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皇帝
我一听。忙反手将她抱了过来,反身压在我大腿上,粗暴的将她那条小内裤除却。入目之场景,让我直愣愣呆了数秒。这小妮子。果然是天生尤物。臀部微微向上翘起,雪白粉嫩,曲线玲珑,无一丝瑕疵。
“爷,你在干什么?”妙心这才从迷离反应了过来,羞愤地想挣扎爬起来。
“不要动。”我此时此刻,哪里会让她得逞。牢牢将她压住,嘴角露出了邪笑道:“小心儿,难道你忘记了。爷说过要惩罚你的。”
“爷。不要啊,这样好羞人。”妙心早已经春意昂然。连挣了几下,却又因身体实在酥软无力而无法扭转局面,只得服软道:“爷。要不,要不你先给我穿上。”
“哼,爷要惩罚你。还容得你讨价还价的。”我眼睛一瞪,狠狠地说道:“看你这小妮子,还敢违背爷的意思。”说着。伸手轻轻在她翘臀上打了一掌。
“啊……。”妙心全身
一阵轻颤。微微呻吟起来。惹得我心中欲火又是浇上了一层油似地。
我接二连三,一下比一下重。心中兴奋之极,嘴上却是恶狠狠道:“心儿。你服不服?”
妙心如泣如诉的轻叫起来:“爷,不要打了。饶了心儿吧,”她自练了那个镜心境界后,对我的任何举动是格外的敏感。被我连打了几十下屁股,早就已经全身剧烈颤抖。神色之间,那是又羞又怕,还有着那一丝兴奋。眼角处,还挂着几滴让忍我见犹怜的泪珠儿。
她那付楚楚可怜的娇柔模样,偏有令人血脉膨帐的表情。更是让我心中一阵挠痒难忍反身压了上去。舌头吻着她的后颈脖子。
“咛。”不堪挑逗的妙心,又是一声酥软的呻吟,意识迷乱地地轻呼道:“爷,心儿,心儿好……。”
我从她背后,边吻着,边解开了她的长裙,一路从她柔嫩细腻的光背上,直往下而去。直至那双令我惊赞不已地俏臀上,刚才我手下没有留情,一道道红红的手掌印子,清晰可见。我轻吸了一口气,舌尖顿时顺着鲜红的手掌印子撩动起来。
“啊……。”妙心惊叫了起来,又羞又愤道:“爷,那里,那里怎么可以,那里脏的。”剧烈的刺激,以及纷沓而至地羞耻感,直令得妙心浑身紧绷起来。前身下意识往上抬起。柔美的背部弯弯弓起,如一尊完美的艺术品一般。
事到此处,我终于强压不住心中无限膨帐地欲望了。在一妙心一声惊恐,却又似甜蜜的叫声中,我进入了她的体内
……
良久之后,我们才从暴风骤雨中宁静了下来。几近虚脱的妙心,半遮半掩的躺在了我的怀中,俏脸儿上,既有高潮余韵后的春潮庸懒感。又有初为人妻的娇涩幸福感。而我,则是几近全裸的半靠躺着。鼻子轻轻吸了一口,轻叹道:“唉,想不到妙心你如此厉害。头一次,就与我连战了三个回合,这下把怜月那妮子比下去了。”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极爽,妙心这丫头,身上竟然能散发出一股独特地香味,这种香味,不同于她平常散发出来的淡淡少女体香。而是要等她发生高潮时,才会散发出来。一片浓浓郁郁,似麝香非麝香。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我刚喷发过一次,闻到那股暗香后,竟然发生了无比奇妙的事情。一般男子,喷射过一次后,都有段疲软期,至少要休息个十多分钟才能恢复过来。我修行过御女心经,在这方面略微强一些,然起码也要五六分钟,才能进行第二次。可是,一吸入妙心高潮后散发的那股香味。竟然让我精神马上亢奋起来,立马进入战斗状态。而且,短短时间内,竟然榨了我三次之多。简直比小小还要恐怖。
幸亏我最后意志坚定,情知不对劲,强行用清心诀压制住如火山喷发般的情欲。这才勉强抵抗住了。
“爷,你又来取笑我了。”妙心俏脸儿一阵绯红,往我怀里藏去。过得片刻,又缓缓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望着我,眸中春意再现,轻声糯气道:“爷,难道我,我真的,真的比怜月姐姐……。”
她那春水荡漾的眼神,又是让我一阵食指大动。不过就算是以我的体质,短时间内连出三次,也有些吃不消了,只得强压住欲望。只好苦叹道:“你就是个小妖精,爷的女人中,要都像你这样。爷恐怕不出三年,就要一命呜呼了。我说小美人儿师妹,你得给我解惑下啊,莫非又是镜心境界的后遗症?”
