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地玄经
妙。
于是我就将刚才观察星象所得结论和大家说了一下,让大家小心一些,不要掉队,然后和大家一起就往林子当中走去了。
六十三、食人草巨翅蚊
来到了这片密林中,我发现这片密林和以前我们曾经经过的那些密林都不太一样。在这里,仿佛什么植物都生长的特别高大,林中的树木也大多都有脸盆那么粗。似乎这片土地特别肥沃,令这里的植物都迅速的生长了起来。阿豹一边在队伍的最前面用手上的一把“小狗腿砍刀”劈断横乱地阻挡在我们面前的荆棘野草,一边对我们说到:“这里的草木好像都特别粗壮,连一般的荆棘都有水管那么粗,砍得我手都酸了。”“是啊,照理说北方雨水少,草木生长速度缓慢,不太可能长得出这么多巨大的植物来。不像南方雨林,植物吸收的水分充足,阳光又好,生长速度会很快。”我接着说到:“好像这里头应该有什么门道。刚才我看天象也有点问题,大家注意着点啊。”
就这样我们一边在那密密的草丛荆棘中劈出一条路,一边摸索着往密林深处前进。突然,我感到自己的脚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把我往旁边一拉,我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随后我看到阿豹他们也纷纷被拽倒在地。那缠绕在我脚上的东西好像是要将我拖到什么地方去,一个劲得拉着我的脚往外拖。我一只手死死抓住旁边的一棵树干尽量不让它把我拖走,然后我抬头看了看脚上。在狼眼手电的光照下,我发现自己的脚上竟然是缠着一根手臂粗细的藤蔓。原来是这个东西啊,此刻我也来不及细想,丢下狼眼手电,从腰间抽出一把战术匕首,狠狠地朝着那跟藤蔓砍去。那战术匕首可是相当锋利的,砍了三两下后,那藤蔓就被拦腰砍断了。
我迅速跑到离我最近的珍妮身边,此刻她也正双手牢牢抱住一棵大树,努力让自己不被藤蔓拖走。我见后迅速蹲下身去,用手中的战术匕首将珍妮脚上的藤蔓拦腰砍断。当我把她脚上缠绕着的剩余藤条清理干净的时候,发现她的脚上都已经被勒出了一圈圈紫红的血印来了。当我确定珍妮已经摆脱危险之后,正打算起身去帮助其他人,只见墩子已经在阿豹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来过来。一定是阿豹砍断了自己脚上的藤蔓后帮墩子解了围。
“好奇怪啊,这些藤蔓怎么也跟活的一样会来拖人的?难道我们又碰到了什么千年的树精藤怪?”墩子疑惑不解,于是就问到。此刻我也还没有弄明白这件事情的真相,所以没有接着回答他。“不是的,在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岛上,生长着一种名叫‘奠柏’的可怕的吃人树,这种树木由许多柔软的枝条构成的。平时,这些枝条是任意舒展着的。一旦有人或野兽无意中触却了其中一根枝条,树就好像得到警报,并随即动员所有的枝条迅速行动起来,把人或兽紧紧抓住,就像海里的间鱼一样用触手卷住猎物。同时,枝条便会流出一种胶状的液体,把人或兽消化掉。然后又重新展开枝条,等待着下一次机会。”一旁的阿豹听墩子这么一问就说到:“以前我雇佣兵的时候曾经到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岛上执行过任务,也曾亲眼看到过那种可怕的吃人树。而刚才袭击我们的那些植物从外形上看来确实和那种‘奠柏’十分相象,也许这是和‘奠柏’属于同一类的植物吧。”
这时边上的珍妮也接了上来说:“是的,被阿豹这么一讲我也想起来以前曾看到过这样的报道。最早报道食人植物的是来自19世纪后半叶的一些探险家。其中有位名叫卡尔•;李奇的德国探险家,一次探险归来后说他在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上,亲眼见过一种能吃人的树木,当地居民把它奉为神树。曾经有一位土著妇女,因为违反了部落的戒律,被驱赶着爬上神树,结果树木上八片带有硬刺的叶子迅速把她紧紧包裹起来,几天后树叶重新打开时,人们看到里面只剩下了一堆白骨。从此以后,关于食人植物的传闻更风传开来,同时关于食人植物的报道也多了起来。”
听他俩这么一说我们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不是什么树妖藤怪,而是活生生的食人植物。原先我们总以为只有动物会以植物为食,没想到也有的植物会反过来以动物为食的。看来真的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为了防止再次被那些吃人的植物卷走,我们大家都在手上拿了把锋利的砍刀匕首之类,以便当再次受到那些藤蔓的攻击时可以及时将它砍断。
