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惟我独尊
想谁不对玉玺虎视眈眈,更是无法平定李催、郭汜之乱;假若派大军护送,则孤军深入,又怕补给不济;就算到了长安,迎了献皇至秣陵,到时做事缩手缩腿,一弄不好,反弄个奸臣之名,名恶千古。”
张昭也在旁边帮徐庶说话道:“不错,主公入长安,实乃不智之举。试想江东新平,如若无主公在这里指挥大局,这当如何是好?再说历代王国,关中,河北皆为国室之地,中原经济文化中心,而建都江南,无有先列,天子怎肯迁移至南,就算圣上肯,下面文武百官也一定不肯。”
不同意送回玉玺的众人,闻后连连出声应和。
张浪从案上端起茶,喝上一口。又饶有兴趣的望着面红耳赤的众人。
郭嘉神色极为不悦,对徐庶张昭保守之势深有不满,语音尖锐道:“江东蓬勃发展,政稳民和,呈强力上升之势,此正是主公一展鸿图之时。李郭之乱,正给主公这样的机会,此时朝纲不振,汉室名存实亡,有远见各诸侯,无不想挟天子而号令天下。李郭之乱平定前后,必八方风雨会长安,军阀之首能来则来,不能来者也会秘密派使者前来观察朝庭动静,以便做出下一步决断。主公送玉玺回长安,名置实归,赏领徐扬两州,还可从政治上,出现多重扶择。远交近攻,战略盟友等等。而军资更不是问题,可从各地插调谷石,加上主公近来削兵减员,可有富余,而淮南徐州之地,更是可抽调财力,以助主公北上长安。”
田丰听的颇颇点头,随后补充道:“但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之前怕狼,后怕虎,如何成事?风险越大,回报越高,只要准备考虑周密,迎帝于江南,也不是不可能。虽汉室不兴,但各军阀名义上也是汉臣,也不敢公然反对圣命,谁想背上一个叛臣罪名?所以送回玉玺之事大有可为。”
赞同张浪带兵进长安的众人,也大声称是。
徐庶反击道:“正因为如此,献帝到江南后,只怕主公反不好做事,如若依旧我行我素,置圣命于不顾,挟天子令诸侯,无异董卓、李催、郭汜诸贼,胆寒人心;如若从之,怎可安定天下,救苍生百姓于水火之中?”
两个阵营里来回唇枪舌战,口沫横飞,各据一理,谁也不让谁。
张浪见事情在发展下去,只怕个个都要翻脸,这才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两眼光芒一扫,不怒不威。
感觉到张浪动作,除了几个争的脸红耳赤无暇分心外,无论是谁心中压迫感顿增,场面一下从热哄哄变冷冷清清,个个鸦雀无声。郭嘉、徐庶等也感有惊奇,回头望去,这才发现张浪正面无表情的望着他们,黑眸的双眼里,不带一点感情,几人心中没来的一阵胆颤。
不知道为何,他们对张浪的感觉日浙奇特,好像很熟悉,又好像慢慢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当他认真时,那以日俱增的威严,似能穿透每个人心脏,自己在他面前好像赤祼祼一样,无迹可遁;而嘻皮笑脸时,却又像个充满阳光的男孩,让人感染他那青春的气息。就算是田丰,也发觉自己越来越猜不透张浪怎么一回事了。
经过近两年的磨练,张浪变的更有气质,让人又敬又怕。
刀削的脸庞棱角分明,个性的薄唇不时似笑非笑的轻轻上翘,虎目光芒四射,两眼左右顾盼生威。脸上留起几寸虬须,偑上古铜的肤色,更骠悍魅力。高大魁梧的身躯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霸气,让人心生胆寒之意。从他身上依稀能感觉到那铁钢般的意志,坚挺不拔的品志,和永不言输的个性。所有的特性结合起来,显的那么大气,那么让人尊敬。
张浪环眼大厅一眼,灼灼目光下,众人如履薄冰,个个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场上死寂。
从案前帅位上缓缓走了下来,两手负背,盯着冉冉袅烟的小铜鼎,脸上忽然露出笑意。
众人见张浪笑了出来,心头重如千斤压迫之感,顿烟消云散,如释负重,长出一口气。
徐庶也长出一口气,小心翼翼道:“主公……”