妙蝉在一旁连续听了一个多时辰的活春宫,此时哪里肯理我,仍旧装作一副六识尽闭的模样。可惜,她却不知道,那发热泛红的耳根,将她深深的出卖了。
“啊?师傅也在?”光顾着自己快活的妙心,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师傅一直在旁的。顿失声掩嘴惊呼起来,适才她可没少做出淫荡至喷血的场面。此时惟有尴尬的躲到了我背后。
“我说老太婆,快醒来回答老子的问题。”我见她仍旧在装模作样,不由得故意开口戳她的软肋。
“谁,谁是老太婆?”果然,受我一激,妙蝉顿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随即又满面通红的回过头去,小脚连跺道:“你这死鬼,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我或许不是全大吴最英俊的男人,却肯定是全大吴帝国脸皮最厚的男人。诞着脸笑眯眯的走到她面前,嘿嘿邪笑道:“冬美人儿师妹,若是你不肯告诉我。我就不穿衣服了。”
骇得妙蝉惊叫着闭上眼睛,手脚乱推乱喊道:“你这淫魔,色鬼。救命呐……”叫声嘎然而止,只因她的小手儿,在乱舞乱挥中,竟然握住了我的下体。
惹得我一阵苦笑,举手投降道:“我说小美人儿师妹,究竟谁才是淫魔啊?”
妙蝉虽说修行了两百年,怎奈其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闭关修行中度过。也难得与外界接触,心性单纯的很。适才那一个多时辰的活春宫,就够她受的了。如今竟然握到了我的下体,直令她一声娇颤微吟,身子骨软了下来。竟半依半靠的倒在我怀中,轻啐道:“你,你欺负我。”
握上瘾了啊?也不晓得要放手。害得我只能连连苦笑道:“也不知道谁欺负谁?”顿了下又只好投降道:“好了,好了。别闹了,快告诉我。要不然,别怪老子强奸你。”说着,反手将她娇小玲珑的身躯抱了起来,往我那铺着虎皮的躺椅上一撩,整个身子半压了上去。
“别,别……。”
妙蝉脸色通红,双眸紧紧闭上,惊呼连连道:“我这就告诉你。”
听着妙蝉断断续续的故事,我才明白过来了怎么一回事情。原来妙心的身世也颇为凄苦,主要是因为她有个娘亲。她娘亲本是个小家碧玉,长得是花容月貌,才区区十六岁时,就被当地一富豪人家看中。半强迫的娶了过去做小妾。岂料,才区区嫁了三个月,那富豪就一命呜呼了。
……
自那富豪死后,可怜的女人便被以扫把星的名头赶了出去。可怜当时,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本以为娘家会重新接纳她,可是那娘家嫌她是被赶出来的,丢人显眼。只给了些她银子,有被赶了出来。无奈之下,她只得四下流浪,幸好得一好心渔民收留,直至妙心被生出来。再过得半年,她与那好心渔民日久生情。而那渔民也不计较她的过去,便顺理成章的结合在了一起。然而好日子才过了区区半年,那渔民竟然也一夜暴毙。
如此当地人更是坐实了她扫把星的名头,人人都对她避而远之。无奈之下,妙心娘亲只能抱着刚刚半岁的妙心,四处要饭流浪过活。盖因她长得实在不错,竟然被两次被土豪抢了去做妾。她为了保住妙心,也只能忍辱偷生,期望把妙心养大。那两个土豪,与前面一样,最多不过四个月,均暴毙。
心灰意冷下,她带着妙心来到了一座看上去很平凡的庙庵前,把妙心托付给了门口的扫地尼姑。便匆匆离去,跳湖自尽了。
……
听着妙蝉说到这里,妙心已经伏在一旁,泣不成声了。我只得放开了妙蝉,轻轻将妙心拥搂在怀中,柔声安慰道:“心儿莫哭,以后爷会疼爱你一辈子的。”心中却也为她娘亲一声叹息,可怜的女子。
“当时我也没见妙心的娘亲,无法给她诊断到底是怎么回事。”妙蝉说道这里,眼色也微见黯然:“直到了妙心那。那一次。我才暗中发现,妙心竟然拥有着难得一见的藏香体质。很显然,她那体质是来自她地母亲。所以,第二天我就传授给妙心大慈大悲清心咒。希望她能借此克制住自身的情欲。这些年来,妙心也一直做的很好。直到遇见了你。”
“这?藏香体质是怎么回事?”我不由得皱眉问道。
妙蝉蓦然脸色又是微红,轻轻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上看过只言片语。简单地来说,就是,就是像刚才那样,会让,会让男人无法控制。”
