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大乔“嗯”了一声,低着头,纤手不时搓着衣角,不知想些什么。
这时候杨蓉在韩霜和韩雪的搀扶之下,出现在花园。
张浪眼尖,马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大乔则抱着琴,靠在榭栏边,有些呆呆的看着张浪高大背影。
张浪来到杨蓉面前,关怀道:“蓉儿,你这样走动,会不会感觉累?”
杨蓉越来越满意张浪的关怀,脸上满是幸福笑容道:“没事的,你放心好啦。本小姐有像那么娇弱的人吗?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我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张浪这才放心少许,扶着杨蓉慢慢朝亭榭走去,一边问道:“事情如何?”
杨蓉得意:“本小姐出马,哪里会搞不定?张机已经答应了。”
张浪大喜道:“如此甚好。”
不过杨蓉却没有张浪那么喜上眉梢,反倒有些担心道:“老公啊,刚才我和张机讨论了一下,都认为这个瘟情十分厉害,只怕他没到南海,那瘟情已经蔓延整个军营了。”
张浪苦笑道:“如果前线赵云他们找不出好办法,我们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杨蓉安慰道:“张机已经写出一个方子,我让士兵快马加鞭赶往南海,前方如果能士兵赶到之前控制住,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如果不行,士兵远夜赶路上去,也应该可以暂时把瘟情稳一稳。好等张机上去。”
张浪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杨蓉看张浪愁眉不展,笑道:“你放心吧,祸福双行,相信赵云他们会有解决的办法的。要不然他们也太对不起你的信任了。”
张浪叹口气道:“如果单单打仗冲锋,赵云绝对是万里挑一,天下找不出几人。但如果让他领一军作战,管理前前后后,只怕还要些时日锻炼,这样方成大器,所向披靡。”
杨蓉娇笑道:“行了,别说了。听天由命吧。如果赵云真的这么容易有所闪失,那三国里面也不会有这号人物了。”
张浪苦笑点点头。
这时四人已经到了亭楼里。
杨蓉见大乔精神比刚才自己走的颓废不少,不由惊讶道:“大乔,你怎么了,看你精神比刚才差多了。”
大乔强展笑颜道:“没有啦,蓉姐姐你多心了。”
杨蓉转头狠狠盯了张浪一眼,气鼓鼓道:“老实交待,你刚才对大乔怎么了?”
张浪莫名其妙道:“没有啊,我们刚才只是聊聊天罢了。”
杨蓉对大乔道:“妹子,有什么事情和姐姐说,姐姐给你做主。”
大乔摇摇头道:“真的没有,将军刚才说的是真的,我们只是聊聊,不过只是想起以前伤心事情,所以才感觉有些闷罢了。”
杨蓉满脸狐疑道:“真是这样的吗?”
大乔道:“是的。”
杨蓉这才作罢,四女开始拉起家常。
张浪见已无事可做,便起身离去,临走之时,他忽然发现大乔那闪亮的双眼,带着一丝丝异样目光送自己的离去,眼神里包含太多自己看不懂的东西。他应该不会还恨着自己吧?张浪想起大乔刚才那番大出平常女孩子为追求幸福而特立独行的言语,张浪心里就有一阵亲切之感。多像21世纪的MM啊。
第七卷 中原篇 第三十九章 一喜一忧
张浪刚跨出后花园,便见糜环踩着小碎步跑来。
张浪停下脚步,奇怪的望着她,问道:“什么事情,如此匆匆匆忙忙?”
糜环看是张浪,马上停了下来,小嘴微微喘着气,酥胸不时起伏,看来她一直是跑着过来的。糜环表情十分兴奋道:“夫君大人,奴家大哥糜竺来了。他说要见你,现在在厅堂上等候着你呢。”未了,糜环又加了一句:“好像事情还蛮着紧的。”
张浪本来已经迈开步子往大厅走去,听到这话之后,不由又停下脚步,笑呵呵的眨着眼睛道:“内宫不得干预政事,以后可要记的哦。”
糜环翘起嘴巴,轻轻“哼”了一声,嘟声道:“什么和什么呀。哎呀,走啦走啦。”边说糜环边从后面推着张浪。
张浪暗思糜竺远在徐州,今日忽然撇下政务,赶回秣陵,必然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要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赶过来只与糜环拉拉家长,叙叙旧。想到此时,张浪也不在多说,大步流星的赶回大厅。而糜环在张浪的示意下,回到后花院,陪陪杨蓉与大乔。
张浪很快就到了大厅上,大堂里坐着一个人,端着一杯茶碗,不紧不慢的品尝着。表情安然处泰,儒雅飘逸,颇有名士风范。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特别神情。此人正是数年未见的糜竺。显然糜竺是听到脚步声,放下手中的茶具,转过头来。
张浪进去,笑呵呵道:“子仲一别数年,风采更胜当年啊。”
糜竺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多谢主公夸讲。主公龙马精神,雄风也不减当年啊。”
张浪仰天长笑道:“曾几时,子仲马屁的功夫开始变的如此炉火纯青?”
