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王朝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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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岚关心则乱,被他一提醒,人倒是醒了醒神,皱着眉说,“没有啊,我在睡房里放毒药干什么?”忽地眼睛一睁,身子震了一震,“前几天海关送过来一些烟土样品,用油纸包着,大概在抽屉里,你快点打开找一找!”手直直指着那桌子。

  几个听差赶紧去翻,却没有翻到。

  又人人弯腰去床边地上慌慌的寻,真的让他们在床底下找出一张油纸。

  张戎拿着油纸在鼻子上一闻,烟土味直冲鼻,说,“看来是把烟泡水喝了。”

  白雪岚听了这句,心稍微松了一点,才不像刚才那样急得发晕,“烟土的话,是有得救的。”立即恢复了几分沉着,对张戎说,“你快打电话,和医生说病人是喝了烟土水,赶紧带对症的药来。不!我们派车去接!把公馆所有的车都派出去,就近的医生都要他们带医药过来,谁到得快就重赏谁!”

  把好几个听差都派去接医生。

  自己抱着宣怀风,坐在床边心急如焚地等着。

  这一等,好似等了几辈子,像在火上烧着一样,不到一两分钟,就瞪着眼睛问,“怎么还不到?”

  房里留着的听差小心地陪着笑说,“您是太焦急了,车才刚刚出去呢,最快也要十来分钟才到。”

  白雪岚让宣怀风的头枕在自己大腿上,不断帮他擦汗,额上的汗只有一点点,冰冰的,很快就无汗可擦了,白雪岚只觉得宣怀风双颊越来越青,连气息都似乎要尽了,刚刚才略安的心,一下子又悬起来,生怕医生还没来,宣怀风人已经撑不住了。

  恨不得冲出去大街上把医生拽一个进来,又不敢撇下宣怀风。

  那种惊惧的煎熬,是生平未有过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短短十来分钟,白雪岚觉得自己像死过十来次似的,忽然间,听见外面听差们喊,“医生来了!”

  一个半夜被抓起来,衣服都没穿好的西医提着小药箱一头大汗的小跑进来。

  白雪岚还嫌他慢,连声说,“快点!快点!都什么时候了!还磨磨蹭蹭!”

  那西医早在路上听听差说了是喝了烟土水,这个病人倒不难治,赶紧到床前,解开宣怀风的衣襟,让他透气,然后抓住宣怀风细细的胳膊上,扎一针进去。

  宣怀风其实只是半昏,还留着一点意识,他天生畏疼,针一扎进肉里,不禁轻轻呻吟了一声。

  白雪岚听见他这声呻吟,像自己也扎了一针救命药似的,一口大气松下来。

  医生帮宣怀风打了两针,又取出药水,要白雪岚帮忙撬开他的嘴,喂了两小瓶下去,笑着说,“喝了这点药水,等一下再喂他一些水,吐出来就好了。”

  白雪岚见他说得如此轻松,反而有些不信,“这样就行了吗?”

  医生说,“病人气色还好,一看就知道吃下去的数量不大。现在人只是麻痹了,并无大碍的。”

  他是被人从被窝里抓出来看诊的,说完就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向白雪岚告罪,说要告辞。

  白雪岚却因为被吓得够呛,唯恐宣怀风病情又有变化,对医生说,“今晚请留下,至少看顾到明天早上。诊金是一定从厚的。”

  硬把医生在客房安顿下了。

  宣怀风吃了药,又被喂了一碗白水,后来身子一动,果然哇哇哇大吐起来。

  白雪岚抱着他,也被吐了一身,却不觉得有什么。

  等宣怀风吐干净了,白雪岚取过水,灌了宣怀风一些,让他漱口,看看睡房,地面上脏得不能用了,今晚只能换地方睡。

  便把他抱到另一处厢房里。

  宣怀风身上还穿着来时的丝质西装,这时候已经睡出许多褶皱,因为医生让他透气,西装和衬衣都左右打开着,露出大半白皙胸膛,在一呼一吸间,轻轻起伏。

  白雪岚进了厢房,把他放到床上,自己随便弄套衣服换了,又叫听差把自己的睡衣找一套出来。

  他亲自给宣怀风换上,

  宣怀风还在麻痹状态,手脚软软的,倒变乖了很多,白雪岚像摆布一个真人大小的娃娃一样,动着他又白又细的长手长腿。

  给病人把睡衣套好,白雪岚一低头,才看见宣怀风眼睛开着一条小小的缝,黑色的瞳仁在里面露出一点点,似醒未醒,一脸很无防备的样子,怔怔瞅着他。

  白雪岚苦笑着说,“你也算厉害了,反倒修理起我来。”

  宣怀风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还是乖乖地看着他。

  白雪岚问,“你现在到底是迷糊呢?还是清醒呢?”

