蟐蟒血仆
可是,令胡灵峰想不通的是,这个李道长是怎么生活的呢?为了找到这里的奥秘所在,胡灵峰在屋子中四下寻找着,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任何线索。胡灵峰又走到了屋外,搜寻了一会之后,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看看天色将黑,胡灵峰可不想在这没吃没喝的烂地方过夜。
胡灵峰本想和李道长打声招呼再离开,可开门一看,那破床上根本就没有人,这不大的屋子里面,更没有什么藏身之处,而李道长究竟跑去哪了呢?
突然,胡灵峰看到破床的干草下面有一个东西,拨开干草一看,居然是一本用麻线定扎的书,随便翻了几页,胡灵峰的眼睛一亮,这书上面画着好多符咒,在符咒下方还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好像是口诀和心法!!
胡灵峰顿时来了兴趣,正准备细看,就听见一个声音在身后喝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贫道的秘籍。”
说话的人正是那个李道长,他站在门口,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手中还提着一把木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就是那个李道长无疑,因为他的一身衣服仍然是湿的。
胡灵峰拿着那本秘籍,尴尬的扔在破床上,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那李道长给阻止了,“你什么也别说,趁我没发火,快点给我滚蛋,下次再敢来我清风观,我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看着李道长,胡灵峰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同时还在心里念叨着,“这下尴尬了吧,看了两眼破书,竟然被人赶出来了,今天真不知遭了什么霉运,认倒霉吧!”
沿着小道胡灵峰一路来到河边,这河边正好有艘渔船经过,胡灵峰急忙和船上的人打了声招呼,请他们把自己顺带到了对岸,上岸之后胡灵峰道谢完刚要走,就被船上的船家叫住,“喂,小兄弟,你的东西丢了。”
看着船家手中有一个包裹,胡灵峰连忙摆手:“这不是我的东西,你们弄错了。”
船家将包裹一把扔进了胡灵峰的怀里,同时抱怨道:“你这小伙子真是的,这东西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我的吗?”
胡灵峰挠着头,诧异的看着手中的包裹,打开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一本书,而这本书正是自己在清风观中看到的那本书,再抬头去找那船家,长长的河面上那里还有半个人影?
打开书之后,胡灵峰看到几个醒目大字,“窥我清风观者死,下次再来,定取你性命。”
看完,几个大字化作一道清风,消失的无影无踪。
胡灵峰又翻了几章书页,里面的符咒和心法口诀一样不少。兴奋之下,胡灵峰连忙朝着清风观拜了三拜,然后将书攥在手中,向回赶去。
黄昏之时,胡灵峰回到清国寺中,取出今日所得之书挑灯夜读,一心钻研这道家降妖除魔之法。
而虚静则在禅房中静坐悟法,他与胡灵峰两人各取其好,闭门不出,苦心钻研。
时光转眼即逝,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
这一天,一阵阵剧烈的敲门声,好不容易才唤开了清国寺的大门。
第二卷 血屠 第十七章 … ~我要画符~
清国寺的大门口,潘长江惊愕不已的看前面前这个瘦的和排骨一样的胡灵峰,“老胡,你没病吧?怎么瘦成这样了。”
“呵呵,瘦点好啊,这就叫道骨仙风,仙人境界啊,哈哈……”
“呃!道骨仙风?”潘长江惊讶的看着胡灵峰,发现胡灵峰手中还握着一把小巧的木剑,急忙追问道:“老胡,你,你不会真的修道了吧?”
“谈不上修道,也谈不上修佛,我只是随遇而安,什么都学,什么都研究。”胡灵峰微笑着对潘长江,说道:“潘大哥,今天吹得是什么风啊,你可好一阵子没来了,我见你满脸的红光,定是有什么喜事了吧?”
“哦?”潘长江微微一笑,装出一番老者的模样,摸着小小八字胡嬉笑着说道:“胡大师,你何以见得啊?”
见潘长江摆了个老者的姿态,胡灵峰咳了一声,捋了捋半年都没刮过的胡须说道:“胡大哥你脸色红润,额头发亮,眼神之中闪烁着无尽的喜色,若依贫道看来,胡大哥你定是得知嫂子有喜了吧?”
