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红颜我为尊
楚真扭过头避开她目光:“那你现在。要做什么?”
唐乐颜看着他故作镇静地表情,哈哈一笑:“真叔的记性原来这样坏,又或者是故意装不知道?我要做的,自然是跟你……”她翘起脚尖,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吐气说道,“睡觉楚真听了这两个字,满面如火烧般红了起来。想发怒,又发作不得,想骂人,对方却偏是个让他心疼的主,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得,差点把自己给气晕过去。
唐乐颜贴在他的身上,与其说是贴,不如说是压,她虽然比楚真略低,但是气势十足。从小练就的武功底子没给她丢脸。再加上楚真的功夫只是三脚猫之类,因此成功地将楚真压制地死死的。此刻端量着他,越看越喜欢,这样近地距离,连他眼睛睫毛的抖动都看的清清楚楚,感受到他呼吸的急促,不由地心动,趁着他心慌意乱的时候,蓦地凑过去,在他的唇上匆匆一吻。
楚真察觉到唇上传来地柔软感觉,受惊地转过头,不知所措地看向她。
唐乐颜也不料到自己竟这么容易便得手了,一时也怔住。
她自来没有过熟练的亲吻经验,唯一的一些经验,还是从楚歌行那边得来的,而且每次也都是被强迫,所以仅存的经验也有限。更何况,楚歌行却没有教她怎么去亲吻一个男人。
而她糊里糊涂之中笨拙的一吻,竟也完全没想到其他,望着楚真震惊的神色,心头又是慌张,又带一点满足,还暗暗地想:“我终于亲到他了……哈,感觉,还不赖,那接下来怎么办?”她匆匆地想了一会,忽然有些想通:“是了是了,我还要再细细地亲几次,以前楚歌行……”想到这个名字,心头不由地一跳,急忙跳过,“那坏蛋是怎么对我地……我就怎么对他好了……”
打定了主意,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楚真:“真叔,你别动,让我……我亲亲你。”
她意乱情迷,望着楚真红润的嘴唇,缓缓地凑过去,不知不觉闭上眼睛,脑中想起楚歌行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情,只不过现在换了对象,感觉好的多。
正快要亲上去的时候,忽然觉得肩头一痛,竟是有什么掐了过来,将她硬生生地推了开去。
唐乐颜大惊,睁开眼睛,却看到楚真正自她手底离开,向后退去。
“真叔!”她气恼非常,立刻扑上前去。
楚真回身:“我不许你这样乱来!你给我站住,你再对我做这种事,以后就别叫我真叔!”眼睛已经变得通红,显然是动了真怒。
唐乐颜望着他:“好,我不叫你真叔,我就叫你阿真,好不好?”
楚真身子一抖:“不许!”
唐乐颜笑着说:“你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到底想怎么样?这么多年来,你都不近女色,也是你自己让自己不许吧,真叔,你何苦这么压抑着自己,过去地都已经过去了,你又有什么放不开的,今晚上,就让我来为你破例一次如何?”
楚真听她忽然提及往事,越发怒:“给我住嘴!我就不该对你好,让你生了这等糊涂心思,唐乐颜,我告诉你,我没有压抑自己,过去的事情我也早就放下,轮不到你来对我说三道四,我不近女色,是我不喜欢,我更加不会对你这种小孩子产生兴趣,你给我走!”盛怒之下,几乎失去理智,总算是他涵养甚好,心底又还存着对她的爱惜,才没有骂出一个“滚”来。
唐乐颜听他说的严厉,显然是被自己激怒了。话更说的绝情,从来对她和颜悦色,这下子,连名带姓地都喊出来了,可见他怒。她心底本就被楚真刺激地不轻,听了他这种话,不怒反笑,长笑一声说:“好好好,不会产生兴趣是不是?不近女色是不是?今晚上我就让你又近女色又产生兴趣!”
