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仙
的狂暴再次闪过嗜血的红光。
“你答应了他们,你想说话不算?”水潋滟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现在的他给她一种可怕的压力,根本不知道下一刻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们?”得意的一声冷笑,张扬的气势表露无疑,“是他们一心说着什么交换,我可没应过一声,你以为,我真的会放你走吗?”
不敢再激怒他,放软语气低低的哀求着,只希望能打动他,“你不是说过,他们为了我可以不要江山,而你,会比他们更强吗?那你放了我吧,你要的权势已经得到了。”
“我自然比他们强,他们可以为了你放弃江山,我却要你陪我一起共同执掌它,我要你看着我一步步登上顶峰,我要你站在我身边,与我共享。”一只手抚过她的脸,她苍白的脸上闪烁着不服输的倔强,心疼她的倔强,却恨她的倔强。
“我不要,我不要。。”左右摆着脑袋,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身体,却似蚍蜉撖树,“我只要他们,我不要江山,不要你,不要你。。”喊到最后,声音已经嘶哑,却仍是不服输。
“为什么?”抓住她狂乱的双手,一只手掐住她细嫩的手腕,高举在她头顶上方,“你心中有殷彤焰,有颜暮衣,有岚,有滕扉雪,有莫湮寒,甚至还有那个低贱的段枫遥,为什么就没有我?”
“我讨厌你,我恨你,你让我失去爱人,你让我失去自由,你永远都休想我心中会有你。”叫骂着,曲起腿,踢向他,却被他灵活的闪过,修长的腿别进她的双腿间。
“是吗?”全身散发出鬼魅般的气势,眼中露出寒芒,“你爱他们是吗?那我就一个个的让他们都死,挫骨扬灰,就是死,都不让你们在一起。”低下头,直接咬上她失去血色的唇。
水潋滟猛的清醒,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当初自己委曲求全,甚至立下誓言永远不再见自己的爱人,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他们的安全,不就是忌惮段枫澈恐怖的能力会害了他们,而如今自己的反抗,只会更加激起他毁灭的决心。
感觉到他已经撬开自己的唇,狂爆的侵占着,用力的吸吮着她口中的甜蜜,将她的唇瓣整个含入,宣告着自己的占有权,灵舌不停的逗弄着她的香舌。
将脸别向一边躲闪着,找到一丝空间的水潋滟低声喘息着,“段枫澈,你,你别让我恨你!”
“恨吧!”呼吸也有些不均匀的他,似下定了决心般,冷冷的吐出几个字,“能让你恨,也算是放在你的心里了,既然不能让你爱我,那干脆就永远的恨吧。”
“撕!”衣衫破裂的清脆声响起,胸前两团雪白高耸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夺去他所有的注意力。
只是片刻失神,他的眼光落在她胸前鱼形的玉佩上,目光又冷上三分,伸出手,用力一扯,“你带着殷彤焰的东西,将它放在离心最近的地方是不是?”随手一挥,绿光划过一抹流线,飞出窗外。
再次伸手探向她的额头,“莫湮寒送你的定情信物是不是?”红色的宝石在空中一闪而过,同样消失在窗口,“你的身上,绝对不允许有其他男人的东西,只能有我,知道吗?”
不带一丝柔情的捏上胸前的丰盈,看着她脸上露出的痛苦神色,没有丝毫停顿,直接探向她下身的亵裤。
根本无力抵挡他的疯狂,水潋滟悄然闭上眼睛,低低的声音从唇边逸出,“别让我恨你。”
“既然不爱,与其被你遗忘,我宁愿被你恨!”双手继续在她娇弱的身子上肆虐,留下一道道或红或紫的痕迹。
“我不会允许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气息,只能有我!”
