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董卓大传
?br /> “可不是吗。”张松摇头道:“说起来真难以置信,那刘焉己经年过六旬,仍然好色无度,以前与张鲁母亲通奸,逼反了张鲁,后来也看上了吴馨,只是碍于吴馨是他侄女,就放话要把吴馨许配给他的私生子刘瑁,想调到身边便于他行苟且之事。可上粱不正下粱歪,他的儿子刘瑁见到吴馨后,也被吴馨勾了魂魄,一心想把吴馨娶进家门,你说他能不恨带走吴馨的吴懿吗?”
说到这里,张松顿了顿,继续说道:“刘循虽与刘瑁同来,但军师也看到了,他们的关系却势同水火,因为刘瑁是刘焉的私生子,没有继承权,但刘循仗着是嫡孙,常常对刘瑁口出不逊。”
(PS:吴懿妹妹与刘焉、刘瑁之事非虚构,有记载。)
听张松叙述完益州军内部的复杂关系,贾诩表面不动声色,可心中却是一连串断子绝孙缺大德的毒计一条接一条的冒出,最后串成一串。思虑清楚之后,贾诩微笑道:“太原侯,估计贾龙是不会违令交换战俘的了,你要设法让吴懿将军留在剑阁七天,再押送成都,能做到吗?”
“没问题。”张松一口答应道:“我可以借口大雪封山,路上不平,留下七天绝对没问题。”
“很好,也许还不用留那么长时间。”贾诩点头道:“你下去吧,估计贾龙也该下决心了,今后自然会有人与你联系的,太原侯大人。”张松大喜,再三拜谢而去。
张松走不多时,贾龙派人未请贾诩去大堂,贾诩刚进大堂,就嗅到味道不同,细看一番,己是胸有成竹,便抢先问贾龙道:“老将军,交换战俘之事,可有决断?”
双眼红肿的贾龙哽咽道:“文和先生,对不起了,主公之命,贾龙还是不能违抗。”
“真是可惜。”贾诩摇头叹气一番,突然说道:“老将军,我有一计,或可救出张任将军,让老将军师徒团圆!”
贾诩话音未落,贾龙便大吃一惊,在场诸人也无不目瞪口呆,贾诩接着说道:“贾某不才,也是西凉军军师,若老将军使数名刀斧手,绑下贾某,便可以贾某人头要挟太师释放老将军爱徒。”
贾龙哑然失笑,“文和先生多疑了,贾龙虽是微末之将,却也熟读春秋,岂能作那不仁不义之事?何况先生曾与贾龙曾经并肩抵御羌人入侵,贾龙难道是那猪狗不如之人?”
贾诩大笑道:“既然如此,老将军为何在堂旁埋伏有刀斧手?”
贾龙面上变色,大怒起身查看,大堂两旁果然埋伏有许多刀斧手,贾龙大怒问道:“你们是谁安捧的?”刀斧手们不敢答话,都是偷眼看向贾龙心腹大将李权,李权扑通跪下,大哭道:“将军,张任是你唯一的徒弟,也就是你的亲儿子一般,你救救他吧。”
“糊涂啊。”贾龙流泪道:“你这是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就算救出张任,也只是让我们师徒留下千古骂名而己。”当下贾龙喝遇叮斧手,亲自将贾诩礼送出关,两人洒泪而别。
贾诩回到董卓军大营之后,在密帐之中向康鹏单独禀报在剑阁的所见所闻,又将自己的计策细述一遍,康鹏大喜,连夸贾诩道:“军师真是神机妙算,鬼神莫测。要是显佳也在军中,就凭这条计策,我们也要痛饮三坛好酒!”
