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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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要飞就飞得更高——汪峰

  在我的印象里,有许多人喜欢《在雨中》和《生来孤独》这样的作品,可是汪峰自己对于第四张唱片,实在是不怎么满意。  汪峰:我到目前出了五张专辑,最不满意的一张就是第四张。但是我不满意的并非是外界说的它有商业化的倾向。我写歌从来就不考虑往商业上靠,那一张我在写之前就给大家透露了一个信息,就是这张将是我比较冒险的一张,因为我要涉猎“爱”这个话题,并且这一整张,我都希望是这一个话题,因为我只有这个话题没有专注地去描绘过。说实话,这个话题实际上是最难写的。你要写得既不媚俗,又特别生动,还要让人觉得值得深思,极难极难。我知道我当时已经有一定能力但还没有完全达到,但是我不能再拖了。只有那一个领域我还没写过,如果那个领域我做过了,无论它好与坏,我相信也不会太坏,那么对于我来说,在创作题材的领域里面,我就可以特别的自由了。  查查:这就是《爱是一颗幸福的子弹》这张。  汪峰:对。那一张我最不满意的是它的水准不平均。任何一张专辑如果有那两三首歌,也都会是最出色的。像《再见,二十世纪》、《生来孤独》、《窗台》。《在雨中》是那张唱片里最受欢迎的歌,但也是我比较不满意的一首。旋律和律动都很好,歌词和表达状态上,我特别后悔。如果要是让我后来再写的话,肯定会很好的。所以特别遗憾。  查查:你会为了弥补遗憾在现场演出的时候把它改编了吗?  汪峰:嗯,基本上还是要保留原貌,因为大家喜欢的是这首歌。我会在以后的作品里面弥补这些。那一张还有一点我特别不满意就是,它缺乏那种原始的、粗暴的力量。  查查:比较温和?   汪峰:对。最让我搓火的是,我本人并不是变得没有棱角了,所以我特别后悔。但是我知道那是代价,我为什么一开始就说是冒险,因为我自己预料到了会有这种可能,你会牺牲掉一些东西。你涉猎这个领域,如果你的能力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的话,一定会牺牲掉一些东西。后来我才明白,我牺牲掉的是这个,但是它也给我带来了很多。我所谓的带来就是指创作上面的一些反思,这是至关重要的,它就像一面镜子一样。后来当我听这一张唱片的时候,我就能特别清楚地意识到我下面应该做到什么。这张的实力不太平均。有些歌确实有点儿太淡了,轻描淡写的。  查查:(掐指算了半天)这张是2002年出的吧。  汪峰:2002年年底。从2002年的年中,一直到2003年的年底,也是我的生活发生很大变化的一个时期。但也是因为这些变化,让我能够写出现在这张新专辑。   嗯,是的,《笑着哭》,里面有着极有潜力成为经典立志歌曲的《飞得更高》。  汪峰:我有半年的时间没有动笔写歌,就只在琢磨一个问题。首先我对上一张唱片极不满意嘛,不满意是好的,你不能天天满足于自己的过去啊。但最可怕的是,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不好。我只能找到一些表象,就像刚才我们说的,音乐可能有点儿软,有点儿温和,可这些只是表象。你总不能下一张都跟打铁似的,这也不是办法。  最最关键的是,上一张我当时觉得挺满意,可之后又觉得不满意,这里面一定有一种心理的活动。如果找不到解决这个的办法,下一张一样会有特多的遗憾。所以那半年我一直在琢磨。  你知道吗,那种感觉是我以前任何时候,包括在拉琴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自信。你在那一刻觉得自己是完美的,是最强大的。那个时候别说出场费了,就算你倒贴给人家一百块人家也不愿意听你的歌,可你就是天天要死要活地去写歌,在琴房里唱自己的歌,这是为什么?答案特别特别简单,就是你太想表达你自己和你对生活的看法了。你决不是因为想有更多的演出、更多的收入,想拿哪个榜的奖,想成为最佳男歌手,这些任何一个都没有!那种时候,一个年轻人特别有光彩,虽然你默默无闻。所以才会写出那些能够经过时间检验的好的作品。    查查:可以回到那种心理状态吗?    汪峰:我觉得当我想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我把什么都捋顺了,当时心理状态其实已经回归到最初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想通了之后我马上就开始写,最初写的几首歌里面就有《飞得更高》。我写《飞得更高》那首歌的时候,目的特别简单。我是写给我自己,希望能够把我过去那段时间的生活忘掉,让我的音乐能够超越我的过去。这首歌要特别能够振奋自己,每当我唱起这首歌的时候,都会觉得无论在任何情绪下面,我都会觉得全身充满各种激情,特别有力量。


