滛魔教师
居。五六天后,我拿了送给他们儿子的礼物——花了他们礼金两倍多的钱,和一包糖果两包烟,登门访谢。他们七、八岁的儿子看到我送的礼物,高兴的跳了起来。陈太太和老陈也显得很高兴。并开口解释他们没来的原因。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了老陈他们爱贪小便宜,我到他们家坐,总是带些小玩意给他们的儿子,或者走时故意把抽了剩半包的烟掉在他家的茶几上,或者,老婆不在的时候,在外面买些弄好了的好菜和酒到老陈家啜几口。老陈夫妻见我每次去他们都有些便宜沾,对我很热情。只要我上门,他们都很高兴。于是,关系一天天好起来。他们家有时做了点好吃的,偶尔也会过来叫我。但是平心而论,陈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却是个正经的女人,在家的衣着也是整整齐齐,找不出“破绽”让我一饱眼福。有那么几次,穿着略为低脑的无领衫,也只是露出白白的一片胸脯,连|乳沟都看不到。或者是半长的裙子,露到膝上一、两寸的地方,露着白白的漂亮小腿,却再没有露出半截白白的大腿让我看了。老陈上班很轻松,而且单位从未安排他出差,交际也少,除了烟酒,别无嗜好,连流行的国粹——麻将也不打,基本上下班后就在家。陈太太更是一副相夫教子的贤妻样子。看来我一点机会也没有。如此一年多下来,我一无所获,除了知道陈太太名叫杨秀芳,33岁和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外,就是在他们家花去几千元的“呆头帐”了。我想想花去的冤头债,很不死心。很快,我的女儿出生了。老婆被岳母接到乡下去做月子。只剩我一个,于是只要有空,就到老陈家混。又花费了几百元的“死帐”。其间有一次,陈太太蹶着屁股弯腰在餐桌前擦餐椅,我装作上厕所,经过她旁边的时候,手装作不小心碰到她,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下,她抬起头来看我,可我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头都不回地走过去。可就只这一摸,已经让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在厕所里想:无论如何我要搞上她。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六时左右,我拎了三瓶长城干红,买了一些鱼、肉之类,到老陈家敲门。门一开,看到陈太太站在门边,我就说:“杨姐,又到你家蹭饭了”。陈太太说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呀,小洪呀,每次来都这么客气,真是不好意思啊”。边说边接过我的东西到厨房去了。我陪老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也跑到厨房去,说:“杨姐,有什么要帮忙的吗”?“不用,不用,你就等着吃好了”。我蹭在她身边,夸她的菜做的好,要学一手。其实是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浑圆的屁股,想入非非,几次冲动的想靠上去拥抱她。站了一会,怕她和老陈警觉,终是不能耽搁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厅看电视。 半个多小时后,陈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来,说开饭了。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来。照例是我和老陈喝酒,陈太太倒了一小杯,边吃饭边喝,等吃完饭她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给她倒,她连说不要了。坐在那边等她儿子吃完,和她的儿子看了一会儿电视后就替她儿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儿子睡觉。这次,我铁了心要有所作为,于是尽可能出花样叫老陈喝,自已却总是举杯浅尝辄止,大概喝了二个多小时,酒也喝了两瓶多了,老陈说话的声音开始麻了,我的头也有点晕晕的。这时,陈太太服侍她儿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听到老陈话都说不清了,走过来说:“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着明天喝吧”。我说:“杨姐,不要紧吧?我和老陈都高兴,再说,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老陈也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着一瓶才倒一点的酒说:“你把它喝了,这手表就归你了”。他们都知道,我的手表是价值千多元的“西铁城”名表。老陈一把抓起手表说:“此话当真”?我说:“是啊,我几时讲过假话”?老陈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算”!老陈把表放进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睁着血红的眼睛麻着舌头对他老婆说“喝……喝了它”。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我故意装作喝醉的样子对她说:“杨……姐,喝,喝……了它,喝了一千……千多元……就赚了”。陈太太终于还是抵不住钱的诱惑,皱着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然后脸色绯红地回到沙发上看电视。这时老陈早已伏在桌上,酣声大作。我先是装作伏桌不醒,却暗中观察着陈太太。陈太太不时瞟过来看我们一下,皱起眉头。终于,她过来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间里了。然后出来弯腰凑到我耳边说:“小洪,小洪,你醉了吗?该回去睡觉了!”热热的气哄在我的脸上,我不禁浑身燥热。克制了好久才没伸手去抱她。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乱答着。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终于从我的腰上找到钥匙,试了两三个后打开了我的大门。在她扶我进去的时候,我装作站立不稳,肩膀一撞,把防盗门撞上了。她扶我到房间,弯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我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稳,倒在我的身上。我一只手板住她的头就吻,她挣扎欲起,我紧抱不放。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衣,从她的腿上伸进去,很快就把她的内裤扯到她的小腿上。然后一只脚伸到他的内裤边一蹬,她的内裤就被我蹬掉了。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还以为我酒醉不醒人事,叫道:“小洪,是我,我是杨姐,杨姐”。我不作声,一只手沿着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不让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间摸。我的嘴寻找着她的嘴,要吻她,她的头来回摆动,不让我碰她的辰。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后,从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从她的脖子吻到她的额头。下面一只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来回轻抚摩挲。刚开始她还用力挣扎,不一会儿,她静了下来,不再用力推开我,嘴里唔唔地不知嚷些什么。我发现她紧蹦的双腿放松下来,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紧夹双腿。于是我摸到她的荫唇上,来回抚弄。慢慢地觉得手上潮湿起来,凭感觉知道她动情流水了。于是我加紧抚弄。并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这次她不再摆动头躲开。