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韩玄魂飞魄散,只知道拼命的大喊:“士兵,士兵。”然而愤怒的士兵冲了上来,一下子包围了韩玄的亲卫队。稍有点反抗的人,就被乱刀砍死。场面十分的混乱。平日自己仗着位高权重的韩玄,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黄忠痛心疾首的看着这副场面,他身上的绳索早已被士兵解开,然而心里的斗争还远远未有结束。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是怎么办。
长沙城士兵眼看就要赶来之时,在刘磐的部下一片怒火愤怒火焰中。韩玄早已剁成肉泥,而他的亲卫兵也逃不出乱刀砍死的命运。那个管事眼见事情不妙早已溜走,只有杨龄傻傻的在那里,举着刀不知砍向哪里。黄忠见韩玄被杀,长沙又乱成一团,胸口长叹一声,眼神黯淡了许多。罢了罢了,一切听天由命吧。
长沙城外五十里。
刘磐坐在张浪的营帐里,全身并没有任何枷锁。是的。当韩山一刀划过时,虽然重创刘磐,却没有要了他的命。随后被韩山一掌击晕,给捉了回来。
张浪坐在一边,慢悠悠的喝着茶,显然还不知道长沙城里的变故,刘磐在那里低声不语,身上多处都缠着绷带;而黄叙也站在一边,不时把眼睛嫖向张浪。脸色看起来十分焦急。
张浪把双腿一翘,晃荡晃荡的摇起来,笑道:“刘磐你败的可服,如果不是黄叙在我面前多方乞求,我早已拿了你的性命,你说现在你要我怎么做?”
刘磐深情的看了黄叙一眼,然后冷声对张浪道:“刘某人是败了,是败在你的阴谋诡计之下,假如堂堂正正作战,只怕你未必能赢我。不过战场求生之道,就是不择手段,这一点我无话可说,既然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张浪呵呵笑道:“你明知道我是不会杀你的,这样说不是显的你很有骨气?”
刘磐为之一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羞愧爬于心上。
张浪接着道:“现在我有两条路给不走,一条是归降于我;另一条是把你送回江东,解甲归田,从此以后好好的过着平淡的安稳日子。不知你要选择哪一条?”
张浪点点头道:“如果你要归降于我,我十分高兴。但是话说回来,我不得不考虑你与刘表的关系。所以来说,就算你真的要归降于我,我也不会答应接受。只有让你找一个世外桃源之地,过着平民百姓的生活,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你又有生路,我也给黄忠、黄叙一个好的交待。不过你逃回荆州,再次与我为敌,那就不要怪我不给面子了。”
刘磐只是静静的看着张浪,一声不吭。而黄叙则,满脸疑惑感激的看着张浪。
这时,郭嘉爽朗的笑声从帐外响起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张浪站了起来:“主公英明啊。韩玄以为刘磐被杀,果然要拿黄忠人头,结果激起攸县上来的士兵不满,乱军中被杨浦杀死。现杨浦已开城投降,只等主公接管。”
张浪双掌用力一拍,喝声道:“好,长沙已定,巴丘可图也。”
刘磐听到长沙叛变之时,忽然间一阵天晕地转,只感觉万念具灰,好半晌他才喃喃道:“天意不可为啊。张浪计谋百出,看来荆州只是早晚都要易手。哎,我接受你的条件。”刘磐说这话时,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年。
黄叙只感觉自己心酸无比,颤声道:“刘叔叔……”
刘磐危颤的站了起来,走到黄叙面前,用满是老茧的手,颤抖着抚摸着他的脸颊,声音哽咽道:“你长大了,比叔叔当年还厉害,以后要好好尽份孝道啊。”
黄叙拼命的点头,眼睛却有不争气的流出眼泪。
张浪暗叹一声,与郭嘉走出大营。
建安六年,公元202年,张浪计夺长沙,兵不血刃,不但得猛将黄忠加盟,还为自己在与刘表的荆楚战中赢得重要主动权,开始四处调动刘表的兵力,让其疲于应付,同时大大减轻了夏口赤壁一带防线的压力。在战略目的上,已经完全达到自己初衷。蔡瑁得知长沙失守,巴丘有危,不得不抽调汉阳三万士兵,亲自带队,急急南下支援,因为他知道一旦巴丘再有危险,长沙水陆江完全给切断,没有了水军的威力,如何能拿了夏口。同时间,他还书信刘表,希望能再得到大将支援,兵发公安,重夺长沙。其中,蔡瑁还幻想着能在巴丘一带与张浪一决死战,从中一口吃掉张浪主力作战部队,击破江东。
