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田丰还没有说话,郭嘉就开口道:“极有可能。”
张浪忽然展眉而笑道:“如果他真能帮我一把,就算多走几趟路,我们也是值得。”
田丰听到这话,心里的火气才有些平息下来。
数人很快就来到府县门口,便看一位长相猥琐,十分丑陋的男人。他身长不过五尺,尖嘴鼻腮。小眼细眉,数缕山羊胡子,不修边幅,衣服斑斑劣迹,十分邋遢的中年人,正是庞统。其实庞统也不过二四年岁,但看起来比他的年纪苍老上好多。
张浪见他傲然挺胸,不可一世样子,不由笑呵呵上前行礼道:“士元别来无恙。”
典韦嘴里喝喝道:“原来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次给大爷放老实点。”
庞统根本不理典韦的威胁,几乎无视他的存在,只是礼节性的轻轻施礼,然后猥琐的脸上露出阵阵笑容,说他笑,感觉比哭的样子还难看,他道:“有劳张将军前来迎接,实在愧不感当啊。只是见将军风采更胜往昔,统心甚感慰藉。”
田丰、郭嘉对庞统的话嗤之于鼻,看他的表情越发恶心。
张浪手一伸,做一个里面请的手式道:“士元,我们先到里面,在做仔细详谈吧。”
庞统点点头,也不顾宾主之分,抢步在前,昂首走在张浪前头,大步而进。
田丰、郭嘉的眼里都冒出丝丝的怒火,这个庞统的确是做的有些过份了。典韦更是连连低声恶吼道:“好胆匹夫,看我不撕裂你这身臭皮不成。”说完,典韦还真的想冲上。还好郭嘉及时出声阻挡,才让典韦冲动的怒气得到一些缓解。而肇事者好似仍不知不觉大摇大摆而进。
张浪只能跟在庞统身后,摇头苦笑不已,有求于人,就是这样夹着尾巴做人啊。
很快,几人都来到客厅,看茶设坐,一一介绍田丰诸人。
待庞统停止喝茶的动作,开始饶有兴趣盯着张浪之后,张浪微微一笑,首先开口道:“不知士元此番前来,有否要事指教?浪必洗耳恭听,敬请教诲。”
庞统仍是大大刺刺坐在那里,一脸满不在乎表情道:“将军何必如此客气,指教草民可担当不起啊,不然的话,只怕统这身臭虫之躯走不出这扇大门。”说完他故意把眼睛飘向典韦。
典韦鼻孔“哼”声,嘀咕道:“算你识相。”
张浪脸色一变,喝道:“典韦。不得对先生无礼。”
典韦有些忿忿不平的看了庞统一眼,退在张浪身后,不发一语,只是那圆瞪的牛眼,暗示着他心里极度不爽。
张浪淡淡笑道:“浪管教有所不周,先生千万不要生气。”
庞统“哈哈”大笑两声,拍掌击节道:“张将军何必客气。既然如此,统也不妨把实话直说。将军,你可知此时形势已危否?”
田丰终于受不了庞统飞扬跋扈,沉声道:“我军数旬之前攻克乌林杀蔡公,随后破黄祖于汉阳,大军直挥南郡,半旬之前更是几乎全歼荆州军主力作战部队,我军军势已达到前所未有的颠峰之势,程昱大人此时已带兵开始围攻南郡,城破是早晚之事,何有危机之说?庞先生何必在此危言耸听?”程昱特意把庞先生咬成重音,暗里讽刺他不过为一介山野村夫。
庞统看也不看田丰一眼,小眼光芒闪烁,表情仍是高傲无比道:“将军何须骗我,江东军无粮已是天下皆知之秘。不用一旬,军粮必断,不出二月,兵必溃败。只可惜在在这节骨眼上,让人退又不甘,进又心存不足啊。”说完庞统故意长叹一声。
田丰脸色大变,几乎蹦了起来道:“此皆空穴来风,谣言之传,谁会当真?”
庞统冷笑道:“田丰人,何必在自欺欺人?就算你口舌得利,也难改军中无粮之实吧。”
倒是张浪显的十分坦荡,他苦笑道:“符皓,士元天下奇人,我们也瞒不了他什么,何不直说罢了?”