然而也许是那些吃人植物给我们刚才的一阵猛劈乱砍给吓怕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它们的身影。我们在这林子里兜了几圈,发现由于天色已晚,再加上那林子里被这些高大的植物树木遮蔽的严严实实,一点月光也透不进来,四周漆黑一片,根本没法查找其中有什么隐秘的线索。于是就干脆找一个地方宿营,决定等第二天天亮后再来仔细查看。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睡了之后我就一连作了一连串的怪梦,让自己感觉非常不舒服。
睡梦中我被一阵奇怪的“嗡嗡”声所吵醒,起来借着宿营地点着的那堆篝火火光一看,才发现我们的头顶盘旋着四五只蚊子一样的怪物。说它是怪物,是因为它的体形实在是太大了,几乎和一只成年野兔差不多大小,翅膀一伸开足足有两米来宽。说它是蚊子一样,那是因为除了体型特别大之外,它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和普通的蚊子一模一样。这么大的蚊子别说我没见过,恐怕这世上没一个人看到过吧。
此刻这几只巨正在我们头顶盘旋,估计正在商量从我们中间哪个人这里开始下手吧。我再看看原先轮到守夜值班的墩子,发现他手里抱着猎枪,坐着靠在一棵大树干上,正“呼呼”地睡的香着呢。这个懒鬼,让他值班他竟然偷懒。还好我睡的不死,很容易就惊醒过来了。要不然等那些巨蚊吸干了我们的血,恐怕我们都还蒙在鼓里吧。
我见事态紧急,连忙大喊一声:“都起来!有情况!”我这突然的一声喊叫把大伙都吓了一跳。墩子突然惊醒,猛的站起身来,一边把枪口对准四周原地转了几圈,一边大声问到:“哪?哪里有情况?”“上面,你头顶上方。”我大声告诉他。大家听我这么一说,连忙抬头往上一看,果然看到了那几只巨蚊,都不觉大吃一惊。
此刻那几只巨蚊见我们突然醒了过来,也许是不想失去这顿饱餐的机会,于是立刻扇动着那两双巨翅朝我们俯冲下来。我见其中一只巨蚊突然气势汹汹的朝我飞来,于是赶紧把头一低,就听“嗡”的一声,那巨蚊如一架战斗机一般,迅速地从我头上飞过。带起来的强风,将我的头发都吹了起来。可见其速度是非常之快的。
由于那些巨蚊飞行速度很快,墩子根本没机会瞄准,所以只看到他把手上的猎枪东瞄西瞄就是没机会开枪。我见此状况,知道用枪是解决不了问题了,于是就从腰间拔出战术匕首决定和这些巨蚊做一次近距离的肉搏。
六十四、地沟朽尸
那些巨蚊挺起了头部的针状嘴刺,仿佛向举着一支短型的标枪朝着我们一次次地冲过来。我见其中一只巨蚊正对着我俯冲过来的时候,把头一低,躲避了过去。巨蚊见首次攻击没有成功,便掉转身来,再次冲着我飞了过来。我见它迎面飞来,这次却没有躲闪,当它就快飞到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突然将手上的战术匕首往前一挺。由于巨蚊的冲刺过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当它发现前面有我的匕首迎面刺过去的时候已经来不急躲闪了。“嚓”的一声撞在了匕首上面。同时由于这股冲撞的力量实在是太强了,连我都被它一起撞翻在了地上。
等我再次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看到那只巨蚊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胸口被战术匕首刺穿了,流出一些暗红色的粘稠液体。我再看看其他人,他们还在被其余的巨蚊纠缠得脱不开身。于是我迅速将原先铺在地上当地垫垫着身体睡觉用的一块防雨布抽了出来,然后喊了一句:“墩子,过来帮忙,拉起地垫把这些巨蚊给罩在里头!”墩子听到我在喊他,连忙找机会抽身跑到我身边来。当他一路跑来的时候还跟过来一只巨蚊。于是当那巨蚊“嗖”的一声飞过来的时候,我和墩子迅速把地垫掀了起来,并且两个人分别一左一右的拉住地垫的一边,用地垫挡住了巨蚊的去路。
“砰”的一声,那巨蚊由于不能及时减下速度,便一下子就冲到了地垫上,随后被反弹了出去,摔在了地面上。墩子立刻跑了过去,趁巨蚊还没来得及飞起,就抬起脚狠狠地踩了下去,“啪”的一声就将那只巨蚊踩成了一滩烂泥。而此刻,阿豹也凭借他敏捷的身手除去了另一只巨蚊。这一会的工夫,五只巨蚊就只剩下两只了。这两只巨蚊见同伴都已经丧命,知道再和我们冲突下去也讨不了便宜,于是就扇动着翅膀灰溜溜的逃走了。