第二部分在幻想的彼岸歌唱——韩红

  “曾国藩老先生曾经说过,凡物,历经艰苦而得者,食之弥安也。就是说任何的事情如果是在经历了艰苦之后才得到,在吃这份果实的时候就能特别的坦荡了。所以我觉得做音乐,它是一个过程,它是一个经历,它是一个长久以来的积累。”    韩红:因为我喜欢看唐诗、宋词,就借鉴了一些。多好啊,这句“雨送黄昏花易落”,非常好,真的。其实我这人可能就是小时候的情结,因为我小时候就学写诗嘛,所以写歌词就是这样的。我刚才不是说我有点儿像老人嘛。为什么呢?我的歌词不像方文山或者梁芒他们那种,是具象化的,什么我抽烟,烟灰怎么样了。我不是的。我更欣赏像……我可以说——我崇拜他!就是林夕老师。他写的陈晓东的《般若波罗蜜》,还有给Leslie写的《我》。(唱)“……这样的我”    查查:就是你特喜欢,你想要翻唱的那首?     我想起了几个月前在老峦的棚里邂逅韩红,当时她在给“高原红”制作单曲。那天她提到喜欢张国荣的这首《我》,想要翻唱它。那天韩红还听了我的小样,有一个细节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在听其中一首歌的时候她突然跳起来,跑到一把吉他旁边弯腰在琴箱上跟着鼓点打节奏。之后还拿起琴,唱了起来。我当时就想,只有真正热爱音乐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因为音符和律动已经写在了她的基因里。    韩红:对!(唱)“……不一样的颜色,天空海阔,要做个坚强的泡沫,我就是我。”这是林夕老师的作品。我觉得他是有古典文化的底蕴在里面的,而不是当代年轻人的那种东西。所以我觉得我的歌词,是要有生活阅历和一定年纪的人才能看懂的。一般年轻人看了就觉得不能接受,云里雾里的。像“雨送黄昏花易落”这样的词,他们就不懂。所以我觉得任何事情都是,当你得到它的时候,你别期盼一步就能怎么样。曾国藩老先生曾经说过,凡物,历经艰苦而得者,食之弥安也。就是说任何的事情如果是在经历了艰苦之后才得到,在吃这份果实的时候就能特别的坦荡了。所以我觉得做音乐,它是一个过程,它是一个经历,它是一个长久以来的积累。其实现在他们已经劝我,不让我写歌词了。    查查:啊?!    韩红:因为我的歌词——就是我说的,是有经历的人有年纪的人,读过书的人热爱文学的人才能懂的——但是它不够fashion 。    查查:(对张鑫)你这么劝她啦?    张鑫:佛家讲,音乐是给佛的供品。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们属于文艺工作者,要服务于大众。    韩红:服务于大众,呵呵,对。    查查:你下面真的有这样的打算吗?就是说,词的部分先不写了?    韩红:我曲也不写了。    查查:啊?!啊?!为什么啊?等会儿等会儿,为什么啊?!    韩红:我先放一年。真的。    查查:你肯定不是说你就不写了,你只是不拿出来唱了,对吧?你写肯定还是会写的。    韩红:不不,我过一年两年。    查查:怎么可能呢?!     也许广大听众并不会觉得这是一件怎样的事情,因为他们依然可以听到韩红的歌声,而那才是他们最熟悉的东西。但我觉得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说,停止创作就好比活生生地堵住了内心的出口,迫使自己身体里固有的自动疗伤机制停止运转。那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韩红:你听着我说哦。我当年写《雪域光芒》这张专辑,出来了《风雨中的美丽》、《家乡》这些歌。我告诉你,这些都是十多年的经历,攒起来写出来的,所以才会好。之后,为什么第二张《醒了》好,你知道吗?你应该清楚,《雪域光芒》之后我就没再发片,对吧?等了三年,精品出来了。所以《醒了》好听,《那片海》好听。第二张是最好听的。还有那个(唱)“深冬的夜晚里,一个人望着天,难过地自语自言”。    她终于放声唱出来了。我听着她唱,声音里充满激情。这天她每次张口唱都是这样的,不管声音大小,都十分动情。这让我觉得不管是对着几万人还是对着一个人,她都是在用心歌唱的。


