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化
0,球迷们愈加疯狂!
巴萨稳操胜券了吗?不!根据比赛规则,第一回合巴萨客场以0:1告负,净胜球为负1,客场进球数为0。如果本场比赛接下来被比队扳回一球,即使2:1获胜,但双方净胜球相同,而比队客场进球数为1,比队得以凭借这一优势进入四强,巴萨即被淘汰!所以,力保大门不失成了此后的作战方针。
比队的绝地反击开始了,罗米重新振作,领导着比队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势浪潮。我方四名后场英豪,加上我与莫塔两名后腰,顶住了极大的压力坚守阵地,誓不退却!同时,两翼的老奥和夸雷斯马也适当回防,大家团结一致,努力保住胜果!
终场前30秒,科库用肉身飞挡安德森的大力轰门后,我截到球,立刻直传给前方的小罗,并迅速向前方跑去,反击,绝好的反击机会!
小罗果然机敏,跑动中带球晃过对方的后腰塞纳,将球往侧里一趟,那正好传在了我跑动的路线上。我毫无困难的控球飞奔,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渐近对方禁区。风驰电掣的我,将闪电太极劲灌注于双足经脉,所向披靡!
我甩开了所有的后卫,扑入禁区,单骑闯关,独对弃门而出的西班牙年轻门将雷纳。雷纳大喝一声疯狂的向我脚下的皮球扑来,奋不顾身,想在气势上压倒我!一丝笑意浮上了我的嘴角,我注意到了对方至少有五名防守队员拼尽全力从身后向我扑来,不,你们来不及了!因为我即将……一个迅速的“踏球过人”,我避开了雷纳的铲抢,随即一脚大力的轰射,皮球呼啸着笔直的飞向了空门,3:0,巴萨赢定了!
连续的七个前空翻,我接近了南侧看台,加速越过了防暴沟,拉扯着隔在球场和看台之间的防暴铁丝网,疯狂的嗷叫着。数百名球迷不理会警察部队的大声呵斥,也扑向了铁丝网,纷纷围拢了过来。隔着铁丝网,我和他们激动的对喊着,巴萨的队歌顿时响彻了坎帕诺的上空,令人心潮澎湃、不能自已。终场哨响后,这回轮到我去安慰沮丧的罗米了,并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一定能回来的,兄弟!”
在本回合的其余比赛中,瓦伦西亚主场2:0轻取波尔多,以总比分4:1闯入四强;纽卡斯尔主场2:1险胜埃因霍温,以总比分3:2进入四强;国际米兰终于主场发威以2:0干掉了马赛,总比分2:1与巴萨会师于四强。这样,半决赛中巴萨将双战瓦伦;纽卡将对撼国米。那么,我们是否能与国米在决赛中相遇?我憧憬着未来……
第六十四章 奋起直追
由于皇马意外的在冠军杯上被淘汰出局,巴萨、瓦伦、拉科便成为了在欧洲两大杯上捍卫西甲名声的三支球队。巴萨冲入联盟杯四强后的第二天下午(即4月15日),西班牙新任首相萨帕特罗在首相官邸接见了巴萨的球员代表。这些代表是:伤愈的普约尔、罗纳尔迪尼奥、恩里克、萨维奥拉,当然,还有我。经过普约尔的介绍,我才知道原来新首相也是铁杆的巴萨球迷。
萨帕特罗与我们一一握手,亲切的说:“我并不是加泰罗尼亚人,但我从小时候起就喜爱着巴萨!今年的巴萨,有希望夺得联盟杯的冠军,这令我很兴奋、也很骄傲!不管决赛是在欧洲的哪个城市举行,我都会尽量抽空亲自去球场观战,为你们加油助威。如果在我就任期间,错过了巴萨夺冠的场面,我想我会抱撼终身!”
小罗在一旁突然大胆的冒出这样一句:“听说您的妻子和两位千金都是皇马的球迷,你们经常为了足球在家里争执,这是真的吗?”
众人皆笑,首相先生苦笑着耸耸肩膀说:“哎,是的,没办法。我的女儿甚至还托我索要菲戈和劳尔的亲笔签名球衣。我妻子每回西班牙德比战时都要与我在电视机前争的面红耳赤,要不是每次都是我先退让,我想隔壁的邻居一定会去报警的,呵呵……”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首相先生注视着我、小罗、兔子三人,深情的说:“巴西和阿根廷远在大洋的彼岸,中国也在遥远的东方。你们在巴萨挥洒着汗水,为的都是同一个梦想!西甲还剩下最后六轮,希望你们奋起直追,争取更好的成绩。”
是的,奋起直追,这是我们共同的心愿!
