叔公家里补习功课。而二叔公也没有再离开我到村外去办过事。很快暑假过去了,父亲把我接回县城。我也就告别了这个神秘的小山村。
一晃几年过去了。自从得了那块神秘的白玉印章后,我便把它当个宝贝般随身带着。不光是因为它曾救过自己的性命,更主要的是冥冥中我总觉得这块小小的石头总有些不寻常的来头。也正因为它,从此我对古老的物件产生了兴趣,在报考大学的时候我也选择了历史与考古专业。
然而等到毕业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专业的工作实在是不好落实。到文物研究所,人家需要研究生,不要本科毕业的。到文管所,因为自己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根本就没什么关系,也就找不到人帮忙说话,所以最后也是被拒之门外。最后我只好先找了个专业不对口的工作先做着,但由于缺少相关的专业知识和经验,干不了多久就干不下去了,只好又回到家里待着。一时间我就成了一个待业在家的闲人。
后来我看到现在搞收藏的人很多,古玩生意比较不错,自己在倒腾古玩物件方面也有点专业的底子。于是便来到了省城杭州,在那边搜罗点古董明器,买进卖出,混口饭吃。
这一天,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到一个外号“牛三”的明器贩子那去淘点新货。刚进门就遇见了一个人——墩子。自从我上高中那会而他就参军到部队去了,之后我也考上了西部一所高校,从此两人就没怎么联系了。这么一晃也接近七八年没见面了。此时的墩子和当年的墩子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西装革履,金边墨镜,肚子微凸,一副大老板的样子。虽然两人多少都有了变化,但从光屁股的时候就一起玩到大的玩伴见了面总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
这一见面自然是少不了要好好地叙叙旧,畅谈一番。于是从“牛三”那出来后,墩子便开着他那辆凌志GS300把我带到了一个茶楼,找了个包厢,一边喝茶一边和我畅谈起来。
原来,墩子和我一样从小都是调皮捣蛋惯了,结果功课落了下来。等到高中那会学习上已经是一塌糊涂。他父母见墩子想要考取高校已经是希望渺茫,便找了个机会让他去部队锻炼锻炼。当兵回来后,墩子就在县城谋了个医药厂保安的工作。由于是在一个小县城,又因为只是个普通的工厂保安,一个月也就七八百的工资。墩子不满足这样的现状,想起在陕西那边当兵时看到那边的人倒腾古董明器,生意蛮好,于是就凑了点本钱回到那边淘了几件明器开始做起了古玩的行当。虽说刚开始由于经验的欠缺,也淘到过几件赝品亏了不少本钱,但最终还是越做越顺手,终于发了点财。
当他得知我是考古专业出身,又正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而苦恼时,心中大喜。他对我说自己的生意是越做越大。自己一个人也真的有点忙不过来。并且他自己毕竟是个半路出家的人,有时候见到一些少见的物件一时还真会看走眼,所以也正想找一个可靠内行的人来帮忙打理他的生意,而我便是最佳的人选了。并说只要我肯和他一起干,生意就算是两个人的,所有利润都可以对半分。
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笑着和他说:“墩子,你不要以为我是科班出身就是那万金油,也不是就能保证十拿九稳不出岔子。鉴别古玩,搜寻古代王陵墓穴可是门非常深奥的学问,不但要有非常深厚的专业知识还得有长期实践积累的实际经验才行。象我这样虽说是个考古专业的本科生,但也只是掌握了点考古专业最基本的理论知识。对于实际经验还十分缺乏。就我目前这样的状况在古玩行业里也只能算是个菜鸟级的人物。”墩子听后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咱俩是什么关系?你的底细你的为人别人不清楚我还会不清楚吗?我让你和我一块干并不是单冲着你是科班出身,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为人,我看的出你小子终非池中之物。终会有成就一番大事的那么一天。只要咱哥俩联手干,准保错不了。”“到底是个做生意的,啥时候学会说这么好听的话了”我喝了口醇香的龙井清茶说道:“你也别给我戴什么高帽了,反正目前我也正闲着无事,能帮得上你点忙,在你齐大老板那混口饭吃,省的我每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那也是再好不过了。”
两个人正聊得起劲,墩子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好象是个十分要紧的事情。于是就对我说:“兄弟,咱闲话也先不聊了,既然咱说好一起干了,正好手头上有这么件要紧的事情,你刚好可以帮我参谋参谋,掌掌眼。”“掌眼说不上,有事你说,就别藏这噎着了啊”我说到。“那好,我现在先去拿件东西,明天9点你到这个地方来找我,我给你看样好东西。”说完递给我一张名片,然后便匆忙离开了。
第二天,我按时来到了墩子的古玩交易行,墩子早就在那等我了。一见我到了连忙把我拉到里间他自己的办公室,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长宽高约六七十公分大小的立方体木盒。打开盒子后原来是一个瓷瓶。凭着专业的眼光我第一个反映觉得这应该是一个宋代的瓷瓶,而且从这器件的造型和釉色上来看仿佛是南宋官窑的物件。当然这只是第一眼的感觉,具体是不是还得再仔细看看后才能下结论。