语音末完,双目连上张浪洞查天机的一双眼神时,心中欲言又止,终有所顾忌。
张浪在一次微笑起来,脸上本冷酷铁血般的表情,忽然变的如邻家男孩般。
其实,当他得到这个消息时,脑袋里根本不做第二想法,恨不得当天就带兵而出长安。这是一个大好的时机,如今已摆在自己面前。只要能好好把握,便可如曹操一样,挟天子以令诸侯,扫平天下。到那时,要风有风,要雨有雨。
想到此时,心中不由一阵兴奋。不过脸上却现出一付高深莫测样子,一点也不露心中想法。故意沉思半响,这才缓缓开口道:“你们不用再争了,浪自有主张。”
众人同时一阵紧张,他们深知一旦张浪决定做什么事情,那就是板上钉钉,不可捥回了。
张浪把所有聚集自己脸上的眼神中那兴奋、焦燥、期盼等一一收在心里。
忽然一正,绝无遗地,肃容道:“我决定,送玉玺回长安。”
此语一出,先是沉默数秒,接着下面众人同时一片哗然。安静的州牧府,一下又沸腾起来。
徐庶,张昭等人几乎同时失声惊叫,掩示不住心中强烈的失望。脸色焦燥不安,不知所想。
而郭嘉者兴奋的直搓手,对田丰叫道:“太好了,太好了。”竟有些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张浪不给众人细想的机会,雷历风行,接着沉声发令道:“马上派人快马寿春,调回赵云将军,某去长安后,江东一却事物皆由子龙打理,谁若不服,杀无赦。”说完目光忽然闪出一片强烈光芒,扫视众人,以表自己决心。
文武官在张浪目光下,冷气边身,一片胆寒。有些感觉不馁的,更是大气不敢出。
张浪好似很满意自己所造成的威式,接着喝道:“元直”
徐庶正苦恼沉思中,心中抱着千份之一的希望,想法打消张浪进长安的念头,忽然听他叫自己,急应声道:“属下在。”
张浪两眼紧紧盯着他,犀利眼神渐渐缓和下来。淡淡道:“你代子龙守淮南,凌操董袭为副将。”
徐庶先一呆,不知张浪意义何为?不过不敢对视他的眼神,连低头应声道:“属下接令。”
于此同时,凌操和董袭也高呼得令,精神高涨。
张浪这才满意的望了望两人兴奋的神情,微笑点点头。
徐庶感觉到张浪眼神的移去,心中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脸上冒着丝丝冷汗。心中一片迷惑。
此事,在张浪强硬态度和郭嘉田丰不懈支持下,终于决定开赴南军驱入长安。接下来进行一系列人事调整,为进兵长安,做好十全准备。
第四卷 第一章 风雨会中州
兴平末年,公元195腊月,张浪同杨蓉赵雨,领上精心挑选的十八鹰卫,辞别江东,告别文姬诸女。
官道上,阵阵北风狂啸而过,刮起枯黄落叶漫天飞舞,道路两旁的枯树左右摇摆,似受不了冰冷的寒冬而显的一派异常萧条景象。在这一片连绵群山包围中,天空阴沉刺骨,十分冷清和阴暗。丛林中鸟鸣绝迹,只有远处渐渐响起急促马蹄铃声,与天寒地冻的世界里,显的格格中不入。
掌车正是晏明,他迎着刺骨的寒风,奇丑无比的脸上冷峻如初,让真一丝不苟的挥鞭驱马车前进,在弯曲的道路上,四平八稳。犀利的风刀,无情的刮过他脸上,冻的通红鼻子,有些铁青的丑脸,只有眼里射出兴奋和激动的眼神,正在告诉人们,车中坐着一定是重要的人物。他的内心深处,从末有这样执着过,无论任何时候,任何情况,都会让人觉的对车里那人无比狂热和崇敬。
而死活要跟来的典韦,正骑着一片黑鬃马,在马车边上,不时吆喝前进,心里也异常十分兴奋。
马车前面有两骑开道,后面紧随着十六铁骑,脸上都冷的铁青,无丝血色,不过个个紧抿着嘴,脸上坚韧不拔,两眼放光。快速的催马前进。两边萧条景色快速的倒退着。
中间的豪华马车,四平八稳夹在中间,里面的人不用说也知道就是张浪和他心爱女人。
马车里面就像个小天堂,暖哄哄,香喷喷的,与外面的世界几乎有着天壤之别。赵雨和杨蓉一左一右搭在张浪肩上熟睡,脸蛋红朴朴的可爱。身上各披着一件厚厚的粉红毛毯。想来是受不了车马劳顿。而张浪则闭目养眼,慢慢想一些事情。
张浪此次亲自挺进长安,深知前途莫测,凶险万分。曹操、袁绍这样有仇之人自是不必多说,就连李催、郭汜、献帝等,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如何处理好他们的关系,可以全身而退,又迎天子下江南,成了张浪头痛的首要大问题。
