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changed love (brothers)
那两道弯弯的眉毛,犹如描绘出来的蓝色眼睛、小巧的鼻子、形状美好的红唇……天!
他该如何形容出她的美妙呢!
当晚,莱斯里的心完全被茱丽安拿走,只能失魂落魄地望著远在天边的女神。自己到底出席了甚么样的歌剧,兀全不晓得,也不奎忌。
一切彷如梦幻。
简简单单的一次见面,让莱斯里开始有了信仰——不是对神,不是对上帝,而是对一位可望,却觉得遥不可及的女性。
想靠近她,想和她说话,想听她美妙的墅甲一种想法不是没有,但是女神总是散发出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而且无时钮刻不跟在她身边的夫婿充分地表现出对她的独占权,不给任何人(她接触。单是要和她说话便犹如要经过生关的严厉考验。
如果是以正当的理由,和其他人一起上前和他打招呼才能藉故和她说到话吧!
这想法忽然窜人莱斯里的脑袋,胸口有股莫名的骚动在酝酿著。
——没错,自己也不是甚么三教九流,而是当今最有权势的福尔公爵的独子!只要他想,没有任何人会拒绝他的要求,更何况只是想接近一名商人起家的侯爵妻于,和她简单地说说话!
这想法让他窃笑不已,为何没想到呢?现在都是别人急著和他攀关系,哪看的可能?就算他随便编个理由,让亚伦·鲁丝特斯带他美丽的妻子出席一个简单的茶会或晚餐,成为他莱斯里的人幕之宾,到时候还担心没机会靠近吗?
“早该这么做了……”
“思,你说甚么?”坐在一旁的好友好奇地问。
“没甚么,只是忽然想到一些事。”
想著想著,竟毫无自觉地低喃出声了。
友人没多问,只是陪笑。
莱斯里的思绪渐渐脱离人群,再度陷入自己的世界里。
味道……汗水、体液、情欲的味道……是最熟悉不过,也最厌恶的味道。
尽管醒来,却依然昏沉。在睡梦里,现实的恶梦亦仍未结束。
一支灼热的大掌轻轻抚上他的腰肢,让克利斯的身体为之一震。
手沿著身体的曲线游走,最后停在平坦的肚皮上,脖子间传来一阵搔痒,随著亲吻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斑。
克利斯毫无动作地继续维持侧躺的姿势,任由亚伦紧贴著自己的背,任意触摸自己。
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应该说,反正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现在的他是茱丽安,亚伦的妻子,夫妻同床,甚至Zuo爱,本就是很平常的事,不是吗?
——平常。
这个字眼已经离克利斯的世界很远了。
或是说,从他出生开始,一切都已经不正常了?
忽然一阵痛感,令他十指一缩,身体不安分地蠕动。
“别胡思乱想,专心点。”亚伦松开咬在他肩膀上的牙齿,发出警告。
Zuo爱需要专心吗?我需要专心看自己被你上吗?
克利斯气得咬牙,紧握拳头,却不推开如厶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趴著。”他又命令。
克利斯不甘心地翻过身,趴卧在床。
亚伦慢慢探手人他隐藏在双股间的洞|穴,感受到里面的湿润。
自昨夜开始,二人之间如野兽的交媾一直延续到天空露出白肚才因疲劳过度而昏睡过去。床旁的闹钟现在指著十点,太阳早巳日上三竿,房间却依旧昏暗,只能靠从窗帘的狭缝间射人的些许光线勉强看见景物。
这也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定。暑莉斯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思心的男人性器塞在自己体内。
芝下,一个比手指粗大的物体钻人他的秘所。虽然已经比以“过应不少,却还是让他痛得更抓紧手里的枕头。
“放轻松点。你想要受伤吗?”在他体内停止不动的亚伦说。
结婚以后,以为犹如暴力的性事会变本加厉,怎知亚伦居然一改往态,以温柔得足以让克利斯也尝到Zuo爱快感的动作进行。但是这并不会让克利斯多感激他,反而觉得倍受屈辱。
只刺激后面便能让他射出的身体一苦目己真要变成女人的恐惧,陷入了疯狂状态。虽然那只有极为短暂的一段时期,却也让包括亚伦的鲁丝特斯家陷入混乱。在She精时候所产生的属于男人的快感依旧存在,让他感到自己还是个男人一上且刚的克利斯是靠这弱小的念头在支撑著自己。
他亦不想再寻死了。闯过两次鬼门关对他来说已是极限,不愿再去闯第三次了。更何况亚伦必定会再次将他拉回,不让死神将他带走。
然而……感觉到亚伦在自己体内抽送时,他还是会忍不住希望自己已经死去,不用忍受如此对待。
——亚伦的真正目的到底是甚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要他活受罪,他大可把克利斯监林茬一个钮i法接触人的地方,一辈子不得重生。
他也可以把克利斯扔到街上,让他自生自灭。
自己已经是个连说话都有问题的人了,难道亚伦还需要担心他会揭发吗?但是亚伦不但和他结为夫妻,还帮他整容,做义肢,带他抛头露面。
他到底想干甚么?