糜竺面不改色道:“那还不是主公教导有方,属下怎么敢造次?”
张浪说话间,已在大堂上入座,闻言笑道:“行了,少贫嘴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让你这么匆匆忙忙从徐州赶回秣陵,是否发生了事情?要不然怎么能劳动你大驾光临啊?要知道,这几年,我这个小舅子可是从未到秣陵来看过我啊。”
糜竺故意咳嗽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道:“主公也知道的,主公将徐州重任交付于下官等人,下官怎么敢有丝毫松懈,每日治理州中事物,唯恐有点点疏忽,那将如何对的起主公的信任,所以……”
张浪笑着伸手打断道:“行啦,就你会说。你来秣陵到底有什么事情?先把正事谈完了,我们在慢慢杂嘴皮子吧。”
糜竺本来微笑的脸色,开始慢慢的变的凝重起来,他道:“属下此次前来,有两件事情要亲自禀告主公。”
张浪随着糜竺表情的变化而开始严肃起来,沉声道:“什么事情?”
糜竺忽然一笑道:“主公好像紧张啊。”
张浪故意怒叱道:“有你这样和我说话的。再说以前徐州有什么好事情,一般只不过书信而来。你是个报忧不报喜的家伙,你来定然没什么好事。”
糜竺笑道:“主公这回猜对了一半。”
张浪迷惑道:“只一半?”
糜竺点头道:“属下前来,有两件事情,一喜一忧,不知主公先听哪个?”
张浪不耐烦道:“当然先听坏的。如果先听好的,纵然有好心情,也会给接下来的坏消息破坏掉,倒不如先给挨了一巴掌,然后捡个糖吃吃,那样反倒还舒服一点。”
糜竺差点笑了出来,不过还好,他还记的张浪是自己的主公,随即点点头道:“那好。属下先说不发了的消息,在山东东海、利城诸县,数旬以来,连续遭到异族烧杀掠夺。由于这批异族来自海上,他们勾结水贼,每每连舰数百,蔽海而至。这些异族人极为凶悍,攻州掠府,有时径行致千里,纵横来往,如入无人之境。而所说番话,未曾听过。他们进如风暴,退如海潮,从未与我们正规军大面积交锋过,加上张辽将军的大部队一直驻守泰山以西,所以百姓饱受困扰。”
张浪心里一凛,难道是日本倭寇?徐、扬二州,东临大海,而照着史书记载,秦国时就有使者出使琉球岛,大汉之时,便开始有倭寇扰乱沿海,现在看来糜竺所说的,大有可能就是倭寇。日他奶奶的,想起日本鬼子的熊样,张浪心里开始冒起熊熊烈火。
糜竺接着道:“照着有过接触的士兵解释,此批异族武器大出常规……
张浪没等糜竺说完,拍案而起,便冷冷道:“是不是多使用长刀,又称“腰刀”,刀身长,分量重,使用时双手握柄,力大势沉,有利于劈杀。也有一些使用双刀,一长一短,交战时滚舞而前。其作战方式,大出常规?”
糜竺惊讶道:“难道主公早知有些异族,不然如何有如亲眼所见?如此看来,主公早有防备,看来属下算是多余担心了。”
张浪冷冷道:“北方游牧,民风彪悍,天生喜好战斗,然生性爽朗,好客多情;南方蛮夷,热衷自然,虽茹毛饮血,然亦虎毒护子;唯有东海倭寇,唯利是图,六亲不认,恩将仇报,此族不除,我江东难得安宁。”
糜竺一脸深以为然的表情,虽然他对日本不了解,但张浪既然知道此事,必然有所接触,思索道:“此异族为倭寇?倒是头一次听说。”
张浪道:“倭寇乃东海之外的一个小小岛国,然对我华夏有着十足的野心,如若纵之,必然得寸进尺,此次既然来犯我东海,便来个永绝后患。”
糜竺点头道:“那么主公以为如何是好?”
