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皇帝
“东家,你猴急什么。”柳三娘掩嘴窃笑起来,横了我一眼道:“还没有举行仪式呢。”
当然,所谓的仪式,不过就是过过场子而已。简单的仪式举行下来后,我便身上挂着个大红绸缎花,用着一个红绸缎带子,牵着柳映竹往阁楼上走去。
白士行他们几个,也是兴奋非常,吵闹着要红包,结果换来我的一人一脚。唤过柳三娘,我在她耳畔贼笑连连,目光不断瞄向左东堂。倒把左东堂惹得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
回头瞧都不瞧他一下,仍旧往楼上走去。心中却在暗爽,左东堂啊左东堂,看你今天是否能逃脱三娘安排的桃花阵仗。
楼上候着的小丫头,一看到我们上来,便微微施了一个礼。领着我向我今天的洞房走去。
我推开厢房的门,信步往内走去。整个厢房,被布置得跟个新房一样。各种喜庆装饰,应有尽有,两对红蜡烛,火火烧着,将厢房内映得一片喜色。
我牵着柳映竹,往床头走去,扶着她坐了下来。从桌子上拿起喜秤,缓缓地将其喜帕挑了起来。
入我眼的,是一张微微带着笑意,却更多的是羞涩的脸。玉脸粉雕玉琢,找不出半点瑕疵。一双水灵的杏眸,正偷偷地瞄向我。
“娘子,你果然有国色之容。”我微微挑起她下巴,欣赏着她娇羞的模样,调笑道:“为夫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相公。”柳映竹轻轻地唤了我一声,羞涩道:“看够了没?”
“怎么会看得够呢?”我轻笑不已,将桌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两杯酒取了过来,一人持一杯道:“娘子,喝过交杯酒后,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是啊,相公。”柳映竹虽然脸上带着喜色,然而眼睛中却是黯淡了起来。想来,她心中还是以为,我们只会做一个晚上的夫妻。
今天先不与她说了。我心中打定主意。
俩人喝过交杯酒后。柳映竹的脸上,飘上了一层粉红,更显得其娇艳容貌非凡。惹得我越看越是喜欢,便轻轻地在她脸上啄了一口,将其搂在了怀中道:“娘子,堂也拜过了,交杯酒也是喝过了。该是圆房的时刻了。”我厚着脸皮说道。
“相公,欲圆房,可必须过了妾身这一关后才行。”忽而,柳映竹脸上,露出了一丝调皮的笑容。
我哑然失笑,还要过关斩将啊?不过,瞧她兴致不错,陪她玩玩也行。不过,旋即又头疼起来,立即先声明道:“关于对联,诗词,猜谜之类的考题一律免谈。”
柳映竹先是一愕然,旋即进而掩嘴笑道:“原来相公是个不喜读书之人。”
“呃……。我读书倒也读了十好几年,但是诗词一类,一直不为我喜。”我尴尬地挠着头,费尽心思想为自己找个歪理,迅而,脑筋灵光一闪,反而问道:“娘子认为,诗词对联,能够让天下百姓都有饭吃么?”
柳映竹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么一问,先是一愕然,思索了一会,便摇了摇头,苦笑道:“恐怕不能。”
“那娘子以为,诗词对联,能让敌国不敢入侵我朝么?”我继续问道。
柳映竹立即摇头道:“也是不能。但是诗词歌赋,能陶冶一个人的情操,提高个人修养品质。”
“诗词作得好的人,能保证他不贪污,不受贿?”我质问道:“陈后主算得上是一代文豪了吧?然而却连自己的国家,也保不住。”
这时,柳映竹才无语起来。的确,诗词歌赋做得再好,只能局限在文采之上,其他一切都是空话。
“如今当官之人,大多乃是取自文采诗词出众者。然而为何还是朝野哀鸿,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敌国对我朝虎视眈眈?”我冷笑连连道:“我并不是说诗词歌赋一无是处,在一定程度上,的确能提高一个人的修养程度。但并不是生活必须的产物。作为一个人,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生存下去。其次才能在酒足饭饱之际,讨论一下诗词歌赋。文字只是一种工具,并不是拿来炫耀,或者玩弄的。”
柳映竹首次听到我这样的理论,明明我说的有千百漏洞,却难以反驳。的确,诗词歌赋,并不能拿来当饭吃。
“唉,难为相公不学无术,却编出来这么一大套的道理来应付我,也算是难为你了。文关,算你通过好了。”柳映竹白了我一眼,嘴上虽然这么说,然而眼中却多了一丝柔情,轻声道:“相公若是去当官,一定是个好官。”
“也不一定,我这个人啊,生性懒惰,只不过有些事情,实在看不下去了,才会去管管。”我摊开双手,耸肩道:“若是天下百姓都安居乐业,能够吃饱穿暖,不用卖儿卖女了。我就可以安心享乐了。”
“相公乃真小人也。”柳映竹淡淡的笑道:“不过,任你巧舌如簧,也要过下一关的。”
“哦?”我奇怪的问道:“娘子的下一关,到底是什么花样啊?”