而黄祖得到蔡瑁的命令后,也不敢轻举妄动强攻夏口,要知道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攻打夏口时,最少损失五千以上的士兵的姓名,近万士兵负伤,而夏口依然稳如泰山,固若金汤。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田丰和程昱的功劳。其实黄祖并不知道,夏口虽然防线组织很好,但已经出现致命的缺陷,就是在连续一个月的坚守后,军用物资基本已经处在三无状态,特别是箭失。试想想,在汗末时代,作为守方最为重要的箭失不足,那以为着什么?好在张浪及时在长沙有所突破,牵制了蔡瑁的部队,给程昱他们有口喘气的机会,要不然黄祖以兵力之优,前仆后继,夏口还真的顶不住了呢。
长沙得手的第二天,张浪马上北上与魏延回合,开始捉紧时间,密谋巴丘。
蔡瑁虽然第一时间对长沙做出应变,但是短时间被不可能从沔阳飞到巴丘,所给张浪的时间是,但也不是很多。怎样拿下巴丘,又是一个大问题。云梦泽宽八百里,湖中有岛,岛中有湖。水线四通八达,防守面积十分之广,所以但靠王威的两万部队是十分困难的,但王威的目的是守住长江的水上通道,那巴陵自是重兵屯住。王威倒有几分眼光,眼看云梦泽实在难守,干脆把所有兵力集中在巴陵至巴丘一带,密集布防,云梦泽水路,随张浪走了。
但是,水也没有想到,张浪给他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事实证明,张浪的冒险之举,是打开荆州之门重大一步。
第八卷 第十二章 以身做饵
张浪与他的一万士兵在经过数天的急行军后;不知不觉间;到达了罗县境内。
当天夜里,张浪安营扎寨。
张浪与郭嘉几个老奸巨滑有集在一起商量怎么害人。
张浪首先道:“现在我们的位置已经靠近了洞庭,下一步如何行动,大家再商量一下?”
郭嘉沉吟半刻道:“云梦泽水域广大。我们的人有没有十分熟悉地理的向导,特别是没有精通水陆的军队,假如贸然深入,很容易会迷失方向,更不要说偷袭巴丘。再说船只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如果非要从云梦泽入后,那么事先就要拿下罗县,抢回一些军用船只,然后从罗县港口沿湖面开赴巴丘山。虽然在时间上面,我们大大的占优势,但是相对而言,攻占港口,又深入洞庭,都是有很大难度。”
张浪有些郁闷道:“照你这么说,水路是行不通的了?”
郭嘉笑着道:“据探子回报的消息,现在罗县境内的大型船只十分有限,根本不可能同时运渡我军一万左右的大军,假如收编轻型船队,又怕经不过这样水上远行之苦,万一碰上大风大浪,只会是全军覆没的局面。”
张浪侧着头沉思道:“那我们走陆路至巴丘呢?”
郭嘉摇着头道:“如果走陆路,那么我们就要绕过云梦泽。这样一来,路程大约加近一倍左右,其中路上还难以保证会不会遇上敌军,假如碰面的话,目标暴露。还要一番苦战,同时在时间上,王威可以从容布置,蔡瑁也可以及时增援上来。这对我军是相当不利的。”
张浪有手抱住头。郁闷道:“那照你这么说,水陆都行不通,难道还要飞过去不成?”
郭嘉笑着道:“非也,既然此路不通,我们可以从别的路入手,一样达到同样的效果。”
张浪饶有兴趣道:“从哪里入手?”
郭嘉并没有正面回答,而反问道:“主公占得长沙,你说蔡瑁会有什么反应?”
张浪不假思索道:“这还要说,一定是会派人重新夺回长沙。”
郭嘉笑咪咪道:“还有呢?”
张浪沉思一会。然后道:“如果我是蔡瑁,除了重新夺回长沙之外,还会重兵加强巴丘的保护,以确保长江水陆的畅通无阻。然后再适机咬住我的部队,准备一口吃下。”
郭嘉听后点头道:“正如主公所言。”
张浪有些不明白道:“怎么?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啊?哪里不对吗?”
郭嘉摇头道:“既然蔡瑁会有这样的反应,你说王威会怎么做呢?”
