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白袍






「触碰到了吗?」 

不管江一天问什么,叶广儒当然都是无一例外的给出最好的答案,「碰到了,绝对碰到了。我可以把它拔出来下床了吧?」期待地看着江一天。 

「不行。你位置没找准,重考。」 

叶广儒又惊又气地抬头,「明明找准了!」要不是打不过江一天,他早就动用武力了。 

现在却只能光着屁股和这个疯子主任讲狗屁道理! 

江一天振振有词,「如果找准了,前列腺受到刺激,男人会勃起的。」 

「我已经有……有……」叶广儒难以出口。 

「有什么?已经勃起了吗?只能算半挺而已,说不定只是你的生殖器表皮摩擦床单的后果,并不能说明你找对了前列腺。」 

叶广儒简直气晕过去,「什么摩擦床单?明明就是前列腺受到刺激而引起的!」大声辩解着,他受不了地在诊疗床上直起上身。 

「趴好!」江一天蔫然拔高声调,威胁地低喝,「再不听话,你就连补考的机会都别指望了!」 

严重的压迫感,让叶广儒不得不服从他的意思。 

「医学是一门科学,必须有凭有据,要让我相信你找准了前列腺,把前列腺受刺激的证据给我看。」 

叶广儒露出了不妙的表情,「什么证据?」 

「勃起,前列腺受到刺激时会渗出的前列腺液,还有,射精。」 

「你……你变态!」叶广儒从额头红到脖子,又从脖子红到整片前胸,半晌之后,骤然吼了一声,飞快地跳下诊疗床,一边跑,一边把屁股里面的探头咬着牙一口气拔出来丢到地上。 

江一天斯条慢理地等着,在他快逃到房门前时,才把他再一次抓住。 

「叶广儒医师,你的考试成绩是零分。」江一天把医疗胶布扯得嗤嗤作响,「科室里居然出了一个成绩这么糟糕的医师,简直是男性泌尿科的耻辱。我这个主任医师应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你迷途知返呢?」 

短短的说话时间,同时迅速用医疗胶布把仰躺的叶广儒双手左右分开,捆绑在诊疗床的两侧。 

济生医院所用的医疗胶布和诊疗床都是同行钟最昂贵的高价货,格外坚固,叶广儒根本没有逃脱的指望。 

因为改用了仰躺的姿势,江一天分开他细长的双腿,并且举起来,压向胸前。 

叶广儒被迫成为像仰面朝天的青蛙一样的,最容易遭到侵犯的姿势。生殖器和后面羞涩的小洞,都因为这个淫邪的姿势而裸露在江一天眼底。 

「你……你想干嘛?」叶广儒脸色苍白。 

他用受到惊吓的乌黑瞳子看着上方的江一天,原本的嚣张气焰早被打击的一丝不剩,惊惶失措的脸流露出一丝可怜。 

江一天忽然发现自己有点心软。 

这家伙不值得心软。 

江一天知道他有多么冥顽不灵,不管怎么劝告、警告,他根本没有做一名医师的自觉,不把关系人命的工作看在眼里,整天就知道和护士们打情骂俏,医学院靠混的过关,给病人看病就不懂装懂,还取笑指检中病人的JJ太小! 

可现在,明明知道他的可恶,却只因为这副带着哀求的漂亮脸蛋,就忍不住想……安慰他。 

「你不知道我干嘛吗?」江一天扬起唇角。 

叶广儒又不是傻子,他用膝盖都能猜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战战兢兢的语气,好像掉进险境的小兔子威胁大灰狼。 