感到身上的人一阵抽搐,一注注的液体冲入直肠。当半软化的分身抽出时,还可感觉到一丝黏黏的液体从里面牵了出来,滴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
克利斯想从他身下爬出,却被及时抓住手臂。
“还没结束呢。”
甚么……别开玩笑了—克利斯法忍受的翻过身,想挣脱他的手,却反被紧紧扣住,硬是将他街在的左腿搭在肩膀上,间不容发地再次进入。
唔、啊——克利斯全身绷紧,难过得连五官都揪在一起,眼角泛出泪光。
亚伦用拇指擦拭掉泪水,然后到他唇边,轻按在他乾燥的唇上。
克利斯出于本能地伸舌舔自己唇上的手指,微张的唇吐出热气。
男根在他体内不停抽插,洞|穴已经麻痹知觉了,为何还会觉得舒服呢?是那种所谓的麻痹的快感吗?
啊啊……思啊——明明张口,明明感觉自己有在用力叫喊,但是声音却怎么也出不来,犹如身在声电影。不知射过多少次却还挺立的分身在亚伦和自己的腹部摩擦,慢慢溢出Jing液。
“多想在这时候听见你啊!”亚伦更激烈地摆动自己的腰部,使抽插的动作更大更快。钮是肌肉柏行:或是性器和沾满液体的内壁摩擦声,听来都像在回响整个房间。
以为自己的身体要往黑暗中下坠的克利斯用力抱住亚伦,长长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十道伤痕。
我,我要不行了!救我——在达到高潮的同时,克利斯再度陷入昏迷。再也受不了折腾的棒棒无力地萎缩在腿间,无论如何给予刺激都钮法再立起。
将Jing液射人他体内的亚伦这才抽出自己。
——还不够……他凝视克利斯昏迷的脸,眼里燃起熊熊火焰。
——还不够。再恨我吧!恨我恨到想亲手杀了我,把我生吞活剥!到时候,你就一辈子离不开我了……站在镜子一刚的人有著及肩的金发和层血的皮肤。小小的瓜子脸上有一双刚毅的蔚蓝色眼眸、直挺的鼻子、红润紧闭的双唇。
不用仔细看,便可知道这不是茱丽安·西门的脸——这是带有三分茱丽安的色彩,克利斯·鲁丝特斯的脸孔。
虽然想要摆脱那张被火灼伤,如同怪物的脸,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后就要完完全全变成茱丽安,克利斯永远消失于世,克利斯的心理还是十分抗拒。在得知手术日期后,他恢复从前的反抗行为,对要靠近他的人又咬又打。
然而,手术过后,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却是一张柔中带刚的容貌。与其说像菜丽安,倒不如说是女性版的“克利斯”这无疑在家里的仆人间造成不小的骚动。
当每个人都以为可以不用再面对木乃伊似的恐怖绷带人之后,回来的居然是过去的恶梦,鲁丝特斯家的难拗的二公子。
“这是二少爷的诅咒……”
他曾听到其中一名女佣这么说。
——被烧死的二少爷死不瞑目,回来报仇雪恨了……这说法令他狂笑不止。
如真有鬼魂之说,那要回来的应该是茱丽安。茱丽安才是那死不瞑目的鬼魂,不是他。
然而整容的事,却完全在忌料之外。
现在的他站在镜子前,用手轻轻碰触自己的脸,彷佛一切是梦。
是亚伦吩咐整容医生这么做的吗?还是手术中途发生了甚忌外?至少亚伦是知道自己会变成甚么模样,因为他面对这张脸时,只有露出淡淡的微笑,丝毫没有惊讶,当天便带他出院。
自从海伦试图帮克利斯逃走之后,亚伦放弃帮克利斯找贴身女佣的念头,一切都亲力亲为。
他会提早起床,把克利斯也叫起,抱他到浴室好好沐浴一番,帮他穿上自己挑选的衣服。之后,他才叫进年轻的女佣,在自己的监视下看著她们帮克利斯梳头、化妆。
