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持,第二要有足够的兵力。这两点他全没有,凭什么想造反?更何况南徐的三千士兵已经扎营城外,牛渚的五千人马也火速赶了过来,加上原有的近万守城军,吕布你还有什么能力能控制秣陵?带着种种疑问,张浪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脑里忽然有种很想与吕布交手的冲动,然后逼出他的底牌,让自己称称到底有几斤重。
不多久,张浪便到达吕布府上。
吕布府也算是金碧辉煌,建造的十分雄伟。门前两座极大石狮,气势磅礴。
此时张灯结彩,红巾高挂,一片喜气洋洋。
由于吕布广发请贴,秣陵高官大多前来,所以显的熙熙攘攘,热闹非凡。门口停着五花八门的轿子,每个官员都红光满面,不停地相互问候,把臂言欢。
吕布做为主人表现的热情如火,倒是他边上的陈宫十分圆滑老到。
门官不时唱诺着某位高官的到来,接着便响起一片笑语之声。
假如不是张浪深知其中的奥妙,从这一片喜气的场面上,根本看不出有丝毫别的味道。
当张浪踏出轿门之际,整个嚷闹的门口忽然安静下来了。
在门口的几位官员都整齐哄亮的行礼道:“参见主公。”
张浪微笑的示意道:“大家不用多礼。”
这个时候忽然响起鞭炮“劈劈啪啪”的声音,然后各种早已准备好的乐队同一时间响声,一股欢快而已轻灵的乐声开始四处响起。
吕布上前,他并没有像那些江东官员那样把腰弯驼,脸上充满喜悦之色道:“将军特意前来贺喜,下官感到十分容幸。”
张浪平静道:“那是应该的,本将军还希望你的儿子将来也能成为将军这样绝世虎将呢。”
吕布笑的更欢道:“属下为将军带路。”
张浪点点头,吕布便引着他入府。典韦紧紧贴在张浪左侧,韩莒子立在右侧。身后才是众官员,而两百黑鹰卫则尾随后面,踏步而入。他们绝不会让张浪消失在自己面前。那怕一秒钟也不行。甄宓也混在其中,大摇大摆的进去。
张浪与吕布踏进府门没半分钟,韩山忽然朝几个鹰卫使个眼色。那几个鹰卫同时轻轻点了一下头,一千护卫军马上散开来,表面上无非是来回的巡逻,实际上,却是把整个吕府都监控在眼里。
很快在吕布的带领之下,便来到了宴会大堂。
田丰、张昭等重臣也都已经云集在一起。
张浪随便扫视一眼,心里却咋舌,好大的排场,足足有两百多个席位,数十个面容身材娇好的侍女不停穿梭其中。堂上酒肉香气四溢,各种山品野味摆在其中,显然吕面也是下足了资本。
众官一番礼节客套之手,张浪便给请上大座。
下面的官员显然有些拘谨,不像刚才那样放得开了。
吕布由于是主人,位置便在张浪下面点席位,他示意问张浪道:“将军,可以宣布开始吗?”
张浪点点头,对吕布道:“那开始吧。”
吕布面朝着众官大声道:“宴会开始。”
又一阵乐声飘扬。
吕布红光满面,率先端起一樽酒朝张浪道:“属下先敬将军一杯。”
张浪笑呵呵道:“奉先,你可开了一个好头啊,你如果让每个官员都敬本将军一杯,那晚上本将军不是要爬着回去?”
众官见张浪谈笑风生,心情为之一松,不由起哄。
吕布显然没有料到张浪有些一说,一时间有些尴尬道:“那属下先干为敬,将军轻尝便可。”
张浪哈哈大笑,豪气顿生道:“都说北方汉子豪爽,今日本将军也学学痛钦的滋味。”说完便仰头一干而净。
不知情的众官员见张浪豪气云天,不由齐声大赞,不停起哄。
只有田丰、张昭数人有些担心的看着张浪。
随着张浪豪迈的行为,每个官员也渐渐放开,你一杯我一盏敬酒起来,气氛越来越热烈。
酒过三巡,不知有谁开了头道:“吕将军,怎么还不见令郎出来啊?”
