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仙
口。
“我不去,你说杀人,打劫,偷东西,我都依你,这个,不行!”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执拗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没有丝毫退让。
“随便你,你个皇帝,都不关心自己的国家会不会有变,我也是三军元帅,保卫这个国家是我的职责,你不去,我去!”懒得和他再做争执,若再晚了,等姑娘来了,自己就是想进去,只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红衣飘然消失于屋外,屋子里只留下干生闷气的莫湮寒。
“鸨娘,暂且留步!”银铃般的声音飘于楼间,将带着两位姑娘的鸨婆拦在楼梯间,锐利的眼神一扫她身后花枝招展的姑娘,“我家主人说了,这‘珍珠楼’的姑娘庸脂俗粉,实在无法招待贵客,请将酒食交与我,贵客自有我们伺候。”
明艳照人的笑容下却有不容拒绝的意味,鸨婆呆呆的将手中的酒盘奉上,看着红艳轻巧的转身,只能一扯身后衣着暴露的女子,转身下楼,心中暗道,和人家带来的姑娘相比,自己的姑娘,真的不能见人,匆匆下楼间,耳边还传来楼上女子的声音,“我家主人招待贵客,不喜他人骚扰,还请鸨娘和阁主说一句。”
“两位爷,让您久等了,小红这厢给爷赔不是了。”推开房门,水潋滟一个娇媚的笑容,两记秋波飞出,长长的嗲声伴着刻意扭动的腰肢,成功的看见上座的两人瞬间魂不守舍。
“小红姐,你走的可真快,等等妹子啊。”就在水潋滟返身欲关门之际,一声比她更娇更嗲,直透进骨头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第一百三十三章 湮寒乔装
水潋滟全身一颤,感觉到上下所有的寒毛都起立跳舞,张着嘴,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抽搐,望向整个身体倚着门的‘女子’。
紫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凌乱却更显风情,一朵珠花斜斜插在鬓边,松松挽着,双目半眯,却是望向水潋滟身后的两人,殷红的檀口微张,似是在埋怨,又似在喘息,绿色的轻纱下,粉红的兜衣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雪白的小腹,可爱的肚脐上还贴了一朵金色的芙蓉花,分外吸引人的眼球,而那胸前高耸的挺拔更让水潋滟自叹不如。
“小红姐,你一听见有贵客就走那么快,也不等等人家。”终于在门边摆够了妖娆的姿势,刚刚‘喘过气’的‘女子’一拂手中的香帕,又是一记似怨似嗔的眼神抛过,挺翘的臀,修长的腿在她刻意的摆动下,散发着冶艳的魅力。
“小紫见过二位爷,来晚了,爷千万莫怪哦~”盈盈大眼中透露着楚楚可怜,让人真想搂进怀中恣意疼爱。
“你怎么穿成这样?”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在两人身子交错的一瞬间,水潋滟低声轻问。
扭着腰蹭回门边,玉臂轻伸,似在帮着水潋滟关门,借着短暂的时间,愤愤的声音带着咬牙的痛恨,“谁叫刚刚被我打昏的那女人那么矮。”
“扑哧!”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却是看呆了座上的两人,眼神在水潋滟和湮寒身上不停的来回扫视,尤其上首男子,嘴边已经挂上了银丝。
“小紫来晚了,先敬二位爷一杯!”抢在水潋滟之前,扭动着水蛇腰,已经坐在了二人中间,看着他露给自己一截细腻的腰背,水潋滟暗中惊叹,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就连自己,也在刹那被他的风情所迷,这份妖冶,便是枫遥也差上三分。
寻了个两人不太容易够着的地方,小心的放下手中的酒盘,一个羞涩的微笑,执起酒壶,给座上人添酒。
“小红是吧,怎么坐那么远,过来过来。”一双猪手便要牵上水潋滟的皓腕。
“爷啊,人家给您敬酒,您都不搭理人家,是不是嫌小紫姿容丑陋啊?”无限委屈的声音,双手却是在水潋滟身前牵上了猪蹄,幽怨的眼神立即让男子色魂与授。
“喝,我喝。”似是接过递来的酒杯,却是握着雪白柔荑不肯松开,不停的在手中揉捏着,而艳丽的小紫,也只是似嗔非嗔的轻嘟着嘴,将手中的酒倒进男子的嘴中。