田丰倒不是怕庞统知道什么,而是他心里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听到张浪这话,不由长叹一声,软坐下去,不再多发一语,可见心情是糟糕透顶。
张浪看了庞统一眼,认真道:“我军潜在之危的确十分险峻,还忘士元教我。”
庞统收起笑容,淡淡道:“我今番便是为此事而来。”
张浪惊喜交加道:“士元早已智珠在握,胸有成竹,救我江东士兵于水深火热之中,浪在此先行谢过。”说完,张浪站了起来,对庞统行了一礼。
庞统倒真的一点也不谦虚,十分受用的接受张浪之礼,猥琐的脸上又出笑容道:“将军放心,士元前来便是解你之忧,形势已经十分明显,将军已无法在打持久之战,为今之计,招降刘表,方是上上之策。”
张浪与田丰、郭嘉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赞同之色,他道:“士元所言与浪所想不谋而合,只是不知派何人前去游说为好?”张浪说完这话,眼里直瞪瞪看着庞统,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明显。
庞统倒也不推辞,只是忽然提起以前和张浪见面时张浪所说的话道:“上次与将军一面之后,将军之话统时常思起,此番如若收得荆州,还望将军多体谅荆州百姓,也保我庞家不在战火之中受到波及连累。”
张浪想也不想就道:“士元有恩于我,你便放一百个心,只要有我张浪在,庞家必然世代昌盛。而荆州必然会比以前更加繁荣,百姓安居乐业。”
庞统点点头道:“将军的话统相信的过,那好吧,时日已经不多,统也马上起身前向南郡,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一事须将军办好,不然只怕游说难保成功。”
张浪道:“士元有何相拖,浪必力竭所能完成。”
庞统笑道:“单凭叔父庞家,只怕难已说动荆中各大家族,还需要将军去请黄家黄承彦先生一同游说为妙。至于黄先生,呵呵,此事想必也不用统在多说吧,黄月英师门本在中州嵩山,但后来不知怎么了,稳居至衡山,离此处不远,还劳将军亲自走上一趟。”
张浪连忙点头道:“此事交给我办,刘表方面全交给士元了。”
庞统点点头,道一声告辞,便转身离去。
张浪数人急忙起身相送,田丰、郭嘉虽然心有所不愿,但庞统如果真能成事,也算是是帮了张浪一大忙,所以还是压住心里成见,欢送庞统而去。
待庞统渐行远去,张浪才叹口气道:“还好有庞统相助,不然还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直没什么说话的郭嘉忽然开口道:“这个庞统的确一点也不简单啊,主公如此推崇果然不无道理,别的不说,单单前来的时机把握的如此恰到好处,假如此人一开始便为刘表所用,只怕将是主公一大劲敌啊。”
张浪点点头,深有同感道:“是啊。”
田丰虽然看不惯庞统的为人处理作风,但还是佩服道:“这个庞统的确是个了不得的人材。此番为能主公解忧,也算是主公之幸。”
张浪深有感叹道:“我与庞统不过一面之缘,却也没有想到他会在如此关键时候来助我一臂之力,真是人心难测啊。”
田丰也有感觉感叹道:“所谓得知多助,失道寡助,就是这个道理了。”
张浪笑道:“好了,不多说了,既然时间如此紧迫,我也不多做逗留,前进求见黄月英帮助。不过此事还须我亲自出马,不然无论你们谁去,只怕他们一点面子也不给你们啊。”
田丰想起张浪与黄月英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嘴角露出阵阵暧昧笑容。刚好张浪一个转身,把田丰的表情收在眼里,不由一阵笑骂道:“好个田丰,你在诡笑什么?”