“咦,还真被你算到了还!”潘长江兴奋的扯住胡灵峰不放,非要让胡灵峰说出是怎么算到的,这是自己也是刚刚才知道。
胡灵峰被扯得没招,只好解释说:“胡大哥啊,你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都几个月下来了,你也没来找过我这个兄弟,这别人的度蜜月是一个月,你这蜜月度了几个月,再不整出点动静来,我可真怀疑你有问题了。”
“靠,你小子才有问题呢。”
潘长江看了看庙里,问道:“虚静那小子在吧?我是来找你们一起过去聚聚的。”
胡灵峰还没开口,就见虚静大叫了一声“泥鳅”,跑了出来。
胡灵峰和潘长江都是一愣,这虚静已经长出了一寸来长的头发不说,他还特意换了一套没出家之前的衣服穿在身上。
“唉,狗蛋,你没搞错吧?你这是还俗了吗?”潘长江疑惑着问道。
虚静对着潘长江,开口说道:“还俗不还俗不在外表,而在内心,我心中有佛,无论打扮成什么模样,我都是虚静,没有分别。”
潘长江惊讶的叫道:“哎呦歪,咱狗蛋也变了嘿,说得一套一套的,只是这发型不好,没光头好摸了!”
虚静很腼腆的一笑,什么也没说。
胡灵峰看了看虚静的衣服,砸了砸嘴说道:“老弟啊,你这行头也该换换了,走,我带你去黑子的店里,找几件合适的衣服穿穿。”
潘长江一听这话,顿时跟着叫道:“刚好,我也打算去叫黑子的,那咱们就别耽搁了,一齐去吧。”
虚静因为自己身上没钱,连忙摆手道:“我,我不去了吧,我这身衣服就挺好的,要去你们去吧。”
胡灵峰和潘长江对视了一眼,一齐上来架住虚静……
“快走吧,你小子可真啰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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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黑子的服装店越开越火,从开始的一个门面,已经扩张到了三个门面。
雷黑子也从一开始的抠门鬼,现在已经转变成了穿金戴银的大老板。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爱情也来的异常猛烈,虽然雷黑子的爱情离不开金钱这个至关重要的纽带,但总是会有一些自以为很美,又很贪财的女人,主动献上自己,企图钓上雷黑子这条大鱼。
可她们的结果却是,陪了身子又没钱。
那汤小蝶和李梅可都是精明的人,她们在雷黑子手下混了那么长时间,愣是什么便宜也没赚到,两人见雷黑子的腰包越来越鼓,也就生了“红眼病”,各自都去开了一家服装店,而且还就在雷黑子的旁边。
在理发店出来之后,潘长江连连摇头,“没气质,没感觉,老胡你不该把胡子刮了的。”
胡灵峰一边朝着雷黑子的店面走去,一边说道:“感觉这东西是骗人的,想冒充大神可是要有真本事的,我这点鸡毛蒜皮的能耐,可不敢去摆造型弄形象。”
虚静也跟着说道:“胡大哥说的对,咱们修行的人,注重的是内心,而不是外表,就像有些人一辈子烧香念佛,可他们尽干坏事,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根本就没有佛缘。”
潘长江连连摆手,“得了得了,我算是服了,两位高人,请饶了我吧,我可不想修道成佛。”
三人说笑着来到了雷黑子的店面,这雷黑子正在抓耳挠腮的直转悠,似乎很烦的样子。
胡灵峰和潘长江,还有虚静的到来,让雷黑子顿时忘却了烦恼,四人进屋闲聊了起来。
经过一阵闲聊之后,大家顿时明白了雷黑子为什么会烦恼,因为李梅和汤小蝶在旁边开了两家服装店,抢走了雷黑子的大量生意,就是因为这个雷黑子才急的团团转。
胡灵峰想了想,便对雷黑子说:“黑子,我看你混的也不错,钱好像也赚了不少,但是我万万也没想到,李梅和汤小蝶会和你对着干,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了?”
“对不起她们?哼,该是她们的钱,我一分也没少给。还要我怎么对得起她们?”
“老黑啊,你的脾气咱哥们知道,不过对待女人呢,你还是要特别一点,不能光想着和她们去算经济账,要不然你永远也交不到朋友的。”
雷黑子倔强的说:“我才不和她们交朋友呢,她们只爱钱,整天就是想着法子骗你钱,我只喜欢那种本份一些的女人,对这些红眼睛,绿眉毛的小妖精,我可不在乎……”
“本份!”胡灵峰心中一动,顿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胡灵峰给潘长江和虚静使了个眼色,将雷黑子拉到了一旁,说道:“兄弟,我前些天看到一个姑娘,穷人家的孩子,是虚静的妹妹,人长的特漂亮,绝对是你喜欢的本份类型,要不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看看?”
