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张英曲部得令后,个个到寨外一起大声喊道:“兄弟们,支持住,主公已派樊能将军带兵前来支援,相信马上就要到了。在坚持啊。胜利就是我们的了。”
果然这话起了不小效果,牛渚士兵,也振奋不少,兵分两头,顶住太史慈和蒋钦部队,互相苦战。
就在两边呐喊嘶杀,难分难解,战况又胶着的时候,张浪领的三万丹阳军,在经过舟车累顿后,终于成功登岸,接应上来。也没做休息,随既令典韦的带领士兵,奋力冲杀上去。而自己和杨蓉赵雨并晏明韩莒子五百鹰卫远远观战指挥。
典韦领的三万生力军,虎入群狼,和张英大队混战在一起,很快便和蒋钦周泰几股分散做战的队伍合兵一起,全力猛冲张英中军寨。在太史慈陈武的内外夹击下,牛渚守军见对方人马越来越多,已方所说的援军又不见人影,心慌下,防线终于被打开缺口,好战的典韦更是一马当先,不折不扣的急先锋,而蒋钦周泰也知典韦武勇,双双领兵冲进大寨中央,朝中军大寨杀去。
张英大寨中,灯火亮如白昼,两边亲卫,左右来回跺步中,汗水湿满脸上。众人明显感觉他的焦虑之色,个个心里一片黯色。当主将都对自己军队失去信心之后,更不用说士兵了。张英脸上青筋时隐时现,有些紧张搓大手,虬須倒立,边喃喃道:“樊能援军怎么还没有来,正常情况下就应该到了?”两眉一皱,忽然惊中起来道:“莫非出现了什么意外?”心中大乱如麻,冷汗直流,自己的救命稻草啊。想起张浪手段,越想越有可能,心情极差,脸如土色,“难不成援军已半路被伏?”
边上一健将虽心里没底,不过还是安慰张英道:”将军不必担心,也许路上耽搁不定。”
张英忽然冷笑,两眼阴沉光芒一闪,有些怒道:“樊能早对某心存不满,定是想看张英好下场。”
众士兵齐怒,大骂樊能小人,不顾事情轻重,为报私仇,弃大敌不顾。
难为张英和他亲将了,其实樊能倒大大咧咧,和张英不快的事情,他早就望了一干两净,只不过自己领的一万士兵虽没有被伏,却行军到一半路途时候,忽然有士兵快马消息而来,言秣陵江面发现大批敌军,大约有三四万人左右,可能有更多。极有可能是张浪大队主力人马杀奔而来。刘繇下令樊能支援牛渚军队快快退回,先保秣陵。
起先刘繇苦思冥想,怎么会有如此多人马出现在秣陵江上,不是都攻打牛渚了?忽然脑里一闪,担心想道:难不成张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攻牛渚暗偷秣陵,攻打牛渚张英人马只是幌子,而正真用意却在秣陵大军援牛渚时,趁其空虚一袭得手?越想越有道理,思量再三后,还是老窝加小命要紧,急派人追回樊能和他士兵,等击退徐州攻打秣陵军队后,在夺回牛渚。况且张英熟读兵书,加上张浪主力在秣陵,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攻下。
其实江上不过是练荣带的一万士兵罢了,只是为了使牵制效果更好,能压住刘繇大军不能调走,徐庶用计大布疑兵阵,竹筏上多扎假草人,然后穿上军服,再派几个士兵掌浆,前面都是真货,后面大半是渗水,结果黑夜中,刘繇果然上当,急调回樊能兵队。
张浪已经上岸了,领着晏明和韩莒子等一班鹰卫,一同登上哨台楼榭,远远观战,鸟瞰牛渚。一阵腥味的海风迎面而来,众人发热的头脑随之清醒不少,沸腾的热血忽然安稳不少,骨子里的噪动也开始平息,只是闻着那刺鼻的血腥味,又有一股难言的兴奋泛起心头。
海风吹起赵雨和杨蓉额头的几绺刘海儿,倍感迷人。两人如花似玉的脸蛋,在边上燃烧着火把的照映下,红朴朴可爱动人,似要滴汁的水密桃般,水灵水灵。身上笨重的银白锁甲,非但没能遮掩婀娜多姿的曼妙曲线,反而衬托他们无限无光,巾帼气质,如两位女神战士。
张浪则相当沉着,坚毅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嘴角轻轻上扬,昂首挺胸,牛渚战事一滴不漏映在眼底。自己的士兵借着强大的实力,正一步一步蚕食对方。张英的防线一角已被突破,火光中,隐隐见一大将带头领兵冲杀到敌方心脏中心,左右横扫,端是强悍。相信不出一时辰,牛渚竟在展握。