“文关过后,自然是武关了。”柳映竹猛然间将裙摆一敛,向我摆出了一个打架的姿势,严肃道:“相公要小心应对,拳脚可是不长眼睛的。”
我晕……
看她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竟然是个懂武功的女子。实在没有料到。不过,看她大腿修长结实的模样,却也只能怪我后之后觉了。
“等等。”我急忙喝止了她。
“怎么?相公还想编一套大道理来蒙混过关?”柳映竹眨巴着其动人的眼睛,淡笑道:“恐怕不行吧?武功练得好,可以保家卫国,阻敌入侵。总不能说没有用处吧?”
我尴尬一笑,迅即诞着脸问道:“为夫只是想问问,你的武功,已经到达了哪个品级?为夫怕一个不好,伤着你可不行。”
“妾身练武之是为了强身,练得不算出色,勉强能进入二流境界。”柳映竹露出了个俏皮的笑容:“相公可要手下留情啊。”说着,欲动起手来。
“等等。”我又喝止道。心中暗骂道,不算出色?勉强进入二流境界?我日,几乎比得上我手下御前侍卫了。而我自己,虽然内功不错,境界不错,但是还没有真正开始练招式。恐怕要严格算起来,连三流都未进去,哪里够她打的?呜乎,早知道把晴儿叫出来护驾了,人家好歹是地品级高手了。至不济,点住她的穴道,强奸也行啊。
“相公,你到底打是不打啊?妾身一直摆着这样的姿势,会累的。”柳映竹奴着小嘴,巧笑道。
“娘子啊,为夫正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我板着脸,一脸严肃的说道:“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学大老爷们似的,舞刀弄剑呢?即不雅观,也会惹来闲话。保家卫国,乃是男人的本分,要等到女子一起打仗的时侯,这国家距离灭亡,已经不远了。再者,女子武功再强,又怎么能对相公动手呢?世道变了,人心不古了。”我露出一副悲痛的样子,摇头苦叹道:“无论怎么样,我身为堂堂七尺男儿,是不会与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的。你动手吧,就让我默默地维护一个男人的尊严吧。”
“妾身果然没有猜错。”柳映竹放下了姿势,俏横了我一眼道:“无论怎么样,相公都会有一套说词。果然是巧舌如簧。算了,还是不打了。”
我这才欣喜地上去搂住了她,笑道:“娘子这下可以洞房了吧?”
柳映竹俏脸一红,随即瞪了我一眼,嘟嘴道:“那相公总得露出一点点特长给妾身看看吧?木匠善工,渔夫善渔,相公你到底有什么才华,自己展露一下吧?也好让妾身,心中能够多惦记你一下。”
“特长?才华?”我认真的思考了,的确是很认真的思考了。然而思考了半天,却没有想出任何特长、才华。
“相公,使劲想。”柳映竹在一旁鼓励道:“无论什么都行的,就算旁门奇淫技巧也行。”
她一说到那个淫字,我豁然开朗了起来。双掌一击道:“有了,我想到我的擅长了。”
柳映竹也是脸色一喜,急急问道:“相公有什么才华,快快展示出来。”
我嘿嘿淫笑起来,忽而上前一步,趁着她不注意时,拦腰将其抱起,压到了床上。邪笑不已道:“你家相公,唯一擅长的事情,就是这个了。相公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欲死欲仙,直叹春宵苦短。”
啊?柳映竹这才明白了,我到底是有什么擅长的。顿时俏脸飞红,挣扎了起来:“哪有相公这么厚脸皮的,这种事情,也能算是特长么?”
“怎么不算?”我诞着脸,一头吻了下去,贼笑道:“你自己不是说,奇淫技巧也可以?”
