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张浪正在自己的营寨里,舒服的享受着赵雨细心的按摩。
这时郭嘉有事求见。
张浪舒服的伸了伸懒腰,顺手吃了赵雨的几块嫩豆腐,这才笑眯眯的请郭嘉进来。
而赵雨红着脸,乖巧的站在张浪身后。
郭嘉一进来,劈口就说道:“刘磐中计了,刚刚领着一队人马出西城往阴山县而去。”
张浪哈哈大笑道:“好好,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杨龄为保命还真卖力啊。”
郭嘉会心的笑了起来道:“现在已经进入计划最为关键的一个环节,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张浪点点头,威风凛凛喝道:“来人啊。”
张浪道:“你快马通知吕蒙,让他照计划行事,另外通知韩山,让他带领人手立刻出发。”
那侍卫应了声,恭敬的退了出去。
郭嘉待侍卫离去后,看着胸有成竹的张浪,微笑道:“主公,你怎么就一点也不担心事情会败落呢?”
张浪嘿嘿笑道:“不是我不担心,而是这事情实在让我担心不起来。吕蒙手里有韩玄的文书与长沙郡盖章,刘磐又心急如焚,如果他这样都不中计,我看我也只有马上撤离长沙的份。”
郭嘉叹了一声。满脸佩服道:“主公的伪造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就算是当面对质,只怕想看马上出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张浪呵呵道:“好了,我肚子饿,我们吃点东西,再等韩山的好消息吧。”
刘磐部队快速推进,争取在张浪部队之前,赶到阴山。
这时后面忽然有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刘磐拖后的部队马上警戒起来,但那马上之人已经勒住战马,吗的前腿在空中乱蹬,吕蒙眼神十分镇定,但表情故意装出一丝焦急,朗声道:“吾得太守之命,快带我去前面见刘将军。
士兵见马上之人穿着刘表军的将服,不敢有丝丝怠慢,马上带着他去见刘磐。
刘磐正与几个得力干将催马前进,后面远远传来声音:“刘将军留步。“
刘磐勒住战马,停了下来。一脸迷惑,而他的士兵仍告诉前进。
吕蒙催马而上,很快就来到刘磐面前。
吕蒙不等刘磐发问,显的不卑不亢道:“回将军的话,属下乃韩郡守牙将,特意送郡守大人一份文书而来,请大人过目。”
刘磐接过文书。然后上下打量吕蒙,见他皮肤白皙,脸颊英俊隐隐中有股书卷味。但看他也穿着一身戎装,显然是个刚上战场的雏儿,心里没有什么怀疑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吕蒙摇头道:“末将不知道。”
刘磐见问不出什么,便打开手中的文书,匆匆看了一眼,忽然大怒道:“好个韩玄,仗着自己手掌长沙政权。胡作非为,黄忠为人正在不阿,怎么会做出如此欺良霸女之事。”刘磐眼睛转了两圈,转身对自己手下道:“你们带兵照计划前进,我骑兵队回长沙一趟,把黄忠接出,让他带领你们支援阴山县。而本将军与韩玄共守长沙城。”
副将不敢搏逆刘磐的主意,带领三千步兵,继续前进。
而刘磐带领五百骑兵队,照原路返回长沙。
在此间,吕蒙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刘磐带领骑兵队,匆匆忙忙赶路,眼见长沙城出现冰山一角,再不过半个时辰就要到达,此时刚刚转变官道一弯,忽然感觉自己身子一倾,马匹失蹄,强大的速度让自己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前翻,与此同时,便相继听到战马悲鸣声,马上的人扑通扑通的摔地。而后面的数排骑兵,一时间控制不住马速,马匹被前面到倒地的士兵绊住,也摔到一大片。
有士兵惊呼道:“是铁蒺藜。”
刘磐在地上极为狼狈的连翻几番,脸色已经变的铁青,他知道自己已经中伏了。
铁蒺藜后又是称扎马钉,一钉上面铸有四刺,三个刺头着地,一刺头垂直向上,如果一个扎马钉也许没什么名堂,但千枚、万枚洒下去,对骑兵的伤害是极为厉害的。此时虽为白天,但地面铺过一层草料,加上刘磐关心黄忠的安危,一时间没注意情况,所以被韩山诡计得手。
刘磐刚刚站起来,随手拔出配剑,便发现几百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周围,每一个人的装束都极为奇怪,手上的刀明显不是普通兵器,身上背着豹皮锦囊,无一例外的杀气腾腾。他们也不打什么招呼,也没有大声喊杀,就是闷着冲上来。
刘磐迅速组织部队,让士兵们在第一时间内结成队型,但是对方的速度快的超出常理,散乱的人马还没有成型,对方就冲杀了上来,矛头直击刘磐。
刘军虽然心里闪过一丝丝阴影,但是没有一个人退缩,拔刀挺枪,迎了上来。
刘磐心里暗暗吃惊,看着对方移动速度与动作,明显高出自己的手下士兵一筹。
有一个黑衣人,明显比另一群人更生猛厉害,手里的长刀带着凌厉的寒光,每过一处,便有一个士兵惨叫倒地,刘磐舞着长剑冲上来,怒声道:“你们是何人?”
