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changed love (brothers)





  为了方便逃走,海伦特地去找了一个轮椅,藏在自己房间的柜子里,她特别忌亚伦的作息时间以及工作行程表,暗暗记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在空闲时候,她还到庭院和前门走走,侦查可以逃走的路线。 
  一旦倒戈之后便对克利斯付出同样的忠心。 
  克利斯每晚持续受到肉体上的煎熬。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肉体熟悉了被侵犯的欢愉,对亚伦的行为产生生理反应。 
  主仆二人表面上仍形同陌路,暗地里却密集地计画——切。 
  ——已经没有退路了。 
  如果克利斯不逃,他将和亚伦结婚,以像水远逃不出这荒唐比的关系。 
  他也许曾经颓废过,但始终有个限度,还不至于对错不分。 
  同性恋加乱仑——还有甚么比这更有可能在死后被打下地狱的罪名了? 
  当身体被亚伦抽插时,他只觉得思心得近乎死去,但身体却背叛他的心理,一次又一次地登上一呙峰。 
  很快地……他总是如此催眠自己。 
  —很快地,他就可以逃离这儿了……身穿浴袍的亚伦在洗好澡后悠闲的走出浴室,手里拿著毛巾擦拭尚在滴著水的褐色头发。 
  细长而不带感情地瞥一眼床上的人,嘴角勾出一抹冷酷的微笑。 
  “感觉如呵?应该还不错吧!那可是比我还大的尺寸呢。” 
  在床上克利斯开双眼,先前的反叛早巳不见踪影,换来的是求助的恍惚眼眸。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上布满犹如血迹的淤痕。在耸起且不停颤抖的棒棒根部有个为了防止局潮She精而打上的红丝结。在他张大的双腿间可以看到露在体外的黑色物体,此时正发出震动声。 
  亚伦心情大好地坐在床沿,眼神犹如再欣赏艺术晶般缓缓扫过他全身。 
  “想射吗,克利斯?”亚伦开口问。“要我帮你拔出来吗?” 
  克利斯没点头,可是却靠自己仅存的力量到他身边,下耻地向著他。 
  无论内心如何讨厌这个人,现在能让自己解脱的也只有他——解铃还需系铃人。 
  “想要我帮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静无起伏的声音在他头上传出。 
  只见他挣扎一番后努力翻过身趴著,用嘴拨开亚伦的浴袍下摆,寻找隐藏在下面的物体。 
  没片刻,亚伦慢慢地闭上眼睛,享受著被克利斯的嘴包裹的感觉。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果然是调教有方吗?” 
  克利斯假装没听见亚伦的话,压抑著厌恶感继续活动自己的下颚和舌头,不断吸吮、舔弄逐渐膨胀的分身。因为洗过澡,三十分钟一的情事味道已被彻底洗净,只留下男人原有的独特味道。 
  看著克利斯服务自己的同时,亚伦伸手向克利斯的臀部,将他体内的东西抽出然后又用力插入。克利斯忍不住仰头痛哭,腰部以下不住发抖。 
  那是一个巨大得让人倒抽一口气的男根模型,被亚伦拔出将近十公分仍不见一端,甚至犹如婴儿手臂般粗。之前亲眼看著亚伦将它塞人自己后庭,克利斯以为自己一定会被他弄死,痛得他昏厥过去。 
  “别停止,否则它将在你体内待一整天直到我晚上回来为止。”亚伦见他停止嘴上动作而威胁道。 
  克利斯蜜地重新伸出舌头舔舐,流下的泪水滴在上面带来咸味。 
  他已经放弃自问自责了。 
  在经过无数次的肉体和心灵受创后,连诅咒的不想,只是麻木地奉命行事,套叩令下张开双腿、活动嘴巴、扭动腰肢。 
  一连串的折磨早磨平了当害死一条生命的内疚感,亦磨平了愤怒、屈辱、憎恨……这样的自己到底还剩下甚么?一条不属于自己的生命!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想像到,自己的人生将会继续受到亚伦的控制,成为有生命、有感觉的Xing爱娃娃,如此过完一生! 
  不久,一股热流涌人自己口中,呛得他下停咳嗽,赶紧把没喝下的液体吐在床铺上。 
  海伦在没几分钟后敲门进来——她在时间的拿捏上总好得不可思议,叫人怀疑苴贫她一直都在观察后找适当的时机出现。 
  “早安,海伦。接她的是坐在床沿浴袍拉好的亚伦,脸上挂著若无其事的笑容。“我先回房去,这里就交给你了。还有,帮克利斯把东西拔出来吧!” 
