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皇帝
那被称之为祁老七的家伙,眼珠子骨溜溜的乱转一番,急急点头哈腰道:“原来是陆通判大人在此,小人这就告退,这就告退。”说着,对属下打手使了个眼色,正想撤退。
“站住。”我轻轻抿了一口这百年即墨酒,淡淡的喊了一句。
白士行听得我出声,疾若闪电般窜了出去,一个起落后,就横刀挡住了门口。只见他冷冷道:“一个不许走,都给我站住。”
我斜眼向那通判瞄去,却见他正向戴荣典望去,似是求助。岂料,戴荣典起身沉道:“这祁老七简直混蛋,我们整个山东的脸,都被他丢尽了。陆通判,将其压到大牢内,好好审问。”
那祁老七一听,脚差点软了下来,脸色变得煞白。不住的向陆通判瞧去,想要让他求情。通判一职,本是众人之中地位较低之人。看这祁老七几乎不认得其他官员,就知道其在济南混的不一定非常好。
陆通判听得巡抚大人发话了,便立即换了一副嘴脸,丝毫不理睬那祁老七的眼神,准备亲自动手押人。
“等等,陆大人。”我缓缓站起身来,向那祁老七走去,平静道:“爷有话要问问这个祁老七。”
我此话一出,全场哑然。我情知这帮官员心中开始胆寒。祁老七虽然上不了台面,但与陆通判尚有牵连。顺藤摸瓜的话,将会牵连到很多官员。
我淡笑着摆了摆手,向他们打了个安心的手势:“各位放心,本爷只是问问无关紧要的事情。”我这话一出,却将大部分官员的心神安定了下来。
我懒得再理睬那些仍旧七上八下的官员,沉声道:“祁老七,本爷问你。今晚你原本打算宴请谁?”
看那祁老七的身份,尚达不到有人宴请他上这种高档地方头号包厢的地步。所以,只有可能是他在宴请别人,而那受宴请之人,地位定然远在祁老七之上。但是济南府上的了台面的官员,都已经在此。是以,那人极有可能是非官场人物。或许,能和飞燕门扯上点什么关系也不定。
那祁老七猜不出我身份,然而却眼见着这么多官员在我面前,却是连话也不敢多说一句。情知我不好惹,脸色惨白,用衣袖擦拭着头上的冷汗:“这位爷,小人,小人宴请的是架势堂的总堂主。”
我闻言,不禁有些失望。那个什么毛架势堂,却是我连听也没有听过。
“祁老七,别给脸不要脸。那架势堂的总堂主是什么身份,岂是你区区祁老七能够请的动的人?”陆通判立即站起来喝骂道,我猜他是想在我面前表明心智,与那祁老七划清界限。恐怕这祁老七将会被当作一个弃卒来使用。
祁老七脸色涨得通红,强自辩解道:“通判大人,小人在这么多大人面前,岂敢撒谎。总堂主一会就会过来,大人一会自行问他就行了。”
陆通判没有料到这祁老七还敢还嘴,顿时气得不轻,又想喝骂之时。却被我止住了,向他笑着招手道:“陆大人,本爷从来没有听说过架势堂。你过来和我说说,那是个什么单位?”言罢,转身向白士行道:“士行,将祁老七带下去,好好审问审问。”
白士行瞄向了祁老七,眼中凶光一闪,对我恭敬的应了声后。便强行拉着祁老七走出了包房。左东堂则将那些垃圾打手,一手一个扔出了门外。
陆通判猜不透我的意思,额头上开始冒着丝丝冷汗。却又不敢用谎话敷衍我,便疙疙瘩瘩的讲了起来。
从他花语得知,原来那架势堂,便是山东境内极为强悍的一支黑道帮会。此帮会人数总人数约莫在三千人左右,其中有五百多名,算得上是一把好手。另外,也经营着山东境内数十家赌场妓院之类的场所。
我似笑非笑的望着陆通判,表情上没有丝毫变化,心中却是一片清明。这个架势堂,恐怕不是他表面上说的那么简单,既然被称为黑道帮会,自然是有着众多黑幕生意,譬如说走私盐铁之类的暴利玩意。
那陆通判却是被我看的更加寒毛淋漓,那一帮大大小小的官员,恐怕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口。这么规模巨大的一个黑道组织能够发展生存,自然与当地的官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我有心撤查这个黑道组织,恐怕整个山东境内的大部分官员,都会受到牵连。
我见耍他们已经够了,便笑着回到了席间。乖巧的兰儿,轻轻夹了一筷子雀舌,喂到了我嘴里。而杏儿,则转身到我背后,在我肩膀上轻轻敲打起来。
好半晌后,我才叹气赞道:“这雀舌味道的确鲜美细嫩,只是恐怕价格不会下于一百两吧?”
