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皇帝
当怜月和我俩人同时从厨房端菜出来时,碧瑶眼中的狐疑神色更重,不断在我和怜月身上瞄来瞄去,似是想发现些什么。
饭桌之上,碧瑶和小多子各伺立在身后。而怜月陪我落座一同用餐,四蔬菜一淡汤,在加一小碗白花花的米饭。却让我这个肉食动物丝毫没有不悦,反而胃口大开。
吃了口青菜,不由得赞声道:“怜月小姐果然多才多艺呢,不仅琴弹得好,舞跳得棒,连做菜也是极有一手。”
怜月见我又提到做菜,心中不免又是激荡了一番,在做菜的同时,却被一个男人抚摸揉捏弄的高潮了,此事想来也是羞人之极。
“不过,今天的菜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哦。”我嘿嘿一笑,继续扩大战果道:“若非有我的帮忙,这些菜恐怕未必能达到如此高的境界吧?”
碧瑶在一旁狐疑不定,眼神瞄来瞄去,她怎么也想不到,我说的帮忙,是那种帮倒忙的意思。
倒是我家小多子还是满理解我的,心领神会的同时,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得意的淫笑。这淫笑看得碧瑶更是心惊肉跳。
怜月羞意大增,若非有旁人在场,莫不要软倒了下来,一想到适才厨房中的激情,更是浑身火热感袭来。
我得意的暗笑,看你小妮子还敢得意的报复于我?今日两次被她捉弄,总算是报了一仇。
一顿饭,吃得是香艳无比。盖因每吃一口菜,俩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适才那段淫糜景象。
俩人好不容易吃完,再由怜月陪得我品茶后。我便提出怜月陪我出去走走,怜月自是不敢在这种事情上拗我。
俩人漫步在田间原野上,时值初冬,田间也极少有人。恰好一条小河蜿蜒而过,俩人便双双坐在河边枯草上,齐齐望着流转的河水发愣。
好半晌后,怜月才率先打破俩人间的宁静,柔声道:“吴公子,其实怜月心中有个疑问,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我心中暗自一喜,终于要来了。然而表面却轻笑道:“哪有什么当问不当问的?你我俩人关系算深厚了,无须如此客气。”
怜月听得我又在言语中暗骚扰她,面纱后的脸又是一红。与我数度交锋,哪一次不是大败而归。愣了一会才道:“慕容公子看来是您的好朋友,您为何要怜月诬陷于他?”
我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耸肩道:“其实这个理由很简单,我和慕容白同为怜月小姐你的仰慕追求者,背后下些黑手也是平常之事。”
“哪有怜月的仰慕者,把自己卑鄙事情当怜月面说出来的?”怜月娇声连连,神情似是在撒娇不已:“刚囡儿不依啊,爷是在骗小囡儿来着。”
每次她一自称小囡儿,总令我生起一股想要上去肆虐她一番的心理,同时暗道这魔女果然不可小觑,媚人功夫达到了炉火纯青地步。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御女之道
“好好,算你狠。”我举手投降,不过迅又眼睛眯了起来,笑道:“若是怜月你不介意与我来一次田野大战,尽管使出你的媚术来勾引我吧。”
怜月神情一紧,果然收敛了许多,不敢再在我面前胡乱用媚术。
“看这趟如此乖巧,我就告诉你这个秘密吧。”我凑到她耳畔,若有若无的吹着气息。
怜月想听这个秘密,自是不会躲开,只是被我如此挑逗着,偏生又不敢表现出异样的喘息来,怕一个惹出我的邪火,就以天地为床被将她就地正法了。
那副强忍欲望的娇羞模样,反而更是令我心旷神移,忍不住在她微颤的耳垂旁舔了一下。耳里享受着怜月发出的娇呼,遂又一本正经道:“这个天大的秘密就是……,我看慕容白觉得不爽,所以才想诬陷于他。”
这个秘密果然令怜月吃惊之极,双眼圆睁道:“看来吴公子毫无诚意告诉我。”语气中已经微微见怒。
我笑容灿烂,随又换作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道:“怜月小姐如此不信任我?为何我告诉你实话,却指责我毫无诚意呢?”
