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皇帝
我握住了皇后的小手道:“幼红,这叫什么话。难道朕是那种不负责任之人么?只是你也知道,最近朝务繁重,朕一时没有想到这块罢了。这样吧,朕这就策封她为充容。”
皇后露出了笑颜:“皇上既然有这份心思,臣妾就十分高兴了,策封一事,还是等皇上闲下来的时候再说吧。”
“皇后娘娘不生气了。”我呵呵一笑道:“来,亲个嘴儿。”
“大白天的,您又要闹了。”皇后抗拒我地性骚扰。
“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啊?”我厚着脸皮,诞着脸,直往她身上凑。正当皇后不堪进攻,宣告失守的时候,突然传来哇的一声婴儿啼哭。
我急忙收住狼吻,向躺在皇后身旁地麟儿望去。只见这小家伙,瘪着一张嘴正在嚎陶大哭。我迅速将他抱将起来,哄逗道:“刚家伙,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哭就哭呢。”岂料这小家伙甩都不甩他老子,仍旧自顾自的啼哭不已。
我挠着脑袋,不好意思道:“幼红,咱家儿子是不是饿了?”说着,眼睛往其胸脯直瞟。
“昏君,又往哪里看啊?”皇后一阵脸红耳赤,娇涩的斥道:“刚喂饱了他,应该不是肚子饿。兴许是尿了。”
我恍然,笨手笨脚的打开儿子的襁褓。果然,这小家伙画了地图。我又给他换上尿布后,这才又将其包好,抱在手中笑道:“果然不哭了。咱家儿子真聪明,尿了还会哭。”
“噗嗤。”皇后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对对,真聪明,尿了还会哭。这点像皇上您。”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明白了自讨苦吃,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老孔说话,还是有些哲学道理的。
手中麟儿,蓦然又开始啼哭起来。本想对皇后进行一番回击的我,急忙又挤出了笑容:“皇后娘娘,麟儿现在又怎么了?吃也吃过了,撒也撒过了。”
“这?”皇后狡黠的一笑:“可能是他无聊寂寞了,需要有人唱歌给他听。”
“唱歌?”我一愣,迅即笑道:“这感情好,幼红你就唱给他听吧。”
“今儿嗓子疼,唱不来。”皇后别过了头去。
“那。”我转而向小多子道:“刚多子,唱歌给太子爷听。”
“皇上,您就饶了奴才吧。”小多子骇得面无人色:“奴才实在不会唱歌啊。”
“你们都不唱,难道还要让朕来唱啊?”我不由得脱口而出。
“皇上,你看麟儿哭得多伤心啊。您就委屈一下,唱一首吧。”皇后掩嘴偷笑不已。
我无语……
麟儿也似乎在与我作对,听得我不唱,啼哭之声愈发强烈起来。我不由得投降道:“好好,父皇这就唱,这就唱。”
说起唱歌,我便清理了一下喉咙,扬声唱道:“逆风千里乱云飞,水涌孤舟激浪开,寒光闪烁青锋在……。”
“停,停,停。”皇后大笑的说道:“皇上,你这也叫唱歌?简直是在吼叫。这么吼,您也不怕吓坏麟儿?”
我愕然,果然那小家伙哭声更凶。只好向皇后讨教道:“幼红啊,你说朕应该唱些什么歌?”
“皇上应该唱儿歌。”皇后掩嘴窃笑不已,眼神中笑意盎然。
虽然知道她是在整我,然而毕竟麟儿啼哭让我心疼不已,只好硬着头皮开始唱道:“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好宝宝。”
噗嗤,这下不仅是皇后。就连小多子也抽笑了起来。我怒目一睁:“刚多子。”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多子骇然的跪拜下去。
“吓,麟儿不哭了。”皇后也惊讶道。
我急忙向麟儿望去,果然见这小家伙不哭了,正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我,裂嘴露出笑容。
“皇上,继续唱,继续唱。”皇后娘娘鼓噪道。
我也欣喜万分,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儿子哭呢。便也顾不得丢人现眼。笑呵呵地唱个不停。
小家伙也是极给面子,在我唱歌的时候总是露出了一番聚精会神地模样,时不时轻笑一下。
“幼红,这孩子聪明。真的像我。”我得意洋洋不已。皇后娘娘冷哼不已:“按照皇上的意思。就是臣妾愚钝万分了?”