就在巴萨全力备战第33轮联赛及联盟杯半决赛的时候,中国国家队一行总共30人已经抵达了巴塞罗那附近的菲格拉斯镇,下榻于佩尔拉达高尔夫酒店。除了郝董和李玮峰因疲劳和伤病没有随队前来之外,其余世界杯外围赛球员基本上都进入了名单。过几天,英超的孙继海和德甲的邵佳一也要赶来与大伙儿会合。而李铁还处于养伤阶段,未免令人遗憾。
关于28日中国队与巴萨的对抗赛一事,拉波尔塔已放出豪言,尽管巴萨在4、5月间赛程紧密且关键,但出于对中国队的尊重,还是决定派出主力球员出场。俱乐部让我在上半时代表巴萨出场,下半时则披上中国队战袍,是谓“常青德比”!这颇令我汗颜,虽然自己讨厌这种商业比赛,但同时内心深处也稍稍腾起一股自豪的感觉。
阿里·汉第一个到达大酒店,他是提前从荷兰结束休假来到这里的。汉亲自赶赴巴萨俱乐部,与拉波尔塔、里杰卡尔德、克鲁伊夫等人见了面并互致问候。毕竟汉与里帅、克鲁伊夫都是同胞,三人之间基本上都是用荷兰语交流的,我在一旁一句也听不懂,只能陪着傻笑。
我抽空从巴萨二线B队中将小尊佩带了出来,介绍给了汉,并让他当场表演了足球技艺。汉很惊讶于在遥远的欧洲大陆竟然还有技术如此出色的中国少年,很感兴趣的详细询问了他的情况,并表示一定在适当时机向中国足协的官员推介他。
得到里帅的允许,我请假半天,随着俱乐部副主席罗塞尔陪同汉一起视察了国家队驻地的各项设施。菲格拉斯镇属于加泰罗尼亚大区赫罗那市的下辖,靠近法、西交界的比利牛斯山脉,距离巴塞罗那市区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该镇内有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堡,同时该镇也是20世纪伟大的现实主义画家达利的出生地。达利与毕加索齐名,而且2004年正好是其诞辰100周年的纪念,中国队可谓适逢其会。队友们下榻的佩尔拉达高尔夫大酒店是一座度假酒店,并附带有一个高尔夫球场,其附近就是足球训练基地,22日中国队将在这里迎战安道尔公国球队。
由于国家队队友们远道而来,还没有倒过时差,都非常疲劳,如果一开始就增大训练强度,受伤的危险性也相应增大。因此,一开始汉布置的任务主要是调整。我随着队友们一起训练了一个小时左右,在返回巴萨之前,汉鼓励我说:“常,4月18日,你们就要迎来第33轮联赛了,对手是不是马拉加?(我点点头)我会亲自带着队员们来坎帕诺看你的比赛的,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至于联盟杯,你也要好好表现,争取与巴萨一起杀入决赛,创造一份属于中国的荣耀!与安道尔的比赛,我就不叫你出场了,以免影响你参加22日的联盟杯半决赛,加油吧,常!”
我点点头,只觉一股豪情涌动在心头,属于中国的荣耀,属于炎黄子孙的荣耀,我一定要争取!
由于在西甲第14轮的比赛中,巴萨曾客场以1:5惨败于马拉加脚下,所以在4月18日赛前,我与队友们信誓旦旦,一定要报仇雪恨。巴萨出场阵容与上一场相比,只是在后腰位置上将莫塔和我换成了伤愈的哈维和戴维斯,我则顶替略显疲态的老将雷兹格尔出任右后卫,力图盯住马拉加前锋,目前在西甲射手榜上列第三位的萨尔瓦!
汉和国家队队友们都赶到了坎帕诺为我加油助威,结果我和科库果然成功的盯防住了萨尔瓦,并凭借小罗和兔子的入球,以2:0击败了马拉加队,报了一箭之仇。
本轮其余重要比赛的结果是:在同城德比中皇马客场2:2与马竞打平;拉科鲁尼亚主场3:1战胜瓦拉多利德;瓦伦西亚主场1:1被皇家社会队逼平;阿尔瓦赛特主场2:1险胜塞尔塔;这样33轮战罢,瓦伦积70分列第一;皇马68分紧随其后;拉科63分居第三位;巴萨少赛一场62分仍列第四;阿尔瓦赛特积40分升至第13位;而穆尔西亚只积21分,在联赛只剩下五轮的情况下,距离17位的瓦拉多利德还有15分,可以说已经铁定降级!