  宣怀风仍旧没有动静,头靠在枕上,略偏了一点点,安安静静的,迷迷糊糊地盯着打量。

  白雪岚今晚的野心本来被打消了的,这一刻,却猛然野火燎原般的烧起来,神色一变,受不了热似的解开自己的衣襟,不禁低头又去看宣怀风。

  看一眼,又看一眼。

  他骤然长叹一口气,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股脑全脱了精光。

  站在床前,顿了顿,终于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把躺在床上的宣怀风身上的睡衣全剥下来。

  赤裸裸地躺上床,把赤裸裸的宣怀风,用一只手抱在怀里。 

  然后,另一只手拉过床头摆着的叠好的被子,抖了抖,用力一扬,让双人被把他们两人完完全全盖住了。

  

  
  第十四章


  这一刻的感觉,玄妙得难以形容。

  全身上下被被子蒙着,白雪岚不觉得气闷,倒觉得他们两个被隔绝到了另一个很远的,与世无争的世界似的。

  宣怀风柔软的身子,一丝不挂伏在怀里,他忍不住慢慢挪着手,从肩胛骨一路摸到后背。

  被子底下,一点光也透不过来,绝对的漆黑。

  只凭手感享受宣怀风身体美丽的线条,反而让白雪岚更加兴奋起来。

  小小的密闭空间,他仿佛闻到宣怀风散发出来的烟一样氤氲脑际的肉香。

  不知为什么,白雪岚渐渐就焦躁起来。

  他用力抚摸着怀里人的身体,似乎刻意要把他摸醒一般,指尖从细腻的背部滑过,落到下面狭窄的臀缝,执拗地往里钻探。

  既紧绷又柔软,奇特的触感令人呼吸困难。

  白雪岚以为自己早准备好了,现在却还是心脏砰地一跳。

  他忽然觉得空气不够用了,烦躁地一蹬,把身上的被子蹬得远远的。

  院子里的灯光一下子透进窗,使他视线模糊,他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着闭着眼睛侧睡着的宣怀风,不着寸缕的身子起伏着优美曲线,夜的光华覆在他身上,像笼罩着一圈淡淡光环。

  白雪岚一向觉得宣怀风好看,却从未如这一刻般觉得他如此动人,活像粉色琉璃铸成的人儿。

  弧度迷人的后腰,有一块蝴蝶形状的胎记,如晕染开的一抹墨色,覆在肌肤上。

  白雪岚一股冲动上来,忍不住低下头,在那后腰的胎记上狠狠咬了一口。

  宣怀风当即被他咬得清醒过来,吃疼地“呜”了一声,想翻身避开后腰上的痛,白雪岚更不愿放过,仿佛狼一样用牙齿咬着那小小的肉,不断加深牙印,把宣怀风咬得呜咽挣扎。

  等咬得尽兴了,才一下子把宣怀风翻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

  这样赤裸裸仰躺在床上让男人打量,宣怀风倍感羞辱,拼命要翻过身蜷缩起来,白雪岚和他拧着干,硬把他按着,不许他动,伸出一只手去挑宣怀风的下巴。

  宣怀风被迫抬起脸,白雪岚借着窗外斜射进来的月光,看清他俊美的脸,精致无暇的五官都带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羞耻窘迫,欲反抗而反抗不得。

  大概白雪岚真把他咬疼了,连眼泪都渗了出来,闭上的眼睑覆着浓密睫毛,湿漉漉的,一个劲轻颤。

  白雪岚猛然间觉得自己真是个下三滥,今晚的事,落井下石,趁人之危,这八个字的评语可是逃不掉的了。

  真是既下流,又无耻。

  他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手却无论如何也缩不回来,沾在宣怀风洁白的胸膛上,反复抚摸那上面两颗嫩嫩的小芽。

  不料越抚摸,欲火越不受控制,就像一个口渴的人,忽然喝了咸酱油一样,更发疯似的口渴,手摸着都不解恨了,干脆头往下一压,牙齿咬住一个rt,用舌尖拼命的顶着那小肉点。

  宣怀风“呀”地轻轻叫了一声,带着一点哭似的尾音,使劲推白雪岚的脑袋,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发觉不行,又用脚往上蹬。

