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阿扇
他暗忖道:“难道她有救兵吗?”
阿奇这时猛地向四周一扫,顿时明白了这个女人转变的原因。
只见在他们的周围此时已站了不少人,个个手执刀剑,领头的是四个面如凶煞,体胖如猪的女人。
四个胖女人中的一个粗声粗气的说道:
“楼主,属下保驾来迟,请恕罪。”
“你们来得正好。”“玉花楼主”一反刚才的颤抖,威风凛凛地指着阿奇道:
“这个人就是‘神扇阿奇’,你们给我杀了他。”
“是!”四个胖女人异口同声地道。
当这四个胖女人向阿奇逼近的时候,她们身上散发出的刺鼻气味,冲得阿奇直皱眉。
就在她们距阿奇还有几步的时候,他感觉到脚下地有些颤动,阿奇不禁有些怵然。
瞬间,这四个女人已来到了阿奇面前,同时出手,顿时与阿奇杀在了一起。
阿奇这才发现,这四个女人的出手速度,并不因为她们的肥胖而变得迟缓,相反地出手奇快。
阿奇不敢再大意了,暗将“太极神功”运注全身。
这时阿奇看到了一个机会,于是他的扇子以惊鸿般的速度扫向了她们。
这一招没有人能躲过。
这四个胖女人在惊怔中,只有凄叫的份了。
阿奇心中有些不忍,因为他最讨厌和女人交手。而且女人有个最厉害武器——眼泪。
阿奇的扇子稍稍住回一收,扇子只轻轻地划破了那四个女人的衣袖。
阿奇的手软,并没有给自己带来好处,他的这一念之差,却给了对方攻击自己的机会。
这时阿奇只觉得肩头一麻,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他一惊,冒出一身冷汗,心里气愤到了极点……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阿奇此时不会再有一点仁慈之心。
他将满腔怒火,贯注在扇上,杀向那四个胖女人。
只听那个手持铁榻的女人,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嚎声。
她的肚子被阿奇的扇子划了个大洞口,“下水”一下都流了出来。白是白,红是红。
这一阵惨嚎声,把周围的人,听得毛骨悚然,同时也震慑了其他三个胖女人。
她们三人显然是被同伴凄惨的嚎叫声吓呆了,其中一个连自己肩间受的伤也都忘了,任血涌出……
阿奇发出一声冷笑,指着那肩头受伤的胖女人道:
“怎么?你身上的肉太多,竟连流血都不知道。”
这时,那女人才发现自己的肩头皮开肉绽,随之而来的是牵扯人心的疼痛。
她“啊,啊……”地叫着。
这一声比刚才那一声毫不逊色。
此时阿奇又挥舞起扇子,击向余下的两个胖女人。
一旁战的‘玉花楼主’突然大声地对这两个女人叫道:
“你们难道是死人啊!不知道用阵,难道你们是肉鸽子,等着给人宰吗?”
耸耸肩,阿奇等这绝望的叫声过后,对那‘玉花楼主’道:
“别再骗人了,你应该知道,她们绝不是我的对手,让她们和我交手,就等于送死。”
这时,只见慕容华、小秦、赵义朝这边快速地奔来。
阿奇知道他们已经处理得手。
阿奇大喊问道:“你们搞定了吗?”
小秦向他一伸大拇指,做了个成功的样子道:
“一切顺利,如果这两个家伙都对付不了,我岂不是白长了这么多年。”
阿奇听后笑了笑,突然他发现慕容华的表情很奇怪,不禁关切地问道:
“阿华,你怎么了?”
慕容结没有说话,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四个胖女人。
阿奇又问道:“喂,你怎么了?难道这些女人……”
慕容华愤怒道:“就是她们,当初害得我……”
这时,那三个肥女人排成了一个阵式,她们排成了一个三足鼎之势,也许是少了一人的的缘故,不然她们应该排成四方阵形。
小秦说道:“这是什么鬼阵式,吓小孩子啊!”
