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在这种情况之下,张浪先令贺齐出琅琊,开辟北海战线,以期牵制曹洪兵力,好减轻高顺东线压力。自己则领大军由武平进军定陶,开始向东郡施压,逼夏侯敦不敢全力支援历城战线,便开始准备与太史慈、高顺、张辽会师济南。同一时间,周瑜由颖川方面压进陈留、中牟一线,意图牵制河北兵力同时,打开官渡缺口,开始准备北渡黄河。
江东军数路相联,遥相呼应,声势极其浩大,无论从哪路突破,便可撑起全局,威胁北方。
曹操见江东侵巢而出,北侵黄河。被逼再举大军,由曹真入屯官渡,支援中牟、荣阳一线。自己则开赴平原,高唐,准备再次与张浪交锋。
南北大战,一触而发。而作为旁观的第三者来说,刘备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虽然诸葛亮调走十万大军南平孟获,但蜀川天府之国。沃野千里,自是支撑的起两条战线的同时开战,加上马超、马岱的相继加盟,军势越发强盛。此时周瑜牵制河北不少兵力,刘备亲自起兵,马超、马岱为先锋,法正、张松为谋士,起马步兵八万。出陇上而走天水,大军开始逼进陈仓。同时派关羽镇守汉中,协同主力军,出奇兵走斜谷,包夹陈仓道。
历下城。
高顺所领五万大军扎寨三十里城外。
经过数日以来地试探攻防,高顺自知不可能轻易拿下此城。
夏侯渊的熟读兵书,荀攸的深谋远虑,加上历下城墙地雄伟,暗示着战局的种种困难。
高顺大寨依山而建,结草扎营。方圆十里。旗帜飘扬,人声鼎淋高顺在高处哨台上,借处望远镜。仔细的观望远方敌情。
历下城外,鲜明的旌旗四处飘扬,不少的守卫精神抖擞,一丝不芶的来回巡逻。
偶尔还有看到几个将领对着已方方向指指点点,分析什么。
高顺拿下望远镜,一脸沉思。
历下四周地势平缓,又无险可守,本来龟缩城中,倒不失一个偏安之计。但偏偏夏侯渊反其道而行,让心腹大将牛金领兵一万。扎于城外相拒。高顺总有些感觉不妥,以荀攸计谋,如果怎么会这样轻易让牛金与他的一万人马能送死呢?
高顺心中拿捏不定,便问副将朱然道:“义封,你把近日探子所来地消息再给我仔细说遍?”
朱然点头道:“好的。历下城现有曹军三万左右,此皆是当日赤渡之战时曹操收编河北军的精锐部队所在,由敌将夏侯渊亲自坐镇,战斗力极强。而离历下城最近东阿,扎住着曹休大约近万名士兵。快马大约只要一天一夜。假如历下起了战事,相信最快支援来的便是曹休部队。而在东平城,有韩德大约一万人马,此路人马相对而言担子较重,做为东郡与历城地连接点,兼顾着两地中转的重任,如果没有重要军情,他们是不会轻易出动的。”
高顺皱了皱眉,沉声道:“还有呢?”
朱然接着道:“风闻曹仁已派其弟曹纯领三万人马扎入济北,随时支援历城。同时让夏侯茂领兵两万封锁黄河除军用基地外的一切港口,防止我军渡河而入。”
高顺冷笑一声道:“曹仁倒想的十分周到。”
朱然脸色凝重道:“还不止,曹操已让其弟曹彬带兵而下,先锋部队已达高唐。最多不过一旬,曹操主力大军便可到达济北。”
高顺脸色颇有些无奈道:“数路人马相辅,想要拿下历下城,看来十分困难啊。”
朱然道:“那现在如何是好?”
高顺粗扩脸上露出冷漠的表情,两眼看向远方,淡然道:“以其这样静观其变,不如主动出击,我正想调起人马,今夜前去偷营,一探军情。”
朱然自告奋勇道:“将军,属下愿去完成这个任务。”
哪知高顺摇头道:“你先听我说完,牛金既然大张旗鼓的扎于城外”必然有所依持。我怕这是一个诱敌之计。此去偷营,危机重重。”
朱然奇怪道:“既然如此,高将军为什么还要前去劫营?”
