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地玄经
考古人员根据从通道内的那道石门上所看到的“武帝丹房,禁止内入”这八个篆体阴刻字,以及从石室内出土的竹简帛书上所记载的年代及事件叙述,推断这石室是汉武帝时期,汉武帝为求长生不死,在民间所秘密设置的一处地下炼丹房。那巨型炉鼎便是炼丹时所用的炼丹炉。那具古代干尸则很有可能就是当时为汉武帝炼丹的道家真人之类。而就在这次所出土的青铜器皿,包括那巨形炉鼎之上,就被发现有一种神秘的文字符号。这种文字符号与以往发现的所有已知的文字符号都有很大的区别,在国内甚至全世界都是首次发现。
华洋见我看完了这些资料,便接着说到:“后来,这些青铜器皿上的神秘文字符号的研究工作就交给了程中易教授。因为刻有这些文字符号的青铜器皿都是从一个藏有一具神秘干尸的石室中发掘出来的,并且这些文字符号都被刻在了青铜器皿之上,所以程教授就根据这一特点将其暂时命名为‘鬼域铭文’。”他歇了歇又说到:“如今这项考古研究工作才刚刚起步,这些神秘文字的来源,它们所表达的含义等等工作,程教授和他的研究小组也正在紧张的考察和研究之中。”我听后点了点头,心想,要揭开这古残卷之谜看来就要先依靠程教授他们了。
五、失踪
随后华洋看着珍妮那本描绘有“鬼域铭文”的笔记本,如获至宝,高兴地说:“目前由于有这种带有‘鬼域铭文’的出土文物发现的很少,所以所收集的这种文字的数量非常有限,给进一步的研究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限制。你香港客户的这本笔记本上所收集的‘鬼域铭文’数量却非常之大,是一份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的资料。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把这本笔记本上所描绘的‘鬼域铭文’带回去给程教授看看,相信他看到后会非常高兴的。”我听华洋这么说,心想,就算华洋不说,我也是要去拜访一下当年曾经给我们讲过秦汉丧葬民俗课程的老教授的,并希望通过学识渊博的老教授帮我们解开这上古残卷上的千古之谜的。于是我就笑着说到:“既然老同学都开口了,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何况我也好几年没有去拜望过咱们的程教授了,等你回去的时候我抽个时间和你一起回去看望他一次。”我看了看那笔记本上的“鬼域铭文”接着说道:“顺便也可以多向程教授请教一下有关这些‘鬼域铭文’的情况。”
华洋听我这么一说,显然也十分高兴,狠狠地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笑着对我说道:“果然是老同学,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来帮你安排。现在咱们还是出去好好逛一圈。早就听说杭州西湖的大名了,以前都没有时间过来,今天是难得的好机会,你就给我当一天免费的导游,先带我兜上那么一圈吧,哈哈。”说着就推着我离开了酒店往西湖风景区奔去。
第二天,我又早早的来到了医院看望了珍妮和阿豹。并把在华洋那里了解到的关于我们手上那卷上古残卷上的“鬼域铭文”的事也详细的和他们说了一边。珍妮他们听后都非常激动。随后我又把自己打算近期就准备和华洋回母校一趟,去看望多年未见面了的程教授,并向他了解有关域铭文”的事情这一计划和他们说了一边。大家听后都表示非常支持。
四天后,华洋在杭州的会议结束了,我便和他一起回到了我们的母校去看望程中易教授。可当我们还没有到达程教授的研究所,华洋就突然接到了一个紧急的电话。只听华洋说:“啊,我是华洋,哦,李可啊,怎么了,什么不见了,怎么不见的,报案了么?怎么会这样啊?好好好,我马上过来。”“怎么了?有急事?”我问道。华洋把电话放下,露出一副焦虑的神色,看了看我说:“是啊,刚才研究所的李可来电话说程中易教授在昨晚后突然失踪了。现在让我立刻赶到研究所去。”“啊?怎么会这样?”我也感到十分吃惊,喃喃地说道。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程教授所工作的考古研究所办公楼。研究所的办公楼是那种两层楼的楼房结构,有南北两间办公室,中间带走廊的老式建筑,估计是六七十年代的产物。当我和华洋来到二楼北边的一间办公室后,华洋就把我介绍给了他的同事,也就是刚才打电话给他的李可。李可看上去大约二十四五岁,长得文静秀气,美丽动人,据说她是清华毕业的高才生,也是程教授的一位得力助手。在华洋的介绍下李可和我握了握手表示欢迎。由于事情突然,情况紧急所以我们也没顾得上相互寒暄几句就马上切入了主题。