蟐蟒血仆
“书?蛤蟆的脑袋里面怎么会有书?”潘长江惊讶无比的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准,只是猜测,你帮我……”就在胡灵峰说话这时,那只三条腿蛤蟆的尸体,突然冒起了黑气,转眼之间融化成了一滩污水,而那滩污水也快速的转变成了黑气,全部涌进了马凯的身体之中。见到如此异状,胡灵峰急忙对潘长江喝道:“潘大哥,咱们快离开这。”
潘长江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那股黑气诡异之极,当下也没多问,两人立即向跑去。
郝家的鬼船上,郝大华抽着烟袋,紧锁着眉头,冷冷的坐在一边,大家都不知他在思索着什么。经过刚才的事,郝大华知道胡灵峰认识那个叫马凯的人。同时,郝大华觉得胡灵峰这个人越来越神秘,越来越难以琢磨了,郝大华是个久病却又多疑,还很抠门小气的人,在他的思想里面,胡灵峰和潘长江的出发点和形象完全被他颠覆了。他认为胡灵峰和潘长江是为了他的女儿和这仅剩的家产来的,对于胡灵峰那些驱鬼的法子,郝大华是一点儿也不信,也没听说过。放在平时,自己每天晚上被那黄狼子精上一会儿身也就没事了,他们只是碰了个巧而已。还有就是那块从地下冒出来的石头,郝大华认为那是胡灵峰和潘长江故意弄过来的,为的就是今天演场好戏给自己看,然后获得自己的信任和感激,把自己的财产全部给这个送上门来的干儿子。
不知郝大华如此想法的胡灵峰,正赤膊着上身坐在旁边,潘长江帮忙胡灵峰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随即开始帮胡灵峰包扎了起来。
“啊!潘大哥,别动,别动那里,骨头,骨头肯定是受伤了。”胡灵峰痛的直咬牙。
潘长江皱了皱眉头,说道:“老胡,这样下去不行,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到镇上的医院去看看,别在这里拖延时间了。”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胡灵峰对潘长江点了点头,又转头对着郝大华说道:“干爹,你们和我们一起走吧,暂时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我估计那个马凯……”
“别说了,我是不会走的。”郝大华突然打断了胡灵峰的话,冷冷的说道:“灵峰啊,昨晚到现在,你们戏也演得差不多了,别再演下去了,抓紧时间,你们赶快离开吧。”
“什么!我们在演戏?”胡灵峰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很不解的问道:“干爹,你说我们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是在演戏?”
“哼!”郝大华轻哼了一声,随即朝着胡灵峰大声说道:“你们两个臭小子,想动我女儿和我家这船的主意是不是?我这把老骨头还硬着呢,你当我老眼昏花啊?还认我做干爹,还这么好心帮我来抓鬼,你们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屁大的人,还抓鬼……”
“爸,他们没有演戏啊,灵峰他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这么说啊?”郝媛媛站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给我闭嘴,死丫头屁用没有,还帮着外人说话,再这样话,你也给我滚……”
胡灵峰万万没有想到,昨天晚上还好好的一个人,今天居然变成这样了,自己和潘大哥冒着生命危险辛辛苦苦跑来帮他家抓鬼除妖,到最后居然被他说成是演戏,为了他家财产的,这口闷气堵在胡灵峰的心里,一时间竟也不知道对这顽固的老家伙说些什么是好。
这时,潘长江的性子也上来了,他猛的一脚踢翻了水盆,攥着拳头对郝大华吼道:“你这个老混蛋,老不死的,要不是看在你女儿和我妹子是同学的份上,我和老胡会来你家这破地方?为你这个老东西看病?”
