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红颜我为尊
世间总有如他这样的高手,世间却难有他这样的用情者,他对她,不是想占有,而是想让她知道,自己是被占有地,而且是……无法自拔几乎到心甘情愿的那种。
乐颜,我只是……想让你感觉到,你是我的。
是我的。
在眼睁睁看她发出难以自制的哭泣声之时,他心中想。
冷静地退出。
冷静地替她收拾一切,冷静的一丝不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冷静,就有多迷恋。
如此,而已。
室内飘起淡淡地甜香。
是楚歌行吩咐染着的,有助于她的睡眠。
他亲自替她清理了身子,盖上被子,看她入睡。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未曾干的泪水。
他俯身极温柔的吻去。
北堂御剑来地时候,也吓了一跳。
他几乎无法认出,眼前这个弱不禁风地女子,竟是以前的乐颜。
“你……”他上前一步,失态地捉住她双手,“你瘦了。”
“好看吗?”唐乐颜笑着问。
她笑如春花,却是凄风苦雨之中被吹打地那种,带泪的笑。
北堂御剑看的出,他害怕。
“你怎么了?”他问。
“你来干什么?”她却问。
“看你。”他回答。
“我很好。”她也跟着回答。
两个人面面相觑,然后大笑。
也只有在她仰头大笑的时候,他才看出她身上,尚有以前那种跳脱不羁的影子。
除此之外,她仿佛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需要人的好好疼爱。
两个人乱乱地说话。
“你最近很忙吗?”她问。
“不忙,你呢?”他说。
“我也不忙,整天吃药,吃更多的补品,日子不知多逍遥。”她笑。
“我也是,”他回答,“整天游手好闲,吃一品大员的饭,日子不知多威风。”
她听到“一品大员”四个字,脸上的表情毫无预兆地僵硬了。
北堂御剑吓了一跳。
唐乐颜望着他。
北堂御剑问:“你还好吧?”
她忽然泪满眼,于平静之中毫无预兆地竟嚎啕大哭起来:“我不好,我不好,我不好我不好,北堂御剑,我不好!!!!!!!!!”
相期邈云汉 第二百七十九章 爱无错
北堂御剑大慌。
他用力拥抱着她,感觉却像是抱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别人的,他借来抱一会,于是心怕怕,心又疼。
“没事没事,乐颜。”他只好安慰。
“他好不好,他好不好?”她满脸的泪,抬头看他。
北堂御剑自然是知道她问的是谁,他点点头:“好,他很好,很好。”
正当手忙脚乱的时候。
帘子一动,有人走了出来。
北堂御剑抬头,对上楚歌行的双眸。
他心头一震。
“是……真叔让你来的?”楚歌行问。
望着眼前萧瑟景致,这美丽如斯精致如斯的男子竟也是满面萧瑟,北堂御剑心中暗叹,略转开目光,说:“不,是我自己来的。就算他想让我来,他也不会开口,哈。”
楚歌行闻言也是一笑:“你……替真叔觉得可惜么?”
“人各有志,不能勉强,我不过是个旁观者,当局者都已经挥剑斩断了,我一个看戏的,又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楚歌行点了点头:“北堂兄果然是一语中的,只不过,不知道心底是不是也是这么豁达开朗,毫无怨尤。”
“小楚大人好像很懂北堂御剑,不如说来听听。”
楚歌行漠漠然看着眼前:“刚才看到她的样子,可心痛?”
北堂御剑沉默片刻,淡淡一笑:“是。”
“可会觉得我……”楚歌行微微地皱着眉,不再说下去。
“你怎样?”北堂御剑却偏要追问。“你不过也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做着你希望做到的事情。就算我真地觉得你自私,冷血,不择手段,也不能大声说出来是不是?”他笑哈哈地,忽然咳嗽两声。“咳咳,这会儿当然不算……我是举例。”
“自私,冷血,不择手段,嗯……”楚歌行摇了摇头,却不见恼色。
北堂御剑收敛大笑。若有所思地说:“不过,也只有如小楚大人这般手段,才有可能得自己所想得,所以……其实在北堂御剑心中,是很钦佩大人的。”
“多谢了。”楚歌行淡淡地说。
“真心话而已。”北堂御剑也略仰起头,望向远方,“人生苦短,如果一时挫败而不去把握。珍惜该珍惜地,恐怕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你回去,怎么说?”