怜月见我一本正经,心下不由得一阵恐慌,怕是刚才惹我生气了,急忙解释道:“吴公子,不是小囡儿不信任你,只是那个理由着实荒诞了些。”
我见她如此紧张我对她的态度,心下不免又是一阵爽快,又听得她以我最喜欢的小囡儿自称,显然其中有陪礼道歉的意思。怜月这人。向来自持甚高,多少出色地青年才俊在她面前,她都好不动声色。如今却为我一句正色语气,而诚惶诚恐的道歉。显然我在她心中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
“傻囡儿。我可没有生气。”我将手指插进了她髻好的秀发之中,轻轻抚慰柔道:“其实我是多情门之人,你身为魔门月宗之人,应该听说过多情门吧?”
“啊?”怜月掩嘴惊呼起来:“原来吴公子是天下第一奇门多情门之人,怪不得。怜月早就有所耳闻,多情门百年之传一人,然而多情门中人行事,多是随心所欲。如此看来,吴公子为了看慕容白不爽而诬陷教训他,确实能够理解了。”
我呵呵一笑。继续抚着她的秀发道:“就你这个傻囡儿喜欢多心。”如此动作,就如同一个父亲,在揉自己女儿头发一般。温馨之气氛顿起。
怜月受气氛感染,不由得主动偎依在我怀中,闭目享受这难得地氛围。
美人如玉,此时依在我怀中,却丝毫感受不到任何欲念。仿佛躺在我怀中的,就是自己疼爱的女儿一般。
良久之后,俩人才分开。
怜月急忙扯出个话题。以免俩人都尴尬:“对了,吴公子,我想起一事。根据我们圣门传记记载,多情门和我们圣门有着相当深厚的渊源。千余年前,好像还是一家人的样子。”
其实她说的这个秘幸,我也老早就从二供奉那里听来过。只是此时却装出第一次听闻的样子,吃惊道:“怪不得,我一见到怜月就忍不住生出了亲近之意,原来咱在千年之前就是一家人啊?如此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吴公子嘴巴真甜,像是涂了蜜儿一般。”怜月首次咯咯笑出声来,花枝乱颤,极是惹人眼球。
我微笑着咂嘴凑上前去,眯眼道:“若是怜月喜欢,不妨暂借你品尝一番。”
怜月急忙身子后仰,娇笑道:“吴公子想借机吃怜月豆腐,却还说得好像是恩赐一般。”
俩人继续笑闹了一番,这才罢手,如此倒是将心灵的距离再次拉近了一筹。
“怜月你得以阅读圣门秘幸,想来应该地位不低吧?”我不经意间,又出言相探道。
自知晓我是多情门之人后,怜月对我的防备之心大为松懈,在她想象中,多情门如今虽不属于圣门。却也不会与圣门为难的。微一犹豫,便说道:“其实我是月宗圣女。”
“月宗圣女?”虽然心中早已经隐隐约约有些猜到,却仍旧为之心神一动,心下意淫着代表圣门最纯洁地圣女,在身下娇喘承欢的模样。据我所指,月宗圣女自小是被特殊培养出来的,只要一开始培养,就任何男人都不会相见,直到技艺大成后,方始会入世修行。若是入世十年尚保持处子之身,便能回到圣门之中,成为圣门最高象征地圣女长老,权力之大犹在门主之上。
另外,圣女是不能批量培养的,只能一个一个来。只有在上代圣女长老挂掉后,才能接着培养新一任的圣女。同样也只有新任圣女失去圣女资格后,才会再次培养另外一个圣女。如此一来,圣女长老是极为难得的存在,有时候断层百多年也未必能又另外一个圣女长老接任。然而一旦圣女长老成功登位,便会为圣门迎来一个新的高峰期。
我眯眼邪笑,为了伟大地大吴皇朝,为了武林的正义,看来这妞不泡,恐怕我将成为千古罪人了。
“吴公子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怜月见我神情变幻莫定,不由得狐疑开口询问。
我不怀好意的在她酥胸上瞄了一眼,眯眼嘿嘿笑道:“我在想啊,若我将你们圣门地月宗圣女嘿咻掉。那圣门之人会不会满世界的追杀我?”
怜月虽听不懂嘿咻是何意思,却仍旧能判断出我说的是何意思,不由又是满面通红,羞赧异常,暗恨自己问错了话儿,自取其辱。
良久之后,怜月才渐回神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多情门之人,向来是情多于欲。为何吴公子却偏偏欲多于情呢?”
我为之愕然,有这种说法么?不过想想也是,我这人向来是多欲寡情。就连与我几个最亲近之人,我也毫无那种什么爱到死去活来的感觉?莫非老子天生是那种薄情寡幸,不知爱是何物之人?亦或者是那些三流言情小说中爱到死去活来故事都毫无根据?