没有人回答,只有兵器不断相交,士兵惨叫的声音。
刘磐在一说话间,就给韩山缠上。而黑鹰卫一摧枯拉朽之势展现出爆炸性的力量,无论单挑群欧,都占有压倒性的优势,除了几个士兵见势不妙准备开始偷溜之外,所有参战的刘军,不死既伤。
官道血战,惨叫连声。
刘番被韩山的长刀死死压制,无论自己如何出招换位,对方的兵器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尾随而上,刀刀指向自己要害,假如不是刘磐经理大小数十战,身上被着无数死亡中逃生的经验,只怕他已经是韩山的刀下亡魂。
刘磐根本心思应战,边上的惨叫的士兵让他心如刀割,那可是自己在攸县一手带出来的士兵啊,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可事到如今,在对方的手里,却像切菜一般容易,怎么能不让他心寒。
韩山趁刘磐胆怯分心之余,长刀终于把握住破绽,从中路破门而入,刀锋带起了点点寒星,在太阳光线下,格外的刺眼。破空的刀声,带着强劲的刀气,切肤而出。
刘磐此刻变的无比冷静,手中剑化出一轮剑舞,同时身子一侧。
韩山冷哼一声:“弃车保帅,刘磐,你终是难逃一死。”话声中,韩山刀锋一偏,竟然半空中硬硬的变换招式,闪过对方看似完美的保护圈,一刀从斜里狂劈而来。
刘磐面如土色,眼睁睁看着对方凌厉的刀锋而来,自己却一点闪避的本领也没有。
长刀入骨,一股痛彻心绯的感觉从身体传了上来,刘磐只差一点晕了过去,殷红的血从他手臂上涌了出来。
不少刘磐的士兵焦急大叫道:“刘将军。”
韩山冷冷道:“全部灭口,逃了一个也不能向韩大人交差。”
刘磐终于有些明白,他一手捂住鲜血不止的左臂,手掌还颤抖握住那把配剑,脸色变的苍白无比道:“是韩玄派你们来的?”
韩山眼里闪过杀机更甚,冰冷的就像没有生命的人一样道:“你的话太多了。”
刘番怒吼的看着韩山,眼神有着视死如归的精神,但他的眼睛落但韩山手中的兵器时,疑云四起,再看着身上鹿皮时,忽然惊呼道:“你是…………但是刘磐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两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韩山的刀,还有那一掌打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掌,他缓缓的倒了下来。
韩山看了看四周,此时刘磐所带领的骑兵队早已被屠杀无几,剩下几个早已跑的无影无踪。
刚才还热火朝天的撕杀,一转眼间,只丢下几百具残尸断体,还有血红的水。
山风吹过,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飘荡。
第八卷 第十一章 长沙之变
黄忠得到这个下消息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煞白的长须无风自飘;正个眼里散出强烈无比的复仇火焰;联想起韩玄对自己的种种不是;怒火几乎燃烧了他整个脑海;他两手重重捉住胆战心惊的士兵;低声怒道:“你所言的可是当真?”
那士兵早已吓的六神无主,他危危颤颤道:“属下如有半句假话,愿当场死在将军手里。”
黄忠整个人想散了骨架一般,软做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那士兵鼓起最后的勇气道:“黄副将,刘将军待我们恩重如山,却这样白白死在韩玄的手中,将军你可要为刘磐大人报仇啊。”
黄忠想也不想就道:“此事我自有主张,你先下去吧。”
士兵看了黄忠一眼,最终还忍不住道:“将军小心了,刘大人一去,韩太守必然会找你。”
黄忠眼皮重重一跳,心里万般痛苦,一边是自己亲如手足的兄弟,一边是自己坚守不移的信念,两择之间,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难道真的要逼自己造反吗?