“怎么说?”北堂御剑又是莞尔一笑,“当然是报喜不报忧了,他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就算是明知这边的痛苦不堪,又怎么会轻易踏出那一步呢?可是那番力交瘁却是绝对不能免了的。又何必让他白白地遭这种罪呢,你说是不是?这叫做善意的谎言。虽然……对她,不公平。”
楚歌行转过头,看着北堂御剑。
北堂御剑问:“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发现我今天特别的帅。^^ ^^”
“是。”楚歌行竟毫不讳言,“我也是第一次发现,你竟这般善解人意。而且对真叔。竟是如此地关怀。”
“喂喂,别这么说。容易叫人误会。”
“放心,没有人敢。”
“嗯……”北堂御剑答应一声,转头叹息,又说,“他的确……是个很可怜的人呢。”
“那就多多劳烦你了……”楚歌行放低了声音,头也微微低下。
北堂御剑略微惊诧:“你这一次,倒是诚意十足。”
“我……始终对他有愧于
“爱中无分对错,也无公平可言,爱有时……很不择手段,你也不必自责,”北堂御剑笑笑,“不过你不必我教。”
“是……”
“还有……”
“北堂兄请讲。”
“对她好点。”
“嗯。”
“你知道什么是爱?”
曾经有人这么问过楚歌行就算是当时那人含泪大吼的样子他也记得很模糊了。
唯有那几句话,牢牢地还印在他的心底:
什么是爱?
爱是命中注定遇上,是火中取栗都得,是甘苦同路,是不离不弃,是刀尖上舞蹈,是含笑饮鸩酒,想要,就绝不怕伤心烫手!
虎威将军楚歌寻的幸福生活很快地就告一段落。
军机府派出地探马得回消息,北疆之地,的确有不同寻常的状况出现。
虎威将军听说这个消息之后,一跳三尺高,火冒万丈,当场骂娘。
“该死的蛮夷之辈,老子上次打的不够狠,居然还敢卷土重来!害老子跟书书劳燕分飞,连过节都要加班,老子这次带兵回去,绝对不会轻饶了这帮渣滓……”
于是史官在史书上大笔一挥:虎威将军忠肝义胆,闻讯之后,报效国家之热情滚滚如长江之水,当下带兵五万,杀气冲天直奔北疆。
但是事情并未就此告一段落。
很快,就传螟州小国,也派了兵马三十万,军临东海偏北。
军机中堂楚真虽然在最近忙的焦头烂额,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三十万?”他手提毛笔,嘴里嘀咕着。
北堂御剑并不懂得朝廷之事,忍不住问道:“大人为什么发笑,这三十万的话,兵力岂非惊人地很?”
楚真闻言,竟哈哈地笑出声来,手中的笔也跟着放落。
“御剑你有所不知,”楚真笑着解释说,“这螟州不过是弹丸之地,勉强称之为螟州国,其实只是一个小小海岛,就算是全岛的人数全部加起来,都没有三十万之巨,他们哪里来的三十万兵力?”