  海伦望向克利斯,为他的现状呆愣原地。 
  ——她,一个决定单身,连恋爱经验都没有过的女性,居然要面对如此场景! 
  特护工作做了将近二十年,以为自己已看尽人间冶暖,没任何事物能再使自己惊讶了啊……她紧握住颤抖的双手然后深呼吸,尽自己所能地想要恢复这个家驱散走的淡然。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眼睛像被定住似的盯著克利斯的股间看。 
  黑色的男根模型仿佛怪物般侵蚀著克利斯,啃食他最后的理智。海伦犹豫地伸出手要把它抽出,看到克利斯痛苦地震动而吓得迅速放开。 
  ——为何我要做这种事?为何会有这种事发生? 
  海伦觉得自己的伦理陷于崩溃边缘。 
  “……请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一向冷静的声音颤抖不已,丝毫起不了安抚作用。 
  一口气拔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混合著Jing液的鲜血,渗入被单后的嘿心味道瞬间扑鼻而来。接著解开克利斯手上的绳子。之后他忽然坐起身子,转身背对海伦。 
  “克利斯……?”海伦对他探出手,却被他挥动的手胡乱地拍开。 
  他缩起身子低下头,肩膀因为哭泣而上下颤抖。 
  忽然明白过来的海伦怔怔望著那可怜的背影,感觉自己的眼眶一阵炽热,身体却犹如浸在南极的冰河中一样冰冷。 
  ——之前没得到解放的克利斯在海伦帮她松绑后不得不当著海伦的面释放出累积已久的欲望。 
  看著包裹著下体的十指挤出白色的液体,克利斯顿时觉得自己可怜低级得连畜生都不如。 
  这种东西……这种东西……! 
  海伦惊觉,慌张地上“扯开克利斯的双手。 
  “克利斯,别这样!不要这样……” 
  虽然是男人,力气却柔弱得比不上海伦,没两下子便被拉开手,松开被自己掐得发紫的棒棒。 
  “求求你,不要这么糟蹋你自己!于无法忍耐的海伦拥著他放声大哭。“你这样只会称了那个人的意,彻底把你改造了!你要看著事情变成那样吗:” 
  我现在跟一个女人有甚么分别!不,我比女人更不如……我只是个玩具! 
  克利斯奋力争开海伦的怀抱,一个不稳倒在床上,如没了电池的玩具忽然静了下来,茫然地看著床盖。 
  瘦弱的身体可以清楚地看见一排一排的肋骨,上面覆盖著一层又一层的红紫交错的痕迹,骇人得无法相信那些是欢爱后留下的,反而更像嘶咬过的淤血。 
  他大开的双腿间滴垂著渐渐由紫转红的男性特徵。经过主人的拉掐后,钮是男根或阴囊都无力地吊在那儿,仿佛随时都可能断离身体……克利斯如同回到幼儿时期,毫钮耻心地在海伦玺刚曝露所有。他的四肢无力地摊在凌乱不堪的床上,空洞的眼眸毫无预告地流下泪水,弄湿包裹脸蛋的纱布。 
  ——上帝……他还有多少尊严可以受人摧残? 
  海伦听过这家里的佣人说过不少有关于死去二少爷的事,知道过去的他是如何狂妄自大的人。然而,那些形容词她是怎么也无法和眼前这位男子相连在一起。 
  要是再让他继续下去的话……当是想像便令她毛骨竖然。 
  “克利斯,我们行动吧!” 
  克利斯起了反应,把头转向她,面带疑问。 
  “亚伦先生今天早上九点有重要会议,五个小时以内不可能回得来。”她回忆起今早起床后查看的笔记本内容。“我们趁这时间逃走!” 
  五个小时其实并不保险,而且她也没侦查过管家和佣人“天的时间表,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可是她无法再让克利斯待在这家一分一秒了! 
  “来,快,我帮你冲洗好吧!” 
  克利斯呆滞地被海伦带人浴室,在洗澡间慢慢恢复意识,全身开始发抖不已。 
  可以逃走了,可以逃离那个恶魔了! 
