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众将大为好奇,经过李丰一说,才明白周瑜不是无的放矢,而是确有其事。
李丰迷惑的看了城外一眼,见他们依然懒散无比,甚且见到周瑜他们巡城,也没放在心里,自顾自己休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破绽,便奇怪问道:“周将军是怎么看出来的?”
周瑜极其不屑道:“如果夏日,太阳毒晒,士兵暑热难挡,这是不争的实事,他们错就错在事情做的太夸大其词。试问问,假如你带后兵挑战,会让敌军看到你的士兵疲乏?明明知道敌人就在眼前,你却装住无所事事样子,这正常吗?更好笑的是,他们竟然知道我们巡城之后,没有一丝反映,如果不是敌方主将故意为之,那么他早就应该拉出去砍了。”
众人大悟,也感觉事情大有蹊跷,不由对周瑜的认识又深一层。
周瑜又指着城下的敌军,有种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感觉,意气风发道:“你们再看看,他们虽然解鞍下马,但兵器却未离手;虽然四处散坐,却以大将为中心,形成一个扇型阵队,虽然看起来有些散乱,但一起战事,却能形成一股不错的战力。为什么会这样,很明显,就是想骗我们出城。”
几个偏将都急忙把头转向城下,果然越看越有道理。
周瑜说完这话,扫视麾下众将,意味深长道:“很多时候,观察再仔细一点,他会让你多一分发现,少一些失误。”说完这话,周瑜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回,众将个个都一脸佩服之色,就连对周瑜有点偏见的丁奉,也不能不对他刮目相看。丁奉只是恨恨地看着场下的敌军,呸了一口,脸上十分不爽道:“XXX,猪一样的,还骗了本将军,到时候有你们好看的。”
城下的敌军将领,看着场上几个高官离去,眼里不由自主闪过失望之色。满以为自己计谋会成功,却没有想到守将比自己更狡猾,硬是死守不出,看来只能自己回去禀告刘备,准备强行攻城了。他抬头看看天色,太阳越来越毒辣;再看看自己手下的士兵,个个满头大汗,无形之中,战斗力削减的厉害。只能叹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周瑜回去县台,泡杯茶,在椅子上翘起双腿,慢悠悠的品尝。看着杯子慢慢见底,只剩下残留暗绿的茶子与淡淡的香味,嘴角带起一阵高深莫测的笑意,好似自言自语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就这这时候,丁奉急匆匆的跑进来,一头汗水。
周瑜站了起来,随口而出道:“是不是敌军要撤退了?”
丁奉先是一愣,接着满脸佩服道:“将军料事如神啊,敌军要撤走了。”
周瑜哦了一声,不动声色道:“他们是怎么样撤退的?”
丁奉大略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周瑜点点头,没有说话,一脸深沉的样子。
丁奉由于有前车之鉴,所以也不管大声,轻轻试探问道:“将军是不是应该……”
哪知周瑜摇摇头,道:“不急。”
周瑜只说一句话,丁奉又毛燥起来,连声道:“将军不派人追击吗?”
周瑜哈哈大笑道:“不用急,在少等一些时间。”
丁奉这回有虚心求教的意思,恭敬道:“将军,为何还要等上片刻?”
周瑜自信道:“敌军撒退便撒退,为什么更搞的那么声势重大,而且还懒散不甚,好像怕我们不知道他们撤退一样,你说这样里有文章吗?”