一处破,处处破,张英军队防线开始崩溃,徐州军看到胜利的天平倾倒了过来,越战越勇。
主将张英终于绝望了,对秣陵援军不再抱一点期望和幻想。知道再不用多久,徐州军借着高昂的士气,强大的战斗力,牛渚易主已成定局。这才心有不甘的开始秘密准备撤离,退回秣陵。而守军经过竖苦奋战,苦苦挣扎,生死一线后,大军迷漫着秣陵援军退回的消息,这让本来还有点生机希望的士兵,一下强烈出现动摇,个个胜现悲色,厌战情绪开始滋生,形式急转而下,全线出现溃败。
太史慈陈武,典韦蒋钦周泰,领着极为高亢的士兵,开始进行收官一战。
太史慈立起点钢枪,在众多搏杀士兵,鱼贯穿棱,脸沉如冰,美鬓飘扬,大呼道:“投降不杀。”声音极为响辙,而外围结束战斗的士兵,正往内线冲,闻言也一同高呼:“投降不杀。”
牛渚守兵在两面夹击下,脚快的跑了,脚慢的开始全面倒戈,丢器投降。徐州军早已名震江淮一带,况且对降兵的待遇好像也很不错。一时间投降的七七八八。
牛渚一战,经过数时辰的惊天动地的互相肉搏强战后,以徐州军大胜出而告终。
张浪见战事已结束,马上下令程昱开始清理膳后工作,分编降兵,整理大寨,等等。
此役,徐州战死五千,伤者近万,每个参战之兵,都有不同程度的轻伤,可见两军当时交战的是如何激烈。此时天已五更,东方慢慢泛白,而得胜的徐州军,特别是太史慈那一队,当胜利来后个个欢呼雀跃,时刻紧繃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才发现自己全身疼痛难挡,红肿水泡,肌肉酸麻,有人当场倒地呼呼大睡过去,可看疲累程度。
而张英仅带数十个士亲信败逃而回秣陵,不在话下。
练荣在秣陵大寨前,摇旗呐喊,一开始并没强攻,而是在水寨外令士兵以强弩射向水楼,箭雨相当密集,不时还用燃着的火箭试图点起火来。两方就以箭矢相交,相持一些时间,根本就在拼谁的箭多。待敌军箭士好似稀了不少时候,练荣忽然带熟水性的士兵强攻一阵,战不过又退了回来。
而牛渚的情况越来越糟,刘繇无计可施,只是派军出战,想和练荣一决死战。如若要输就输个精光,万一胜了,还可以回师救牛渚。而这时徐州军却不冲上来,反而急速后辙,秣陵军刚开始还穷追不舍,干了几个掉在后面的士兵,接下来不敢追的太远,不知是谁鸣金收兵,无奈长叹目送而去,草草收兵,待秣陵士兵回寨不久,练荣又命水手转航,令水军操浆而过,众新杀向秣陵,把忙的焦头烂额的刘繇,彻底打消派军再支援牛渚的打算。
张英败军终于退回秣陵,刘繇大骂不用多说,练荣则选择最好的时机,领兵开始后退。
第三卷 第二十七章 进退难择
牛渚一定,刘繇想借长江之险,以拒徐兵南下的美梦化为子虚乌有,心头中首次泛起害怕的滋味。
牛渚失守,宣告自己苦心经营数月的以秣陵为中心,曲阿,牛渚为两翼的防线土塴瓦解,本来以为自己取胜很难,但张浪要想击败自己更难,守住秣陵绰绰有余,却没有想到,引以为傲的防线,一夜之间,便溃散而败。牛渚一失,秣陵孤掌恐也难保。
也许还有人在问,不就失了牛渚吗?还有曲阿和秣陵啊。纵观此三条战线,条条相辅相成,所有布置防守阵线,都以防跨江为主,深捉住北军南下,不习水战的弱点,迫其战于江上。正面阻截能力不错,但侧面防守相当薄弱,如三道大闸,死死封住正门,如果有人从里面出来,轻而舍举。所以无论哪条失守,就等于把自己先天优势丧失一干两尽。接下如果与徐州正面做战,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徐州军勇猛善战,大将云集,又诡计多端,如何能敌。一直自诩呕心沥血的杰做,在徐州兵的聚中优势兵力,再出奇兵强攻下,全线遗败。再加上兵力本来就不占有什么优势,丢去天险,就好似大门洞开,随时有贼偷盗进来一样。刘繇忽然感觉很后悔,没事和张浪结什么仇,两势力平平安安相处,不是很好?自己野心是否过大?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真的是何苦由来。
