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黄叙自告奋勇道:“属下愿去替主公拿下平都镇。”
张浪摇头道:“黄叙,你别去,我还有别的事情要你办。”
黄叙先是有些泄气,随后想想张浪让自己办的事情应该不会很差,所以心里也就释然。
张浪抬头看看了,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丁奉身上。
丁奉也感觉到张浪期待的目光,暗思自己自从山越一战受伤后,已有许久未涉沙场,如今自己也完全恢复,是时候该从新证明自己一下,假如还活在以往的阴影之中,不但对不起张浪对自己的厚爱,而且这一生只怕也会毁了,不会在有什么长足的进步。想到此时,丁奉热血激昂,马上请命道:“主公,把这事交给属下去办,未将一定不负重托。”
张浪沉吟一会,对丁奉道:“平都镇现在大概有守兵六七千人,另外四围零散有一千士兵左右,包括巡骑、哨岗辅助等,主持大将是长沙太守张羡的亲信张冒,此人颇有几分武力和才智,不过有时候做事情冲动,性格有些松散,这都是可以利用的弱点,我给你五千人马,你回去仔细斟酌一下,今天晚上就开始秘密行军,一定要在敌军没有发现你们之前,拿下平都镇,不然让他们发觉,压力会相当之大。丁奉你明白吗?”
丁奉慎重的点了点头,沉声道:“未将明白主公的意思。主公大可放心,丁奉如若有半点差池,自己也会提着人头来见你。”
张浪严肃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军所有战略布属都以巴丘、平都为中心,假如平都不能攻陷,我军整场战役都会陷入瘫痪之中,你千万不可大意,要小心行事。”
丁奉认真道:“属下明白。”
张浪略为沉思道:“平都镇左侧五十里,有一布勒山,山下驻扎着大约有一千士兵,扼住南方通往平都的唯一通道,假如平都一起战事,他们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支援上来,虽然只有一千人,但也是不可忽略,这样一来,出战平都又有时间的限制,颇有难度。”
丁奉仔细的思索着张浪所说的话,心里琢磨着应该怎么办才万无一失。
张浪也知道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差不多了,在说下去,会伤人自尊的。再则,丁奉作为一名成长型武将,有些东西是要他从实战中学习体会的。自己把最为重要的情况资料都和他说了,如果还没有相应的办法对策,那丁奉也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看丁奉离去开始准备,张浪接着道:“吕旷、吕翔。”
两位孪生兄弟听到张浪点到他们,马上出列,精神十分高昂,同声大应道:“未将在。”
张浪满意的点了头,下令道:“你们各引一千人马,在丁奉起程两个时辰后出发,在平都镇右侧八十里左右为木岭关,关上有三千士兵把守要冲,你们的任务就是在丁奉发起攻击之后,伏击打援,一定要保护好丁奉的攻击顺利完全。就算城没能拿下,只要能阻击成功,也算你们功劳。”
两兄弟十分高兴的领兵而去。
张浪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把目光转向高览。
高览也是头一次出现在张浪阵营之中,其中甄宓的功劳最大,如果不是她在游说,相信高览也不会这么快加入。穿上的盔甲的他,本来有点弱瘦的躯干,如今看起来结实很多,而脸上的阴冷之气更盛,目无表情,让人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基于这个原因,张浪手下将领有很多不喜欢和高览在一起,总感觉这人有些阴险。
高览也感觉到张浪的目光,不自觉意,把腰板挺的更直。
张浪脸上露出笑容道:“高览。”
高览缓缓出列,轻应一声道:“在。”
张浪肃容道:“明日后,我会带着大部份士兵奔赴前线,巴丘之地,事关重大,连接所有中转,我又打算作为补给之地,在我走后,这里便完全交给你把守,不可有丝毫闪失。”
高览流露出不屑的眼光,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脸上仍无变化道:“是。”
张浪敏锐的感觉到他的想法,心里淡淡笑笑,开口道:“明日我会带走五千人马,其中三千轻骑我将全部带走,只留三千人马于你,你是兵少任重,千万马虎不得。”