田丰哪里会说实话,吱吱唔唔,东推西就,硬是说出别的一大堆原因来。张浪看田丰如此滑稽,不由哈哈大笑,田丰见张浪如此大笑,也跟嘿嘿笑了起来,一却尽在不言之中。
张浪交待一些事情之后,把夏口的一切行使权交给田丰,自己则带着郭嘉、典韦、韩莒子韩山还有五百鹰卫,在当日下午,便秘密开始出发。
第八卷 第三四章 又见黄月英
衡山县位于湖南省中部偏东,湘江中游,因南岳衡山得名。
衡山又名南岳,是我国五岳之一,位于长沙衡山县。气候独特,处处茂林修竹,终年翠绿;奇花异草,四时放香,自然景色十分秀丽,因而又有“南岳独秀”的美称。曾有诗人赞美五岳“恒山如行,泰山如坐,华山如立,嵩山如卧,惟有南岳独如飞。”
张浪一行人,经过几天的海上航行,很快便到达了巴丘,接着从巴丘换马,火速的赶向衡山。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晓是张浪的强壮的体魄,也在这样的紧行军中感到极为疲惫。
又过了数天,张浪和黑卫已经到达衡山,并且开始攀顶。
由于天气转阴,火辣太阳不见,山峰云雾飘渺,若隐若现。
衡山山势雄伟,绵延数百公里,七十二峰中以祝融、天柱、芙蓉、紫盖、石禀五座最有名而黄月英正于祝融峰之颠,早夕苦习武学、兵法。
传说祝融峰由来是祝融游息之地。祝融是神话传说中的火神,自燧人氏发明取火以后,即由祝融保存火种。后为敬拜祝融,特划此峰为祝融峰。祝融峰海拔千米,是衡山72峰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也是湘中盆地最高峰。古人云:“不登祝融,不足以知其高。”
张浪从南边开始一路攀登,一路所过,奇峰叠起,云雾缭绕。南岳之秀,在于无山不绿,无山不树。那连绵飘逸的山势和满山茂密的森林,四季长青,让人只觉天地广博,让人不由进入浑然忘我之境界,如仙似梦的感觉把整个心胸与思维笼罩起来。
张浪与他的黑鹰卫一边登高,一边欣赏美景。
发了两个时辰,张浪和他的鹰卫便登上祝融峰顶。
立于祝融之颠,东望罗霄,白云缭绕;西顾雪峰,若隐若现,北眺巴丘,水天一色,南望湘江,宛若银链;大地阡陌纵横,历历在目。脚下峰峦起伏,如走泥丸。张浪在感叹之余,开始让黑鹰去寻找有黄月英的居住之处。而他则在一处地方坐下,感叹天地造化。
此时山顶云雾飘起,转眼之间,清晰可见的一座座山峰,竟被一团团烟雾笼罩住,渐渐隐去身影,张浪也感到像在腾云驾雾,只觉得一缕缕、一团团的青烟白气,荡于胸前,流于指隙,似乎伸手可捉,可又什么都未捉到。突然,一阵清风拂面而过,风过处,天空便由灰而白,由浊而清,浓雾消散,远处山峰又清晰可辨。
张浪索性躺在一块大石之上,闭上双眼,静静享受云雾轻扶肤肌而过,留下阵阵轻爽冰凉之意。山雾飘荡,只感觉自己笼罩其中,踏云成仙,说不尽的惬意。
没多久,两个鹰卫便匆匆而来,显然找到有人居住之地。
一个鹰卫跪下来,在张浪耳边嘀咕几声,张浪蓦然从地上跃起,一脸笑容道:“那好,你现在就带我过去看看。”
一行人在鹰卫的带领下,穿过一片郁郁葱葱的绿林,前面是一层用石头砌成的台阶。弯弯曲曲的一直很远方延伸,由于山雾环绕,根本看不清前面的情景。
又行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前面动雾中若隐若现出一座茅屋,四处都是绿竹青树,风景极其优美,一个鹰卫指着前面兴奋道:“主公,就是在这里。”
张浪点点头,加快脚步,很快就来到栏栅前面。
这个时候,张浪才看清这个小院子的情况,外面围着一圈木栅,里面种植着各种花花草草,有的娇艳无比,有的含苞欲放,各种芬芳直扑鼻而来,让人心神不由一醉。而里面就搭建着极其简陋的茅屋,除了遮风挡雨之外,一无事处。张浪皱了皱眉,如果这里面住的是黄月英的话,实在不更想像她的生活是如何的清苦。张浪看柴扉虚掩,随手推门而出,低声吩咐道:“不要踩了这里的花草。”然后小心翼翼的踏步而进。
来到门前,张浪轻轻敲了两声。
“谁?”里面传来一声如莺婉转的声音,声音里面透着惊讶的口气。
张浪松了口气,听这声音很舒服,而且还感觉很熟,应该就是黄月英在里面。张浪清了清嗓子,问道:“请问是黄月英黄小姐吗?”
“咿呀”清脆一声,柴门便被拉开,接着出现一个身段极为苗条纤细的女人。她身材高挑,纤腰盈盈一握,由于穿着一身洁白的武士服,特别衬托出坚挺饱满的胸部,整个曲线给人一个美妙地感觉。脸蛋上披着一条薄薄的面纱,让人看不清庐山真面目,只露出一双水汪的大眼,就如一潭春水,让人一不小心就融化在里面。
张浪只是轻轻瞄了一眼,便确定此人就是黄月英。眼睛很自然的在从她细腰又飘到胸部,心里啧啧称赞不停,如果仅仅如此,黄月英可算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只是可惜她脸上的胎记,破坏了那种无与伦比的美感。想到此时,张浪不由叹息一声,真是可惜啊。
黄月英满脸惊讶的看着张浪,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不信,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张浪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一时间黄月英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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