看着那两只巨蚊远去的身影,我和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湿透了。“真是邪了门了,这林子里不但草木巨大,连蚊子都大,真它***吓人啊。”墩子定了定神后说到:“幸亏就来了五只,要是来了一群,还不早把咱的血给喝干咯。”“你还好意思说呢,刚才是谁值班啊?出现了这么危险的情况,可你倒还睡的跟死猪一样。”我故意和他开玩笑。墩子被我这么一说,也自知理亏,便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说:“我也不是成心的啊,这几天把我折腾的,浑身不舒服,累的要死。刚一坐下就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我也知道这些天大家都非常辛苦,也没有再说他什么。看看天色似乎已经快要天亮了。由于我们害怕会有更多的巨蚊过来,于是商量后就决定立刻离开此地再做打算。
眼前的路似乎更难走了,周边到处都是如蟒蛇般歪歪扭扭缠绕在大树上或者是从树枝上悬挂下来的各种粗大藤蔓。地上则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说不上名来的各色野草荆棘,要不是有阿豹在前面挥舞着砍刀开路几乎根本就没路可走。我们约走了两三个小时后,每个人的身上都被那些荆棘野草划出了一道道的血口子。墩子一边骂骂咧咧的抱怨着这些高大茂密的荆棘一边懒洋洋的跟在队伍的最后边走着。突然,只听“啊”的一声,我就感到身后被人重重推了一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巨大的推力就把我往队伍最前面的阿豹推去。“啪”的一声撞上阿豹的后背之后,我们便一起冲撞着跌到了我们原本行进方向前面的一个草丛中。
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谁知道那草丛里的地面上竟然有一条地沟,而且非常狭窄,估计只有一米来宽,但却非常的深,估计总有个七八米左右吧。我们就这样在豪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推着掉进了那条地沟中。不幸中的万幸是,还好这林子里的地面上长满了长长的植物藤蔓,而且那条地沟的两侧石壁上也是杂草烂藤丛生。我们由于被这些植物藤蔓草枝所阻挡,减去了大部分的冲力,所以当我们掉入了那足有七八米宽的地沟底部的时候虽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但都很幸运的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墩子拍了拍身上的杂草碎石说到:“都怪这该死的破林子,地上竟是些盘根错节的树根藤条,把我给绊了一跤,呵呵,不好意思。”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相互埋怨也没有用,我们便没有再说墩子什么,只叫他以后走路当心一些。
此刻天已经大亮了。但因为这四周密林中树木枝叶的遮挡,阳光很难透进来,所以周围还是十分阴暗。不过已经可以大概得看清周围的情况了。我们站在地沟底部,看了看这条地沟。沟里密密麻麻长满了野草藤条,将整个地沟前方的道路堵的非常严实。不过我们依然可以从那些植物的生长形态大概看出这条狭窄地沟的伸展方向,发现这条地沟前后延伸得非常直似乎不像是天然形成的。
就在我正在仔细打量眼前这条地沟的情况时,突然我听到身边的珍妮发出轻微的一声叫喊。我赶紧扭头看了过去。只见珍妮看着我们,然后用手指了指地沟一侧的一片草丛说:“里面,里面有具死尸。”墩子一听,连忙退到一边。我从阿豹手上要过他的那把砍刀,用刀尖轻轻地将那草丛中的杂草拨到一边。珍妮见我正拨开杂草,立刻把头扭了过去,似乎不愿再看到那具死尸。当我看到那草丛中掩盖着的那具死尸,心中也猛然一跳。不过因为事先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所以才没有像珍妮那样因为突然受了惊吓所以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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