刘繇经过众将商讨,有谋事进言道:“牛渚新败,我军兵无战心,加上徐州军英勇善战,主公不可力敌。且秣陵、曲阿,两侧受敌,极难防范,又无险可守,江面又有徐庶一万军马,不如大军退到吴郡,以此为战线,此处易守难攻,左据太湖天险,右有浩瀚东海,前可以神亭岭为据点,派一大将把守,万夫莫开。此间,主公屯兵于后,与神亭岭遥相呼应,为后援。同时快马致会稽太守王朗,此人与主公相交甚厚,互为唇齿,说利害,可请出兵相助,引大军出渐江(不是现在的渐江省,是一条江),据富春,屯乌程,保泾县,以为后援。为今之计,欺张浪军士连连做战,士兵或多或少兹生厌战之绪,只要拖上时日,徐州虽谷石丰盛,但一州之地,如何能支持如此大量军队长年做战?况且张浪收编不少牛渚降军,多半者迫于无奈,只要主公派细做前去连络,可为内应。加上我军坚守不出,待彼军锐气尽失,兵将思乡,此际才出兵击之,那时里应外合,方为上策,可败张浪,壮我军声威。”
众将直言此计大妙,刘繇转悲为喜,眉头顿解,众赏出谋之人,此人为谁?徐宣是也。徐宣,字宝坚,广陵郡海人,年方弱冠,极有才华,黄巾之乱时,避于江东,后表现出与他年龄不相有的沉稳大气,才华横溢。刘繇也赞叹不绝,并且聘用为别驾从事。记的史上说此人极受曹操器重,历任齐郡太守、魏郡太守等。曹丕继位后历任御史中丞、尚书,封关内侯。魏明帝继位之后,徐宣历任尚书左仆射、侍中、光禄大夫,晋封津阳亭侯。徐宣历事三朝,甚受信任,魏明帝始终不许他辞职。徐宣死后谥号贞侯。 只可惜如此一个内政人材,明珠暗投,为刘繇无能之辈所用。
只有一将不以为然,高声厉道:“汝等文弱之人,安知军机大事,主公千幸万苦打造的秣陵防线,难道就要这样轻易放弃吗?况且秣陵为主公基业所在,一旦弃之,动摇根本,此事不可为,末将求主公下令,于糜愿一决死战。”说话间从众将前排走出一个彪形大汉,身长八尺,粗眉小眼,阔嘴长腮之人,衣着战甲,声音相当雄壮,极有气势。
众人急视之,乃是大将于糜,于是无人敢做话。因此人颇有武力,左右拉弓,军中只在张英和陈横之下,为刘繇军中三号人物,心气甚高,又得刘繇重用。众人都不想得罪,沉默不言。
只有徐宣脸色正容,抬头挺胸,一步不让,平凡的外表却一点也不青涩,反洋洋洒洒,有着极不符年龄的冷静,脸色极为严肃道:“于将军不可做匹夫之勇,想想曹操,袁术兵多将广,还不是对张浪一点办法也没,我军只可智取,不可力夺。江南地形错踪复杂,水网密布,又有山越等异族视汉军为侵略者,并且豪氏大宗、望族林立,民风又极为排外,试想徐州之兵,如何能安稳于江南,此皆我军先天之利,可好好利用,只是退守一些时日,其军不战自乱,望主公三思。”
于糜充耳末闻,怒道:“徐宣,汝是否收张浪什么好处,如此为他说项?传闻汝舅徐平在淮安为相,难不成你有投张浪之意,想借机劝退主公,好让张浪兵不血刃得到秣陵乎?”
徐宣脸色一变,也不由怒火中升,挥袖气极厉声道:“于将军,请你不要含血喷人,舅徐平与吾何干,二人各为其主,属下则全心为主公出谋画策,丹心可见,汝怎么可污蔑徐宣?”
于糜竟有些得意,冷笑道:“那为何百般劝主公放弃秣陵,改奔吴郡。吴中多盗贼,谁人不知?严白虎集众手下数万,自号东吴德王,其弟严兴骁勇异常;吴郡太守吴贡,为人胆小怕事,见风使舵,手下使却能人异士倍出,又对主公态度暧昧难解,极难防备。谁敢保证不会在背后拖主公后腿?又有陈矫等众多贼军横行吴郡,我军如何能安身?”
徐宣脸色铁青,大声激昂道:“吴中盗贼多为乌合之众,太守吴贡又是无能小人,此等碌碌无为之辈,何足挂齿。试想天下之人,谁不知张浪野心,先自领州牧徐,名不正,言不顺;然后无旨又再战寿春,无异造反;杀了淮南公路之后,接着竟马不停蹄图我秣陵,其豺狼之心,众人皆知。只要派人前去吴中痛陈历害,假如平定秣陵,接下来必是吴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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