“是啊。”贾诩也感慨道:“说起来,还是显佳与太师及小生最投缘,其他人要是知道我们准备这么干,非当面唾骂不可。”
康鹏微笑,他的卑鄙无耻,加上李懦的心狠手辣,再加上贾诩的阴险歹毒,确实是三国第一邪恶组合。
第四卷 蜀道难 第二十章 西蜀小李广
贾诩从剑阁凡返回的第二天清晨,董卓军大营主帐内。
“什么?”吕布气急败坏的冲着康鹏大吼道:“为什么要我故意输?太丢脸了,我不干!”
“军令如山,不得有误。”康鹏的铜铃眼一瞪,乱蓬蓬的胡子飞动,血盆大口张动,用董大爷那既像杀猪又似破锣般独特的声音厉声道:“帅帐之内,不得喧哗!念你初犯,暂且记下二十军棍,今后若有违规,一并处置!”
吕布绕是天下第一武将,可看到康鹏那幅狰狞恐怖的丑脸发怒,还是有些发怵,吕布愁眉苦脸的说道:“义父,请你再考虑考虑,这事太折损孩儿的名头了,你还是让子龙、孟起他们去吧,或者令明、文长和兴霸他们也行,孩儿是在不愿再蝉儿面前丢脸。”
吕布话音未落,正在旁边幸灾乐祸的赵云、马超和甘宁等人一起大叫:“不干!太师点名要你去的。”“绝对不行,我们也不想丢脸!”甘宁叫的最大声:“绝对绝对不行!美丽的甘大爷我,怎么能去做那么丑陋的事情?”
“肃静!”康鹏破锣嗓子大吼,压下大将们的喧哗,康朋又狞笑道:“看来本相平时待你们太宽厚了,今后有必要在升帐的时候让军法队进帐啊。”
康鹏看到自己的悍将们个个低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对吕布说道:“孩子,为父知道你为难,可这么做,也是为了少让兄弟们流血,少牺牲一点西凉健儿,如果蝉儿知道你是为了弟兄们忍辱负重,只会更加敬佩于你,那还会小视于你?”
“真的吗?”听康鹏说貂蝉会更加敬佩自己,吕布脸上马上笑开了花:“既然如此,那孩儿为了少牺牲弟兄们,就忍辱负重一次。”
康彭微笑,表示自己很满意吕布的态度,肥脸又忽然换成了奸笑,:好孩子,你也不用担心子龙、兴霸他们,今天是你,明天就要他们一起上阵,如法炮制。“
“啊……”康鹏的虎将们个个大惊失色,但惊呼到半截就被康鹏可以杀人的目光瞪回去了,康鹏奸笑道:“为了少折损士卒,奉先都愿意牺牲自己的声名了,你们难道都舍不得?”
……
两个时辰后,吕布亲随一队大军到得剑阁关下,点名要与有益州小宋玉、西蜀小李广之称的刘循单挑,吕布冲着剑阁城楼上大叫道:“我乃温侯吕布吕奉先,旧闻西蜀小李广刘循刘公子威名,特来挑战,看看谁才是天下第一武将!”
剑阁关上益州军众人纳闷了,心说刘循有这外号吗?刘循虽然武艺不错,可他和西汉第一名将李广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截两截,也敢和李广齐名?贾龙的军队个个对吕布的话嗤之以鼻,可刘循带来的成都御林军可不这么想,早有人飞报刘循,说吕布指名挑战之事,刘循闻言大喜,立马就要披挂上阵,去取吕布的人头!