我把这瓷瓶拿在手上掂量了掂量,从重量上来看应该没有问题。再一看,这物件造型端巧,线条挺健,釉色粉青,浑厚滋润,如玉似冰。釉面布满纹片,瓷器底部为铁褐色,上部则隐呈紫色,是典型的“紫口铁足”。再用放大镜仔细查看,只见坯体的厚度仅为釉层的三分之一左右。釉层中还攒聚着无数微小如珠的气泡,这便是行家们所说的“聚沫攒珠”。
宋代瓷器有五大名窑,其中最为著名的是官窑,在后世备受人们青睐。官窑主要烧制青瓷,大观年间,釉色以月色、粉青、大绿三种颜色最为流行。官瓷胎体较厚,天青色釉略带粉红颜色,釉面开大纹片。这是因胎、釉受热后膨胀系数不同产生的效果。瓷器足部无釉,烧成后是铁黑色,口部釉薄,微显胎骨,即通常所说的‘紫口铁足‘。这是北宋官窑瓷器的典型特征。北京故宫博物院和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的历代宫廷旧藏官与哥窑名瓷,再加上流散在海内外的,总数也不过300件左右,以至个别官与哥窑名瓷破损残片也被视为至宝,宋官窑瓷之名贵由此即可见一斑。蒋介石在仓促逃往台湾的时候从故宫才总共带走了65件宋官窑器,且有大量的明清两代瓷器留在南京没有带走,可见宋官瓷在当时之真贵。
宋代官窑一直是中国陶瓷历史上一颗光彩夺目的明珠。
我就这样仔细查看了手上这只瓷瓶,断定它出自宋代官窑。但是有一点让我觉得非常奇怪,这只瓷瓶无论是从器型,釉色还是冰裂纹等各方面来看都具有典型的南宋官窑特点,没有一点值得怀疑的地方。用行内的话来讲是件大开门的物件。墩子好歹也在圈内混了那么久了,这点难道他自己还看不出来,还用得着再叫我来鉴定一遍?
正当我心存疑虑的时候墩子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是南宋官窑八方贯耳瓶对吗?”“这你还用得着问我?要考我也别用这个啊。”我也笑着回答。“呵呵,其实我叫你过来并不是为了让你帮我鉴别这物件的年代,而是想让你给看看,然后去打听打听,这瓶是从哪淘出来的。”
我听墩子这么一说,好象有些听不明白。墩子瞧我一脸疑惑的样子,知道我没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便先让我在沙发上坐下,从头开始讲起来事情的来龙去脉。
六、发丘中郎将
那是两个多月前的一天,墩子和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市场上最新的古玩拍卖介绍。就在这时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墩子一个老客户从香港打来的,说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墩子帮忙。墩子自然是答应一定尽力。
第二天下午,那个客户就从香港赶了回来,并带着一件东西来找墩子。墩子一看竟然是一只南宋官窑八方贯耳瓶。那客户说,这件东西是她在香港的一个古董交易市场上买过来的。当时她买下这件物品的时候到并不是因为自己特别喜欢这件东西,也不是觉得它特别有收藏的价值,而是根据卖家介绍这只八方贯耳瓶是在一个离省城不算太远的一个小山村发现的,但具体这个山村叫什么名字,具体的地理位置在哪里卖家却说不上来。这也不奇怪,因为古玩这种物件,一般从被发现到最后到某个收藏者的手里,中间不知道会经过多少次倒手。只要不是最先发现它的人,对于它的出处不是很清楚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但是从卖家对这个山村地理环境的描述来看,这山村很象这位客户目前正十分想去寻找的一个地方。因为这个地方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她希望能通过这件南宋官窑八方贯耳瓶作为线索找到那个神秘的小山村。
所以,当那位客户买下这瓷瓶之后,她想起在省城还有墩子这么一个圈里的朋友,便来找墩子。希望能借助墩子在省城***里的关系打听出这八方贯耳瓶是从哪个卖家那里倒手出去的。从而可以一步步找出这个瓷瓶最初的发现人,并最后得知这神秘山村的具体位置所在。
之后墩子就四处打听起来,但收获不多。这次他遇见了我,得知我也在这个***里混了一段日子,便希望我再通过我这边的一些朋友去打听一下有关这瓷瓶的线索。
当我听完墩子对发现这八方贯耳瓶的山村的地形的一些描述后,总觉得这些描述好象很熟悉,好象自己曾经去过但具体是哪里一时却又想不起来。于是我答应墩子先回去想想,并通过几个倒卖古玩的朋友去打听一下有关的消息,约定一有消息就马上告诉墩子。
回到家里,我想了好久,越想越觉得这个山村对我来说应该是非常熟悉的,可是就差那么一点,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之后我出去联系了几个圈里的朋友,最后也和墩子一样一无所获。奔波了一天,时间已经不早,人也感觉很疲惫了。于是便早早洗漱完毕躺到床上,想好好休息一下。然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虽然人已经很疲倦了,却就是不安然能入睡。展转几次后我又习惯性的摸出了那个跟随我多年的白玉印章细细把玩。
这印章便是我念初中那年的暑假在二叔公的村里得来的。印章是用整块的白玉雕琢而成,如火柴盒般大小。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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