经过众人商量,决定从淮南寿春出发,经汝阴,从豫州汝南和兖州许昌两大城市交界之处南顿而过,然后到达荆州南阳,最后北上长安。豫州黄军在赵云和孙策攻拔下,已灭七七八八,而兖州曹操大军正屯东郡,休养生息,准备来年再图吕布。所以南顿之地,相对平稳。而荆州刘表,为人宽和,荆州八郡治理井然有条,一片兴盛之势,估计不会碰上什么问题。
其中,大家一至认为大军前进目标过于明显,于是决定兵分两路。一明一暗。五百鹰卫分散成十小分队,提前出发,由韩莒子带队,以张浪车队为中心,四周散开,一路跟踪保护,并且不时派人前去侦探前方形势,以便做出下一步正确选择。此条为暗线,知道消息路线的没几人,要不然让别人知道张浪只带500人便携玉玺先行而去,不会让人口水淹死才怪。
而大军在来年春暖开化之时,军马粮饷准备完毕后,才开始出发,沿张浪所走路线,北上长安。大军由太史慈带队,朱桓,陈武等武艺不凡战将十来员,程昱相辅,出兵寿春。相信那时天下各军阀必有消息,有可能恶战连连,不过寿春徐庶随时可支持而出,想来不成问题。过了南顿,就进入刘表地盘了,以两家盟军的关系,就算刘表对玉玺再怎么贪心,也不敢明目张胆乱来,加上张浪不在队中,他想贪也没机会了,只要知道张浪已提前进长安了,相信也会放行。过南阳,出荆州,便是此行最大的危险地带,大军长途庐氏后绕过华山,只要能平安穿过瓦泥溢口,必可到达长安。不过问题绝对不是自己想像中那么简单,其中包含无数牛毛盗贼,贪心军阀,更有不可预知的变数,实是凶险万风,稍有差池,便是万却不复。
想到此时,张浪眉头不展,到现在还拿不出一个万全之策,看来太史慈军队是免不了大小苦战。
不知多久,马车开始降速,车外不时听到嚷闹的声音。
有人大声喝道:“车内是谁,快拿出通关文碟,否则不便放行。”听口气,想来是把守关寨的士兵。
这时晏明恭敬声音在外面响起,道:“少爷,我们已到汝阴城了。”
原来张浪为了把被发现目标减至最低,让他们通通称自己为少爷。
接着又传来典韦粗鲁大声怒道:“快叫刘放出来迎接我大哥,晚了要你脑袋。”
张浪恍悟,接着眉头又起,自己出来的时候就对典韦千叮万嘱,要他不可奴蛮行事,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还是这么口直心快。还有韩莒子以前做事一向很利落的,怎么这会没处理好这件事情?本来自己就不想把事情搞大,现在典韦这么一说,有些不太好办了。果然外面一下安静下来,四周想要进出城的百姓都惊异望着这马车队,想不透车中是什么人,能这么大胆的对守城兵丁说话。
此番为了保密起见,张浪便没有发放文书给地方各群守,要不然决对不会是这样子,相信迎接的队员会铺天盖地,敲锣打敲,弄的全城皆知。
那守城士兵也明显一愣,忽然想起今早城门校尉特别吩咐的事情,脸色刷的一脸变白,在冷风中更显惨淡,心头一下感觉糟了。其实他不是知道车中是张浪这号人物,只以为是吴中上来的大官员,只怪自己太尽忠职守,这下可完蛋了。想到此时,冷汗开始冒了出来。
还好这时候,韩莒子陪着一位年约三旬左右,一身甲胄的将军急匆匆而来,这才引张浪入城。
临行时,张浪还特地表扬了守城兵丁,这让那士兵如疑梦中,回头升官加饷是少不了了。
在韩莒子的一再坚持下,此番只是顺道而过,一却从简行事,不宜铺张声势,而且得有主公密信云云,唬的那校尉一惊一咋的。也不敢通知太守,并且暗中思量车中到底是何方神圣。
马车在一家客栈里前停了下来。待晏明通报,杨蓉和赵雨这才伸了伸小蛮腰,打个哈欠醒了过来。
张浪看着他们娇庸懒散的风姿,不由苦笑的摇了摇头,不知烦恼的家伙,也只有她们能睡这么香。
当晏明掀起布帘,在那将军期待不安和众百姓迷惑中,张浪慢慢的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那将军飞快的打量张浪,脸上先露出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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