我这才明白了过来。看来妙心娘亲也拥有这种奇妙的体质,怪不得她的那些男人,最多一个才活了半年。不过回想起刚才与妙心相爱时。吸入那种莫名香味,直恍若飘入云端一般的舒爽。若非我心志坚定,加之修炼过《御女心经自能够在超量后控制住。换作个普通男人。怎能忍住这恍堕仙境的快感。
蓦然,伏在我怀中的妙心忙将我推开,眼角噙着泪水,惊慌失措道:“爷,心儿不想害你。你。你还是离开我吧。”看来,她也明白过来了。
我微一愣,心中闪过一片暖意。这妮子紧张着我呢。遂立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再次强行将妙心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你还真是个小傻瓜,爷岂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
妙心仍旧是满脸的紧张,楚楚望着我道:“爷,真的,真地不会有事么?”
“当然是真的。”我信誓旦旦的说道:“你家小小妹妹,乃是天生地狐媚之体。对于男人的诱惑力,比你丝毫不逊色。爷不照样和她在一起好几年了。现在还生龙活虎的?”
“妙心,妙心师姐。”妙蝉轻轻道:“你这倒是可以放心,吴公子功力已至化境,换句话说,几乎是到了我们佛家金刚不坏之身的境界。别说半年了,就是活个几百年也不成问题。另外,吴公子似乎还练就了一种采阴补阳的独特功法。你和他在一起,不仅不会害他,对他还只有数不尽地好处。否则,任凭你再对他一往情深,我也不会同意让你和他在一起。”
“什么采阴补阳?”我轻哼了一声:“我又怎么会练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功法?老子练的可是阴阳调和地功法,不仅不会伤了女人的元气,还对她们有着无尽的好处呢。”
妙心听得我这么一说,这才松弛了下来,激动的靠在我胸膛上,喜极而泣道:“爷,刚才心儿以为这辈子都要离开你了。好怕……。”
“傻丫头,以后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抚摸着她那秀气的光头,柔道:“本老爷是强盗,要把你抢回寨中。当一辈子的压寨夫人,你想跑,都跑不掉。”
妙蝉脸色却突然之间有些阴晴不定,好半晌后,才冷声问道:“你说的阴阳调和,莫非你修的是多情门御女心经?”
我一愣神,瞧她那样子,似是对多情门颇有偏见?按理说,我应该打个含糊,揭过这茬。不过,我乃堂堂一代君王,大吴国地最高统治者,岂能在她面前示弱,便淡然一笑:“不错,我练的就是多情门的御女心经。小美人儿师妹有何指教?”眼睛的余光,已经撇向了车厢角落处的忘言。
“那李秋白是你什么人?”妙蝉蓦然脸色煞白,颤声问道。
我一听就有点火气了,老子是什么身份?轮得到她这么对我质问么?长久以来的帝王生涯,早就让我养成了唯我独尊的心理。遂脸色也是一冷,哧道:“你说的李秋白,可以算
是我半个师傅。看妙蝉你脸色不对,莫非是我那个风流师傅当年把你抛弃了么?”
“你,你胡说。”妙蝉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意,迅即又被怒气填满,双手开始结着各种各样的手印,一时间让我眼花缭乱起来。然我也不会示弱,手虚空一抓,忘言便轻巧的飞到了我手上。
“师傅,不要……。”妙心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仍旧是挡在了我的面前,求情道:“师傅,看在心儿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动手好么?”
我心中又是一暖,这妮子,竟然肯站在我这一边。实在让我有些意外,不过却让我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数分。
妙蝉阴晴不定,脸色惨白道:“当年你师姐,也服侍了我多年,可到头来,也死了。”
“师姐?我有师姐?”妙心脸色微见疑惑,秀眉轻蹙道:“师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师姐?”
“死了,也被我逐出门墙了。”妙蝉面若死灰,眼角儿滚落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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