丁奉大悟,赞道:“周将军说的十分有道理。”
周瑜忽然严肃道:“丁奉。”
“未将在。”丁奉几乎条件反射一样,马上大应一声。
周瑜沉声道:“马上去插调骑兵队,等他们撒离半个时辰之后,全力追击。”
丁奉一振,大喜过望道:“是,将军。”
周瑜这才淡淡笑道:“记的,穷寇勿追。不要太贪强了。”
丁奉老脸一红,为自己想法给周瑜猜出有些不好意思,诺诺道:“属下明白了。”
半个时辰之后,平都城大门一开,早已整装待发的丁奉,带着五百轻骑兵,一千轻步兵,这是他所能调动的所有部队了,马上冲杀出城。
果然刘军以为平都城不会在出兵,路上也没有埋伏,个个退的匆匆忙忙,结果给丁奉追上,杀的人仰马翻,惨叫连声。敌军主将虽然想全力组织起反攻,但士气已低到极点,加上在城下暴晒,个个头晕腿软,口干舌燥,没有多少战斗力,抵抗没几分钟,便全线遗散,个个落荒而逃。
丁奉自打战以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赢的轻松,不但杀的敌军无反手之力,而且搜刮战利品无数,把他的嘴都笑歪了。这回他由开始对周瑜的不满,开始变的佩服起来。
平都初战得胜,不但周瑜的地位得到认可和巩固,士气也大大高涨。试想,谁不喜欢跟着一个足智多谋的将军手下打仗,那活命的机会可是大大增加。
丁奉喜气洋洋得胜归而自是不提,张浪则马不停蹄奔向富春。
这日,眼看富春在望。
时过正午,张浪和士兵们大汗淋漓。由于防止突发事情,不得穿着笨重的盔甲,只感觉自己的内衣都贴在身上,粘乎乎的难受。正在不爽之际,忽然见前方有片墨绿的小树林,兴奋之余,便让大家进去歇歇脚,喝口水,休息一下。
由于这几日的接触,张浪与张宁的感觉大有进展。
张宁望着张浪眼神依然媚妩,只是不知不觉之中多了一份柔情。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找了一个地方,骑兵队都下来休息,马儿也吃吃草料,大伙喝口水,只有少数的人在外面放哨,防止意外事情发生。
张浪找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屁股还没有坐热,张宁就笑意盈盈的过来。
张浪抬头望着她,眼光色色的在她丰满的酥胸上扫视一回,然后站起来,指了指自己刚坐的地方;故作正经道:“你来,坐这里。”
张宁也不客气,朝着张浪指的坐的地方极其优雅的坐下去。
张浪温柔道:“一路上累着了吧?”
张宁轻笑,摇了摇雪白玉颈,轻启朱唇道:“不会呀。”
张浪递过一壶水,微笑道:“解解喝吧。”
张宁脸上微微绯红,也许因为是张浪用过的缘故,她表现的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接过那水壶,然后浅尝几口,动作十分优美。
张浪有些痴迷的看着她的表情,不知道是真情流露,还是色性难改。
张宁感觉到张浪火辣的目光,勾魂夺魄一般的桃花眼飞快的嗔了张浪一下,那张薄喜似嗔的脸,虽然和那身华丽坚固盔甲显的有些格格不入,便还是让人感觉心神荡漾,有种特别的英姿飒爽。
张浪接过水壶,有些心不在焉的闲聊起来。
张宁飞了一个媚眼,嗔道:“在想什么呢,我的张大将军?”
张浪阴里怪气望着她,笑道:“张宁,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的关系好像越来越亲密了呢?”
张宁醒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让张浪遐想翩翩,不过她也不在意,只是媚态横生道:“是吗?张宁没有感觉哦,将军自做多情了吧?”
张浪嘿嘿笑着,把脸更凑近一些,见张宁脸蛋白白嫩嫩,没有一些瑕疵,啧啧称赞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浓装淡抹总相宜。张小姐真是漂亮。”
张宁笑骂道:“张将军你少贫嘴了。”虽然如此,但她那喜上眉梢的表情,还是看的出很开心的。当然啦,女为悦已容嘛。
张浪呵呵笑着,正想出声,忽然听到外面传来阵阵吵杂的声响,便有兵器接触与几声惨叫的声音。心中不由一紧,外面有事情发生了。
第七卷 中原篇 第十六章 魏延
张浪站了起来,对着张宁与典韦沉声道:“我们出去看看。”
张宁一脸凝重,典韦则满脸煞气,后面跟着一大堆黑鹰卫和士兵,随张浪走了出去。
树林外,一个年纪约二十左右的年青人,身长竟然达到九尺之高,长的虎背熊腰,一身强横肌肉,身上布衣在几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围攻之中完好无损,反而边上还倒下七八个受伤之人。那年青人脸如重枣,两眼似星,黑粗的头发上盘起青巾,赤红的脖子青筋暴涨,不过看他表情一点也没慌张,显的十分沉着。
手中一把单背朴刀舞的虎虎生风,东挡西拆,功力着实不凡。而四周围着不少士兵,虽然他们是张浪手下十分精锐的骑兵队,但显然并不是很十分擅长步战,所以感觉总是各自为战,形不成一股强大的战斗力。