高顺淡然一笑道:“应势导利,如果不打破这个平衡点,历下城永远摆出这个姿态,而作为我们来说,只要能把敌军调动开来,胜利便倾向我们。”
朱然再次请令道:“既然如此,属下愿去完成这个任务。”
高顺盯着朱然半响,看的后者有些莫明其妙,才淡然道:“等我想好全盘计划再说。”
朱然有些不以为然,刚才看高顺地眼里,明显看到一丝怀疑之色,难道自己还不足已胜任这个任务吗?朱然鼓动道:“假如不趁现在出动,只怕到时候更难攻历下城。既然将军有所担心,不若属下前去劫寨,将军则领兵在后静观其变,假如其中有诈,将军也可领兵救我。这样一来,就算牛金有通天本领,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高顺本想拒绝,但看到朱然期待的目光,加上一时间没有什么好办法,不由自主地点头道:“既然如此,你今夜便带三千人马劫寨,假如敌军有所防备,千万不可逞强,马上退回,我自会前来接应你。”
朱然大喜过望,谢过之后,马上兴冲冲地前去点军备马。
高顺看着朱然离去,心里有些挣扎起来,朱然虽熟读春秋,又知谋略兵法,但平时略过毛躁,又好大喜功,今夜前去劫营,如果自己不做一些安排,只怕凶多吉少。想到此时,高顺沉声对卫兵道:“让张虎、太史亨来见我。”
少时,急匆匆走来两个青年才俊。
张虎、太史亨皆将门虎子,乃大名鼎鼎的张辽、太史慈之子。
张虎从其父传,一手戟法青出于蓝,早有其父当年风范,虽然做事冲动,又少有其父计谋老练,但如果肯下决心历练,只怕不久又是一员虎将。而太史亨虽无太史慈狠辣,但年少从军的他,刻苦已身,又善于动脑,谋胆皆备,假已时日,只怕作为远超其父。此二人虽弱冠之年,但一身英气,又少年老成,属于江东新一代中的佼佼者。
高顺带上此两将也属无奈之举。太史慈、张辽虽贵为将门,但不想宠溺儿子,便一手丢于高顺管教。要知道高顺军纪严肃,从不假公济私,在军中威望极高,也正是因为如此,太史慈、张辽才十分放心的放手给高顺。
张虎身材不高,脸颊黝黑,黑白大眼炯炯有神,身上有些枯瘦的骨骼承受着重达数十斤的黑色盔甲,但这一点也没有影响他的行动,就像一块火力十足地黑碳;而太史亨恰恰相反,他的脸蛋十分白晰,身材也十分修长,加上一身银白盔甲,白白静静地像个书生。
高顺见两将来,严肃表情一点也没有变道:“张虎、太史亨。”
他们两人恭敬道:“未将在。”
第十卷 第二章 陷阵营(上)
高顺示意太史享和张虎靠近,然后又在他们耳边密语数句,两员小将不约而同的点头。
高顺扫视一眼,淡淡道:“你们还有没有问题?”
太史享与张虎互望一眼,张虎兴奋高涨道:“未将没有问题。”
高顺点点头道:“好,既然没有别的问题,那你们去准备吧。”
两小将应了一声,退下去准备事宜。
夜晚三更,晨星还茫茫的发亮,时不时有数团黑云飘浮而过,然后夜空从归朦胧。
历下城外,营帐叠叠相连,月光中仍是十分的迷茫。夜风吹过,旌旗哗啦的不停飘扬,偶尔几声风啸马嘶之外,夜空又归于平静。那本来火光闪耀的篝火,如今已经完全熄灭,除了为数极少的火把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外,大地一片朦胧。
历下城外四周,地势相对平坦,方圆数里之内,能隐匿藏人的树木早已被砍伐而尽,除了前方平缓起伏的丘陵地外,所有地方一览无疑。朱然带着三千士兵,正是伏于丘陵上,借着月光与火把,依稀能看到前方规模不小的营寨。
前方营寨根本没有特别的动静,哨兵都极为正常来回巡夜。假如非要挑出个毛病,那就是太过平静与安详,根本不像大战来临的前奏。
朱然有些紧张的舔了舔舌头,虽然他也经历过不少战役,但此次明显有所不同以往的任务。高顺的话还历历在心,小心能使万能船。在仔细的观查一些时间之后,朱然心头才略显安稳,他老练的挥挥,轻声道:“大家准备与我上。”
一干士兵轻车熟路,个个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前行。由于没有掩蔽的地方,所有人前进时都显的特别提心掉胆。深怕一个不小心被敌军的巡逻队发现。而朱然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他还是头一次执行这样危险地任务。他心里早已打定主意,一旦被曹军发现,便马上下令撒离这个地方。