江一天失笑。 

「笨蛋,这种时候,没用的威胁只能诱发男人的征服欲。」他忍不住低头,爱怜地亲亲带着泪水生气的脸颊。 

叶广儒的皮肤触感很好,亲上去冰冰的,又软又滑,江一天原只打算亲一下脸蛋,可后来又把目标移到了双唇上。 

颤栗的唇瓣,居然比女人的还柔软香甜。 

江一天细细品尝着,察觉叶广儒似乎想别过头,用手指轻轻拧着他的下巴。手劲并不大,目的只是不许他逃开,并不想弄疼他。 

他不断用双唇和舌头挑拨着对方,在这个吻里灌注浓烈的官能刺激,彷佛蜜蜂纠缠花朵一样,锲而不舍地吮吸唇瓣上每一寸,把它们从淡淡的颜色吻到娇鲜欲滴。 

「嗯……」叶广儒慢慢喘息起来。 

他开始是想逃的,可唇碰着唇,不断传递热量的感觉极美妙,他感觉着自己被细密地亲吻着,好像膜拜一般,一点一滴地被侵润。 

原来接吻真的是一种享受。 

「乖,张开嘴。」充满诱惑力的磁性嗓音传进耳里。 

已经开始晕乎乎的叶广儒迷茫地半睁眼睛,头顶上方的男人,表情很温柔。 

游弋在外的理智竭力呼唤,也只像一缕无法看清的轻烟,他只茫然了片刻,就听从身体的需求,乖乖把牙关打开了点。 

微仰着头,好像送上门的小羊羔。 

江一天欣喜交加,他没想到叶广儒这方面居然如此青涩。 

简直就是毫无经验,连接吻的经验都没用。 

这发生在号称要进入女性泌尿科,整天把时间精力都花在如何哄女孩子的叶广儒身上,实在太奇怪了! 

难道他一直都在伪装? 

撬开牙关,探求似的掳获柔软的舌头。 

「嗯——呜……」叶广儒发出轻微的呻吟。 

口腔内侧受到温柔漉湿地爱抚,一阵阵甜美在体内轻涛似的酝酿。 

「这么享受啊。」江一天微笑着低语。 

手伸向下方,握住已经挺立大半的漂亮玉茎。叶广儒的肌肤真的很好,即使是这个地方,握起来手感也与众不同。 

江一天用掌心包裹它,上下揉搓着,让它在手掌里涨了一圈,变得更硬。 

顶端开始渗出泪珠般的透明体液。 

「呜……嗯嗯——」」被亲吻的同时,被下体遭到狎玩的强烈感冲击着,叶广儒眼眶湿润。 

「看,前列腺液渗出了。」江一天用大拇指按住小小铃口,慢慢打着圈。 

被男人玩弄着器官,说着羞辱的话,但叶广儒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为什么会这样? 

被迫接受爱抚和亲吻,那种感受既疑惑又迷惘,渐渐沉溺其中,简直快不可自拔了。 

被江一天耐心地抚摸着,叶广儒发出不掩饰的甜美的呻吟。 

不断渗出的透明液体,润湿江一天的指尖和被玩弄的花茎。 

指腹的动作进一步带来刺激感,让叶广儒猛烈扭动起身子。他抽动双手,试图自行抒解这种热切,但遭到医疗胶布的桎梏双腕无法挣脱。 

江一天的唇角扬得更上。 

叶广儒坦率又稚嫩的反应,令他心情极好。 

不断扭动的,微微往上反拱的白皙胸膛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江一天低下头,衔住其中一颗鲜红的花蕾,轻轻往外拉扯。 

头顶上方,传来叶广儒猛然地抽气声。 

「不……不要……」 

「不要?这可是女人最常用的口是心非的字眼。」江一天揶揄。 

牙齿松开后,探出舌头,强硬地反复舔着刚刚被咬疼的乳尖。 

叶广儒像被甜美的鞭子抽打一样颤栗起来。 

花茎顶端也像被刺激到似的,加速分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宛如眼泪一样,晶莹剔透地挂在那里。 