楚真气的浑身发抖,唐乐颜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地手腕,出手快似闪电,完全让他没有抵抗能力,楚真伸出左手去推她的手臂,她却用力一抖,他顿时麻了半边身子,唐乐颜转身向前一步,楚真完全身不由己,竟跟着踉跄走了两步,唐乐颜加快步子,人已经到了床边,楚真心头恐惧,有心想向后退,她却用力一扯,他的身子向前一扑,顿时倒在了床上,还试着想挣扎起身,唐乐颜人向着床边一坐,一伸手点了他身上几处穴道,楚真顿时动弹不得,落在床上,望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感觉浑身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真叔,看样子只有这般,你才能乖乖的。”她俯首看着他,嫣然一笑,柔声又说,“这一次,轮到你乖乖的,好不好?”
说着,伸出手来,将他颈间的扣子完全解开,又顺手一扯,已经将那墨色的官袍扯开一角,露出内里雪白的衣衬。
而与此同时,九门提督府中,有个人挑灯夜读,忽然竟觉得心惊肉跳。
君生我未生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不得不
楚歌行人在家中,只觉得心惊肉跳,一阵不安。
手指停下,他侧耳听外面,夜阑人静,却没什么声响。
他掂一卷书,对着蜡烛的灯光慢慢地翻看。
不知不觉,蜡烛心卷起来,结成一个大大的灯花。
楚歌行目光一转,望向这灯花之上,顿时看愣了眼睛。
人家说,灯花结起来,必定有喜事。
楚歌行目不转睛地看:真的有喜事么?
那灯花结成一大团,好像一个人蜷缩起了身子。楚歌行正看的有趣,那灯花儿忽然之间“啪”地烧爆了,整个房间的光都随之轻轻摇曳,从明亮里阴暗了不少。
亦或者……
楚歌行眼皮一垂。
也就是在这灯光摇曳的瞬间,有几道冷风破窗而入。
“终于来了。”楚歌行心头一凛。手上的书卷轻轻抛起,将那破窗而入的银针全数压在桌上,借着灯光低头略微扫了一眼,精致的银针,压在桌面上,孤零零地长细延伸。
门外的脚步声轻浅而沉稳。
“没有想到,”楚歌行叹了一声,说道:“金使,还真是个长情的人啊。”
“乐颜!”楚真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变调。
“我说过了!”楚真吼得自己也头疼。
“陈腔滥调我不爱听。”她看出他的害怕,更加笃定了。
“乐颜!”他无奈而挫败。
“既然你不回答,就乖乖地把自己交给我吧。”她哈哈地笑着,样子仿佛是要强上良家女子的恶少,低头下去,在他的肩头轻轻一咬,然后问:“疼不疼?”
楚真听着这句话。刹那间精神恍惚。
君生我未生 第二百四十三章 反为攻
夜,有风呼呼地吹过。
门开的时候,桌上的烛火呼啦啦地暗了暗,几乎熄灭。
楚歌行微笑转头,望着门口的人。
人静静地站在那里,灰袍,同样一张灰扑扑的没有表情的脸。
“天寒地冻,金使还在外奔波行走,形单影只,何其辛苦,为什么不进来坐会?”楚歌行缓声说,“这里有上好的清茶,若是金使喜欢,再饮一杯暖暖身子,如何?”
“我同你,没有更多的话讲。”门口的人岿然不动。
“金使这般见外,可是心头恨我?”楚歌行将手中的书卷轻轻放在桌上。
“恨?哈哈哈哈……”他长笑。
而他眉眼不变地说:“十多年的守候,换来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金使的心头极痛吧。”
口吻是这般温柔,倒像是体贴的亲人。
金使嘴角一扯,露出个讥诮的笑:“你了解我,比我自己了解的都清楚,十五。”
楚歌行摇头:“这话的恨意是越发见了……只不过,我只想告诉你一声,与其这样毫无希望的厮守下去,不如让我替你们作出一个了断。”
“你的了断,就是杀戮。”
“杀戮跟死亡,有时候是有效的解脱办法。”
“楚歌行,”金使忽然微笑,“我忽然很想见……”
“想见什么?”
“我忽然很想见,有朝一日,你落入我这般境地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还如今日这般,冷静绝然地说出这句话。”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是么?”
“今日你来。是取我的性命,你若是杀了我,岂非就见不到那么精彩的一幕出现了?”
“你是在向我求饶?”
“非也,”楚歌行笑意更浓,“我只是想提醒金使,无论如何,那一幕你是看不到了。”
“是吗?”