  花四十分钟迅速梳洗后,海伦只帮克利靳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物便回到房间去拿出事先藏好的轮椅。 
  克利斯拿起披肩围在头上,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所幸现在是冶秋,即使打扮成这样也不会引起外人怀疑。 
  一切就绪后,十一点的钟声正好响起。 
  海伦找来一名男佣协助自己把克利斯搬下楼梯,以散步为理由走人庭园:收拾成一小袋的行李由海伦背著,假装为带病人出去都要准备的必须用品。 
  负责庭园的园丁看到海伦,亲切地对她打声招呼,海伦回以微笑,克制住自己的脚步,尽量缓慢休闲地往更隐密的角落走去。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选择进入后面的树林走一段路后才绕回前面的大路,以防有人在前门范围看到他们。 
  因为附近都是鲁丝特斯家的财产,后园和树林没有围墙相隔,如此一来反而更无法让人安心,不晓得自己到底离开宅邸多远了。 
  五颜六色的花朵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耸局的树木,紧张的、之一点一点地放松,希望越来越大。 
  在平坦的草地上,海伦不禁加快脚步,轮椅和脚步声落在乾枯的树叶上发出“帕沙啪沙”的响声。 
  就在二人以为已成功逃离的时候,一道黑影在前方不远处从树后出现,挡住二二人的去路。 
  海伦猛然停止,宛如世界末日降临般看著那个人。 
  “这儿好像超出散步的范围了吧?”冶冽的声音问道。 
  为甚么他会在这里:克利錾得发抖,激烈得连轮椅都震动起来。 
  “先、先生,我只是想让茱丽安小姐到安静点的地方散散心……”海伦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可惜被颤抖的背叛了。 
  “喔?”亚伦来到二人面前,褐色的眼睛散发恐怖的光芒。“那么,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行李包里的衣服是干甚么用的呢?该不会是出来露营吧?” 
  ——早被发现了……“不要小看我在你们周围布下的眼线,海伦。”他冶笑。“另外,你所看的行程表都是假的,是为了引诱你们上当的诱饵。你真以为我会把自己的行程表随便放在别人唾手可得的地方吗?” 
  他招了招手,从刚才开始便跟在身后的魁梧男人上前来,听候发令。 
  “你护送海伦小姐离开吧!” 
  “是。” 
  海伦“咚!”一声跪在地上,脸带绝望的表情。 
  男人毫怜悯之心地将她拉起,正要带她离开的时候,克利斯蓦地伸手拉住海伦的手不放。 
  “克利斯,放手。”亚伦不愉快地皱眉。 
  克利斯仍旧不死心地拉著,手心早流满汗水。 
  海伦一旦被带走会有甚么样的遭遇,他一点也不敢想。他更不敢想像自己将会遭受甚么样的惩罚!这时候的他仿佛在大海中攀著一块小浮木的遇难者,能撑多久便是多久,即使末日已在眼“刚……“克利斯,我说最后一遍。伦的声调降低。严厉地瞪著藏在披肩下,充满恐惧的眼神,“放手。” 
  ——已经没救了……克利斯望向海伦,发现她早已呆滞,由始至终未看向自己一眼。 
  计画失败了,接下来是谁也无法想像的后果。这是二人的领悟。 
  可是,哪怕只有那么一点机会他也下想放弃啊……克利斯眼睁睁看著海伦离开。忽然间,他的脸蛋二:亚伦走到他面前,将盖在他头上的披肩拉开了。 
  因为过度恐惧而不敢轻举妄动的克利斯呆望前方,汗流浃背。他甚至不敢抬头面对亚伦。此时的他只觉得自己身在黑暗无声的汪洋中不停往—卜沉,无论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只能任由自己陷入绝望的深渊……“我不会要她的命的。”亚伦的声音响起。“虽然我有这种能力,不过还不到时候。” 
  他蹲在克利斯面前,脸上虽无笑容但也没愤怒的颜色。 
  因为这样,克利斯无法猜透他的想法反而更加宝。 
  “与其担心别人,不如担心你自己吧,克利斯!”他继续说。“你既然会有想要逃走的念头,可见我的调教还不够。我应该把你的另一条腿也打断呢,还是让你屁股一辈子插著比先前更粗的棍子才好?” 
  克利斯掩面痛哭。 
  为何不让我死?为何不让我一死了之?我要死啊看到他反应的亚伦忽然笑出声来。 
  “我只是开玩笑的!真是太有趣了!“我怎么会这么对你呢?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啁!” 
  然而,克利斯还是宝得不敢抬头。他已经不想再相信亚伦的任何言语,也不愿再听。 
  那些好听的话就像诱惑夏娃吃下禁果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