按照西班牙足协的规定,巴萨第30轮与贝蒂斯队的补赛将于5月13日举行,这样一来,巴萨从本周开始,一直到5月23日联赛结束,几乎全是一周双赛(如果联盟杯闯入决赛的话)!这对所有的队友们都是一种考验!
虽然从巴塞罗那市区赶到菲格拉斯镇只要一个半小时,但我还是无法参与中国队的训练,只能通过电话大致了解队内的情况。经过调整,大家的体能已经恢复,并有信心与巴萨较量一番;而孙继海与邵佳一因为各自联赛的关系,要在22日与安道尔公国的友谊赛后才与大部队会合。
几乎就在中国队迎战安道尔的同时,巴萨将在联盟杯半决赛第一回合的比赛中客场挑战西班牙强豪瓦伦西亚,所以我不得不在20日的下午随着大队人马乘坐大巴赶赴巴塞罗那机场。由于马奎斯等伤病员基本痊愈归队,故此次征战瓦伦巴萨是以最强阵容出战(除了戴维斯无资格上场)。在机场大厅避开了媒体与球迷的纠缠后,我们依次登上了飞机。从巴萨至瓦伦西亚,只需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达,所以大伙儿都选择了经济舱,与那些普通乘客混坐在一起,不时有几名年轻球迷来向我们索要签名。
当飞机升上一万米高空时,机内恢复了平静。我便与身边的老奥促膝谈心,并对他目前的板凳命运深表遗憾。他神色黯然的低声告诉我,如果巴萨不与他续约的话,他会考虑接受土耳其费内巴赫队的邀请,加盟该队,还可以有机会征战明年的冠军杯。正聊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急切的凑在我耳边窃问:“常,你知道么?昨天有一名国际米兰的市场部经理来到了巴萨,主席先生亲自接见了他,我听几名工作人员说好像与你有关。”
我一怔,正待询问详细情形,突觉心头一凛,是一种异样的感觉……我立刻侧过头去一瞥,只见一名戴着茶色眼镜的“大胡子”中年男子正快速的向着后几排的拉波尔塔主席靠近过去,凭本能的直觉,我认定了他那副“大胡子”是假的。啊,主席,危险!我慌忙起身,劲随意转,飞速去拦截那家伙。但那家伙已靠近了主席,并从上衣口袋里迅速掏出了一样黑黑的东西,便要向着兀自与里帅谈笑风生的主席身上掷去……电光火石的一霎那,我丹田之内力上提,闪电太极劲运转于五脏六腑,会通于双手经脉,施开〈太极拳〉中的〈云手〉一式,后发先至,在机上狭窄的通道里疾挽住那家伙的右手,连划数圈,将他手紧紧箍住,使其不能动弹分毫。另一只手急速夺下那家伙手中的黑黑物件,触手只觉一阵冰凉,才知道是一个小铁盒子。那家伙吃不住痛,大声惨叫起来,这才把四周诸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随即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应该是乘务员以及空中小姐纷纷赶了过来。
拉波尔塔抬起头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不知所措。乘务员飞奔到我们近侧,大声喝问:“什么事?”
我依然紧箍着那家伙不放,另一只手晃了晃那个铁盒子,沉声说:“他想用这样东西扔到在座的这位先生身上,我及时阻止了他。”
“不,不是的!”那个带着明显的加泰罗尼亚地区口音的家伙涨红着脸大声抗辩,“我只是在掏口袋的时候不小心掉下了东西而已,他在胡说,哎呀……”
我听他还在强辩,不由大怒,箍住他的手指之端瞬间灌注二成电流内力,击打在他的手臂上,顿时令他惨叫连连。我随即用持盒子的手一把将他的假“大胡子”揪了下来,丢给了乘务员,引得巴萨的队友们纷纷鼓噪起来:“这家伙在抵赖,他一定有什么企图!”、“不相信查查那盒子有什么东西就知道了。”、“这家伙一定与威胁主席的团伙有关。”
乘客员仍旧半信半疑的盯着我,伸出手来想要接过那个小盒子。我脑海中突然闪出了前几年的炭疽杆菌粉末事件的映象,慌忙缩回了手,大叫:“不,等飞机着陆了后,报警并邀专家来验证才能打开!我本人在中国是医生,有一些应急经验,请你们相信我!”
可能是见我态度坚决,乘务员也无可奈何,在请示了机长后,只能点头同意。
我将那家伙紧紧箍住,拖到了机舱的一隅,他屡次欲图大声惨叫均被我用“暴力恐吓”镇压了下去。幸好飞机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瓦伦西亚市,我才不至于被机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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