“你,你,你……”郝大华见潘长江凶巴巴的,当下又气又急,却又怕潘长江控制不住来打自己,只得站在原地朝潘长江直瞪眼。
“你什么你?没想到世上还有你这种人啊!?昨晚假惺惺一副模样,今天又是一副嘴脸,你自己说说到底是谁在演戏?我兄弟老胡为了你家这个不干不净的地方,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眼瞎了吗?这也是装的吗?”潘长江的性子也急,就冲刚才他对老胡和自己这么这冤枉法,潘长江就已经坐不住了,又见他对郝媛媛这么不讲理,当下真的急了。
“潘大哥,你别说了。”胡灵峰突然大叫了一声,含着眼泪看着郝大华,摇了摇头说道:“干爹,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可以侮辱我朋友,你更不应该伤害你的女儿……”
郝大华轻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满脸的不以为然。
胡灵峰转头看了一眼郝媛媛,摇了摇头说道,“潘大哥,我们走……”
“哎!真*憋屈!”潘长江叹息了一声,跟着胡灵峰一起上了岸。
船上,传来了郝媛媛无比伤心的哭声,这哭声里面包含了太多的辛酸和委屈。
走了大约一百多米远,胡灵峰突然停住了,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土坡,胡灵峰自言自语的说道:“马凯生死未卜,我们,我们暂时还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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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成
第一卷 真相 第十三章 … ~黄岩石~
胡灵峰忍着痛,和潘长江悄悄的摸了回来。可是,马凯已经不知所踪,地上只有他的衣裤,并无其它,那块巨大的青石深深的埋入了地下足足要有四五米之深。对此,胡灵峰和潘长江都是惊恐不已,可又无法获知更多的信息,两人只得转身回去,结束了这段让人憋屈郁闷的沙岗镇之行。
黄昏时分,潜龙镇人民医院的门口,胡灵峰在潘长江和潘凤的陪同下,走了出来。
潘长江一边走一边说道:“老胡啊,这下你可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了,千万要按照医生说的去做,别再伤筋动骨了。”
“潘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在清国寺里面有虚静照顾,除了听听他念经敲木鱼,我什么也不做,这样总行了吧?呵呵……”
“呵呵,这样也好,不过兄弟一有时间就会来陪你说说话,聊聊天的。”
“潘大哥,你这话我可记下了,到时候别忘了带些好酒好菜来,咱们兄弟也好一醉方休。”
“呵呵,这还要用你说么,到时候不把你喝趴下才怪。”
这时,潘凤突然开口说道:“胡大哥,你手都不能动,怎么吃饭啊?回头我熬点鸡汤给你送来吧?”
“不用麻烦的,我有虚静哪小子帮忙,没事的。”
“老胡,看你这话说的,咱们算是最好的哥们了,你就别再见外了,潘凤也是一番好意,你就别再婆婆妈妈的推迟了。”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
“这样才对吗!”潘长江笑了笑,刚习惯性的要去拍胡灵峰肩膀,就被潘凤给叫住了,潘长江哈哈一笑说道:“看我这记性,差点就给拍上了。”
“没事的,我这肩膀已经打了石膏了,结实着呢。”胡灵峰笑着回应道。
潘凤白了一眼胡灵峰,严肃的说道:“胡大哥,看你这话说的,打了石膏也要注意的呀,这伤筋动骨需要一百天才能治愈呢,你自己如果不注意,那你可就有罪受了。”
“一百天!没这么夸张吧?那岂不是憋死我了啊!”
“没事,保证憋不死你。”潘长江突然眼珠子一转,嬉笑道:“唉,对了,老胡啊,听说雷黑子那边门市清闲得很,我去帮你和雷黑子说说,让他把李梅,或者是汤小蝶调过来陪你说说话怎么样?”
胡灵峰顿时明白了潘长江的意思,连忙说道:“得了吧,她们可是雷黑子的左膀右臂,两员‘大将’,我胡灵峰命薄福浅,可动用不起她们。我呀,还是和虚静小师傅常伴青灯古佛左右,修心养性好了。”
“呵呵,那我可就期盼胡大师早日修成正果喽。”潘长江一旁笑道。
“正果看来是修不成了,我只有这么顺其自然的混下去了,现在想想,雷黑子这小子比我聪明多了,至少还混了两员‘大将’在身边,干起了正经行当了。”
潘凤撅了撅嘴,说道:“潘大哥,这也没什么的,那个李梅和汤小蝶我也认识,她们整天娇滴滴的,两人干的活加起来还没我多呢,再说她们俩那智商也就那样了,雷黑子有她们俩做‘大将’。我潘凤干脆也给你做回‘大将’得了。”
“呃,呵呵……”
“胡大哥,你傻笑什么啊,我说的可是真的,到时候你也开个店,我来帮你运营策划,要知道,我在学校那时可是班干,什么大事小事都管的。”
“哇,果然是大将之才啊!”胡灵峰摆了个惊讶的样子,朝着潘凤愣愣的看着。
潘长江眉毛一挑说道:“那是,我妹子可是学金融的,可不是李梅,汤小蝶之流可以比拟的。”
“还是我哥了解我。”潘凤思索了一会儿,突然哀叹了一声说:“只可惜,我爹重男轻女的思想太重,我想读书却没机会,我哥有机会却不想读书,我真的好像自立啊,等我有钱了,我也开一个大公司,做个女强人什么的。”
“女强人!?”潘长江微微一怔,连忙正色问道:“小凤啊,你这话说的,我可就不高兴听了,你有钱了开个大公司没错,怎么还去做女强人呢?这年头做强盗可是犯法的啊!”