吕布一拍额头,如梦如醒道:“只顾着与大家喝酒言欢,倒把这事情忘了。”他大叫一声道:“侍卫,快请夫人与公子出来。”
一个侍从很快步入内院而去。
张浪精神马上变的集中起来,双眼带起一丝警戒,该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不一会,一个风姿卓越的妇人,怀里抱着婴孩,在几个侍同的陪同下,姗姗而来。
张浪脸色一变,因为那个女的不是郭环。
张浪把眼神飘向吕布,哪知后者在一脸阴笑的看着他,眼里带着冰冷的光芒。
张浪心里一紧,暗呼坏了。
第八卷 第四十四章 鸿门宴(二)
难道郭环遭到不测了?张浪心里充满愤怒,他并没有马上撕下脸皮,而是质问道:“怎么不见吕夫人呢?她是否身体不适?”
吕布阴阴笑道:“正如将军所言,贱内今日忽感身体不适,现卧病在床。”
张浪冷漠道:“夫人既然身体不适,那应该早日医治,本将军手下有个朗中,医术十分高手,我马上宣他进来,给吕夫人看看,很快就能药到病除。”
吕布吓了一跳,急忙推辞道:“不用有劳将军,已有大夫给贱内看过。大夫说只是受了少许风寒,休息几日便没有事情。多谢将军关心。”
吕布越是推辞,张浪越感觉怀疑,不过也不好在大堂之下质问郭环的情况。只是脸色有些黑青的看了几眼妇人怀里的婴孩,便不再理人。
在吕布的带领下,那个少妇抱着孩子在大堂里转了一圈,走走场面,这才退下。
这时候吕布笑着道:“将军,单单饮酒,少了一些乐趣。不如唤侍卫前来舞剑助兴如何?”
张浪冷冷看了吕布一眼,要开始了吗?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吕布你也要学这一手吗?
吕布虽然勇猛过人,但此时也给张浪凌厉的眼神看的心里有些发毛。
张浪忽然哈哈放声大笑,豪情满怀道:“好好好,奉先既然已有安排,那就让他们上来吧。”
吕布脸上闪过惊喜之色,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哪里跳的出张浪法眼?张浪虽然在笑,但却是从骨里透出来的冷笑,见过多少大风大浪的他,哪里会把吕布放在眼里?
典韦一开始还没有明白过来,但韩莒子平常习惯的右手,早已紧紧握住刀柄,全身进入戒备状态。让整个神经高度集中起来,肌肉紧绷,随时做好出手准备。典韦显然也有所觉悟,对吕布的动静也开始密切关注起来。
吕布拍了两下手掌,很快走来了两个剑客。
这两人分别穿着黑与白的武士服,一个长相高大,满脸憨厚,太阳穴高高隆起,有着浓密乌黑的剑眉,行路间,龙行虎步,气势逼人。另一个身材中等,面颊清瘦,手足灵活,但让张浪印象最深的是那阴骜孤傲的眼神。
舞剑?张浪暗里冷哼一声,单看两个神态,还有那微息的呼吸,便知无一不是高手。只吕布是想借舞剑之名来杀自己还差不多。
宴席上的官员。虽然感觉有些忽兀,但张浪既然允许,也就不再多嘴。
中间两人互行一礼,摆开架式,开始舞剑。
张浪一边看,一边摇头,吕布怎么这么笨,看场中两人的架式,显然是真刀真枪习惯了,动作显的十分别扭生硬,全无舞剑的那种美感与花哨,一点也体会不出剑舞的飘逸与潇洒。张浪估计这两人也是赶鸭子上架,还真为难这两人了。张浪又看了看下面众官人。见个个也是看的昏昏欲睡,不由机灵一动,对场中大叫道:“男人别像娘儿那样,舞什么剑不知道,要来就来真刀真枪,谁赢了本将军重重有赏。”
此事正中吕布下怀,他的笑意更浓。
张浪的话果然起来了激励做用,场中两人马上放开手脚,开始真才实干的打上。
席上的各位秣陵高官也被刺激起精神来,看的兴致勃勃。
高大的剑客走的是刚猛之路,长剑大开大阖,攻势如潮。每剑挥过,剑风呼啸,排山倒海,把靠中间最近席位上的官员惊出一身冷汗。
清瘦的剑客剑法却十分诡异,剑走偏锋,时有神来之笔,常能化被动为主动。
一场龙争龙斗,打的热火朝天。
这时吕布又端了一杯酒上来,媚笑道:“将军感觉如何?”
张浪呵呵笑道:“不错不错。场中两人都是高手啊,比我身边那些鹰卫的身手只高不低,只是有些不懂奉先怎么会让他们来舞剑呢?”