第二部分七公分的距离面对生命——小柯

  “实际上我觉得音乐没有什么,音乐是被很多做音乐的人弄得很玄乎,觉得它是一个了不得的、恨不得说是有气功在里面的东西,其实根本就没有。它是一种人的心情和状态。严格来说我有点儿瞧不起音乐,不是说瞧不起音乐本身,而是瞧不起被人奉得跟神灵一般的音乐。在我眼里它什么光环都没有,就像是骑自行车、开车、游泳一样。”    查查:你觉得出事儿之后,在工作当中外界对你的态度有不一样吗?就是说一般人。    小柯:有。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别人开始管我叫老师了。    查查:我一直都管你叫老师。    小柯:原来我一直认为大家叫“小柯老师”都是那种乐着说的,可这次一醒之后发现人们说“小柯老师”的时候都特真诚,我当时就蒙了,呵呵。我说坏了,这么一来其实影响特别不好。甚至有人问我今年四十几了?    查查:你觉得音乐现在对你来讲还像以前一样重要吗?    小柯:还是挺重要的。    查查:它还能让你快乐。    小柯:嗯。但是有一个观念我隐藏了好多年,最近可能是由于自己做公司之后,很多事情显得比较外露,所以我也跟别人提出过,但从来没有正式地刊登。实际上我觉得音乐没有什么,音乐是被很多做音乐的人弄得很玄乎,觉得它是一个了不得的、恨不得说是有气功在里面的东西,其实根本就没有。它是一种人的心情和状态。严格来说我有点儿瞧不起音乐,不是说瞧不起音乐本身,而是瞧不起被人奉得跟神灵一般的音乐。在我眼里它什么光环都没有,就像是骑自行车、开车、游泳一样。(打比方做一惊一乍状)哎哟,这个人真行,在水里淹不死!你说这有什么呢?教给你你也能做。    查查:你觉得每个人都能做吗?    小柯:我觉得任何一个人都能做,只不过人们没有研究过它,不喜欢它。大部分人不能做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不喜欢。有的人会说我喜欢音乐我特别喜欢,你还没有喜欢到那个份儿上。我喜欢它我花好几万买台设备,我喜欢它我成天看这书,如果你真的喜欢到这个份儿上你肯定能做。但你光说你喜欢听,那是另外一种喜欢,热爱音乐和热爱创造音乐是两码事儿。当然,做音乐是需要天赋的,这个我也承认。我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我稀里糊涂地弄了还弄成这样,有的人拼了命还没有弄成这样。肯定是需要一定的天赋的,但它并不是一件神秘的事情。你说刘翔,他肯定有天赋,否则他不可能跑得那么快。能够出特别严重的成绩的人,一定有挺严重的天赋。  但对于广大的人们来说,音乐是属于人的基本权力,每个人都可以。你只要想就弄吧,如果你没有名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