雷黑子嘿嘿一笑,“老胡你是不会害我的,你介绍的准没错,回头看看就看看吧。对了,胡大哥,你的脑子比我活,现在李梅和那汤小蝶和我对着干,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胡灵峰摇头一笑,“这个问题我不好说太多,做生意我也不大懂,但是我知道,人人都自己价廉物美的东西,你说呢?”
雷黑子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叫道:“哈,太好了,我有办法了。”
胡灵峰一愣,这个雷黑子想到了什么啦?干吗这么兴奋?
门口处,雷黑子叫来了三个店面的服务员,对她们嘀嘀咕咕的交代了一番过后,这才笑呵呵的走了回来,整个人的气势大变,仿佛拨云见日,有什么喜事似的。
此时,胡灵峰又将虚静拉到了一边,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
虚静听了,有点儿不放心的说,“胡大哥,这事好是好,雷大哥人也蛮可靠的,只是雷大哥现在是有钱大老板,我怕他会看不上我妹妹……”
胡灵峰白了虚静一眼说:“你净瞎说,钱算个什么东西啊,黑子的脾气我还是知道的。好了好了,虚静老弟,你不反对就行,我帮你把这事搞定,黑子如果和你妹子成了,你家的经济状态也会跟着好转,黑子他可以安个家,我正好也就放心了,咱们也好去苏州了。”
“去苏州?胡大哥你想去苏州?”虚静惊讶道。
“嘘!”胡灵峰压低了声音,对虚静说,“苏州灵隐寺,有个叫南山的*师,我要去找他,你不是说过想和我一起混的吗,那我们办好了这事,还有我自己的一些事,咱就去苏州。”
“嗯!”虚静重重的点了个头,满脸尽是欣喜之色。
一边,潘长江很纳闷的看着雷黑子,“喂,黑子,老胡和你说了什么?神神秘秘的,你找到什么好办法了?”
雷黑子和捡了什么宝似的,笑呵呵的对着潘长江说:“潘大哥,你不知道,那个李梅和汤小蝶没什么本钱的,资金短缺严重,我如果压价,让她们不能盈利的话,她们就会被我拖垮掉,这里的门面可是非常贵的,和我玩不玩死她们才怪。”
听了雷黑子的话,潘长江诧异的看了胡灵峰一眼,然后转头看着雷黑子问道:“黑子,这个办法是老胡告诉你的?”
雷黑子连忙摆手,“老胡只对我说,价廉物美的东西大家都喜欢。”
“呃!”潘长江念道,“黑子,你这生意可是越做越精了啊。”
“呵呵,都是被逼出来的。”雷黑子无奈的摆了摆手。
潘长江点了点头,说:“这话说的也是,只不过那李梅和汤小蝶可要遭殃了。”
雷黑子轻叹了口气,“是啊,这个生意场上残酷着呢,不过她们如果开不下去了,我会把她们的店盘下来的,到时候让她们继续为我打工。不过这话也说回来了,幸亏我当时把钱抓的紧,要不然这店也坚持不下来。”
“哈哈,咱们黑子现在可是越来越能干了。”胡灵峰笑着叫了一声,和虚静一齐走了回来。
潘长江站起身,皱眉看着胡灵峰,不满的说:“老胡啊,你可不够意思啊,干吗一会拉着黑子,一会拉着虚静,感情就多我一人碍事是吧?”
“哎哟,我的潘大哥啊,你怎么这么想啊。”胡灵峰又拉着潘长江到一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阵,潘长江了解情况之后,连称这事能成,好事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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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在胡灵峰的安排下,虚静回家去告诉他父母这件喜事。
等到雷黑子处理完门面上的事,三人一起来到了潘家的大船上。
潘家大船上,正在准备一桌丰盛的宴席,雷黑子被潘长江叫去和他一起杀鱼,胡灵峰和郝媛媛,潘国华分别打过招呼之后,没见到潘凤的人影,刚想询问,潘国华就说了,潘凤和同学出去玩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船头,胡灵峰看了看这河面上的停船,发现风水位有点不大对。
这条河叫三洋河,“洋”亦有“阳”的意思,原本这潘家的停船位是潘福安生前定的,再加之许多渔家对潘福安的信奉,所以也有很多船围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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