突然——
一种无形的巨大的压力直向阿奇他们袭来,且压力越来越大。
阿奇发现袭人不在自己的身旁,顿时急得头上渗出汗来。
这时慕容华急促地道:
“注意!她们这阵式有些厉害,不管你从何方攻击,她们始终以三人之力攻向一方。”
他说这句话时,手丝毫没有停下攻击。显然,局势对阿奇他们很不利,而旦很危险。
一旁的‘玉花楼主’大喊道:
“慕容华,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但是,你破不了它,你们死定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不远处的丛林中传来一声娇喝:
“玉花楼主’你笑得太早了,阿奇你攻击她们的中盘;慕容华、赵义你们攻她们的下三路;小秦攻她们的首部。”
说话之人正是袭人。
原来,先前袭人见‘玉花楼主’的时候,虽有阿奇在旁,但她还是被一种无形的恐惧所困扰。
于是,她后退人丛林中,避开与‘玉花楼主’正面接触。
但当她发现阿奇他们处境危险,她再也顾不了别的,挺身而出突然开口说话,点出了破阵之法。
这时阿奇已顾不得计较哑巴怎么会说话了,他们按照袭人所说之法,迅速地从各个方位攻向那“胖女阵”。
一时,但听那三个肥女人嗷嗷乱叫,再看她们,一个个手舞足蹈,阵式顿时大乱。
‘玉花楼主’一见,气愤地对袭人怒骂道:
“好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气得话都讲不全,她没有想到,自己苦心创造的异功邪法,竟然瞬间荡然无存。
X X X
月正圆,这本是个良宵月夜。
但,此时却有了一场拚杀,这与良宵月夜是那和的不谐调。
既然是你死我活的拚杀,那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阿奇他们招招攻向他们致命之处,没几招,那三个肥女人便一个接一个身负重伤。
这时,‘玉花楼主’一挥手,那些手下人,又一个个的杀上来。
这是一场恶战。
只听场中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鲜血到处乱洒,残肢到处乱飞。
死在阿奇扇下的不下十人,这些人都成了阿奇扇下的风流鬼。
这时,那三个胖女人,竟不顾伤痛,避开阿奇,扑向慕容华。
然而她们的手下,却围住了阿奇、小秦和赵义。
慕容华顿被三个胖女人逼得险象环生。
就在他一恍惚时,身上挨了一脚,整个人似球般地飞了出去。同时,一个胖女人随后攻出一连串的致命招式。
但就在此时,一声怒叱,随即一条人影挡住了那胖女人的去路,同时,手中的扇子化作漫天扇花将那女人罩住。
‘神扇阿奇’的动作永远是快的。
那胖女人一见,忙抽身后撤。
这对于胖女人来说,是一个明智之举。
但是她还是迟了。
只见她肚子上,多了一个大口子,顿时,两眼一直,倒地而亡。
小秦、赵义也经历厂一场血战,将对手杀得死光光,伤残残,他们的身上,被鲜血染得通红,成了个“血人”。
阿奇、小秦、赵义、袭人一起过来,围住了慕容华。
突然赵义叫道:
“那恶女人不见了。”
阿奇他们这才发现,场中少了罪魁祸首——‘玉花楼主’不知什么时候竟给她悄悄的溜了。
突然一声冷笑从四周发出,只见四周亮起火把,其间,把周围照得雪亮,只见有几人拿着灯笼站在众人之前。
那灯笼上写着“回避”、“南宫”。
小秦道:“我们碰上了冤家对头。”
阿奇道:“他直是阴魂不散。”
这时阿奇他们看到南宫峤,邓旭,何涛,金舒一他们走了过来。
看见面前出现的人是阿奇,南宫峤不禁有些吃惊。
南宫峤阴道:
“咱们真是有缘,没想到早上才分手,现在却又见面了。”
拚杀了一天的阿奇,此时懒得和南宫峤说话,他闭口不言。
这时赵义开口道:
“南宫峤,你准备怎样?”
南宫峤的脸在火光的照耀下,浮现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他开口道:
“你们三更半夜的在这里杀了这么多的人,竟然还问我该怎么办,真是可笑。”
阿奇笑了笑道:
“南宫峤,难道你也想和他们一样,躺在这儿吗?”
