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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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军不少人大叫道:“敌人入水了,小心船。”
这话还没有说上几遍,便有几只船开始激烈的晃动。那船上的士兵惊声大叫,一片混乱。不少士兵只要看到那里有气泡上来,就朝江里胡乱射一通。但这哪里有什么效果,很快,便有不少陈述的小型船给顶翻了,所有士兵都落水,在水中激烈交战。
由于蒋钦的赤马舟参战,场面上占有压倒性的优势,黄射在左右两侧的先驱舰队,已有大量船只翻船,大批士兵掉落在水里,而王鸣同样也有大量的士兵入江,不过他们是主动杀敌。
此时的江面上,已经大量飘红,士兵的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江面。
当蒋钦十多艘大型楼船、艨艟战船上来的时候,王鸣与陈述的战斗已经差不多结束了。陈述的主战船保护的很好,他还在那里奋杀,不少蒋钦的士兵都死在他的刀下,蒋钦在楼船前看的真切,从士兵那里要过弓箭,连着“嗖嗖”三箭,其中一箭从陈述左眼直穿大脑,他惨叫一声,当场丧命,掉落入水。
黄射也看到陈述的落水瞬间,他气的全身哆嗦,马上拔出佩剑,指挥士兵全部冲上来,准备一决死战。
两方大面积交锋,蒋钦身先士卒,把战火烧到黄射的阵地上,在经过一个小时左右的浴血冲杀,他带领的一批士兵,终于打通冲向黄射主舰的通道,并且开始登上敌方主战舰,在甲板上浴血奋战。
这时候,江东水军养精蓄锐近一旬的优势显示出来了,士兵们个个精神饱满,战意十足,反观黄射的士兵,虽然深得水战精髓,但是士兵连续多天抢修据点,让他们体力消耗极大,加上江东军也是以水战闻名,此消彼长下,江东军很快占有不少的优势。
蒋钦带领着士兵奋勇杀敌,在敌方的甲板上,如入无人之境。
黄射一变舞着剑轮,一边指挥士兵围杀蒋钦。
蒋钦长枪虽然长却也不苯,挑、甩、刺、扎,样样精通。而在他的带领下,江东水军,个个勇往直前。在甲板上,黄射的数百亲卫兵,挡在前线,死命的顶住蒋钦和他士兵连续不断的冲击,而四周的战舰,似乎也看到了主舰上的危险,从两侧源源不断跳过来支援黄射。
两方进入最为艰苦的攻防战。
蒋钦不停的组织士兵冲击,而黄射则苦苦支撑,死也不放阵旗。
两方的死亡率节节攀升,在各个战船的甲板上,东倒西歪无数士兵的尸体。鲜血已经染遍了每个木版的缝隙。残器破失,满地都是。虽然如此,士兵仍是不要命的厮杀,挂彩了,也不后退,博命般的舞着手中的刀剑,嘴里不停的大喝杀声。不少刘表的战船,已经开始冒着火,这当然是蒋钦士兵的杰作。
蒋钦虽然占有明显的优势,但这样的局面也是他不想看到的,他吼道:“兄弟们,加把劲啊,谁拿下黄射这个狗头,本将军重重有赏。”虽然战场混乱,而且杀声不断,但蒋钦激励士兵的话,还是十分清晰的传到士兵的耳里。士兵的回应喝声四处起落。
眼看黄射苦苦支撑的局面就要出现失垣之时,衣甲不整的蒋申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他被两个士兵搀扶着,身上湿漉漉的,一条长约六寸,深可见骨的刀疤,从左肩斜挂而下,鲜血不停的涌出。他的脸上十分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的原因,他一见到蒋钦倒冲了进去。
蒋钦的脸上血水与汗水根本分不清了,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他击退敌方三个士兵的进攻,回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道:“蒋申,你则么了,还不快包扎一下伤口。
蒋申有剑支撑着身体,苍白的脸上出现淡淡的笑容:“伤的值啊,刚才在里面把那个敌将深深的闷死在水里,打到现在,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蒋申脸上表情虽然严肃,但眼里还是十分赞赏,他哀伤吩咐左右的卫兵道:“先他他送回去包扎。”
蒋申挣扎几下,脸上凝重道:“将军,斥候回报,在江上游发现大批船只,现在已经顺江而下,大约半个时辰便可到达这里,极有可能是黄祖的援军。”
第八卷 第四章 南下巴丘
蒋钦喉结咕噜几声,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血水,看了看还在挣扎的黄射,还有他身边越来越少的卫兵,叹口气道:“虽然主公早有所料,我也是有些心里准备,可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觉得十分不甘与可惜啊。”
蒋申轻轻挣扎几下,让士兵不要夹着自己太紧,问道:“那现在如何是好?”