我此话一出,就连戴荣典脸色也是微微一变。急忙解释道:“大人,此顿接风酒,乃是下官们凑出了奉银置办的。并无动用半分官银。”
我斜眼瞧了他一眼,似是有些责怪。旋即又淡淡自言自语道:“可怜我身为一品钦差,一年的奉银不过是区区五百两整。连一顿像样的酒席也是置办不起啊?”
一帮官员们顿时精神一振,听出了我话中之话。各自脸色缓和了不少。当官的就怕那些不愿意同流合污的上司。如今听得我摆明了敲诈的言语,反倒轻松了起来。只要我喜欢钱,他们当然愿意双手奉上。
戴荣典自然义不容辞的凑到我耳畔,低声嘀咕道:“爷这么照顾卑职,卑职自然不会忘记爷的好处。”
我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不避嫌的搂住了他的肩膀,谑笑道:“戴大人果然是玲珑剔透之人,大有前途啊。来,我敬戴大人一杯。算是预祝戴大人他日荣升之喜。”
戴荣典闻言,也是配合着大笑起来,嘴上连连应到不敢不敢,却是接而喝了几杯,表示对我极为尊敬。
“戴大人,按照这么说来,那架势堂的总堂主倒也是极为了得之人。”我放下酒杯,手指头漫不经心的弹着酒盏:“明日你把他叫过来,让我也瞧瞧这江湖中有名的豪杰是何模样?”
戴荣典刚与我达成暗中初步协议,这种小事自然答应的爽快。我猜他心里,也是想将我拉下这趟混水,好一起同流合污。
接下来,放下心思的众位官员们,自然是皆大欢喜,不由得开怀畅饮起来。之前在我面前,尚有些隔膜,然而此刻达成暗协议,关系自然亲近了几分。再加上酒过三寻,气氛顿时热闹了不少。几名有头有脸的官员们,纷纷来敬我酒。
妈的,今晚和兰儿杏儿还有活动要做呢。自然不想多喝,便装出了一番不胜酒力的模样。抓住机会的戴荣典,自然拍着胸脯主动替我挡起驾来,凡是敬酒之人,一律由他应下。
不多一会,白士行回到了包间。并没有多话,只是侧立在一旁。然而我瞧他脸色微喜,自然晓得他已经拷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一席酒下来,几乎用了将近两个时辰。众人恭敬的将我送至戴荣典府邸,这才各自散去。
睡到戴荣典帮我安排好的厢房后,白士行这才向我原原本本的禀报起来。
原来这祁老七三两年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地痞流氓。然而却不料无意间被他攀上了飞燕门这颗大树,自然摇摆起来。
几年之间,学着人做起生意来,只是欺行霸市,无所不用极。是以,倒也给他聚集起不少家财来,整个一暴发户。
至于一向标榜正义的飞燕门,为何不管他。这里面也是有来头的。原来那祁老七原是飞燕门门主蓝初晴的表兄,这祁老七的老母,原与蓝初晴一家有过大恩。只是后来断了音讯,直到过辈之际,才亲书了一份书信。让那不争气的儿子投到飞燕门去。
蓝初晴念及早间的恩情,开始时对这表兄也是照顾有加,然而逐渐的却发现这表兄实在是扶不上的烂泥,到最后索性不闻不问,只是念情之下,任由他胡闹罢了。
这祁老七因为这表妹对自己态度越来越差,心中亦是怨念俱增。恰逢飞燕门死对头架势堂找上了他,双方自然一拍即合,合作着准备算计蓝初晴。
我听完后,心中不由得暗骂了一句,这家伙有够坏的。联合起外人准备算计自己的表妹。
然而心中却是盘旋起来,这是一个大好机会,若是自己能够一举控制住两大门派。自己手上的势力将会增加不少。
思索了半晌,心中已有定数。恰逢我那双俏婢眼中已经春意连连,便站起身来,邪笑地向她们扑去……
与俩女折腾半天后,便开始了打坐。自学了这门养气功夫后,便感觉不能一日不练,若不然,浑身就像犯烟瘾一般的不对劲。一想到烟瘾,喉间便是一阵不舒服。心中十分惦记哥伦布那斯,也不知道如今那家伙出生了没有?