算了,也不能多想。若我情多于欲,恐怕这个皇帝也当不长,有道是君王多薄幸。我这档子是也无可厚非。
薄情归薄情,然而对着女人,还是要表现出一股子深情款款的模样:“怜月,你可知道,第一眼见你,我就不可自拔,无可救药的深深爱上你了。”
怜月忍不住全身鸡皮疙瘩冒起,惊颤的抚摸自己手臂道:“吴公子您老人家饶了我吧,这话从您嘴里冒出来,恐怕可以被今年大吴帝国十大谎言之首了。”
我讪笑地摸了摸鼻子,无奈道:“好吧好吧,我和你说实话吧。其实第一眼见你,我就决定不择手段把你弈到床上,收为禁脔。”
怜月虽然羞赧之色立起,白眼连翻。眼神中却还是颇为受用的。我想把她收作禁脔,自是对她看重的一个表现。
“出来老半天了,天色已然不早,夜间多凉。”怜月扯开话题道:“不如回去吧。”
我微一笑,打了个哈欠道:“-囡儿说得极是,应该回去休息了。”
最后休息两字,略加了重音。又是闹腾地怜月一阵羞意。我发觉怜月愈发不禁逗了,在我面前,无论是精神和肉体上,略为一触碰就会让她起很大的反应。不由得令我为自己的手段得意不已。
俩人一同回到藕塘斋。我立即拒绝了怜月同进晚餐的提议,迅速让小多子备马车回苏州城,怜月见我执意离去,眼神中不由得露出失落。
小多子不紧不慢地驾着马车,走到一半时,终究忍不住回头问我:“爷,小人看怜月小姐对爷似乎颇有情意。爷为何拒绝同进晚餐?咱这回了城,终究也无大事。”
我笑骂了一句:“真是标准的皇帝不急急太监,不过看你跟随我多年,说与你听也无妨。”
小多子急忙做出了个洗耳恭听的样子。
“首先人要懂得节制自己的欲望,如此才能更好的享受欲望。”我呵呵一笑道:“听起来似乎很矛盾是么?”
小多子忙不迭点了点头。
“其实道理很简单。”我举例道:“就说小多子你吧,嗜饮酸梅汁,这酸梅汁算是你的欲望了吧?若是你一天之内,连喝个几十碗,明天再喝个几十碗,如此一个月后。你恐怕这辈子再也无法提起喝酸梅汁的欲望了。但是隔个三五天你才喝一碗酸梅汁,你会发现酸梅汁是如此的甜美,解渴,好喝。若是你一年才能喝一碗酸梅汁,那你会觉得酸梅汁是天下最美妙的东西。”
小多子听得连连点头:“我明白了,爷不愧是千古以来最圣明的帝王,如此大道理爷也能让其蠢如猪奴才我明白。”
“少拍马屁。”我笑骂,随又道:“其实爷还有一个用意,女人嘛,不能太惯着她,要什么给什么。如此她会对自己所得毫不珍惜。有时候吊一吊她们的欲望,反而更能收到奇佳的效果。你看见怜月眼中那淡淡的失落感了没?嘿嘿,恐怕今晚她要辗转难恻了。”
……
若说放眼大吴,除了我那些妻妾嫔妃,数最信任之人,当李林甫居首。
慕容府,放鹤居别院内。李林甫恭恭敬敬的跪在我身前,整个身子沉稳有力,坚硬如磐石。然而若是仔细瞧之,刚强之中却充满着一股化不开的阴气。
当今大吴,天下权贵顶尖之人中,除了我这个皇帝的名讳,还有一人的名字也是被三禁其口的,那就是李林甫。官场中人,莫不对李林甫三个字又惧又怕,自我当政以来,死在李林甫为首的东厂手中大大小小官宦,已经达到了六百三十余名,其中品级最高的达到了正二品大员。其实最令人恐惧的不是这个,而是李林甫油盐不进,任何胆敢贿赂于他的人,均禀报我后,一一诛尽。太监无法好色,唯有好财。然而不好财的太监,却是全天下最可怕的太监。
即便是那些没有犯错的官员,在与东厂打交道的时候也是如履薄冰,生怕自己有不知道的把柄落在他东厂手中。
此刻这个令天下官员恐惧的宦官,正跪在我身前,聆听我的旨意。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令我失望过,每一个任务,都能美满的完成。对于他的忠心,我亦从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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