用力的分开她的大腿,巨大的昂扬一贯而入。
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让她疼的一缩身体,却怎么也逃避不了他死死掐在腰间的手,感觉到他的火热在身体内猛烈的抽出,再狠狠的进入,似乎在发泄着他心中的怒火,水潋滟只觉得身体如同被他撕裂了般疼痛,而本该更疼的地方,竟似已经麻木。
不再反抗,水潋滟木然的盯着上方摇晃的床帐,眼中的挣扎之火渐渐熄灭,仿佛身体已经不再是她的,只有在他每一次凶狠的抽动时,咬着下唇的贝齿越收越紧,直到殷红流出。
“不许咬!”看见她根本无动于衷,段枫澈两指一捏她的颊边,迫使她张开嘴,为了防止她再一次咬伤自己,修长的手指直接塞进她上下齿之间,“你不是恨我吗?咬吧,痛快的咬。”
红色的血再次溢出,她没有任何松口的迹象,他也没有任何疼痛的表情,只是那狂猛的动作,似轻柔了许多,那始终盯着她的眼,再次浮现了几缕柔情。
感觉到他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温柔的游移,就连抽送,也开始放缓,她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只是冷淡的送出几个字,“别费心机了,你的技术,比他们差远了。”
身体突然被掀翻,被折成屈辱的姿势,还来不及准备,他再一次猛烈的插入,这一次,风催嫩蕊,雨打残荷,没有任何的怜惜,而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讽刺的笑,身体上的疼,总好过心中的刺痛。
在越来越快的抽动中,水潋滟猛的感觉到一股暖流冲入,他温热的身体覆上她的后背,紧紧的将她嵌进怀抱,耳边,是他无奈的低喃,“我爱你!”
第一百八十一章 君绾卿丝
没有更多的哭喊和挣扎,呆滞的仿佛如同一具尸体,全身的骨头有似散架了般,无力的瘫在他的怀抱中,由他长伸铁臂紧紧的搂着自己。没有广告的
脸颊贴在他光洁细致的胸膛上,从那手臂传递的讯息中能很明显的感受到他的霸占的欲望,水潋滟竟然有些迷惘,本该香艳旖旎的气氛,为什么自己没有一点欺进这个怀抱的冲动?以往对他们,自己一直是无赖,总是在他们的怀抱中蹭蹭磨磨,捏捏摸摸。
呵,又想起了他们,想起他们的一颦一笑,深情微嗔,种种颜色,早已镌刻入心,篆铭在骨,何来想起,几曾忘怀?
手臂上一阵清凉,忍不住低头扫过,修长的手指在一个个黑紫色的印记上抚过,细致而温柔,一层薄薄的透明药膏敷上肌肤,再轻轻的吹上几下。
慢慢的从他掌中抽回手,伤害既然已经造成,再多弥补不过是掩盖表面的伤口,下面,依然是化脓腐烂的本质,此刻的呵护,是想让自己感激他依然对自己的体贴入微吗?还是想乞求自己的原谅?
“我不后悔!”头顶上传来他清雅的声音,张扬尽去的他,声音中亦带上几分倦怠,“即使伤了你,我也不后悔,你说我卑鄙也好,无耻也罢,只要能留下你。”
一声长长的叹息,放开怀中紧搂的娇躯,修长的人影缓缓披上金色的长袍,在窗外透出的几缕晨曦中,竟然有几分飘渺出尘的气息,水潋滟又一次陷入回忆。
他和遥,如此相似的面孔,瑶池畔,那记忆中的爱人,那亲手让自己成长的痴恋,那不仅是让自己幻化成人的恩情,还有自己浓浓的依恋,为什么,人世间却有两张与他相同的容颜。
遥将心思深深的埋进心底,没有人能看穿,澈则是张扬,从不隐藏自己的欲望,若自己不曾将心分给其他人,这样的霸道后掩藏的爱恋,也许会让无数人羡慕,这帝王之家,也有如许深情,万般宠爱在一身,对自己来说,却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不想恨他,却又无法不恨,恨中,是否也有对他的怜?用恨留住心中爱的人,他是否也同样的伤?她不知道,也不愿意去知道。
返身再次将她拥进怀抱,抱起娇小的身躯,在妆台前坐定,铜镜闪辉,俪影双双,一个俊美一个国色,本该是最受注目和倾羡的神仙眷侣,奈何苍白中自有无情,那麻木的红颜,有若一座玉雕,冰清玉洁,完美无暇,却没有生命的气息。
指尖穿过她的黑发,寸寸青丝流过,滑开,最终回归主人的肩头,而他,一直努力的想要抓住,抓住她的人,她的心,她的情丝,难道竟会如同这青丝般,看似在指边,却只能溜走?