蒋钦盯着不远处黄射,两眼放出阵阵杀气,他深呼一口气,轻轻挥一下手:“撤。”
蒋申欲言又止,嘴唇动了几下,心中是失望溢之表情。
随着蒋钦撤退的命令,江东水军如潮般后退,本来激烈无比的一场水战,转眼变的风平浪静。除了那血红一片的海水,还有沉在海底的战魂见证这场搏杀外,再也没有一点痕迹。
黄射似乎惊魂未定,眼球里还带着惊骇,显然蒋钦今天给他上了一节生动的课,让心气高傲的他一下子全蒙了。陈述、陆运双双战死,这可是他父亲亲手给他挑选出来的好手啊。如果不是蒋钦突然退兵,也许今天便是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想到此时,黄射心里直冒汗。
黄射看着甲板上还冒着些零星的星火,帆布乌黑一片,有的船架都散开了,大部分战船都受到前所未有重创,他心里空荡荡的。这一战,还没经完全统计,已有近几十艘战船被毁,近千名士兵丧身。
消息传到远在武昌的张浪耳里,虽然没有全胜。但是也让他十分的开心。至少现在证明了敌军还远远没有进入正常的战斗状态。
田丰在以便提醒道:“主公,蒋钦之所以初战能占得先机,不能否认乌林守将黄射的稚嫩有一定的关系,同时黄祖的援军能这么快顺江而下,顾然与他关心爱子,但同时也表现了刘军在江面上,还是有着极强的机动性。不然的话,黄射还真不一定能这安然的退回。”
张浪笑道:“符皓所言极是。不过你也不能单单这样两句话。便抹杀了蒋钦的功劳吧,”
还在边上研究地图的郭嘉,此时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道:“看来要想拿乌林或者汉阳当做突破口,还是有些难度的。刚刚接到消息,蔡瑁又向汉阳增兵两万,并且让黄祖派部份人马,趟国汉水,入扎石阳,加上乌林与汉阳衔接的很好,现在在对江上已经形成了条很完整的防御体系。如果我们想以其中一个做为突破口。那么只能利用他们据点还未完全修护,士气低下之际,打一场胜仗。那刘表军才会溃不成军。不然的话,那将是很难。”
张浪寻思道:“既然如此,趁着对方还没有往乌林方向增兵之时,我们便拿此地当做突破口,现在巴陵王威的部队已经完全给魏延牵制住了。只要避实击虚。派少数部队跨江攻击汉阳,借此迷惑黄祖,暗中却集中兵力。强攻乌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下此地,那便是打开一个大缺口了。不过乌林与汉阳如此之近,进攻的时机和效率便是关键所在,如果短时间内谦恭不下,那便是给包夹的可能,而且赤壁一带也有可能被反扑易手。总的来说这个方法好象在太急进冒险,似乎有些不妥。”张浪自言自语,想出一个个方法,又马上给自己否定。他抬起头看了看郭嘉。
郭嘉微笑道:“除非情形十分不利,才会兵行险地,主公你说是吗?”
张浪完莞,笑道:“哪管情势如何,你的一贯风格都是这样啊。”
郭嘉认真道:“风格是对一个人的肯定,这说明他有自己的一套东西,但是一旦真形成自己的风格,那这种风格恰恰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成为他的致命死穴。因为你所有方式个已经被别人所熟悉,对方也可以从容揣摩到你的心思,从中加以布防。此次属下岁主公出征,刘表不可能不知道,那他们定然会对属下的作战风格加以仔细研究,万一真的被他们识破,那可就相当不妙了。”
张浪听的连连点头道:“不错,兵无战法,不拘一格,应势而变,这才是最高境界。那奉孝,你倒是说说看,现在有什么好办法呢?”
郭嘉望着田丰。
田丰微笑不语。
张浪白了一眼,两手放在脑后,整人靠在帅位上,伸了伸懒腰,有些不满道:“你们什么时候又商量过了?怎么也不让我一起参与?”
郭嘉解释道:“那倒没什么,只是尴尬此与田丰不经意交换一下意见而已。
张浪懒洋洋道:“那就说说看你们的意见是什么。”
郭嘉道:“以当前形势来看,虽然能从汉阳一带打开突破口,但是难度不小,极有可能会付出不少的代价,相信主公精打细算的心理来说,这绝对是不允许的。”说到后面,他轻轻笑了起来,显然是拿张浪开涮,也不是头一回了。
张浪鼻子重重哼了一声,笑骂道:“怎么又和我搭上变了?”