对于阿奇的这番话,南宫峤快要气炸了肺,他恨不能立刻杀了阿奇,但他还是压住了心头火,缓缓地道:
“阿奇,我劝你们还是放明白些,跟我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你如跟着我,我保你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阿奇冷笑道:“谢了。”说完阿奇摇了摇手中的扇子。
那南宫峤气得脸都青了,他没想到阿奇根本不理他这一套。
于是,他举起手来,刚要有些动作,突然金舒一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只见南宫峤猛将手一挥,他手下的那些官兵一涌而上,立刻将阿奇他们围住。
不一会儿,就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南宫峤大叫道:
“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吞了豹胆,你们竟敢杀了我的手下。”
阿奇明白,一定是他的手下发现了“现世活宝”和四大金刚之一张勇的尸身。
于是阿奇淡淡道:
“不错,张勇和“现世活宝”是我杀的,这是他们逼我的。”
南宫峤道:“他们怎么逼你的?”
阿奇答道:“他们要杀我们灭口。”
“灭口?”南宫峤怔了一怔,有些迷茫,忙问道:
“你在说些什么?”
慕容华接口道:
“我们发现了他们俩和那个‘玉花楼主’的奸情,所以他们要对我们下毒手。”
南宫峤听后大笑道: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哄着玩呢?告诉你们吧,张勇和“现世活宝”是冬梅和秋菊姐妹花重金雇来刺杀‘玉花楼主’的,你们听清楚了吗?”
阿奇道:“你也把你的手下看得太高了,同时,你又低估了那‘玉花楼主’了。”
南宫峤不解地道:
“这二男一女怎么能同时干那种事呢?”
阿奇道:“这你就要去问‘玉花楼主’她本人了。”
南宫峤和他手下一听阿奇这话,全都傻了。
他们根本没听过世上男女之间有这样新鲜事。
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更何况凡是见过‘玉花楼主’的人,都知道如果她有心,又有几人能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拒绝到嘴的天鹅肉?
南宫峤道:“哼,不管你们说的是真是假,既然你们杀了我的人,就是不给我面子,我要替他们报仇。”
南宫峤的话刚完,只见他的手一挥,顿时一股强大的劲风向阿奇他们袭来。
阿奇猛地往后一退,同时迅速将“太极神功”贯注于手中的扇上。
阿奇收扇为点,还了一招。
那南宫峤也了得,猛地用手刮起—道气墙。
当下只见阿奇、南宫峤各自都退了几步。
阿奇怒道:“你来真的?”
对于南宫峤的偷袭,阿奇火冒三丈。
南宫峤道:“我希望‘神扇阿奇’不是浪得虚名,要不然的话,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周年。”
他的话在黑夜里,听来令人有些恐惧的感觉。
阿奇不觉冷笑道:
“你这话也不知说了多少遍,你不烦,我可烦了!”
南宫峤的脸不由得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
他怒道:“阿奇,我希望你嘴上功夫和你手上的功夫一样,都能胜得了我。”
说罢,他又在运气,不一会儿,浑身像一团球似的。
阿奇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将“太极神功”在全身运了一番,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
剑拔弩张,就要一触即发。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将是一场震撼人心的生死战。
一个是威震江湖的“江湖神扇”,一个是当朝国舅爷南宫峤。
杀气弥漫了整个空间。
南宫峤的头上突然冒出一缕缕的青烟。
而阿奇则全无反应,只是神情坦然地望着南宫峤。
突然——
四周刮起了一阵大风,有一条黑影划空而来。
一眨眼,那人已跃入场中。
只见来的是位老者,长发飘髯,双目炯炯有神。
他的那双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阿奇。
而阿奇一见他,不由暗暗叫苦。
只见那老者道:
“阿奇,你把我的孙子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我……”一贯自认伶牙俐齿的阿奇,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舌头也有不听话的时候。
阿奇不能说唐婉已嫁给了南宫峤,因为这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