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寨内众将安静立在两侧。
张浪起身道:“今日毛甘大军全面出击,可见其已坐不住阵角。一旦安勤山被破,乌聊山则少了强援,孤军做战,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郭嘉则没有张浪想像那么乐观道:“虽然如此,但如今我军兵力相当分散,当时出兵三万,如今调到各战线后所剩已不到一万五,只怕想退敌军,有此困难呀。”
张浪点头,低头苦思。
这时郭嘉却笑道:“其实,想打败敌军是很困难,但想挡住敌军,争取到一定时间等安勤山的部队下来,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性。”
张浪马上抬起头来,一脸喜色道:“奉孝早有定计,何必在这里让我们大动心思,赶快说来听听。”说到这时,张浪已紧紧捉住郭嘉的手臂。看的出来,毛甘大军给他的压力也是相当大,心情也早已变的急不可耐。
郭嘉神秘一笑,然后淡然道:“进入练江攻防战以来,山越军几番为主公计谋所败。此番进军,心中必然会有所顾忌,行军时疑前疑后,怕有伏兵,而主公刚好可捉住敌方这点,加已利用,成为制胜的把握。”
张浪直切重点道:“那应该怎么办?”
郭嘉两手负背,微笑道:“据刚刚探子回报,在前方不远处,有一密林,林后座山谷,叫平谷。”
还待郭嘉说完,潘璋抢声道:“末将也知道此地,可是此地地势相对开阔,山势平缓,群山虽连,却不易藏兵,不是伏击的好地方。”
郭嘉笑道:“潘将军不急,听郭嘉说完。”
潘璋平时除了张浪外,最佩服的就是郭嘉,闻声恭敬请教道:“还望军师指求。”
郭嘉道:“山越军连番中伏,前车之鉴,此次怎么不会小心翼翼,兵兵为营?所以就算真让我大军藏在山谷中,也不见得敌军会中伏。”
潘璋连连点头道:“军师言之有理。”
郭嘉接着道:“如果是这样,倒不如派数百人在山谷上多设旗幡,又带鼓器前去。敌军要进谷时,一齐鸣躁。然后命数小分队在前方密林四周骑马奔腾,弄个尘土飞扬的。如此一来,敌军以为我军连连设伏,而不敢轻易过谷杀来。就算过来,也只是试探性的出兵。而我大军却可以趁机休整数天,严阵以待。”
潘璋大笑道:“军师果然历害,用兵如神,虚虚实实,是真亦假,是假亦真,百变诡异,实在让未将佩服啊。”
郭嘉长笑道:“兵道,诡道也。用兵之道就是如此,想方设法用尽一却阴谋鬼计来换取最大胜利呢。”
潘璋拜服道:“末将受教了。”
张浪想了想,有些迷惑道:“假如对方真的强攻呢?”
郭嘉道:“也有这样的可能性,所以主公还需派一将领兵交战,同时派一千弓箭手藏在林中,如若前方能胜最好,打败敌军则可,不必进行追赶。如若不胜,则退回,敌方如真的追来,弓箭手齐拥出齐发,必让敌方乱了阵脚而退。”
张浪拍掌笑道:“若平定山越,奉孝可为首功。”
但这时军中司马陆康却出声道:“主公,我军所用箭矢已不多了,而物质军粮到现在还没有运上来,只怕这样下去,坚持不了多久啊。”
张浪惊声道:“有这样的事情?”
郭嘉也惊疑道:“卫旌做事情一向十分干脆,从不会拖拖拉拉,今次怎会如此?”