不知道是否朱然的幸运,曹军巡逻队一点也没有发觉江东军的秘密潜入。
朱然带着三千士兵已偷偷的摸至营寨外,一副将急上前低声道:“朱将军,照理说来夜寨都应该布有不少的巡逻队,可我们沿路而来。却没发现一点踪迹,再加上营寨里安静的出乎异常,其中必然有诈。”
朱然本来就不笨,只不过立功心切,心态失去平衡,此时经手下一提醒,不由脸色巨变,正想下令撒离,忽然呐喊声起,接着鼓声震天。从四面八方杀出无数敌军。黑压压望不着边际,很快便把朱然部队包围其中。
“有埋伏。”惊叫的声音彼此起落。
朱然想不通敌军从哪里杀来,横刀勒马。双瞳急剧收缩。
江东军忽遭巨变,震惊不已,个个手中紧握刀剑盾牌,一脸紧张。不过江东军到底都是久经沙场之辈,在经过短暂的骚乱之后,很快便沉静下来,(奇。书。网整。理。提。供)齐看向朱然,严阵以待。
一偏将连滚带爬过来,颤栗道:“将军我们要被包围了。”
朱然早已冷汗浃背,显地有些手足失措。他听到这话后。马上回过神来,对着身后士兵惊骇大叫道:“快辙。”
“敌军哪里跑。”一声巨大的吼叫声从前方密密麻麻的军中传出来了。
“投降不杀。”更大声的呐喊在敌军包围圈快要形成之时震耳欲聋的传来。
朱然放眼望去,三面都有黑压压的士兵疾冲过来,只有南面敌军略显的松散。朱然哪里敢怠慢,想也不想的便带领三千士兵,往南面冲杀而去。
两军转眼之间便已短兵相接,激烈交战。
“杀啊。”朱然此时后悔已晚,索性把自己性命豁了出去,带领士兵开始突围。
三面密密麻麻的敌军携尾狂追上来。而南面敌军个个张牙舞爪,横冲直撞杀来。
朱然在近百名侍兵的贴身保护之下,飞快地参入战场。
惨叫声开始四处响起,兵器地交接声如雷击般巨响不断。只是转眼之间,空中便血雾飞洒,残肢断体满地。地上开始倒下越来越多的士兵,哀鸿遍野。
江东士兵明知毫无胜算,但依然悍不畏死,手中的刀不停地砍、劈、削等。
“啊。”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四周士兵不由同时打了个冷颤,接着便看到一个士兵脖子被砍飞在天,月光照耀,视线所触及光线,一对死亡的眼睛带着恐怖与不甘,任由血雾飞洒。
“奶奶的杀啊。”朱然在经过最初的震惊后,脸上马上露出凶残之色,身上的血液开始沸腾,骨子里的杀戮急速膨胀,杀气更是不停的飙生,他拼命催马,凶狠的大刀四处飞舞,如雪花片片,漫天的光影下,不少士兵一触而倒,有地甚至当场被剖腹,花花绿绿的肠子流满一地。胆小的士兵看到这个情况,早已冲的面色苍白,呕吐一地。
江东军每数百个士兵结成锥形冲锋阵,迈着整齐的步伐,前面的拿盾快速而进,后面的长枪兵在刀盾兵的配合之下,不停的上挺直刺,几个闪避不及地士兵当场被刺穿胸膛而亡。
江东军在经过短暂的优势之后,便开始陷入重重苦战之中。
一员牙将全身浴血,奋力砍倒与自己纠缠的几员曹兵后,整个身影摇摇晃晃。刚好朱然看到这个情况,不由催马而上,杀散曹兵小队,焦急大叫道:“于松,你怎么样了?”
那名为于松的牙将艰难道:“将军,你快撒,敌军数倍于我,能突围就快突围。”
朱然连声激励道:“你给我坚持住,高将军很快就会带人支援上来的。”
于松点点头,刚刚想说什么,朱然忽然惊叫道:“小心。”
于松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身上一凉,接着一把长枪贯穿全身,鲜血便开始泊泊的流出来。他缓缓回头,却看到曹兵一脸警戒的望着自己。满脸不甘的倒在地上死去。
“杀了你们这班狗娘养的。”朱然目露凶光,手中的大刀更是劲风四起。
又一员偏将催马而来,他衣甲破烂,头盔早已不翼而飞,他见到朱然便大声悲呼道:“将军,我们四面受敌,兄弟们损失极为惨重,眼看就要快要顶不住了。”
朱然怒火中烧。大声怒斥道:“给我传令下去,无论如何一定要顶到高将军援军前来。
“将军小心。”就在朱然说话之句,几个曹军骑兵队员飞速冲刺而来,目标赫然是朱然。
朱然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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