“……无论我将来怎样,你是注定无法目睹。因为,”楚歌行缓缓起身。烛光中的容颜何其梦幻,“有人在黄泉,等你良久。”
金使拳头紧握。
楚歌行转头看过来:“心怀愧疚的男人,失去她地这些日子,你过的并不快乐吧?”
金使不答。
“她下不了的决心,纠结痛苦的余生。我替她做了主意,而你……同样是无法解脱的男人,也让我来送你一程,如何?”他温温的笑着。明明是极残酷的事情,说的如同极美好一样。
“你……”金使缓慢地说。声音艰涩,似自牙缝挤出来地一个字。
“不可原谅!”一声大吼,惊天动地。
一阵猛烈的拳风过。
以摧枯拉朽之势头而来。蜡烛光一晃,立刻熄灭。
楚歌行袖子一挥,在烛光熄灭瞬间,书房中一道蓝影同一道灰色幽灵般地影子已经交上了手。电 脑 小说站
“我来教你。”楚真低低地说。
“好的真叔。”她动了动身子,心头一刹那如灌满了蜜糖般甜。
君生我未生 第二百四十四章 尘埃定
风从门口呼呼地灌进来。
有人木然站在屋中央,又有一袭蓝衣,伶仃站在书架旁边,借着窗外冷寒月光色,映出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清冷月光飘洒上面,看来却仿佛蒙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的轻纱,让他的容颜在月色之中微微地泛着蒙蒙的白光。
金使牢牢地站着不动,望着这满面孤寂的人,在黑暗之中,他眼望着窗外那一轮皓月,不复先前轻蔑或者故作温和的笑,浑身上下的寂寥漫漫而出,让这激烈的战斗结尾,平添了几分凄然。
“你不该自己来的。”楚歌行漠漠地说。
眼睛之中映出了天空中那一轮月,他没有去看金使。
金使一笑,声音有些怪。
“你纵然不承认,我也看得出,这结局一早注定,就在你迈步进门之时,”他继续说,忽然转过头来,又问,“请你喝茶,要不要?”
“请我喝酒吧。”金使咧嘴,月光淡淡地过来,他的脸色有些惨白。
“好。”楚歌行答应的痛快,缓缓走到书架旁边,打开柜子的门,向内看了看,从中取出一个长长的白色瓷瓶。
“这瓶酒,送给你……”他拿在手中看了看,信手向后一扔。
金使一伸手,将酒瓶的长长颈握住,打开盖子,轻轻地一嗅:“好……这一定是存了五年的香雪海。”
说话间,房间内忽然多了一种淡淡的香气,缓缓地蔓延开来。
“梅花上的雪,合着雪莲蕊,加入秘制的药……还有大补的功效。。。”楚歌行接口说,“金使果然是见多识广,居然知道这种酒。”
“给我喝。岂非浪费了?你不心疼?”金使说。
楚歌行一笑:“无妨,还有一瓶。”
“哦……”金使一笑,“真是幸运。那我就不客气了。”
楚歌行点头:“请了。”
金使将瓶盖一握,一仰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喝了大概一半,他停下来。
楚歌行望着他:“感觉怎样?”
“果然好酒只不过……”金使一笑,“这剩下的半瓶,我想带走。”
“嗯。可以。”
“你不问我是带了做什么?”
“你是想同人分享吧。”
“果然是玉骨冰心地十五。”金使笑一声。
“金使的夸奖……多谢。”
“不必,我当你是仇敌。想替她报仇,她却不想我来,是想护着我,也护着你,可惜,你跟我。都有必须要走的路。”他说,手抚摸着瓷瓶。
楚歌行垂眸不语。“她看透了你,也看差了你,”金使叹了一口气,不看他,眼睛望着虚空处,忽然一笑:“我现在有些后悔。”
楚歌行问:“嗯?”
“宗主还会派人来。就不必我多说了,……我要走了,”金使缓缓转身。。。
楚歌行双手合起,行礼:“不送。”
“谢谢你的酒,”金使晃了晃手中的瓷瓶。走到门口又停住,背对着楚歌行说:“十五,等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千万不要……等到一切无法挽回了之后……才想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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