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张浪来回走了两圈,然后盯着蒲柔,这才淡淡道:“暂且相信你一次吧。那你手中的东西又是什么?”
蒲柔给张浪一提醒,这才想起来。马上变的笑意盈盈道:“将军你没说起,奴家倒是忘了。这不,鹅毛扇一给师傅老人家收回去,奴家便拿出家父呕心沥血,费时三载才焠炼而成的绝世宝刀,百辟刀。蒲柔边说,边把包着红绫布的刀献上来。
“什么,百辟刀?”张浪失声大叫道。
“正是,难道将军也听说过吗?”蒲柔虽然这样问,脸上却无一丝惊讶,想来她也以为张浪听说过。
张浪当然知道,不同在于却是借着史书才知道的。
汉末有很多名器,除了众人所熟悉的冷艳钜(青龙刀)、丈八蛇矛、双股剑、倚天、青缸等等之外,还有许多并没有真的流传开来,如百辟、露陌、龙鳞、流采、飞景、含章等众多名剑好刀,丝毫不比日本的宗正、村雨等逊色。只不过当时传闻百辟刀是曹操所铸造而成罢了,而且不此一把,有五把之多。
张浪接过百辟刀,感觉入手一沉,自己差点没接住,大为吃惊道:“好重的刀,看你刚才拿的时候没有一点表情,想不到你的臂力不凡啊。”
蒲柔满脸骄傲道:“习惯啦,这个百辟刀,重达六十四斤,全以纯玄铁用精火焠成,常人不要说拿去打战,就连能不能带上半个时辰也是问题。”
张浪咋舌,摇了摇头笑道:“还好刚才没有丢脸。”
蒲柔吃吃的娇笑几声。
张浪没有急着拿开红绫布,而是奇怪问道:“蒲柔,你老实告诉我,你父亲当时铸了几把百辟刀?”
蒲柔奇怪道:“家父铸造百辟刀时候,正值铸剑的颠峰时期,人生的黄金年段,但他也用了三载时间,几乎耗尽一身心血,才炼化出一把绝世宝刀。就算家父在世能焠出第二把,相信绝对没有这一把好。”
张浪这才明白,同时暗思史书上的狗屁东西,也许曹操真有五把百辟刀,但绝对比不上这把。说不定也是从蒲田这里抢过去呢?看这刀好,才令铸剑师照着样子从新打造,然后送给部下。借此拉拢人心。
蒲柔见张浪在那里发呆,提醒道:“将军不看看吗?”
张浪回神过来,当下点头道:“我正有此意。”
小心翼翼的剥开红绫布巾,张浪开始变的有些激动。
当红绫再也包不住闪耀的刀光时,堂上光芒已经大涨,冷冷的银辉照射着张浪眼睛有些刺疼。刀身上飘荡的气流,让人从心灵的最深处打一个冷颤。
张浪吃惊的表情更浓,好重的杀气,好强的气势啊。
而百辟刀的刀身竟然比刀柄还长。这对长兵器的百辟刀来说,在构造上,是相当新颖大胆的。刀刃宽不足三寸,长足有三肘之多,前面的刃锋带有倒刺,如黄蜂的尾巴、天蝎的毒刺一般,可以想像的出此刀强大的杀伤力。厚厚的刀脊铁背,如苍龙的髓岭,十分坚韧。而刀身上古暗的花纹,流光异彩,让人感觉到阵阵神秘的杀气。刃口不但很薄,而且看起来相当的锋利,张浪轻轻用手抚摸,眼里满是赞叹之色。
整把长刀的构造,线条在优美柔和中显出坚韧不凡,在尊贵华丽之中显出冷艳高傲。
这把百辟刀,不但在战场冲锋战中可砍可劈,还能近身肉搏中挑、刺、点、夺等等。
百辟刀,有剑的君子之风、有枪的霸王之气,更有刀的王者气概。而能把几样兵器的特性完美结合在一起,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单单这点,蒲田不愧为汉末首屈一指的铸剑大师。
难怪所有的诸侯武者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都不要命的找上蒲田,甚至不怕引起众怒,而将其灭门抄斩,也要掘地三尺,挖出宝刀。。
可叹薄田一心热衷铸剑,最终达到目地,铸出一把宝刀流传千古,却没想到却为此而搭上老命。
张浪在感叹之余,却不忘随手挥了挥百辟刀,只感觉刀光闪闪,带起片片银雾,而从自己身上传出去的点点力量,都通过百辟刀而全无保留的表露出来。真是把好刀啊。
张浪以前老感觉自己用的兵器不顺手,如今有了这样的好刀,是不是自己也像游戏里一样武力一样加10点甚至更多呢?