张浪剑眉一扬,冷声道:“到时候如果他说不出让人满意的原因,看他如此逃我军罚。”
郭嘉安慰道:“也有可能歙县多山地,崎岖难行,故有所有减缓。待属下马上派人去探探。”
张浪冷冷的点了点头,可把下面和卫旌关系好的将士摸了一把冷汗,暗暗为他担心。
这时,外面一阵骚动,接着有士兵充充上来通报进来道:“主公,山越军已在前方两十里路外下寨,准备杀过来了。”
张浪点点头,沉声道:“让他们来吧。”
“潘璋,你马上领一千人出去搦战,能胜则胜,不能则退回,千万不可强来。”张浪回头看了看帐,不由心中苦笑。黄叙臂膀白纱,丁奉还在养伤,徐晃、董袭、朱桓远袭安勤,能用的大将的确无几了,无耐只能点到潘璋道。
潘璋哪里明白张浪的想法,以为自己得到重用,极其兴奋道:“末将明白。”
张浪看着他离去,不由叹息对郭嘉摇摇头道:“潘璋好大喜功,性恪偏激,虽然武力不弱,却无大将之质,如果以后能多份沉稳,多动脑筋,凡事三思而行,倒也可以有一番成就。”
郭嘉飞快的观察寨内众将一眼,见众人反应不一,不由笑声道:“主公说的极是,每人都有缺点和优点,只要看他们怎么利用了。”
张浪醒悟的望了郭嘉一眼,转眼笑道:“能在这里的众将士,都有他独到之处,我张浪用人唯材是举,只要有能力,并且能把自己优点长处发挥出来,都会得到重用。”
郭嘉接着道:“不错,这是主公的一向做人原则。”
此两番话,才把众将刚刚滋生的有些压抑的情绪挥去,从新浮起希望的笑容。
却说潘璋领着一千士兵,寨门一开,旗帜顠扬,朝平谷而去。
果然,事情如郭嘉所料,当山越军试探性进兵时,发现山谷隐蔽角落里多有旗幡,而前方又灰尘滚滚,好似大队人马快速聚合飞扬一般。以为张浪军又设伏兵,马上退了回来,报到山越首领那里,等待命令。
山越首领马上亲带兵将上阵,观查形式,却见敌方从平谷骠出一阵人马,带头者青铜黑马,胡虬满脸,两眼如狼,手提长刀,呼啸而来,气焰张狂。
山越头领不敢小视,回头喟众将道:“谁去应战?”
“某愿去。”山越主将语未落完,一年少年气盛者大呼而出。
毛盛视之,应声之人长不足七尺,剑眉星眼,上背花豹皮衣,中间一鹿皮囊,两手怪异兵器:一手握月牙圈,半弯为齿;另手为小木瓜锤,好似纯金所炼。此时正双目烔如火炬望着自己。正是自己最小儿爱子毛英。
毛盛眯眼微笑道:“不愧为我毛盛之子,虽然毛族内第一勇士为毛杰,但你从未与他交手,吾知你敬族兄,但却更知你武力绝不在他之下,而且某一些方面更胜之。你却我十分放心。”
毛英听到毛杰时,剑眉一扬,星目光芒不可控制的大涨,冷冷道:“孩儿正是要为毛大哥报仇来的。”
毛盛道:“那吾儿一却小心,张浪诡计多端,而且手下能人不少,大意不得。”
毛英点头道:“孩儿明白。”
毛英这才把手一挥,月牙圈在空中闪过一条极其诡异的弧线,身后的山越士兵顿时呼声大做,一批藤萝盾手和弯刀兵冲了上去。
潘璋见敌方出战一毛头小孩,不由横刀立马,大声嘲笑。却不知道自己差点命丧此地。
第五卷 第十四章 军中女将
倒是潘璋的亲兵有些怕了,靠过来轻声对他道:“将军小心啊,蛮夷又是一员步将。”
潘璋马上想起前些日子一招败了自己的毛杰,再看看踏步如飞的毛英,全身上下散出一股杀气,倒也让人不敢小视。只是潘璋横看竖看,对方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怎能和孔武有力的毛杰相比呢?
再加上想起张浪所言,打不过就跑啊。潘璋可是一点也不担心。
想到此时,潘璋马上把刀一挥,大喝道:“兄弟们,山越蛮夷来了,大家给我上,杀个他们片甲不留。”话完后,两腿一夹马蹬,率先冲了上去。全然不把毛英放在心里。
一千士兵见主将一马当先,不甘落后的蜂捅而上,与山越军战在一起。
两军一接触,战况便十分激烈。
潘璋军一千士兵虽然人数不多,但因在比较开阔地形做战,可以从容结阵杀敌。
行位布阵,是江东军在平时训练中最为重点一部分,这不单单在是1+1=2了,而是利用士兵的团结和默契,将战斗力大大凝聚起来,达到更好的效果。
反观山越士兵单凭皮匹之勇,虽然个个战力不俗,勇不畏死,但好似散兵游勇,如若不是人数众多,倒也占不到优势。
两方杀声震天,此次潘璋出动五百长戟兵、三百刀盾手和两百长枪兵。
刀盾手在外围防线,长兵在中。