“像你像你,麟儿就像他母后一般聪明。”我贼笑不已。
“这还差不多。”皇后老人家这才心满意足。
恰在此时,冬儿已经领着御膳房的值班太监将御膳送来。我则抱着儿子,便唱便享受了人生最快乐地午餐之一。这小家伙长得极是惹人喜爱,要是能带回老家去给母亲看看,老娘她该多高兴啊。
天伦之乐过后,该是办公的时候了。只有让自己手中掌握了绝对实力,才能保护我的家人,保护我最在乎之人。
南书房中,我躺在了那张极品楠木太师椅上。眼睛半闭半睁。缓缓说道:“林甫,叫你做的事情。都怎么样了?”
李林甫跪拜在我面前。神情恭敬道:“回皇上的话,臣已经将京城五品以上官员,外官地方大员的府中,都已经安排上了数名密探。相信这些官员只要一有异常,定然逃不过臣的耳目。”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不错,不过还要进行加强。尤其是一些手握大权的重臣和一省头几把交椅之人,必须密切注意。朕可不想出第二个陶迁。若是遇到紧急情况。朕授权你见势便宜行事。”
李林甫重重的应声道:“臣定不会辜负皇上所望。”李林甫自从掌管东厂以来,整个人愈发老练起来,完全没有去岁看他时那种稚嫩之气了。
“还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我从怀中掏出那粒晶核,缓缓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李林甫恭敬地接过手去,仔细瞧将了一番后,疑惑道:“皇上,这好像是您上次从陨石内得到的星晶。不过却小了许多。”
“地确,这叫星晶,又名晶核。”我望着他道:“你的任务是搜寻晶核。”
“皇上需要臣找多少晶核?”李林甫虽然不知道我要这晶核干什么。却见我沉重的脸色,知道是不简单的东西,不会也不敢多问。
“数量的话。自然越多越好。”我又取出了那个罗盘,递给李林甫道:“这个罗盘,可以测出十丈距离内隐藏的晶核。你可以拿着这个罗盘去工部找徐良,让他多仿造几个,出去搜寻晶核的队伍,每一个队伍需要配备一个。”
李林甫毕恭毕敬地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怀中:“臣遵旨。”
“去吧,抓紧时间,多弄些晶核回来。”我挥手。
“臣告退。”李林甫跪安后,便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南书房。
“皇上,喝茶。”小多子从这才敢从门外进来,端着一盏茶杯,恭敬的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来,极为享受的品茗了一番,任由那苦涩的茶叶在我口中翻滚,刺激着我精神为之一震。
“皇上,简大人在门外已经等候多时,是否要宣他进来?”小多子趁机说道。
我点了点头:“恩,宣他进来吧。”
不片刻,简令泰大步走进我的书房,跪安道:“微臣简令泰叩见皇上。”
“起来吧,这个时候来见朕,是否有什么要事?”我淡淡笑道。
“皇上,微臣此番前来,是向皇上讨论牵制东突厥一事。”简令泰缓缓说道:“皇上还记得臣说过的慢性毒药么?”
“哦?就是上次在殿试之时,说的那种药性发作缓慢地毒药么?”我眉头微舒道:“难不成简爱卿在这次与东突厥纠缠中,想利用这种毒药?”