想到这此,张浪再也控制不住的得意大笑起来。兴趣所至,马上和叫门卫进来,让他们通知太史慈、赵云等人一起到武场,来共赏宝刀。而自己也兴冲冲的出了县府。
不久,几个武将到齐,众人还不知道张浪为什么叫他们来,张浪已开口笑道:“此时叫大家来,不是要商讨什么大计,而是让大家来看一样好东西。”
众人莫名其妙,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不明白张浪心里有什么鬼主意。
张浪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转身对身边辛苦异常的士兵道:“把刀给几位将军看看。”
士兵如释重负,急忙把兵器传下去。
众将果然在张浪的意料之中,个个惊叹不绝,大赞好刀。
赵云赞叹道:“此刀在打造上相当新颖,而且在气势的营照上,是相当成功的。恭喜主公得此神兵,就好比如虎添翼一般。”
太史慈,拔了一根头下,然后吹了一口气。刀锋只轻轻一转,发丝立断两截。他惊声道:“百辟刀锋果然凌利,可吹毛断发,实在是刀中极品,不难想像,日后主公用他杀敌,视破甲如无物,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啊。”
张浪得意的让士兵牵过马来,然后拿回百辟刀,就像心爱的宝贝一样,笑道:“你们谁和我来比一比,试试这刀的威力如何?”
赵云、太史慈傻了眼,两个对望一眼,连连摇头。难怪张浪今日大出常规的全副武装,一身上下都穿起铠甲。原来是有备而来。
张浪还没有兴奋过头,知道此两人心有顾忌,怕伤到自己,加上他们固执的心理,很难让他们放开手脚,唯有转头对典韦道:“令明,你上马,我们来比比。”
典韦傻愣的道:“主公,这不太好吧。”
张浪催鸭子上架一般,连声道:“没事,叫你来你就来,如果我发现你在偷懒,或者放水,小心以后不带你上战场杀敌。”张浪故意吓唬道。
典韦还不明白放水是什么意思,张浪已经手提百辟刀上马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百辟刀的缘故,张浪今日看起来信心十足,战意高涨。
典韦显然是没有看到赵云、太史慈的眼神在频频暗示,还真的穿起甲胄,骑上战马。一边嘟声道:“主公,还是不要打吧。万一伤到你可不好。”
赵云气急败坏,连连出声劝说,张浪摇头笑道:“子龙放心,只是寻常比试而已。”
太史慈还想在劝说,张浪已经策马冲到场中央,百辟刀遥指典韦,笑傲道:“令明,放马过来吧。”语气十分坚决,可见张浪战意之浓。
典韦这才不情愿的催马过来,动作慢吞吞的。
这没有破坏张浪的兴致,反而是一点不留情,借着马匹的冲刺,百辟刀高举过顶,太阳闪耀下,冷艳四射,气势如虹。
典韦本来还满脸不情愿,但忽然看到张浪借着百辟刀强大无比的威赫力和马儿疯狂的冲击,如一阵旋风般飞来,脸上开始凝重起来。
而赵云和太史慈脸上的由担心之色慢慢变成惊讶。
第六卷 第十六卷 帐中献计
不可否认,有了百辟刀的张浪,在气势上已决不输给在场中的任何人。
张浪每看似信手挥出一刀,破坏力都强的惊人。
一招力劈华山,百辟刀如一抹流星,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冷艳的光芒,刀风流转下,以千钧雷霆之势,泰山压顶过来。
典韦显然被张浪的气势压倒,破天荒的不敢硬接,闪身而退。
张浪见状,得势不饶人,猛攻数招,刀刀霸气四溢,刚猛至极,就连典韦之猛,一旦失了先机,也只有招架之功。
气的典韦当场哇哇大叫。
不过,典韦综合实力仍是在张浪之上,张浪攻势虽然疾风骤雨如暴风雪般连绵不绝,在一连串急攻长打后,刀锋依然锋利,气势还是强悍,但典韦已开始扳回势,而变的有攻有守。如若不是对张浪手中吹毛立断,削铁如泥的百辟刀心存顾忌,早已放手开始反击了。
然而百辟刀的功效远远不止这个,它让张浪在一流高手对决中,不落下风。而且信心前所未有的高涨。
张浪看准时机,借势缠身上去,连着“刷刷”两刀,左削手腕,右砍肩井,角度极其刁钻,一改开始那无尽的霸气,而变的飘逸如云,又好比羚羊挂角,来去无痕。
典韦不明白其中秘密,见张浪软如棉花,马上起右手铁戟,想磕开百辟刀,左手连环进招。