打开桌边的妆合,里面摆放的整齐,让他一眼即知,她从未碰过里面任何一样饰品,也许,连开都未曾开过吧。
“我帮你梳头可好?”难得的温柔却换不来任何一点笑容,连眼角,都不曾扫他一眼。
执起玉梳,雪白在黑亮中行走,他的手笨拙却轻巧。
过于柔滑的发丝注定难以成形,几次努力,刚刚固定好的髻一碰便散,让他挫败不已,但却仿佛更上瘾般,坚持不泄的与它们奋战在一起,而她,如同一只木头娃娃般,任他施为。
终于,简单的有些丑陋的髻在她头顶渐渐成型,看着自己终于完成,他的脸上绽开孩子似的得意笑容,嘴角上扬,眼中闪闪发亮,歪着脑袋左看右看,不时的摸摸下巴。
透过面前的妆镜,身后人的一举一动,水潋滟尽收眼底,没有阻拦他的行为,也不屑与他对话,却还是在那笑脸中动容,干净透明的澈,纯洁无暇的澈,若水晶般的笑脸,只为自己心中一点点的小小得意而笑的灿烂阳光。
“带这个好吗?”放在她眼前的,是一朵透明的水晶莲花簪,应该是整块水晶雕刻而成,通体一色,薄的让她几乎以为是冬天那冰雪,五瓣散开,每一瓣中间低两侧高,无数个折射的小光点散发着七彩的光芒,中间四瓣含苞待放,似少女娇羞,又似母亲的手护着嫩蕊,晶莹剔透,高贵却不张扬,华丽而不庸俗。
“它好似你,看上去一碰就要碎,却有颗冷硬的心。”仿佛自嘲似的,仔细的将簪花别上她的发。
再次将她抱进怀抱,用体温温暖着她冰冷的气息,“都说,新婚妻子会在第二天起将长发绾成髻,只有丈夫才能将她的长发解散,只有丈夫才能看见妻子的另外一面,那种无声的誓言,是一生的承诺,今日,我亲手绾起你的发,也绾起自己的心,我段枫澈,一生只有一妻。”温柔的语调在她耳边飘荡,却无法忽略那其中的真实。
指尖擦过她近乎透明的脸,水晶光芒下的面孔,更加苍白,嘴唇细细的触着,“潋滟,这簪花,是我段枫澈亲自为你别上的,从今天起,你的身上,心上,只能有我!”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他的表白注定遭遇的是尴尬。
“皇上,该上朝了,奴才伺候您梳洗。”忠心的伺人在门外小心的提醒。
“门外候着!”扬声制止了伺人,段枫澈将她抱回床头,扯过薄被覆上她的身体,直到确认了她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开再着凉,这才直起身体。
“我将你身上的禁制解了,这房门,你随时可以走出去,我知道你喜欢那池水,尽管去玩吧,我已经着他们,随时带着衣衫跟着你。”怜爱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转身而去。
看那一抹明黄消失,水潋滟木然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极浅的嘲讽微笑,可以出门了?是对自己所谓蒙受圣宠的赏赐吗?还是笃定自己根本无法逃离他掌心?
强撑起全身的酸痛,水潋滟忍着不适,摇晃着随时可能散架的身体,跌跌撞撞的走向门边,不过一月的囚禁,不过一夜的恩宠,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如风中的柳絮般了么?对自己的娇弱感到叹然,试探性的将手伸向门板。
“吱呀~”轻轻的门轴转动声,听在她耳中仿佛天下间最美的音乐。
心没有理由的轻快起来,身上的疼仿佛也在这一刻飞走,他没有骗自己,这间屋子中的禁制确实消失了,水潋滟站在门口,望着初升的霞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那明朗,一直照进心底深处,身体内所有的快乐也慢慢渗出,流遍体内每一个角落。
眼光落在窗下的花圃中,水潋滟顾不上许多,汲着鞋,批着凌乱的发丝,提起裙角冲进花草丛中,不管伸出的枝条钩坏了名贵的衣裙,也感觉不到灌木划伤了细腻的肌肤,埋首仔细的寻找。
“水姑娘,天凉,您先披件衣服。”一旁早有眼尖的伺人围了过来。
“水姑娘,您找什么,让奴才帮您找吧。”小心的讨好着,生怕一个伺候不周,又换来皇上的杀头。
“不用,我自己来,你们下去吧。”头也未抬的挥挥手,柳眉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究竟在哪?东西呢,在哪?
管不了形象,水潋滟慌乱的眼神四下搜寻着,玉佩呢,额饰呢,那是彤焰和湮寒留给自己唯一的信物了,昨夜明明看见段枫澈从窗口丢出去的,为什么不见了?是他拿走了么?
再次摇摇头,不可能,自己一夜未眠,他根本没有离开过自己身边,而伺人,在那个时候,又有谁敢到窗下?一定是草丛太大,不知道丢到了哪个角落,可是,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只有趁着段枫澈上朝,赶紧把东西拾回来。
手在草丛中扒拉着,落英夹杂着落叶,在泥土中堆积成厚厚的一层,这偌大的地方寻找两个小巧的饰物谈何容易,她又不敢叫伺人帮忙,万一段枫澈回来听闻,只怕自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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