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程教授失踪了的?”华洋邹着眉头问到。“昨天晚上,哦,或者确切的说应该是在今天早上才正式发现程教授他人不见了。”李可稍稍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说道:“昨天晚上下班以后,所里其他的人都回家去了,只有程教授和资料录入员小张还留在所里。程教授好象在整理那些‘鬼域铭文’资料,而小张因为还有一部分文稿资料要录入,所以也留在了办公室里。后来听小张回忆说,当她晚上八点半左右录入完资料回去的时候还看见程教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工作的。可是在今天早上,当大家都来上班的时候发现平时一向都很早就来研究所的程教授却并没有来。而他事先也没和任何人打过招呼说是今天不来了。后来,当程教授约好今天见面的两个外地客人过来找他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出现。于是有人就给他打了电话,可是手机没人接。打到程教授的家里一问,他的家人说他昨晚根本就没回去过。这下大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就有人报了警。”
我和华洋听到李可这么一说,基本上清楚了事情的前后经过。华洋邹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奇怪,程教授这是到哪去了呢。他可是个做事十分严谨细致的人啊,如果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他至少也会给其他人打个电话交代几句或者在办公室内留个条什么的啊。不可能这么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啊。”
我听华洋这么一说,很随便地问了一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突然的事情让程教授没有机会打电话或者留字条什么的啊?对了,比如被绑架啊劫持啊什么的。”华洋听我这么一说,稍稍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应该不太可能吧。程教授虽然手头上也有一点科研经费,但他终究是个老学者,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如果人家要绑架劫持某人的话也不可能绑他啊。”一边的李可听完华洋的话,也点了点头说:“是啊,绑匪绑架劫持人质一般就是两个目的。一是为了复仇,二是为了求财。我们程教授平日里为人和善,与世无争,不太可能结下什么仇家,而且像华洋说的那样也不是什么富贵之人,家中并没有什么巨额财富,怎么会有人绑架他呢?”“是啊,如果非要说程教授有什么财富的话,我看只有他脑子里那些渊博的考古学识了。”华洋接着说道。可他这话刚一说出嘴,就好象意识到了什么,顿时睁大了眼睛。我听华洋说完也马上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抢先说道:“对啊,那些绑匪绑架程教授的目的会不会就是希望利用教授他那些渊博的考古学识啊?利用他鉴别什么国宝文物或者寻找什么古代遗迹什么的。”华洋他们听我这样一说,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的推测。
突然发生这样的意外,我们是没有想到的。事已至此,我决定就先在华洋所租住的公寓内住下,和华洋一起等待公安局那边的有关消息。然而第二天就在我们焦急地在住处等待着公安那边传来有关程教授的线索时,华洋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他说程教授在他们那里做客,让我们不要惊动公安。随后他又说他们想看看那些从湖北安城市出土的带有“鬼蜮铭文”的青铜器皿,希望我们能带过去让他们欣赏一下。最后他和华洋约了地点和时间,并且再次警告不能通知警方,而我们这边送东西过去的人也不能太多,最多就去两三个人。
接到这个电话后也证实了我们先前的推测。那帮绑匪果然是为了先前出土的那批带有“鬼蜮铭文”的珍贵文物而来。既然他们是为了这批文物,那么程教授暂时也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危险,因此我和华洋也稍稍的放心了。随即,华洋拨通了李可的电话,请她一起过来商量对策。
六、李氏族谱