郭嘉笑了两声,精神慢慢开始变的严肃道:“汉阳一带防线如此甚密,又有蔡瑁数万大兵在沔阳随时增援,一时间牢不可破。既然如此,以属下之见,倒不是转移战略重心,挥师南下,抢占巴丘之地。而江夏方面,以仲德之才智,蒋钦、周泰等人的水战武艺,加上夏口天然的地理优势,就算不能攻克敌人,自保应该没有问题的。”
张浪眼光闪闪,有手支着下巴沉思道:“奉孝的意思,是我们转移目标。向巴丘进攻吗?”
田丰接口道:“不错。刘表水军主力发于江陵,顺江而下,必经巴丘。若想退回,汉水一路,前有夏口截江,后有三江口横跨,此路不通。那么巴丘便成了唯一的中转之字,试想想。只要我军一扼住此地,攻可让水军溯江而上,直达南郡;又可运渡士兵,直取华容道;受可阻截对方水军南下,切断支援乌林等地的水上支援,让我军的行动变的更加伸缩自如。
张浪微笑道:“愿望是美好的,显示是残酷的。你以为蔡瑁只是吃白米饭的啊,王威二万士兵,后面随时可上来的援军,哪像你们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郭嘉忽然笑的十分诡异。
张浪发现其中的变化。郁闷道:“又有什么新招数了?”
“主公话说到这份上了,属下也不卖关子了,要夺巴丘。还是从长沙入手。”郭嘉话说不卖关子,结果还是把张浪的胃口调的十足。
张浪强忍住想暴打郭嘉一顿的冲动,皮笑肉不笑道:“你的料下的差不多了吧。”
郭嘉嘻皮笑脸道:“巴丘背靠云梦泽,承受湘、沅等四水柱入,湖广达千里。防守面积十分之大。单靠巴丘一军,是很难防住的,所以必然加大对长沙的互相依靠。假如长沙失守。等于巴丘南面门户打开,到时候主公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继续给巴丘压迫,一种是走陆地,挺进汉寿,进而奔袭公安,威胁江陵。无论拿一种,都有很强的激动性,都能把蔡瑁的兵力四处调动起来。为我们破敌迎来重大良机。”
张浪思索道:“若长沙一有什么动静,王威必然不会坐视不理,而我不可能把武昌几万大军全部调下来,那么这样以来,拿下长沙难度也十分之大啊。”
郭嘉笑道:“主公,你还是忘了手里一章大牌。”
张浪迷茫道:“什么牌?”
郭嘉打着哑谜道:“主公再好好想想?“
张浪猛然惊醒道:“难道是黄叙?”
郭嘉抚掌大笑道:“正是此人。想不到主公数年前的义举,不但为自己赢的一个猛将,而且还为与刘表荆州争夺站中,加大了一个重要的砝码。”
张浪隐隐从中把握住什么,但是却摸不到其中的关键,心里极为焦急,神情也十分激动道:“奉孝,你快老实说来,在不全盘招出实话,我可真要扁你了。”
郭嘉道:“黄叙是一很不错的将才,更重要的是,他是黄忠的儿子。”
田丰这时候也道:“长沙韩玄只因刘磐是刘表的侄子,不敢怠慢他,牌他前往攸县相守,但是他对黄忠可就不怎么样可,据我们在长沙所得的消息而知,黄忠为人刚正不阿,又嫉恶如仇,在长沙一带十分有威望。偏偏韩玄心术不正,受贿勒索,轻良臣,近小人,黄忠多此在刘磐面前数落韩玄的不是,韩玄得知之后,便一直记恨在心,只不过黄忠甚得刘磐器重,所以韩玄也没有什么办法,假如主公派人从中作梗,策反黄忠,到时候里应外合,长沙便是囊中之物也。”
张浪哈哈大笑,眼睛眯成一条缝了,郭嘉与田丰也在边上附和嘿嘿的笑起来。
张浪笑完了,这才斜着眼睛看着郭嘉。
郭嘉给看张浪有些嘲笑的眼神看的莫名其妙,你解道:“主公干嘛这样看着属下?”
张浪淡淡道:“你以为策反黄忠有那么容易吗?”
郭嘉有些惊讶道:“属下倒也知道黄忠为人忠义,知恩图报,但借着黄叙的关系,又多方造谣给韩玄,韩玄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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