腹中气海大穴处,那丝感应到的气息,已经比之前壮实了不少。这丝气息,也端得活跃之极,只要稍稍一运功,它就会在气海穴中翻来滚去,直像个调皮的小孩一般。
由于我达到了张晃所说的深层入定,已经可以每日都打坐四个时辰了。每日所睡,仅仅有那么半个时辰,就已经足够。精神比之以前,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今晚,我又像往日一般,凝神养气。忽而,顿时发觉那道气息竟然比之之前粗壮了不少。以前仅仅与一丝头发一般的粗细,如今竟然涨到了耳勺般粗壮。感受过去,只见它懒洋洋的躺在气海穴中,不原意动弹。
怎么会如此?难道仅仅过去了一天,竟然会有如此大的进步?思索了一会,不得要领,便不在多管。再次沉下心思,尝试着控制那条气息。
那条气息竟然听话的很,丝毫没有了之前那种乱来的情况,我用意念操控它往哪处,它就往哪处。如此成就,顿觉好玩起来,一会指东,一会又指西。玩得不亦乐乎。只是时间一久,便发现了问题。我的气海穴,实在太小了。根本无法容得下那条气息在里面自由自在的遨游。如此,心中不免有些想让它去身体的其他地方游荡一番。心中回忆着那章养生篇,其中记载着可以让气息通过经脉,遨游到另外一个后穴位内,而这种情况就叫通脉。
心中念头一转,便运着气息,往气海穴上面进发。上面那个穴位,略一回想,便得知了那是阴交穴。然而想要前往阴交穴,还要走过一段经脉。
果然,气海穴之外的经脉,几乎呈闭塞状态。我的气息刚一运到那处,便像遇到阻碍一般,挡在了原处,不得动弹。
心中虽然暗怒,却也晓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遂边温养着那股气息,边依靠着气息感受那经脉入口。心思很快便沉静下来,没过多久,就感受到了经脉中不是没有通道,而是那通道实在太细,比之头发丝还要细腻上不少,在加上通道入口处,还有一层细细的薄膜。怪不得我那股气息,无法进入经脉呢。
尝试了几次,都无法让气息捅破那层薄膜,进入到经脉之中。心中不由得一阵气馁。只好老老实实的逐渐温养一下那股气息了。再过的一会,心中灵感一闪,如果把那股气息的前头,凝结成细细的一根针状,不就能破膜进入经脉了么?我的性格,多数时候是想做就做了,丝毫没有考虑到如此会有什么样的不良后果。
那股气息,如同的身体的一个部位一般,非常容易控制。费了不大一会功夫,那股气息的前端,便如一根针头一般大小了。
我再次找到了经脉入口,用那针头往里面慢慢挤压。忽而,一阵剧烈的疼痛,几乎要将我的身体撕裂开来。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我额头上在冒着冷汗。
妈的,实在忍受不了那种疼痛,只好退了下来。从来没有想到,冲经脉竟然会疼成这样。真是佩服那些练武有成的家伙,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待的又过了一会,心中开始又不安分了起来。别人能行,为什么我不行?难道我还不如别人么?尤其是那些练武的女孩子,都能忍受这种疼痛。越想越是不甘,决定再尝试一次。忽而,一想到女孩子,我就想起兰儿育与我第一次做爱的情景。像这么慢慢的进去,也是把她疼的直喊救命。然而后来心一横,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强行来了这么一下子。果然,就疼了这么一下子后,没过一会就好了。
这种方法,或许有用,我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再次运起那道气息,在对准经脉入口后,旋即退开了些许,心中一狠,指挥着气息飞也似的冲了过去。
妈呀,钻心的疼痛,几乎要将我折腾的喊叫了起来。然而那股气息,却是依靠着强烈的冲击,嗤的捅破了那层膜。直直钻进经脉半寸有余。
过的一会,疼痛感终于逐渐消失,那道气息,也躺在经脉之中,一动不动。呼,我心中舒了一口气。总算成功了,要是这么个疼法,再不成功的话,我估计下次是再也不敢尝试了。想及此处,心中不由得暗自佩服起那些第一次的女孩子来。竟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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