「现在教你更有趣的。」 

沾满了透明体液的指尖,穿过两腿之间的缝隙,往禁处探去。 

「啊!不……你给我住手!」 

「别大惊小怪,这和指检一样寻常。」 

察觉到异物入侵,括约肌受惊般的缩紧。 

为了降低反抗性,江一天用另一双手加紧抚摸叶广儒的下体。挺立的阴茎毫无遮拦,只能任由江一天用五指像调弄复杂仪器似的揉捏挤压。 

「啊啊——呜……慢一点……嗯!……呜!」 

掌心包裹并且向内收拢的动作,让叶广儒被快感冲击得丢盔弃甲。 

沾着泪珠得脸颊,覆上一层妖媚的光泽。 

「呵,看你这个享受的淫样。」已经嵌入半个指节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向内穿透。 

「嗯?」叶广儒若有所觉地睁开水汪汪的眼睛。 

已经嵌入深处的指尖,先发制人地狠狠按压在前列腺上。 

震撼性的刺激像闪电一样打在下体。 

「啊!」叶广儒整个人反弓起来,玉茎笔挺指向半空,硬到了极点。 

「爽透了,是吧?」江一天一下接一下地按压着那个小凸起。 

医师的指头稳定而充满力度,每一下都彷佛在按着一个安装在叶广儒体内都电流开关,让年轻的身体一阵阵痉挛。 

「不……不要……呜——!」 

「别说废话了,这个时候停下来你才想哭呢。」 

前端的挺立,和身体内部的前列腺,都受到了充分的照顾和冲击。 

江一天毫不留情地持续着按压的动作,直到叶广儒哭叫着,激动地射在了他的掌心里。 

第三章 

房中弥漫的男性的淡淡麝香味,已经开始慢慢消散了。 

快感的余韵过后…… 

「变态!」 

在江一天手掌里激情难耐地射出精液后清醒过来的叶广儒,摇身一变,成了正义感十足,勇于挺身而出和邪魔歪道做斗争的大好青年。 

「身为科室主任,居然猥亵下属!」 

「你还有脸见我父亲吗?」 

「济生医院的耻辱!」 

「你还撕碎了我的白袍!破坏狂!」 

现在,叶广儒可有足够的事实,对抗这个整天看他不顺眼的主任医师了。 

哼,整天装出个一本正经的样,实际上却是个变态色情狂! 

「怪不得愿意待在男性泌尿科,根本就是别有用心!」 

叶广儒把手腕上残存的医用胶布狠狠撕掉,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对毫无悔恨之色的江一天怒目相视。 

上衣都成了破布条,看来要披着床单溜出走廊偷件衬衣才行了。 

混蛋! 

哪来这么大的手劲? 

「我要把你的恶行公告天下!我要让你在全台湾,不,全世界的医院都无法立足!」 

江一天悠闲地站在一旁抽烟,闻言朝叶广儒吹了一口烟,「什么恶行?主任医师亲自指导一个连前列腺在哪里都不知道的笨蛋医师,只能说是尽忠职守。」 

「你这算什么指导?」 

「我教了你前列腺诊疗仪的金属探头如何使用,还有,教了你怎样进行基本的直肠检查。」 

「狡辩!指检哪有你那么过分……」 

「过分到让你爽歪了?」江一天宽容地笑笑,「没什么好害羞的,你也是医师,以后经验丰富了,就知道这种事并不少见。因为前列腺的关系,男性病患接受指检时常常会勃起。不过叶医师你就敏感了点,居然直接给我射出来了。」 

「你!你你……江一天,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需要你放过我,只管告诉大家好了,女人们心中最爱慕的叶医师,被主任医师用手指插屁股插到射出来了,呵。」 

痛快!满腹怨气,总算出了一点。 

他江一天已经算仁义了,毕竟没有不管三七二十一,趁机把叶广儒给上了。 

天知道他多想知道把自己的肉棒插进那个软软白白的屁股里,不知会有多爽。 

之所以临时放弃了这道美食,除了自制力过人外,叶广儒当时生涩又不知所措的无辜样子,大概也是一个原因吧。 

没有感情的强暴,不管对于女人还是男人,都是一种终生痛苦。 

江一天庆幸自己并没有因为一时兽欲,而成为那种人渣。 

对于江一天的手下留情,叶广儒可一点也没感恩,把江一天骂得狗血淋头,用白床单披在身上,他走向房门。 

打开一条门缝,对外窥探一眼。 

才发现,以济生医院的鼎盛人气,想披着一条床单从人来人往的走廊上不引人注意的溜走,真是白日做梦! 

他还打算继续做女人们的梦中王子呢,可不想被送进精神病院,或者不得不对外坦诚自己屁股挨了一顿指插。 

还射了! 

叶广儒只能打别的主意。 

「喂,把你的白袍脱下来。」瞅了半天,唯一的方法,似乎只在房中的另一个男人身上。 

「喂?你这样称呼自己的上司?」江一天轻轻挑眉。 

现在,叶广儒已经清楚领会到,这男人冷静微笑的时候,比暴跳如雷的时候可怕多了。 

他揉着还在发疼的手腕,情不自禁的缩缩脖子,「那个,江主任,把你的白袍脱下来,借我。」 

「你其实没有碰过女人吧?」 

叶广儒惊愕。 

「说什么笑话?」很快,院长公子夸张地哈哈大笑起来,「我叶广儒对女人,可是泡遍天下无敌手,小时称雄幼儿园,大时称雄医学院,现在科室里的女护士,哪个不是被我手到擒来……」 

「可是没有一个上过床。」江一天斯条慢理地在后面加了一句。 

叶广儒的笑声变得干瘪起来,「笑话,哼,凭我叶广儒的玉树临风……」 

「就凭你那被人摸两把就哭着射出来的傻样,你绝对是个可怜的在室男。」 

「胡说!」叶广儒脸颊通红。 

高大的身体带着压迫力缓缓靠过来,叶广儒如同惊弓之鸟往后急退,脊背咚地撞在门板上,「你又想怎样?」万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