“皇上圣明,微臣的确有这种打算。”简令泰脸色不变的回答道:“微臣认为,对敌人地残忍,就是对自己的仁慈。只要微臣用这种毒药操作一年,整个的东突厥国,将无战马可骑。那些原先骁剪善战的狼兵,也会四肢无力,甚至于连把刀也拿不动。如此一来,整个东突厥将是我大吴皇朝囊中之物。”
“简爱卿既然有如此妙计,定能够牵制住东突厥。”我也本非善茬子,休不说东突厥与我的恩怨,就是无怨无仇,这东突厥是非灭不可。其战略地位十分险恶,犹如是悬在大吴头顶上的一把利刃,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将大吴皇朝扎个透心凉。
“既然皇上不反对。那微臣就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了。”简令泰脸上带着喜色道。
“毒药用是可以用,不过朕还有一个更好的想法。”我也嘿嘿一笑道:“若是此趟能够成功镇压三国叛乱一事,朕决定要与民休息一段时间。然而若是处在和平年代,恐怕人心会据安不思危。简爱卿可以将毒药分量减少到十之一二。只削弱其战斗力。而大吴在和平年代,可以将整个东突厥作为一个练兵场,一批一批军团的轮番上阵,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战场的洗礼。”
“皇上考虑的比微臣久远,微臣远远不能相及。”简令泰目光中也露出了赞同神色,只要逐渐将东突厥的实力压缩到可控制地步,那么作为一个练兵场有何不可?如此一来,还能避免大吴帝国短期与北方强大的罗刹国直接对话,毕竟中间有东突厥这个缓冲地点在。
接下来,俩人有讨论了不少细节问题。简令泰这次虽然只带出五万人马,区区十个兵团。然而其中三万人马,却是张晃的锋芒军,大吴军队中精英中的精英。上次长崎一战,其一万锋芒军就突破了东突厥数万狼兵封锁的城池,可见其战斗实力是何等的强悍。就是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减少他们无谓的损伤。要知道,这支锋芒军将是我争霸天下的王牌利器。东突厥的战场上,应该是他们训练后的实战演习地。
简令泰一些战术构想,也是十分的精妙,相信在他的谋划指挥之下。我大吴军的伤亡将减少许多。
天色已然不早,简令泰与我告辞。三日之后,就是锋芒军的出征日期,他必须即刻回营,好多事情都要准备起来。
……
时光匆匆而过,自参加过简令泰的誓师大会后。没几日便麟儿的满月之喜了。大吴帝国武德皇帝的第一个皇子,身份自然尊崇无比。早在麟儿出生之日起,内务府就开始张罗起其满月之宴了。临近的几日,更是在整个皇宫大院内张罗起了华灯锦绣。人人脸上均有喜色。
就连朝中的大臣们,也一个个精神抖擞的议论着即将来临的满月之宴,策封太子之大典。
各省巡抚,总督等,也在近日内匆忙赶到,参加准太子爷的满月酒宴。
京城之中,也是热闹非凡。文德桥等地,也都架起了戏台,举行着巨大的花会活动。在这个寒冷的冬日里,热闹的喜庆气氛似乎将温度也提高了几度。
喜讯通过六百里快马送到了各地,各州各县也同时举办起了喜庆宴。整个喜宴办了三日三夜后,才宣告结束。然而就在这举国欢腾的三日时间,倒将民心彻底的安抚了一番,之前三个多月的动荡,也在心中被冲淡,甚至于遗忘。
我站在观景台上,望着围墙之外人山人海的百姓,心中不由得起了一阵感慨,老百姓的心倒底还是向着皇家的,否则也不会为皇家的喜事而如此兴奋。尤其是大吴帝国新添了一个太子,更是给人暗示了大吴帝国延绵不觉的象征。
“粱儿与母后请安。”我一脸肃穆的拱手立在太后面前。眼神却不断瞟着他身旁的一位老人,那人约莫在五十岁左右,虽然头发微微花白,然而却未显老态,满脸上下没有半丝皱纹,宛若婴儿一般滑嫩。
看他的模样,应该是高手才拥有的气质。然奇怪的是,任凭我如何仔细的寻找,在他身上却发现不了任何内息的痕迹。要知道,即便强如旺财,也会在不经意间泄漏出一丝半毫的内力。
“你这小猴头,今日怎么如此老实?”太后轻轻一笑道:“也难怪,从小到大,你倒是谁也不惧。就惧怕少傅琴吟先生。你啊,也只有在琴吟先生面前,才会如此安分守己。”
我头脑一热,心中不由得一寒。想不到此人竟然是吴梁的少傅。按理说少傅担有从小教导太子之责,自然与吴梁亲熟无比,此趟莫不是要露出马脚才好。不过,我倒也不是十分担心他戳穿与我。以我现在手中掌握的实力,可不是区区一个少傅站出来佐证就能扳倒我的。
自从段鸿和杨居正秘密调兵出发后,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里,简直是我最轻闲的时刻,除了应付一下无大事的早朝,便是躲在后宫中与各妃子厮混。要不就是跑莫愁庄去,探望一番晴儿凝儿她们,她们几个可是大忙人。各自手中握着不少生意,比我这个日理万机的皇帝还要忙上三分。今日去时禀报去苏州进货了,明天去时禀报去杭州开拓分店了。
还有唐怡那丫头,对于火器地研究几乎入了魔了。在宫中腻味之时。几次三番去工部建造的兵器厂去找她,次次给我吃闭门羹,说是在研究什么新式武器。还好莹莹倒是愿意见我,只是她老人家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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