张浪顶住下巴,寻思道:“长沙失守的消息王威一定知道,照着他现在的兵力部署来看,放弃云梦泽一带的防守,导致中门大开。可以让我军长驱直入,直扑巴丘。表面上看,他们似乎有些力不从心。然而恰恰相反。王威把精兵强将集中在巴丘一带,准备死守巴陵,这无疑是十分明智之举。假如我们想要占领巴丘控制水陆,将会是一场攻坚战,十分不利我军啊。”
郭嘉点头道:“不错,计划总比不上变化快。从王威应变的方式看出,他的确是个人才,牢牢捉住援军无尽的优点,逼我们与他正面一战。”
张浪冷哼一声道:“王威想逼我们在巴丘一决高下,我偏不让他得逞。奉孝,不赶快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郭嘉显然不把这份没差放在心头上,自信满满道:“如果想让王威的计谋落空,并且在荆南有所突破,还是要回到属下刚才说的话题上,那就是主公现在到底要走哪条路线。从而到达最大的效果。”
张浪虽然智商很高,但一时间也没有摸透郭嘉的想法,只是在隐隐中感觉郭嘉又有什么出人意料的点子,不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奉孝,你怎么越来越喜欢吊我的胃口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到时候把我惹急了,吃亏的可是你。”
一直在边上没有说话的黄叙,也不由插嘴道:“是啊,军师,末将的心都给你说的痒痒的了。”
郭嘉笑呵呵道:“属下哪里敢。其实以属下现在的想法,既然巴丘一时难以攻克,倒不如来个引蛇出洞,把王威的兵力给调出来,然后杀个回马枪,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张浪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你具体说说看如何实施。”
郭嘉低着头,来回跺了两步,把自己的想法再组织一遍,感觉没有什么纰漏了,这才缓缓道:“现在我们的位置在罗县境内,如果不出意外,王威已经有了风声,并且已经做好在巴丘和我军大决战的准备。既然如此,倒不如出其不意,沿着云梦泽,挥师西进,长途奔袭作唐县。作唐县刚好处于武陵、孱陵、巴陵的中间地带,处于三不管状态:王威想管管不到,武陵金旋想管管不了,公安韩暨根本不想管,如此一来,作唐县的防守力量自是十分薄弱。只要主公大军压境,只怕守将会不战而降。只要一拿下作唐县,就做出一副直逼公安的假象,嘿嘿到时候你说会是一副什么样的现象?”
张浪精神大振,兴奋道:“荆州自然是上下一片混乱,公安离南郡不过数百里,作唐县失守,假如公安再有个闪失,南郡震荡,江陵不稳当。虽然我们没有兵力优势可言。但问题是刘表大军都刚刚不久开赴沔阳,而重新聚集新的部队,最少要发上半旬时间,更不要说在南郡被徐晃所牵制的数万人马,刘备入川所带的部队。南郡一百几乎形成真空地带。”
郭嘉看着精神大振的张浪,微笑道:“虽然我们一万人马没有拿下南郡的本钱,但是敲山震虎,吓吓他们是足够了。假如刘表不管。那整个粮道便给我军劫持,汉阳的十万大军后补成了大难题,那可就惨了。”
张浪把美好的事情想了一遍,这才开始细想此计的冒险性。他微微皱着眉头道:“这样深入荆门,四面八方全是刘表的军队,万一出了点差错便是尸骨无存,这也太冒险了吧?再说如果刘表再机灵点。把我们的退路全给堵了,那不是全完了?”
郭嘉沉着自信道:“主公放心,得到作唐县后,马上弃手,就像丢弃长沙一样,立刻向公安前进,并且不大不小的散布一些谣言,以增加可信度。暗中却快速撤离,转向巴丘。只要中途小心避开从巴丘来的军队,一定没有问题。”
张浪沉思道:“如果作唐失守,只怕武陵、孱陵、巴陵三地的军马都不再由于,同时向我们包围而来,形成一个很强大的包围网。我们想从其中脱身是相当困难的。”
郭嘉道:“主公,什么时候你也会这么没信心了啊?云梦泽广达八百里,就算到时候真的不行,我们还是可以从水陆甩开敌人,从陆路撤离嘛。”
张浪没好气道:“你想我在湖里喂鱼啊?”
郭嘉不由哈哈大笑,众人也感到一阵轻松。
末了,张浪严肃道:“此举是为调动巴丘的防线兵力,假如他们不上当呢?”
郭嘉胸有成竹道:“在这一点上,主公大可以放心。置身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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