经过三个人的仔细探讨,最后大家形成了一个方案,决定由我和华洋先带着几件带有“鬼蜮铭文”的文物前去和绑匪交涉,随后由李可去通知警方并配合警方实施抓捕工作。商量妥当之后,离绑匪们提出的交接文物的时间也快到了。于是我们便按照预先的计划分头行事。
华洋开车带着我先到了研究所,从保险库中取出了三件青铜器皿。有一只云文方鼎和一对铜羊灯盏。接着,我们把车按绑匪们提出的要求开到了市区郊外一处荒废的建筑工地附近。当我们刚刚把车子停好,华洋腰间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不用说又是那陌生的男子声音。很可能他们此刻正躲藏在废弃工地的某处监视着我们的行踪,所以他先是在电话中对我们遵守信用,按他们的要求没有通知警方而是独自过来的举动赞扬了两句。随后他让我们下车,按他的指示七歪八拐得走了一通,最后才来到了一处还未完工的六层结构的建筑物里面。
刚走上二楼,我们就看到了楼层中间四处散乱地站着七个人。在这七个人中间还有一个人是被绑缚着蹲坐在地上的。我们仔细一看,果然就是我们的程教授。教授身边站着一个矮胖的中年人,年纪大约在五十几岁,头顶微秃,穿着浅黄体恤,戴着金边眼镜。他一看到我们就露出了一脸虚伪僵硬的笑脸,带着一腔浓重的台湾口音笑着对我们说到:“哎呀,这位就是华先生吧?真是三生有幸啊。这次麻烦华先生跑了一趟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啊。对了,我请你们帮我带的东西带来了吗?”
“都在这里了,拿去吧。”华洋冷冷的说道,并将手上用木箱装着的文物递了过去。程教授见我们真的把文物带来了显得十分着急,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华洋的使了个眼色给制止了。这时边上一个戴墨镜的年轻男子将木箱接了过去,并迅速打开交给那矮胖中年查验。他细细查看了几分钟后,脸上又再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我们说道:“不错不错,华先生果然守信用啊。”
我们没有理睬他,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程教授,连忙跑过去给他松绑。周围那几个身形高大面带怒色的人见我们要去解开绳索,刚想上来阻拦却被那矮胖中年人用眼色给制止了。
程教授在这时看到我,感到有些意外,苦笑着说:“司南啊,你可真会挑时间啊,呵呵。”我一边帮教授解开绳索一边微笑着回答说:“恩师有难,我们做弟子的怎可不闻不问啊?”华洋随即趁给程教授松绑的时候将嘴巴凑近了程教授的耳边,轻轻说到:“司南的一个香港客户手头有大量的‘鬼蜮铭文’资料,听我说教授您正在做这方面的研究,特地带着资料跟我过来向您请教的。”教授听华洋这么一讲,先是一愣,随后便笑着说:“好啊,可是得先看我这把老骨头过不过的了这一劫再说咯。如果阎王爷要我去他那研究‘生死簿’,那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和华洋听后相对一笑,程教授就是这样幽默风趣,这时候了还不忘开玩笑。
旁边那矮胖中年见我们已经将程教授松绑完毕并扶着他站起来了,于是就走了几步,凑上前来笑着对我和华洋说:“哎呀,刚才鄙人忘了自我介绍了拉。鄙人姓岳,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岳老三,在台北有点小生意。平时喜好收藏些古董文玩。上次从电视上看到了湖北安城出土的汉代文物,觉得十分好奇,故而特来此拜访程老教授,想借这些东西欣赏一番,饱饱眼福的拉。”他说完稍稍停顿了一会,警觉地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放低了声音说到:“此外,鄙人手上还有一事想请程老教授帮忙,可他老人家脾气不太好。我恳求了一晚上都没有用,还惹的他老人家大发脾气,所以没办法就暂时把老教授绑缚了起来,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次请华先生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好好劝劝程老教授,让他不要那么倔强,就帮帮鄙人咯。”我和华洋听了个大概,刚想问他到底想要程教授帮他做什么事就听程教授冷冷的说道:“他让我帮他去寻一个古墓。古墓里的文物可都是国家的财产啊,是研究祖国历史的珍贵资料啊,如果古墓被他们盗取破坏了将给祖国的考古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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