观战的赵云脸色马上一变,惊忽道:“不妙。”
太史慈冷汗直流,一方面对张浪担心同时又为他惊讶,说道:“典韦显然对自己能力太有信心,虽然武艺是在主公之上,但吃亏在不明百辟刀性,此招看似灵巧为主,其实看主公的姿势,正蓄势爆发,后面接着只怕有连环杀招,令明今日要吃亏了。”
果然,太史慈话音刚刚落完,典韦的单手戟便和张浪的百辟刀短兵相接,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交响声,典韦显然估计不足,右手铁戟被荡开,中路门户洞开,防线大空。
张浪怎么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百辟刀气势如虹,趁胜追击,穷追猛打,一点也不让。漫天飞起无数刀影,片片刀叶以凌利逼人的刀气从四面八方笼罩而来,狠辣无比。
而典韦明显感觉刀气逼人,一身横练肌肉也丝丝疼痛,这大大激怒他的战意。先大吼一声,然后左手戟立地画圆,同时右手顺势一收,直取张浪眉心。
观看的赵云惊叹的喃喃道:“好强的刀,既可刚,又可柔,实在是霸道啊。”
太史慈也摇摇头,叹声道:“假如刚才是某,也同样落个如此下场。”
赵云回过神来说道:“第一次不熟悉刀性,假如再有下一场,相信主公不会这么容易了。”
太史慈转过头,微微一笑道:“只怕战场上是没有第二次的。”
赵云呵呵两声,点了点头。
又一转眼,两人过近百招,而且从场面来看,仍是胜负不分。看的出来,有了百辟刀的张浪,武力已开始直追典、赵等人了。
这时,赵云精神一振,场中两人分开了,看来胜负已分。
典韦已满头大汗,大声呼吁道:“强啊,好强啊,今趟属下再留一手,只怕已输了。”
张浪喘着气道:“再怎么强,还不是令明的对手。”
典韦抹了一把汗,憨厚笑道:“主公夸奖了。”
张浪哪里看不出典韦脸上得意之色,苦笑道:“第一次用百辟刀,我也把握不了其中的物性,而且相对以前的环铁大刀来说,这个好像太重了,我的手已在发软了。”
“哈哈哈。”典韦毫无顾忌大笑道:“是啊,比属下这双铁戟还要重上二十斤。”笑声刚完,典韦眼光落在手中双戟,马上变成哭丧着脸,哀嚎道:“主公,老典这双戟要完蛋了。”
原来,典韦那一对以稀有玄铁铸成的铁戟,也算是一件宝物,可是在架百辟刀攻势时,竟然留下无数密密麻麻的锯齿缺口,有的更是深入寸余。假如是一般的兵器,只怕不早早断成两载才怪。如果还要再打下去,典韦那对铁戟铁定要报销了。
张浪哈哈笑道:“没事,坏了我请人帮你打造一对更好的。”
张浪虽然输了,也是一脸开心样子,从马上下来,大声嚷道:“今日高兴,我请各位喝酒。”
典韦一听有酒喝,满脸兴奋道:“好啊,好啊。”
众人这才回到府上,张浪简单的摆了一些酒席,宴请他们。
转眼间又过半旬,相比细阳城的安静,汝南那边却是战鼓擂动。然而战况却没有重大突破,两方互有胜负。郭嘉虽连番献计,然士兵在执行上每每棋差一招,让孙策早一步知觉,战局迟迟打不开局面。
虽然如此,江东军还是很成功的在后方凿开支流,相信不用多久,必可填上护城河。
而“掘子军”在投石车的掩护之下,已挖至城门下,只待最好时机,偷至城下。
郭嘉眼见时机是日渐成熟,终于在一个夜晚里,走进徐晃主寨。
此时,身为主将的徐晃,已忙的焦头烂耳。
徐晃见郭嘉前来,连忙站起来迎接,连客气话也省了,一开口就道:“军师,有没有想出好办法来啊?”
郭嘉微笑道:“公明不急,我们进去细谈。”
徐晃如何能不急,江东士兵远道而来,深入敌腹,必须在短时间拿下具有决定性的胜利。一旦成为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这是张浪所不容许的。
徐晃憋了半天等郭嘉入座,然后泡茶,什么都弄好了,才搓手抱怨道:“军师,你不要在磨磨蹭蹭,你就快说啊?”
郭嘉好似没有体会到徐晃焦急的心情,而是尝一口香茶,然后闭上眼睛独自陶醉。
那表情让徐晃差一点就要处在暴走状态。
这时候郭嘉才慢吞吞地睁开双眼,不紧不忙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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