高览低沉一声道:“将军放心。”
张浪这才出了口气,转对大家道:“众将士回去好好准备,明日便随我开赴前线。”
众将轰然一声。
夏口。
程昱顾不上鞍马劳顿,马上连夜召开会议。
蒋钦、周泰虽然脸上有些喜色,但眼里更多的是担忧之情。
本来听到程昱来援之时,兴奋之情溢之表面,但听到只带三千士兵时候,心里又沉了下来。羡溪那里,文聘五万兵力已经聚合完毕,并且已经开始往东推进,军营连结七八里,摧锋而进,声势浩大。而且另两路兵马也来势凶凶,不用多久,便可夹攻夏口南北两侧外围防线,一旦有所失利,战局便相当被动。
他们掩不住心中的担忧,更不敢夸大其词,把目前的所有不利情况一一汇报。
程昱微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听他们说话。
未了,程昱才点头,轻轻的抚须,对蒋钦和周泰工作相当满意。随意开口道:“两位将军做的很好,能在这种情况下,仍能保持士兵的高昂斗志,外围阵地无一失守,看的出来两位将军也是难得将才,难怪主公这么放心让你们统领江东所有水军,而且不加过问一句。
蒋钦汗颜道:“程大人不要取笑未将了,江夏数地,特别是夏口一带,如若不是占有地利天险,易守难攻,又有主公专门设计改良过的大型战舰威力,只怕早已失守了。”
程昱严肃道:“蒋将军,夏口、武昌的重要性,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主公已下铁令,我们无论如何要守住,但现在的形式要想坚守,常理已不可能实现。”
蒋钦当然明白,虽然他的领军才能,水军打仗本领不错,但用计却不是他的长处,只有求教程昱道:“先生有何高见?”
程昱神秘一笑道:“不急,你们先把敌军的防线布置和我说遍。”
蒋钦利索的拿出张地图,然后在上面指指点点。
程昱一边沉思,一边寻思原来计策的可行性。
等他们说完,程昱心里便有个底。
然后就在蒋钦、周泰焦急的眼光中,卖了个大关子道:“两位将军不用着急,昱心中已有一计,但还有细节方面需要考虑一下,待我今晚细想,明日我们在行商量。”
蒋钦、周泰无奈的互看一眼,虽然两人都心急如焚,但却也不敢出言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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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浪准备第二天出击平都之时,袁绍军与曹操军在黄河南岸的延津、白马一战之后,再次爆发二次战役。曹操解了白马之围后,听从谋士之言,迁徙白马的百姓沿黄河向西撤退。袁绍闻初战失败,大将颜良被杀,雷霆震怒,亲率大军渡河追击。大军开至延津南部,先派大将文丑领轻骑继续率兵追击曹军,后面自己再率步兵跟上。
由于白马百姓撒离,曹操自领骑兵一千断后保护,驻于南阪。而文丑带轻骑五千骑,后方尚有大量步兵跟进。两方兵力悬殊极大。
曹操知道自己手下兵困马乏,对方又势大无比,不可能硬对硬来。但是如果自己贸然撒离,直顾自己逃命,不但有被追击上的可能,而且正在南渡的几千士兵和大量百姓会有全军覆灭的威胁。想到事情的严重性,曹操显出作为一代枭雄的魄力,没有半刻犹豫,也不理将士劝离,马上令士卒解鞍放马,并故意将辎重、兵器、旗幡等丢弃道旁。自己则带着一千轻甲戎装的士兵,埋伏在树林两侧。
马蹄滚滚,尘土飞扬。文丑的骑兵队没出半个时辰,但出现曹操与众士兵的视野里。
文丑和他的士兵见到路边辎重、马匹果然中计,以为曹操落荒而逃,纷纷下马争抢财物。就连文丑也不例外。
就在这个时候,曹操突然发起攻击,两侧士兵虽然只有千人,但个个呐喊冲杀,加上敌军以为中伏,吓破了胆,没有三分战意之下,被曹操带兵击败袁军,杀败文丑,而自己也赢得相当宝贵的时间,顺利退回官渡。
袁军初战失利,袁绍更是暴躁如雷,马上召集众多谋士商量,决定利用兵力优势,移军官渡,寻求歼灭曹军主力战略。
第七卷 中原篇 第七章 解析奥义
丁奉出发了,带走屯守巴丘的大半兵力,前两天喧闹的军寨马上显的空荡许多,少数士兵训练的吆喝声也显的软绵无力。就在张浪感叹人世间的集散离合无常时,吕旷、吕翔也开始朝预定的目标进军。营寨里冷清的更多,除了放哨、通报军情、守在要塞大寨门口的士兵外,再无什么生气。