那士兵又道:“不论将军做什么事情,属下们自然生死相随。”
黄忠看了那士兵两眼,叹了口气,挥手让他们退下。
韩玄此时根本不知道刘磐出事的消息,刘磐的士兵心知肚明,也没有告诉韩玄。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根本就是韩玄他干的事情。几个逃生的士兵,急急忙忙追上刘磐先前部队后,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知道的士兵个个怒火冲天,言要为刘磐报仇。而几个带头的将领,在经过紧急商量之后,一致决定去找黄忠,让他做主。
当天夜里,所有士兵都返回到长沙城。
韩玄得到消息后。惊疑不已,亲自带人去迎接,黄忠自然也在其中。
韩玄在军队里里外外看了几圈,确实没有发现刘磐,不由惊疑道:“刘磐将军呢?”
所有士兵都沉默不语。
韩玄隐隐约约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由声音提高不少道:“怎么回事?”
终于有一个将士开口道:“刘将军已经死了。”
韩玄“啊”的一声,有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半喜半忧。一方面喜的是刘磐这个眼中钉已去,黄忠自然手到擒来;忧的是没了刘磐的帮助。自己如何再坚守长沙呢?好半晌他才冲沉思中回过神来,奇怪道:“你们怎么都完好无损,偏偏刘将军会出事?”
那将士冷冷冰冰道:“那还要问太守了。”
韩玄从没有碰见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当然黄忠除外,不由又惊又怒道:“你不过小小偏将,胆敢如此与本将军说话,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啊,给我拉下去砍了。”
“慢。”黄忠出声大喝。阻止刀斧手动手道。
韩玄皱着眉头,冷声对黄忠道:“黄忠,你想干什么,以前有刘磐那小子给你撑腰,现在他一死,你明则保身才是聪明之举,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黄忠淡淡道:“韩太守,刘磐将军一事,希望你能说个清楚。”
韩玄根本就没细想其中的究竟,只是狞笑道:“黄忠啊黄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这也怪不得本太守心狠手辣了。前帐后事一起算,你就是九命怪猫也不够砍啊。来人啊。”韩玄大喝道:“把黄忠给我捆起来,推出去斩了。”
黄忠冷笑看着韩玄,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精神就好象一把利剑,直接插穿韩玄的心脏。后者给看的全身汗毛直立,心里一片胆怯。就连刀斧手,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黄忠道:“刘将军一心助太守共守长沙,你怎么就忍心杀了他?”
韩玄只感觉莫名其妙,争辩道:“满嘴胡言。刀斧手,还不快将此二人拉下去砍了。”
黄忠终于愤怒了,但他的心还在挣扎,以至于刀斧手只发费一些力气,就把黄忠拉了下去。
刘磐回来的士兵,敢怒不敢言。
韩玄的嘴角上带起一丝胜利的微笑,虽然在别人眼里是,如此的可恶。
黄忠被推到台上,刀斧手已经准备完毕,就等韩玄一声令下,将他处死。在这千钧一发时刻,终于有人带头喝道:“韩玄无能,屡杀忠良,城破是早晚的事情,与其这样城破家亡,倒不如杀了他,投降江东,或许还得到一些礼待。再说刘将军平时是如何对待我们的,有良心的兄弟们仔细想想啊,他这样含冤而死,难道你们不想给将军报仇吗?给黄将军伸冤吗?”这种声音刚响起来的时候还没有几人响应,但是刘磐的士兵心气却开始不一样了。
而韩玄的脸色已经从青变白,再从白变黑,他有些发狂的吼道:“谁啊,谁在煽动军心你们都反了啊,不想活了啊,都给我通通拉出去砍了。”
那说话之人厉声道:“吾乃从军校尉杨浦是也。今日必拿你狗头。”
韩玄已经怒急攻心,喝道:“来啊,把杨浦给我拉下去砍了,还有谁敢再为黄忠说话,也给我砍了。”刘磐的士兵不满的情绪开始弥漫所有的人,也不知道是谁带了头密集个人冲向韩玄。
韩玄忽然有些恐惧起来,歇斯底的大叫道:“士兵,士兵,把这帮叛贼通通拉下去杀了。”
韩玄的话,终于激怒了刘磐所有的士兵。一帮人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冲了上去。
韩玄魂飞魄散,只知道拼命的大喊:“士兵,士兵。”然而愤怒的士兵冲了上来,一下子包围了韩玄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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