那年青人看到四周又涌出不少的士兵,形成一个不大也不小的包围圈之后,这才有些慌乱,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表情,很快变的面无表情。
张浪有些欣赏的看着这个年青人,武艺不弱,沉稳胆大,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看他打扮,好像就是当地农民,但他的身手却明明是经过训练出来的,难不成是个探子?张浪狐疑的打量他一眼,心里很快就确定这种想法。既然是探子,就不能从容放过了,张浪朝典韦使了一个眼色,后者手早就痒痒,表情兴奋极了,马上大声嚷喝道:“让开,快让下,让俺老典来。”
年青人看了典韦粗壮魁梧的身材,稳固的下盘,还有身上散的骠悍之气,脸上马上变的凝重起来。
张浪在典韦跨身前进时,轻声道:“典韦给我留活口。”
典韦裂嘴一笑,点头表示明白。
士兵自动分开两排,让典韦走进场中。
年青人把朴刀横在胸前,一脸警戒的盯着典韦,以他的感觉,自然看出这个是不易之辈。
典韦走上来,大大咧咧伸出手指,指着年青人横眉竖眼道:“小子,你死定了。”
年青人一脸不屑的看着典韦,满脸不在乎的样子。
张浪在后面看的暗暗惊讶,虽然身处险境,仍能在战略上鄙视对手,激怒对方,从而找出其中的破绽,单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这个年青人心有城府,极不简单。但只怕碰上典韦,再高明的战术,没有出色身手,也无异跳梁小丑,不起一点做用。
果然典韦被对方的高傲激怒起来,怒目圆睁,喝声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先让大爷来教训教训你一顿,让你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人。”
话说完,典韦就拿从背上抽出一对乌黑如云的铁戟。
年青人起先并没什么在意,但看到那对乌体漆黑,半月牙弯的双戟,又仔细打量一下典韦,又看了看边上训练有素的士兵,先是思索一下,接着表情巨变,重枣的脸色变的一阵青白道:“敢问阁下可是典韦?”
典韦一愣,显然没想到对方能认出自己,不过很快就开心大笑起来道:“不错啊,俺就是典韦,想不到你这小子还有点门道,能认出大爷我来。既然是这样,大爷就让你爽快点,赏你一个全尸。”
那年青人脸上十分难看,他抬起头,目光搜索一阵,当看到张宁之时,脸色一变,终于锁定在张浪身上,那一刻的感觉,眼前这个面无表情,冷酷十分的年青人,有着种崇山峻岭般难过跨越的高度;强壮的躯体,无形之中散出一种威慑之力,让人产生一种膜拜的冲动。之所以张浪变的越发让人感觉奇怪,可是和张浪修炼了《遁甲天书》有很大的关系,王者之道,不战而驱人之兵。就是这个道理。
那年青人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大汗开始从头上流了出来,本来天气就很热,脸色红里带青,青里透白,感觉不伦不累。他只轻轻看了张浪一眼,便感觉内心开始漫散的恐怖,声音有些颤抖道:“来人可是镇南将军张浪?”
典韦脸色十分不悦,粗暴狂飙道:“放肆,俺家主公大名可是你叫的?”
年青人给典韦一吓,反倒回复了一些平静,脸色不在像刚才那样难看。
典韦显的有些不耐烦了,两戟左右互碰相磨,发出叮铛交响声,像是示威一般望着年青人,喝道:“小子,大爷来了,你纳命吧。”
典韦还没有冲上两步,年青人忽然把兵器丢在地上,一脸坦然道:“这场不用打了,在下认输了。”
显然谁也没有想到他这么干脆,偏偏典韦手痒难受,大怒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
青人不紧不慢道:“是,我是男人。”
典韦很满意他的答案,用铁戟指着他丢在地上的朴刀,喝道:“那就是给我拿起来,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青年人摇摇头道:“我是血性男人,但我也是个自知之明的人,既然没有几分把握做到的事情,我是不会轻易去冒险。现在和你搏斗的结束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众人士兵嗤之于鼻,对于他这种胆小懦弱行为,十分的鄙视。要知道这可是重英雄识英雄的年代,无论是谁,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临阵退缩的人了。
典韦更是满脸不屑,恶声骂道:“真是猪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边上士兵的声音也起起落落,无非是在骂他胆小没用之类。
青年人脸色不变,眼睛却盯向张浪。
张浪倒十分欣赏他,和他对视一会,脸上终于淡淡的露出笑容。
青年人这才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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