“来,你也来喝酒。”看着湮寒发呆的水潋滟根本没注意,手已经被人拉住,而那下首的男子,则端着手中的酒要灌进她的口中,想着上面还沾着他的口水,水潋滟眉毛都要打结了,脸上却是不得不笑得灿烂。
“爷,人家,人家不胜酒力啊,人家,人家自己来。”急忙的拿起酒壶,想要自斟,却被男子伸手盖住,“爷敬你酒,先把爷这杯喝了,再好好疼你。”
强忍着内心剧烈的恶心和翻滚的呕吐欲望,水潋滟接过男子手中的酒杯,想着他恶心的猪脸和荡漾着的淫笑,不停的告诉自己,就是一杯酒,不是毒药,闭上眼喝了就行了,一寸寸的将酒杯挪近自己的唇,开始后悔自己当初草率的决定。
“哎呀~”一声柔媚的低呼传来,雪白的身子似未坐稳般半倒进了下首男子的怀抱中,趁二人分神间,水潋滟迅速将酒倒进了袖子中,却是抿着唇翻过酒杯。
“爷啊,你真坏,故意让人家坐不稳。”手指抚过他的胸膛,让男子在他抚摩下胸膛剧烈的欺负。
“二位爷,我们小红姐的舞技可是整个‘珍珠阁’一绝,不如就让小红给二位爷献个舞,小紫陪爷喝上几杯,您说怎么样啊?”手指继续的在男子胸前划着圈圈,却是眼神一递,飞快的看了眼水潋滟。
“小红先给二位爷跳个舞,再来陪爷喝酒。”趁着两人在自己红唇轻撅凌空送出的飞吻下失神,水潋滟飞快的起身。
尽量让身体扭出夸张的曲线,水潋滟冷眼看着湮寒的手不停的在两人身上来回的调戏逗弄着,不过他的动作显然引起了他人同样的反应。
一个回腰,看见猪手摸上了细腻的肌肤,在柔软的腰间不停的摩挲着,再一个转身,水潋滟差点停下舞步,眼珠已经瞪出了眼眶,只见猪手早已不满足于在雪腹上游移,不停的上行,停留在高耸上,享受的揉抚着,水潋滟的心开始颤抖,默默的呼唤着,湮寒啊,你给我撑住啊,而意乱情迷的两人,根本没在意那纤纤玉指在胸口腹间的挑逗。
长腿带着红裙翻滚出香艳的波浪,强笑中的水潋滟再次定睛看向纠缠在一起的三人,这一次,直接让她不自觉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傻张着嘴,连继续舞蹈都忘记了,就在她的眼皮底下,一双猪手已经伸进了绿纱裙底,高拱着猪嘴伸向樱桃檀口。
“啪!”“啪!”
“啪!啪!啪!啪!啪!”一连串数不清的巴掌声传来,干净而脆爽。
一掌推开在自己身上定格的男子,再一脚将摸上自己大腿的男子踹飞到墙角,“咚”的一声撞在墙上反弹回来,却是没有半点挣扎反抗,甚至连呼救声都未传出。
“妈的,敢吃你家莫爷爷的豆腐!”出口粗鲁却依然语笑嫣然,让水潋滟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有些气糊涂了,“一会让你们尝尝莫家爷爷的分筋错骨手,让你们一辈子都怀念今天。”
漂亮的凤样中射出的是嗜血的光芒,幽冷的让水潋滟替那两人暗自担心,这活着,说不定不如死了痛快。
“东西拿到了?”立即飞奔到他身边,关切的询问。
“废话!”怒火未消的横她一眼,“早就到手了,本来还想看看还有没有东西的,多摸了两下,结果这两个活得不耐烦的淫虫,他妈的直接摸进了老子的裙子里,确认了,他们身上没东西,能搜的都被我搜干净了,人点了,想死也死不了了。”
非常没有形象的撩高裙子,湮寒在腰后摸索着,丢出两个东西在桌上。
“这是什么?”水潋滟拿起桌上的两面竹牌仔细观察着,两面竹牌均是一面平滑一面凹凸,一面上刻着‘黄泉碧落’另一面上刻着‘红尘紫陌’,将两面竹牌的凹凸面对接,竟然严丝合缝。
“应该是他们接头的信物,至于还有什么暗号,就要问他们了。”看看地上的人,想着就来气,湮寒又是一顿老拳送上,眼看着不能动弹的两人转眼被打得鼻青脸肿。
“别打死了,还要问话呢。”赶紧伸手拉住他,不过能看出他只是想发泄怒火,若要杀人,一掌足矣。
“哼!”愤愤不平的男子还想追过去踹上两脚,想想还是收了回来。
看着他身体一颤,耳边传来骨节劈啪作响的声音,纤细的小腹已经显露出了紧窒的肌肉,修长的手臂结实而有立,同样的身高不变,人却粗壮了不少,再不是那如蛇妖般魅惑而诱人,不过,似乎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水潋滟上下打量着熟悉的身材,眼光最后定格在那巨大的高耸上,那可不是自己所熟知的属于他美丽中的一份子。
“缩骨功,没见过啊,虽然不见得能变矮变小,缩细些倒还是行的。”舒展下习惯的身体,拔下讨厌的珠花,丢在地上,顺便再狠狠的呸上一口。
“你,你好象有些东西没缩掉。”抖动中伸出手指,艰难的指向他的胸前,心中不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那个,没,没缩掉。”天啊,难道是他的缩骨功练的不到家,有的地方起得来,就下不去了?