飘袅的雾气,朦胧的罩在白色帐幕,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能见度极低。看不透天空的表情,巴丘山角下,似是而非,景色十分的迷糊。张浪一人登高远眺,虽然眼前一片模糊,暂时看不到什么,但张浪执着相信的,总有拨云见日的时候。
山上冰凉的气息毫无间隔的亲密吻着健美的肌肤,全身心舒爽清凉无比。整人的思想情绪比何任时候更加清晰。一阵山风,拂过张浪的脸庞,吹起额前的几缕乌黑长发。刀削的脸庞上,张扬个性之中,又不失稳重与成熟。眉角上淡淡的纹路,还有那深沉难测的双眼,带着淡淡的沧桑之感,不经易之间,张浪来到这世界,已十年了。从前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但时过境迁,自己也没有想到当日激情豪言,造就现在的成就,而且还如继优股一般,不断的水涨船高。
想到这时,张浪一阵感叹。
张开双手,欲把天地揽在怀中;睁开双眼,穿透云雾,睥睨众生。
张浪的心怀无限延伸,家庭父母、以前的亲朋好友,在思念里遥远而不可及,而且感觉越来越模糊。人哪,只不过是宇宙中小的不能再小的沙子,时间的流趟,岁月的消逝,再怎么风光的时代弄潮儿,也会被大浪淘沙,消失无影无踪。
沉溺在往事之中,张浪嘴角还扬起丝丝的笑意,坚苦的年代、地狱的训练、神秘的任务,每一次都足已刻骨铭心,每一件都给自己生命划上传奇的色彩。
张浪放飞的思绪忽然止住,第六感觉,有人快速的往自己这里靠过来。
张浪剑眉皱皱,是谁?
很快答案揭开了,是张宁。
今天她穿着一身白色武士服,腰束玉带,腿穿小蛮靴,火辣高挑的身材尽览无遗。打扮的相当惹火。加上骨子里的风骚,不经意之间,媚态万千,勾引魂魄。
张宁一脸惊喜,报怨道:“将军,你让属下好找,怎么一声不吭就一人跑到这里来了?”
张浪也许还有些沉浸于刚才遥思梦想之间,心情舒畅,也不为意问道:“怎么,你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大事吗?”
张宁喜孜孜道:“将军,属下翻译遁甲天书一书,已有些进展,第一卷天遁除了后半部分实在无从下手之外,前半部分已译成现在文字,现准备献上给将军。”
张浪淡然一笑,对张宁自然间流露出的千姿百媚,显然无动于衷,口气略有些兴奋道:“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张宁好似想起什么,脸色有些无奈道:“虽然成功译注,但属下实在无法猜透字行之间所蘊藏的玄机,以后还是要靠将军慢慢研究。”
张浪略有些失望道:“遁甲天书和太平要术,不是走同一条线路吗?”
张宁摇摇头,朱唇轻启道:“虽然甲文字体相同,但走的截然是两条路线,假如家父还在,也许能看出一些端倪。”说到这时,张宁有些黯然伤神道。
张浪习惯性的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逝者如斯,过去了就过了,想那么多也没有用,说不定我们也可以自学成材呢。我可是传说中百年难得一遇天才。”
张宁显然被张浪厚颜无耻的自夸给惊呆了一下,随后娇笑起来,花枝乱颤,一扫刚才阴霾的表情。
张浪呵呵笑了,对张宁挤眉弄眼道:“那你还吊我的胃口啊?把翻译出来的部份给我看看。”
张宁醒悟过来,急忙从怀中拿出一份锦帛,递给张浪。
张浪微笑的接了过来,然后轻轻翻了翻,随意问道:“那你有没有什么心得可以教教我的?省的我多走弯路。”
张宁沉思一会儿,有些奇怪道:“遁甲天书是有些奇怪,根据我所理解的一些情况,很像练气之书,但却又大不相同未将所知练气之术,一般道家练气,借天地灵气,采集日月精华,吸精吐纳,巩固根基。平时辅于灵丹妙药,如若窥入门道,百年可略有小成。而遁甲天书不同,完全是借住自身修炼,法其自然,由内而外,达到天人合一境界。根本无从下手的地方。”
张浪听的浑浑噩噩,什么也什么,又不是自己看过的那些仙侠、修真的小说,什么根基,法其自然,真是莫名其妙。
张宁又道:“遁甲天书上的内容,一定要循环渐进,不能急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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