阵列随位而移,刀盾兵极其熟练的伸盾出刀,强行拦住敌军一波进攻。而这时长枪兵和长戟手把握时机,马上从后面冲上,利用兵器长度优势,直捅猛刺,借此来打乱敌军阵角。
而山越的藤萝盾兵反应也很快,马上扑前来防潘璋士兵的冲杀。
两方短兵相接,互不相让,只杀的血肉横飞,哀叫不绝。
主将潘璋在马上可是威风八面,所过之处,无三回之将。只见他长刀频繁手起刀落,山越兵便不时人仰马翻,被潘璋斩杀于地。如斩菜切罗卜一样干净利索。
毛英见在眼里,二话不说,胸中却怒火燃烧,月牙圈像锋利的年轮一样连继飞转数下,几名挡在面前的江东士后便无声倒在地上,挣扎两下,不再动躺。而他则被鲜血溅的满身,嘴角却冷冷笑着,如冷面修罗般,飞速冲向潘璋。
两人交接,潘璋大喝一声,力贯满身,长刀气势如虹,抢先狂扫而去。
毛英看也不看一眼,随地一翻,闪电般滚到潘璋座骑下,避开刀势的同时,月牙圈高速转动,以肉眼无法分辨的速度,闪出一道炫人眼目的光芒,直削他的手腕。
潘璋反应也不慢,电光火石间,手腕一变,刀身回收,刀柄发力,企图磕开对方杀招。但毛英敏捷性和粘性大出所料,晓是他反应如此之快,仍无法有种无法避开感觉,对方的月牙圈如幽冥鬼府的接引使者,高速缠上。
潘璋大惊,奋力抽身想后退。
毛英冷笑两声,月牙圈招式不变,另一手没什么大动作,却见金光一闪,一直别在腰间没动的小金瓜锤,闪电而出,无声无息朝潘璋而去。
潘璋只防对方的月牙圈,没注意对手的暗招,当发现时已经太晚,金瓜锤结结实实砸在他胸口,一阵巨痛传遍全身,只感觉五脏六腑震动离位,头晕目眩,接着嘴角一甜,“哇”一声,鲜血控制不住喷了出来。整个趴在马背上,落败而逃。
江东军见主将受伤落败,军心大乱,但还是让潘璋退回后,合上阵型,拼命挡住敌军。
很快在山越军的勇猛冲击下有挡不住的现像。
不久,阵型终于出现缺口,随后山越军杀进阵中,江东军终于开始大溃败而退。
山越军心大振,好久没有打过胜战的感觉让他们一路穷追猛打。
毛盛得知前方得胜,毛英又驱兵领追杀,想起张浪诡计种种,有点不放心的带兵上前,以防万一敌军有伏军而击之。
毛英虽年少气盛,但有勇有谋,见江东军退到谷口后,对方反不急,并且有将领组织士兵且战且退,心中不由有些迷惑。不由抬头打量地型,平谷两边虽有山峰,但却十分平缓,地带开阔,只是偶尔在山坡沟壑会有人影闪动和旗帜顠扬,心中怀疑有伏兵,不敢再追,不由停了下来。
不久毛盛领军上来,毛英上前拜见道:“父亲大人,孩儿追杀贼军到此地时,却见山谷两侧好似有埋兵,所以停下行军,请父亲定夺。”
毛盛仔细观查两侧,心中没底道:“可惜军师未来,张浪狡猾多端,不可不防啊。”
毛英点头道:“是。”然后说出自己心中想法道:“父亲大人,孩儿不明一点,此地形十分平缓开阔,就会有伏兵,也不会增加多少得利机率,是否张浪已派重兵前往安勤山,而这里怕兵力不足,故意设此圈套,让我军知难而退?”
毛盛低头想了想,然后冷笑两声,抬头道:“有此可能。军师也曾说过,张浪上游增兵后渡江目地很明确,就是为了阻止我军支援安勤山,而他主战兵力应该不是此战场。而山谷两侧设此伏兵,只不过是故做玄虚罢了,借此吓住我军,达到阻断我军增援安勤山的目地。”说到此时,毛盛重重冷哼一声。
毛英两目如炬,哼声道:“父亲大人所说正是孩儿心中所想,孩儿现在就带兵冲过平谷,看张浪还有什么阴谋招数可使。”
毛盛点头道:“英儿一却小心。”
毛英应了声表示知道,马上带上一部山越军冲过谷中。
毛英刚入谷口不远,两边忽然鼓声震天,抬头望去,却见旗幡飞扬,不少士兵在山谷上呐喊冲来。而刚刚败退的士兵反又冲了上来似要撕杀,后方则尘烟滚滚,好像有一大队人马支援上来。
毛英大惊失色道:“不好,真中张浪鬼计,此处有埋伏。快快撤走。”
山越军也正心惊胆颤之间,闻主将的话,不由起哄而退。
很快退出平谷,随既碰上毛盛,后者惊魂未定问道:“怎么回事?”
毛英止住脚步,怒声不平道:“父亲,张浪这小子在山谷两侧设有埋伏,我军不可冒进。”
毛盛惊声道:“真是如此?”
毛英道:“正是如此。”
毛盛想了想道:“那我军先后撤安营,再另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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