吕布没有直接回答张浪的问题,而介绍道:“场中那个身材高大的乃是魏续,清瘦则是郝萌。此二人随布南北征战数年,战功赫赫,吾十分喜爱。”
张浪轻“哦”一声,显然不知吕布用意如何。
吕布接着道:“假如将军不嫌弃,布愿意将此二人推荐于将军。”
“什么?”张浪有些惊讶道。魏续与吕布有亲威关系,郝萌因叛变被杀,此二人皆是烫山芋,吕布竟然想把他甩给自己,明显是想在自己身边插两根针啊。
吕布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中的酒端给张浪。
张浪随手接过,一手掩杯,举头饮尽。
吕布见张浪没有一丝戒心把酒喝下,脸上带起阴险的笑容。
这时大堂上传来一阵金戈铁马的兵器交响声,接着一阵杂乱的惊呼。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张浪抬起头来想看个究竟,却见一把长剑风驰电掣朝自己这里飞来。张浪心里一沉,勃然大怒,刚想闪身,便听到身后的韩莒子大声厉喝道:“主公小心。”同一时间,韩莒子飞速的拔出配刀,只见光芒一闪,发出“当”一声,那把长剑被韩莒子击中,偏离方向飞去。
大堂惊呼声彼此起落,还好见张浪没有危险,这才松了口气。
张浪目视插在柱梁上的长剑,又看了看站在下面两个有持无恐,马上明白吕布只想让自己分神,好让他们发动这至命一击。张浪不由拍案而起,脸色铁青,尽显霸主之威,大怒道:“好胆,既敢行刺本将军,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捉下,拉下去砍了。”
“是。”几个卫兵从门口冲了进来,拉住郝萌与魏续。
吕布忽然伸手大声阻挡道:“慢着。”
张浪猛的一转脸,冷冷盯着吕布道:“难道本将军杀人还要你同意不成?”
吕布已没有刚才那掩藏的神色,而是得意非凡道:“以前是,现在不一样了。”
张浪哪里看不出他的转变,冷冷笑道:“有什么不一样了?”
吕布嚣张道:“张浪你不是很聪明,很事情都能想到吗,你就再想想啊?”
张浪盯着吕布,嘴角带起一丝丝冷嘲,一个字一个咬道:“你想造反?”
吕布不顾场会地仰天大笑,野心迢然若知。
大堂先是一片鸦雀无声。在沉默半分钟之后,忽然爆响起震耳欲聋的骂声道:“反贼吕布,你好大的胆子。”各种诅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源源不断响起。几个心急的武将更是推桌掀案,拔出兵器,冲上来想杀吕布。
吕布洋洋得意,眼睛鄙视看着冲动的文武官,冷哼道:“现在骂,等会要你们求饶。”
大堂里已经乱成一团。
几个武将刚刚冲上几步,忽然集体脚软,每个控制不住身体,“哗哗”倒在地上。
而没有离开席位的文官,也开始东倒西歪,弄的酒杯四溅。
张浪两眼似要喷火,青筋暴涨,愤怒无比指责吕布道:“你竟然下毒了?”
吕布得意非凡道:“说实话本将军是十分不屑这种行为,但为了江东王座,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不过你放心,本将军还要人手打理这么大的地方,所以只是下了软骨散,没有几个时辰。药力是不会回复的。而趁着这个时间,本将军先把这些自命不凡的官员关起来在说。而不降于我的,将一起与你下黄泉见鬼去。”
张浪忽然抱着头,表情痛苦欲裂。
韩莒子惊叫道:“主公你怎么了?”典韦两目早已充满血光,他拔出配刀,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道:“天杀地,看本大爷怎么废了你这个狗杂种。”
在整个大堂里面,没有进酒水的就是韩莒子与典韦了。
张浪伸出微颤的手,阻止典韦,声音有些颤栗问吕布道:“难道以为这样你就能控制秣陵吗?别忘了城里还有一万守兵。城外还驻扎着数千人马。这里一出事故,他们便马上就能支援过来。”
吕布阴笑道:“将军,是不是药力开始发做了啊?你别强忍着了,要倒下去就倒下去吧。现在已经没有你威风的时刻了。你手里有兵马,本将军现在也有人马。”
张浪不可置信道:“你说谎。”
吕布哈哈大笑道:“张浪啊张浪你也有疏忽的时候啊。你还记的两年前在鄱阳湖的那一万水贼吗?告诉你,其实那并不是刘表人马,而是曹操潜伏进来的士兵。说来也有意思,起先曹操的用意只想在江东境内搞些破坏罢来。后来见有机可趁,便利用这两年时间。转化各种行业,慢慢潜伏至秣陵四周,前一些日子,已经开始在秦淮河集合了。今日下午,他们已经到达秣陵城西外五十里,也许现在差不多就要到了吧。只要你一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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