“此奇淫,非彼奇淫,相公你误解了。”柳映竹一头偏开我的袭击,急急解释道。
“你都知道我不喜读书了,哪里知道同样一个词,会有几种解释啊?”我嘿嘿笑着,享受着娇躯在我身子底下扭动的快感,一双魔手,开始肆虐起来:“再者说,你家相公,只有这一项拿得出手的特长了。娘子将就一下吧。怎么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就认命吧。”
本来,柳映竹还待再与我僵持一番。然而我那手脱胎自御女心经手法的技巧,岂是她这种未经人道的处子之身,能够抵挡得住的?一番将要说出的话语,立即转化为娇喘呻吟之声。
“还请娘子,好好领略一下为夫的特长吧。”我轻笑着,双手飞快的将其外面的衣衫除却,只留下一个肚兜。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柳映竹情知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了。遂怯生生地说道:“相公,今晚要好好疼惜妾身啊。”
我也深怕她着凉了,忙将那床绣着鸳鸯的棉被盖了上去。与此同时,自己身上的袍子,也被三下两下的解了去。
俩人一起拱在一条被窝之中,耳磨丝鬓下,火花煞那间被点燃。处子的体香,不住的飘到我的鼻孔中,撩拨着我的情欲。
立即,我翻身上马。将其几近赤裸的娇躯,压在了身子底下,重重地吻了下去。这女孩,似乎是水做的,压在上面让我顿觉舒适异常。
我的舌尖,不断游走在她的娇躯之上。自从修习了御女心经后,我总能经验老到的判断出一个女子的敏感之带在何处。舌尖掠过之际,自然能引起她的一阵剧颤。
我握住了她那双三寸金莲,钻出被子,细细欣赏起来。果然是妙足,同体晶莹剔透,娇小玲珑,犹如一尊艺术品一般,撩人心弦。
在古代女子中。一双脚是仅次于私处的神秘地带,只有自己最亲近的丈夫,才能细细把玩。而柳映竹不但拥有一双诱人的小脚,其玉脚更是敏感之际,稍一撩拨,就能惹得她全身惊颤不已。
那种感觉,直将我最原始的情欲,都挑逗了起来。我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有恋足的不良爱好了。原来一双美脚,真的是如此赏心悦目,令人怦然心动。
我轻轻地在她脚背上吻了一下,身上的熊熊欲火燃烧了起来。而柳映竹,也经过我的抚摸亲吻,早已经意乱情迷了。
我附下身子,压了上去。喘着粗气道:“娘子,为夫来了。”
咛嘤。
柳映竹轻轻呻吟了一下,娇涩的点了点头道:“相公要怜惜妾身。”
……
这一夜,雅颂阁楼船在秦淮河中飘荡了一个晚上。我却在柳映竹身上征战了一晚,柳映竹虽说是处子之身,然而经过三娘的各种调教,几乎所有取悦男人的技巧都懂得。在我身上略微试一下后,便逐渐熟悉起了各种技巧。以至于到最后,我不得不运起了锁精术,才能勉强应付的了。
正是天生媚骨。我看着在自己臂挽中熟睡的柳映竹,一副娇柔可爱的样子。然而情欲一旦被挑逗起来,几乎会变得极为媚骚。我苦笑不已,幸好是我练过御女心经的高人。若是换了一般的男子,如何能应付得了她?若是夜夜笙歌,一般的男人,恐怕一个月下来,就会变成人干了。
恰在此时,怀中玉人已经醒了过来,幽幽地揉了揉眼睛,柔情似水的瞌在我胸堂之上,轻声道:“相公,你醒了?”
“娘子,你多睡一会吧,都折腾了一整晚了。”我邪笑不已,反正到了最后,都是她行动。我则躺在那里享受。
“相公,你又来取笑妾身。”柳映竹不依地撒娇道。
“呼,幸好为夫有那方面的特长,否则还真的应付不了你。”我后怕的舒了口气。
柳映竹暗中拧了我一把,脸上绯红不已道:“三娘也说过我,我是天生的媚骨。普通的男人,都是应付不来的。相公,相公你果然没有说谎。”说完这话,却又钻到了被窝中去,不敢看我。
“哦?”我兴致来了,便问道:“难道真的有天生媚骨一说?”
岂料任凭我怎么问。柳映竹也不肯钻出来和我说话,显然刚才那句话,已经让她感到了羞耻的极限了。
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她才在被窝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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