  白雪岚被他连续蹬中几下,却不如何疼,执拗的伏在他身上不下来,含着小巧的乳珠,两边脸颊收起,簌!用力地吸。

  “啊!”宣怀风被他弄得受不了了,把脖子往后一仰,喘着气说,“你杀了我吧……”

  这句对白,倒是小说里强抢民女时常用的。

  任谁在床上吐出这一句,白雪岚都觉得十分可笑。

  唯独宣怀风轻轻说了,带着一股很绝望的气息,一下子把白雪岚野马脱缰似的欲望拉回了大半,抬起头,拧着他的下巴转回来,脸对着脸,冷冷说,“这话可笑。你本来就一心要寻死的。这身子,你自己都不要了,怎么还不许我碰?百姓家里剩的饭菜,尚且施舍乞丐呢,你待我,连对乞丐都不如。”

  宣怀风不肯和他说话,甩开脸,又想翻身蜷起来。

  白雪岚一把抱住他,把他困在怀里,强硬地说,“好,你不想和我说话,咱们就把事情做到底。我反正已经豁出去了,也不用顾着脸面。你说我流氓也罢,强_ba0犯也罢,总之我是不放过你的。”

  说完,压住宣怀风的双唇,狠狠吻了一气,把宣怀风逼得肺里的空气都用尽了,不断在他怀里乱转乱蹬。

  亲完了,白雪岚放开宣怀风,抓着他的下巴,眼里带着凶光地问,“你和林奇骏,也是这样亲的吗?”

  宣怀风倔强地一个字也不说,一个劲地转头,转身子,要把他身影眼神都撇到视线不及的地方,这可把白雪岚大大激怒了,索性把高大的身子完全压在宣怀风身上,探手往腰腹下面探,一把握住要害,“他帮你弄这里,很舒服么?”

  宣怀风胯下被抓得一阵异样,又气又怒,伸脖子就往白雪岚肩膀上咬。

  白雪岚身子一侧避过了,冷笑着说,“你心里只有姓林的,对我倒是想咬就咬,怎么就从来没想过我也会疼。”

  低头吻住宣怀风的唇,舌头探进去,狂风扫落叶似的搅动口腔。

  宣怀风连呼吸都赶不上,气力不继,脸色憋得发青,白雪岚吻够了才放过他的唇,像不给自己思索余地般的,也不容宣怀风喘息,两手握住宣怀风膝盖,左右一分,趁势把身子契进他两腿之间。

  迸动的热物硬硬地抵在入口。

  宣怀风畏惧地一颤,低声叫着说,“我不要……”

  不等他说完,下身一阵刺痛,异物直直地嵌了进来。

  脑里顿时恍惚。

  白雪岚又进了一点,宣怀风才清醒过来似的,“啊”一下惨叫,不断把两脚蹬在半空里乱踢。

  白雪岚得偿所愿,顿时被胯下热热柔柔的,吸住似的触感给逼得毫无理智了。

  他也不是没和人上过床,对那隐秘的地方本无新鲜感可言,为了忘记宣怀风,在法兰西的时候还特意寻了两个同性情人,但现在全明白了——一切都是徒劳。

  他就是想要这个人。

  千金难买心头好,差一点都不成!

  只有宣怀风能轻而易举,就把他一腔野火全烧起来。

  热气直冒的快感让白雪岚只想按住宣怀风,宣怀风的脚在半空里踢过来,他索性两手抓住乱踢的脚踝,往左右扯,把宣怀风大腿根分得更开。

  这样一来,臀部的秘地较容易进去了。

  发疼的亢奋,试着往紧紧的热道深处挤,极安静的夜,仿佛能听见往深处挤压时碾过肉膜的声音,令人的牙齿有一点点发酸。

  却也让人如野兽似的发疯。

  他抓着两只白玉似的脚踝,在翘臀中央一点一点侵进去,每进去一点,就像把里头的林奇骏挤了一点出来,像在宣怀风这块冰上面撒了他白雪岚的一点火种。

  占有的喜悦感把他的心涨得满满的,仿佛把一件眼馋了许多年的宝物,终于捧在掌心上。

  腰杆用力一顶。

  凶器完全放进漂亮身子的那一刻,一直乱滚乱动的宣怀风,忽然哇地一声,很大声地哭起来,十指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脸。

  白雪岚抓开他挡在脸上的手,不许他逃避,低头咬住他的唇乱吻。

  “奇骏!奇骏!”宣怀风大声的哭叫着,拼命甩着汗津津的头。

  在脑海里努力回想的奇骏的笑脸,被白雪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