克利斯花费很长的一段时间用行动证明他不是一无是处的废人,可以自己洗澡更衣,那种时无刻紧盯著他的视线才稍微缓和,给予他短暂的喘气空间。
在更衣室中,克利斯把手套进袖子里,然后伸到背后去想拉起后面的拉链。
女人到底是怎么穿这种东西了:这时候,亚伦出现在他身后,随即传刷一—声音,轻而易举地帮他拉上搞得他满头大汗的拉链。
克利斯不禁全身绷紧,打了个冶颤。他不敢让亚伦站在身后,不管几次都一样。
亚伦一手揽起克利斯的腰,另一手滑过克利斯的金发,使克利斯觉得毛骨竖然。
照过去的经验看来,亚伦不可能没察觉克利斯的恐惧,而且总会抓紧机会调侃他一番,但是这次他却没有这么做,反而很乾脆地放开他,依照惯例地唤来女佣为他打扮。
克利斯轻喘一口气,把自己抛回轮椅上。
虽然装了义肢,却是个中着多过中用的装饰品。新的义腿使用了更轻盈的质料,可是因为著重于外观,减低了实用程度,没法支撑体重太久,所以克利斯多时后还是以轮椅代步。
女佣对他点头示意,然后推他到化妆台前。
各式各样的名牌化妆品摆满了整个口,盖子大开的首饰盒里满是特别订做的名贵首饰、加上更衣室里多得穿歪兀的名家设计服装,无论是任何女性看了都会眼花撩乱,怦然心动吧!过去的克利斯也曾花费大笔钱购买这些物品来讨女人欢心,根本不在乎对方戴不戴、配不配得上。现在的亚伦大概也是一样情形吧!
忽然,脖子处传来凉意,一阵香水味扑鼻而来,是克利斯再也熟悉不过的味道。
名为“诱惑”的女用香水,甜得腻人的焦糖味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辣味以及令岩作用的成分,经常被用来当做性暗示。
“好了吗?”
换上西装的亚伦走来,对自己的妻子感到满意不已。
用无数支发针勉强盘在脑后的黄金色头发,坚员了掩饰右腿的缺陷而长到地上的暗红色洋装充满古典的味道。脖子处挂著一条长长的珍珠项链,中间有一朵和洋装相同颜色的玫瑰花装饰。最吸引人目光的莫过于左手上的粉红色钻石戒指,在灯光下闪烁,让人连带地注意到他栖息在上的优美手指和手臂。
完全看不出来是个男人。不只是脸蛋,连身材都不像个男人。
除了天生的体格外,他被迫注射过女性荷玺豕,让身体少了男性的骨感,多了女性的柔和线条。这亦是让克利斯陷入歇斯底里的原因之一。
调换身分、整容、接下来是变性吗?
为了抵抗,他在亚伦的手上留下一道道的齿痕,久久未能消退,却无法打消亚伦的念头,荷尔蒙注射一直到亚伦满意为止。
看到自己所创造出来的绝世尤物,笑容爬上亚伦的脸庞。
“漂亮极了,我的茱丽安。”
他弯身牵克利斯的手,趁机低头将鼻子凑近克利斯的脖子,嗅了嗅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诱惑”。
克利斯尽量下引人注意地躲开,却听到身后的女佣们的窃笑,以为他下思思接受夫君过于亲密的接触。
“走吧,我们可不能迟到了。这是福尔家第一次邀请我们。”
他拿来披肩盖在克利斯的肩膀上,双双前往福尔公爵家的晚会。
鲁丝特斯家闻名商场及社交界不过是最近三代的事。
亚伦的祖父发现了石油矿,一夜致富,接下来积极投资各种行业,逐渐从一家公司便成——个财阀,后被封爵,挤身人上流的贵族社会。亚伦就是财阀的第三代会长,上任时仅二十五、六,可算是史上最年轻的财阀首领。
和拥有悠久历史背景的贵族子弟比起来,鲁丝特斯家也许只是个没文化气质的爆发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