“这……这个……也许是他们借兵?”北堂御剑惊讶地猜测。
“那也不可能,螟州之人,好大喜功,习惯性的喜欢自吹自擂,三十万,照本部看,就算是三万人都不可能,按照他们惯常的行为来看……有一万人就差不多撑死了。”
“啊……哈,哈哈,怎会如此?”北堂御剑摇头而笑。他见楚真说的斩钉截铁,十分轻松,心头却有点怀疑,这世界上真有这样地人种吗?一万人……夸张成三十万。哈,哈哈,那也太恐怖了吧。
“再去给本部探听准确消息。”楚真扔下一枚令牌,淡淡说。
然后消息再次传回的时候,让北堂御剑大大地跌了眼珠子,所谓螟州国的三十万大军,原来只是区区三千小兵。北堂御剑在无比佩服楚真的先见之明同时,对于螟州小国的厚脸功也同时佩服的五体投地。
下面地发展可谓是“风云变幻”期待哦
相期邈云汉 第二百八十章 凤欲飞
皇朝跟皇朝之间的相争,向来残酷。
多年以来,除了远在西北的越西星之皇朝,中原之地上,丹宁跟舜便是唯一最强的两大皇朝。
而两国之间,虽然近几年不见大的战乱,这也是两方面彼此磨合的结果,但是人人心知肚明,一山容不得二虎,更何况,总有野心勃勃之辈横空出世,谁也说不定什么时候,一朝醒来,两朝反目为仇。
唐少玄为削弱丹宁对舜的威胁,不惜密令楚歌行将丹宁皇太子毒杀。
实在是近几年来丹宁的实力增长的过快,这不得不一提丹宁那神秘的摄政王爷,多亏了他一力把持朝政,才能镇压下丹宁内乱,并将丹宁国治理的井井有条。但也正因为此,才成为舜不得不忽视的一大敌人。
而,若是丹宁唯一的皇太子若死,丹宁国势必内乱,各派势力相争之下,便无暇考虑对外扩张的可能。
政治暗杀,虽然残酷,但却是不可避免的寻常手段。
丹宁皇城凤城。
白衣白帽的男人玉树临风站在庭院中央。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他高声念着,兴致盎然地举杯。
忽然之间杯子一抛,白玉杯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杯中的酒抛洒出来。
另有一人淡淡一笑,纵身跃起,翩然舞蹈:“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一个春“字”落定,这人绯色衣裳一闪,一伸手,大弯腰,脚尖落地的瞬间。****也刚刚好将那玉杯握住。
“哈哈……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先前那抛杯子的人长笑鼓掌,却一仰头,刚才他扔杯子的时候洒出的点点酒水刚好从天而降,这人张开口,酒水点点洒落,大半落入他的口中,另有小半却洒落在他的脸颊边上,点点酒水晶莹,仿佛刚淋了雨。
绯衣人举杯一笑。那人也正好低下头来,两人相视而笑,那人刚要说话,便听得朗朗的声音自走廊下传来: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清正的声音,突然响起,却并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那人念完之后,迈步下台阶,说道,“既然后两句无人续。就让本王接了如何?”
先前起头那人大笑:“好好好,摄政王来地正好。”拍手声声,自石凳上站起身来。
绯衣人也起身来。行了个礼,说道:“摄政王爷。”
摄政王凤剑生一笑:“小世子不必多礼,小公爷不必多礼,哈,希望本王的到来,不至于打扰了两位的兴致。”
“怎么会。”凤非声起身,摇了摇头,“不过我等闲人穷极无聊。摄政王却是日理万机,怎么想到来我这无趣荒唐之地了呢?”
摄政王说道:“既然小世子如此问了,那本王也就直言不讳了。”
凌九烟望了他一眼,说道:“且慢,如果是涉及军国大事,需要九君回避的。九君先告辞。”
摄政王还没来得及说话。凤非声一摆手:“不必不必,你我相知。就算是有什么军国大事,摄政王告诉了我,我转头也会对你说,回避不回避,也没什么意思。”
凌九烟苦苦一笑,也跟着摇了摇头,似乎对他这个性颇为无奈。
摄政王却点点头:“此事多多少少也跟小公爷有些关系,在场也是无妨。”
凌九烟面露狐疑之色,凤非声却面不改色,只问:“摄政王的模样,倒似是下定了决心的样子,哈。”
摄政王目光一亮,说道:“莫非小世子知道本王今次来的目的?”
“你不明说,我又怎么知道,猜测,永远不代表真相。”
摄政王答应一声:“不错,猜测,永远并非真相。”他一挥手,伴随在三人身边的侍从一一退去,摄政王这才说:“皇太子……之事,大家都已经清楚,现在凤城群龙无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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