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她仍紧闭双齿,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我下面的手抚弄了一会,用中指找准她的荫道口,慢慢插了进去,她呻呤着:“唔,不要这样,是我呀”。用一只手来拨开我的手。我拉开裤链,把她的手捉进我的裤档里,让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荫茎,她轻轻地握住了它,我感觉到她的拇指在我的Gui头顶部转了一个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细。我又摸了一会儿她的荫唇,觉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来,拧开床头的灯,扒了她的睡衣,解开她的胸罩。她登时一丝不挂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来不及欣赏她的肉体,积累了一年多的情欲喷薄而出,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摸到她的荫道口,把荫茎顶到口上,用力一挺,坚挺的荫茎极其顺溜地插了进去。当我的荫茎深深地插入她的荫道时,她“哦”地长吁一口气,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我的情欲之火旺旺地燃烧起来,用劲地来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我感觉到她的荫道极其的湿润温热,不知是三个多月没过性生活,还是我对她思念已久太过激动,才来回抽插了三十几下,就腰股间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紧了抽插的力度,也许是荫茎轻微的颤动让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说:“不要射进去,不要射进去”。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话,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紧狠插了几下后,紧紧地顶到荫道的最深处,荫茎激烈地抖动了几下,一泄如注,感觉自己射了特别多,把炽热的Jing液全部都喷到她的体内了。
(2)
我把荫茎留在她的体内,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Ru房。她仍旧闭着眼睛,还在不停地大口喘气。待荫茎疲软后,我才抽出来,看到白白的Jing液顺着她的荫道流了出来,在荫道口上涂了一大片。她坐起来,“啪”地给了我一个不重不轻的耳光,说:“小洪,你坏死了,装酒醉来强Jian我,等着坐牢吧”。接着又说道:“让老陈知道,不剥你皮才怪”。然后蹲在床上,一把抓过我的内裤垫在她的荫道口下,让她体内的Jing液流到内裤上。我一边欣赏着她的裸体,一边说,“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谁知道我们是不是两情相悦?我就说是你勾引我,别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上来干什么”?她挥手又给我一个耳光,说:“你真是个无赖,明明强暴了人家,还要倒打一钯”。我抚着被她打的脸颊,突然跳下床,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相机,对着赤身裸体蹲在床上的她,“咔嚓咔嚓”照了两张。她登时大吃一惊,扑过来要抢我手中的相机,“你干什么,干什么”?!我说:“你不要说我强Jian你的吗?我留下来做个强Jian的证据,再说我到牢里可以不时欣赏欣赏呀”。“你不要这样,小洪”,她口气软了下来,“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万别说出去让别人知道,尤其是老陈,不要让他起疑心。你别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我把相机放进抽屉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么,你不反对我再来一次吧”?我的裸体贴在她细腻的肉体上,小弟弟立马又弩张剑拨。我惊讶于自己的饥渴和“快速反应”。“不,你先把相机给我”。她说。“不,你先让我操,操完给你”,我坚决地说。她被我按在床上,挣扎要起来,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来?终于,她不再反抗,无奈地说,“你真无耻,不过一定要给我啊”。我不再应她,吻着她,一只手搓揉着她的Ru房,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荫唇。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吮吸着。不知是由于我的Jing液还尚存有在她荫道里的缘故,还是她又流了Yin水。只觉得触手是水,滑溜溜的。她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轻薄地折腾。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荫道里,来回抽插。嘴唇离开她的嘴,慢慢从她的脖子上吻下,经由她的Ru房,一直吻到她的小腹。然后用牙齿咬住她的荫毛,轻轻地扯动。当我伏下头去扒开她的荫道口,仔细审视她里面红红的嫩肉时,她才夹起大腿,并用手把阴沪遮挡,不让我观看。说真的,陈太太的身材和肤色都很好,象完全没有生过小孩的那种样子。|乳头虽不象有些Chu女般粉红,但并不象有些妇女般是褐色的。小腹平坦,根本没有生过孩子的妊娠纹的痕迹。阴沪也很漂亮,两片饱满的阴辰来着一道小沟,中间露出红红的嫩肉。一双大腿浑圆修长而结实,全身皮肤白晰细腻,皮肤薄得有些地方隐约透出青色的血管。除了散落着几颗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浑身上下几乎没一点暇疵。我伸手扒开她的双腿,拨开她挡在阴沪上的手,想用舌头去舔她的阴核,她连忙又合起双腿,并用手推我的头,说:“别,那儿脏”。我还要用强,她坚决不肯,我只好作罢。我仍旧用手伸进她的荫道里拨弄,并和她接吻。过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说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进去吧。”她说,“不,我不”。我装作恶狠狠好说:“你不是吗?那好吧,你别想要胶卷了”。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档部,握住我的荫茎,引到她的洞口,却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荫茎说道:“去死吧”。“哎哟,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里醉死算了”。说着,用力一挺,全根插了进去。我边插边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陈太太不吭声,我恶声又问,“不说是吗”?陈太太说道:“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想要胶卷就老实回答”。陈太太半晌说道:“你的比他的硬”。“谁的大”?“不知道”。我下面用力一挺,“谁的更大”?“……差不多”。“硬的好还是软的好”?又是狠狠的一插。“硬的好”。“那和你的老公比,更喜欢我插你,是吧”?陈太太双手环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你老公经常插你吗”?“不要这样嘛。”“昨天Zuo爱了吧”?“没,没有”。“什么时候做了”?“前三、四天吧”。“有高潮吗”?“还算可以吧”。“经常做吗”“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会不会想”?…… “想不想”?“有时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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