“完了,这个,缩不回去了!”一声惊叫,让水潋滟的心都揪紧了,都是自己的任意妄为害了他,他,可是一国之君啊,难道以后就这么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下去?
凄楚的脸望向他,心里充满无限的内疚,“湮寒,这,这要怎么才能消下去?”
“我也不知道!”耸耸肩,湮寒一脸的无奈,“从来没练到过这里,这下完了。”
“啊~~~”所有胜利的喜悦在这一刻当然无存。
“办法嘛,说不定有一个。”摸摸下巴,湮寒似乎想到了什么。
“什么?什么?”闪烁着希望的大眼,水潋滟开心的问着。
“办法就是。。。”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脑袋,再次一个怒吼,“让老子死揍你这个女人一顿!”
扯着她的身体,换来她奋力的挣扎,无意中再次碰到了他胸前的丰盈,“到底是什么东西?”好奇的伸出手,却被他闪到墙边。
“你的‘六鲜包’!”一个冷若刀锋的眼神闪过,湮寒开始拉扯着衣服,希望抖出胸前的包袱。
“等等!”在她急切的声音中停住手,抬头不解的看着她。
“反正让别人摸也摸了,不如让我也摸摸吧?”邪笑的水潋滟,一步步逼向墙边的湮寒,而死守禁地的男人,护着前胸,已经退到了门边。
“咦!不是喝酒吗?怎么喝的居然是花酒?”熟悉的声音在窗前飘过。
“不知道,再找找,明明看见进了这的。”同样熟悉的声音带着疑惑同时飘过。
水潋滟的脸上突然堆起了神秘的笑,望着戒备中的湮寒,笑的有些肆无忌惮,“我若是你,就不躲在那!”
“为什么?”
“岚!!!”
好奇的疑问和撕心裂肺的叫声同时响起,声音的余韵还在空气中飘荡。
“哐铛!”门板以万钧之势从外被打开,从角度和力量上来说,应该是被某人用脚踹出的结果。
“你。”刚刚出口一字,眼尖的人早已经瞄见地上半死不活的两个男人,“他们是谁?”
“想要你娘子陪花酒的人,还想让你娘子陪夜!”无限怜悯的望了眼被湮寒摧残过的男人,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话有着火上浇油的味道。
“我揍死你们两只色胚!”蓝色的身影化为一道光幕,瞬间消失。
“敢动奴家官人,奴家今天阉了你们!”绿色的人影也毫不犹豫的加入,惟恐天下不乱。
“别打死了,还有用!”急急出口,话音未落,却发现,群殴的战团中还有一个青色的身影,水潋滟的头已经有些轻疼,脑门上的筋抽的生疼。
“留他们的命!”赶紧开口,生怕再慢一刻,他们的小命就没了,光影再闪,三人已站回身边,“你个死女人,一会回去再收拾你。”幽蓝的眼睛四下搜寻着,“你那个皇帝小子呢?他怎么不保护你?不是武林盟主的吗?”
伸手戳戳他的腰,再指指门后,“刚刚他站在那,你进来。。。所以。。。”
“你个死女人,不揍死你,老子不姓莫。”门后一阵雄性的大吼,木质的门在某人无处可发泄时成了无辜的对象,直接在一声巨响中化为片片碎屑。
门后紫发飘飘的男子,依然保持着一手挡在额前,一手护在裆前的防御动作,若是眼神能杀人,只怕那熊熊烈火早已将水潋滟烧为灰烬,胸前两团湿濡却是份外抢眼。
“哎呀,平了!我还没摸呢,我的‘六鲜包’啊,三文钱一个啊。”不怕死的女人藏身在三人的保护圈后,偷偷探出小脑袋,“你不是武林盟主吗?怎么连两个包子都保护不了?和你说了很好吃,很多汁,看,真的,我没骗你。”肯定没骗人啊,汁多的都挤出来了,有眼睛的都能看见。
用力的从胸前掏出被压成饼状的包子,可怜的残渣中还依稀可见蛋黄和香肠的碎屑,“老子从小学武只知道挡头挡裆,胸那部位师傅没教,更何况,老子有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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