“噗……”
“噗……”
胡灵峰和潘凤同时大笑了起来,潘长江却被笑的莫名其妙,还愣愣的说:“女强人不是女强盗的意思么?”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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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十几分钟,三人边说边笑来到了清国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阵之后,三人这才分道扬镳。
胡灵峰又和虚静谈了一会,觉得有点困,便和虚静打了招呼回禅房去了。
禅房中,胡灵峰用脚踢开了被褥,轻轻的躺了下来,自言自语的念道:“胡灵峰啊胡灵峰,你这是何苦啊!一个胳膊轻微骨裂,一边肩骨轻微骨裂,现在两只手都动不了,没机会再去管闲事了吧?哎,你就是嘴贱啊,叫人家干爹,却被人当贼,现在弄成这副模样,我这又是何苦啊!”
“对了!黄色的石头,我来研究研究。”胡灵峰起身发现,那石头被潘长江给自己揣进了裤子的口袋了,现在手动不了,怎么拿出来呢?这个平时只要一伸手就办到的事情,现在可把胡灵峰给难住了,虚静明明就在外面,可胡灵峰偏偏不信那个邪,非要靠自己的办法去拿那石头。
听到禅房中动静极大,虚静急忙跑了过来,敲了敲门问道:“胡大哥,你怎么了?要帮忙吗?”
“不要,这点小事,我还能行。”
“噗通!”一声脆响过后,随即传出了胡灵峰的一声叹息,“终于成功了!”
只是,胡灵峰的裤子口袋被自己跳出了一个大洞,只是自己的肩膀和手臂由于剧烈运动的缘故也隐隐的疼痛了起来。胡灵峰赶紧躺了下来,休息一会,等到肩膀和手臂的疼痛消失之后,才朝那石头凑了过去。可是,事情又来了,这石头距离灯泡太远,看不清楚,唯有把这石头拿起来,放到灯泡下才可以,胡灵峰想了想,没有办法,只得屈服,于是大声吼道:“虚静,别在外面偷听了,快点儿进来帮忙。”
“来了,来了!”胡灵峰话音方落,虚静就拉开门跑了进来,“帮什么忙?好玩的东西在哪?”
胡灵峰嘿嘿一笑,用脚踢了踢脚下的石头,说道:“虚静,帮忙把这石头拿高一些,放在灯光下让我看看清楚。”
“咦,这样的石头也有什么稀奇吗?”虚静和个孩子一样,兴奋拿起石头,和胡灵峰一起观看了一会之后,念道:“胡大哥,你不是在耍我吧?这只是个普通的石头啊!”
“哎,我看也是,一块破石头,居然被我当成了宝。”
“宝?”虚静惊讶的看着胡灵峰,笑了笑说道:“胡大哥,像这种黄岩石,我小时候见得多了,没什么稀奇的,怎么可能是宝呢?那我再看看……”
灯光下,虚静继续打量着这块黄色的石头,胡灵峰躺在被褥上,想了想说道:“虚静,你有缝衣服的针吗,拿一根过来,我有用。”
“别的没有,针线还是有的,胡大哥你等着,我这就去拿。”不一会儿,虚静就把针线拿来了,“胡大哥,你哪件衣服破了?我帮你缝,小时候家里穷,咱也练就了一手缝缝补补的好活。”
“呵呵,谢谢哥们了,我不缝衣服的。”
“呃,那,那你要针干什么?”
胡灵峰呵呵一笑,蹬掉了鞋袜之后,坐在地上说道:“虚静老弟,过来帮我扎一下。”
“胡大哥,你脚上有水泡?”
“没有,你扎我脚指头,弄出点血来就行。”
“啊!我不敢。”
“靠,这有什么不敢的啊?扎一下而已,又没让你杀人……”
“我就是不敢,我怕见血。”
“我真服了你了,是男人不?”
“是啊,但我就是不敢。”
“晕,你今天不帮我,我就撞墙,把脑袋撞破了,就有血了。”
“啊!那,那个很疼的。”
“你废话真多,快帮我扎下吧,要不然我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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