张浪沉思道:“我虽痛恶倭寇,但也不能小视他们的战斗力。你此番回去之后,让张辽调回大部从发主力,只让李羽把守泰山,虚张声势。我还会马上让人去濡须坞,抽调一万水军让周瑜亲自带队,配合张辽,一定要灭了倭寇。”
糜竺道:“如果只想打退倭寇那还容易,但要灭了,也许十分困难啊。”
张浪恨恨的咬牙道:“如果不是南海叛乱,牵制住了我方十万大军,我必让周瑜带队出海,杀向琉球岛,让日本鬼子从此在世上消失,一劳永逸。”
糜竺一脸醒悟道:“原来他们是日本一族,又住在琉球岛。”
张浪哑然失笑,接着刚才那一脸暴戾的表情一扫而空,现在哪里有日本这个叫法啊。只是不知道自己以前的世界里,日本的小泉还是否这么嚣张,“自慰”队还是那么目中无人?什么时候中国才会去灭了日本鬼子?张浪摇摇头,平息一下心情,又坐在椅子上,道:“此事我自然会有定夺,既然坏消息听了,那就听听你的好消息。”
糜竺笑呵呵道:“是,主公。不知主公还记的当时刚刚接手徐州所下的改革治理?”
张浪没好气道:“当然了,难道我记性就那么差啊?”
糜竺慌张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的意思,当然种下的种子,现在已经开始开花结果了。好处不断。”
张浪精神为之一振,把刚才不快的事情都抛之脑后,问道:“什么好处?”
糜竺笑道:“主公要我们所建港口,年前已经完毕,现商船不断,贸易火暴,徐州之盛更甚往年,财政收入比往年连翻数倍。而修水利,鼓励屯田,最直接的好处是,现在粮草堆积如山,除却军队各方面开支,年年有余。除开倭寇不说,徐州现在可是太平盛世,人人安居。”
张浪感到十分高兴,不由打趣道:“你现在不会是来邀功请赏的吧?”
糜竺呵呵道:“米粒之功如何敢妄之尊大。徐州现在如此昌盛,完全是主公的高瞻远瞩,属下只不过尽了份内之事罢了。”
张浪开心道:“还有呢?”
糜竺神秘道:“还有一件事情,主公吩咐下官所研制的火药,现已有眉目,很快便要开始投产,据研制的人员介绍,这种由硫磺、石硝粉等所合成的火药,威力十足,破坏性强,杀伤力大,缺点是不太很容易控制,万一走火,很容易误伤自已。”
张浪听的喜上眉梢道:“不急不急,慢慢来。”
糜竺也兴奋的手舞足蹈道:“只要这个火药能投入军队,那么我军的力量变的始无前例的强大。到时候所向披靡,谁还会是主公的对手?”
张浪倒没有糜竺那么乐观,只是也相当开心道:“呵呵,什么事情都没有决对的。火药还没有出来,你们就开心成这样,如果真的出来了,那你们不是要乐晕过去?”
糜竺道:“还好,属下们还不会把宝押在没有出现的东西上。”
张浪十分感兴趣道:“那你的意思,你手里还有秘密武器了哦?”
糜竺笑道:“属下哪里有,只是张辽将军所训练的连环重骑兵,已经十分成熟,战斗力十分强大,相信在冲锋战,破防战中,一定可以起到举足轻重的做用。”
张浪暗思连环重骑兵在好几年前就用过,不过效果当时并不是很好,虽然在江南环境不利其展开作战有很大关系,但训练不成熟也是其中的关键所在,如果张辽真的能把连环重骑兵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那倒也是一件十分值的开心的事情。
张浪道:“如此甚好,相信早晚会有他们用场的时候。”
接下来,两人又谈了一些徐州的事情,末了,张浪特意留下糜竺用晚饭。
晚上,张浪把糜竺安顿下来,准备让他在这里呆两天,然后才让他回徐州。
晚上,张浪准备就寝之时,糜环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进来。
张浪双手枕在脑手,靠在床上,温柔道:“你怎么还没有睡啊?都快一更天了。”
糜环把参汤放在桌上,然后去把油灯调的亮一些,笑意盈盈道:“看你这么辛苦,我特意屯了一碗乌鸡人参汤给你补补身子。”糜环说完便把参汤端了过来。
张浪苦着脸,一把抱过被子,把头蒙起来哀叫道:“不是吧,又要喝?昨天喝了十全大补汤,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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