“少主。”贾龙拦住刘循,“那吕布乃董卓义子,寻常叫阵岂能让他出马?定是那董卓设下奸计,诱你出战,少主不可轻动。”
刘循那听得进去,对贾龙的苦口良言置之不理,反而讥讽贾龙道:“老将军连连丢失关隘,定是被那董贼吓破了胆,想我三岁习武,师从川中武学第一名家卓家,学的一身本领,早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会怕那三姓家奴?”刘循这话虽然狂妄,却没有吹牛,他的武艺确实不错,在历史上,,就是成年后的他曾经在雏城挡住拥有魏延、黄忠的刘备军近一年,可惜——现在他还年轻……
贾龙被刘循的话气的直吹胡子,但素来愚忠的他却不能反驳,当下刘循不理贾龙劝解,执意领兵出关,去战吕布。好在贾龙虽然不能拉住他,去能命令益州军坚守其位,刘循所能带出关的,仅有他从成都带来的一万御林军而已。
吕布与刘循两军相接,在关前摆好阵型,刘循正要出马,他的副将梅豆谏道:“少主,杀鸡焉用牛刀?少主且安坐,待末将出马,去取那吕布项上人头。”
刘循大喜,欣然从命,那梅豆当即抖擞精神,提大刀策马出阵,到阵前大骂道:“吕布小儿,还不快快下马,免得污了我的宝刀。”
吕布见来人生的贼眉鼠眼,一副歪瓜劣枣模样,与贾诩叙述的刘循容貌不同,便喝问道:“来将何人,可是益州小李广刘循?”
梅豆答道:“非也,我乃刘循少主座下大将梅豆,吕布快快受死。”
梅豆言词无理,但吕布并不生气,反而一笑,梅豆正奇怪吕布为何发笑之时,赤兔马已经驮着吕布闪电般冲来,不等梅豆举刀迎敌,吕布已经扑到他面前,方天画戟单手挥下,正中梅豆左肩,顿时将梅豆连肩带胸劈成两截,赤兔马奔跑不息,奔个弧形又将吕布带回阵前,速度之快,甚至梅豆胸口喷出的那些肮脏恶臭的黑血都没有半滴溅在吕布身上。
吕布一招格杀梅豆,董卓军欢声雷动,益州军无不面如土色,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刘循也有些脸色发青。可是在敌我两军众人面前,心高气傲的刘循岂能示弱,当下拍马出阵,大喝道:“吕布小儿,我乃益州少主刘循,还我部将命来。”喝罢,刘循双腿夹马,紧握丈余钢枪,直取吕布,“吕布小儿,受死!”刘循刚才见过吕布厉害,对这一枪并不抱太大指望,更是悄悄留有后着,以便随时回马逃跑。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刘循这并未使出全力的一招,吕布反而十分慎重,不敢还击,只是回戟封住身体要害,枪戟相撞,发出一阵金铁刺耳之声,刘循双臂发麻,钢枪险些脱手,吕布则更惨,被刘循撞的连人带马震后十余步,吕布大叫一声,“果然厉害!”
刘循一招占据上风,畏惧之心顿去,立即抖擞精神,钢枪连摆,使出生平武艺,将吕布逼得连连后退,狼狈不堪。益州军见了无不欢呼雀跃,战鼓雷鸣,董卓军将是却无不大惊失色,鼓气的锣鼓也敲的不怎么响了。
在自家人的欢呼打气声中,刘循越战越勇,钢枪快若疾风,将可怜的吕布杀的上窜下跳,左行右拙,七八十个回合之后,吕布高叫一声:“你厉害!”一拍赤兔马,撒腿就跑,刘循哪里肯舍,挥师追杀,董卓军大败,溃散而逃。
“少主还真有两下子。”剑阁城墙之上,雷铜、张翼等人对着贾龙大呼道:“老将军,敌军败了,快下命令全军追杀吧。”
益州军大胜,贾龙却毫无喜色,只是在心中疑惑,天下第一武将难道是浪得虚名,就有这两下子?刘循虽然武艺不俗,可也不能把天下第一武将打成这样子吧?贾龙正沉思间,忽见远处山谷中有董卓军旗帜晃动,慌忙大叫道:“快,鸣金收兵!鸣金收兵!”
刘循撵着吕布的屁股正追杀的高兴,忽听到剑阁收兵的铜锣声,虽不情愿,但还是憋着一肚子气收兵回关,一见贾龙就喝道:“贾龙,本少主正在追杀吕布,为何鸣金收兵,以致误我大事?”
贾龙指着远处山谷解释到:“吕布诈败诱我军追杀,董贼实则在山谷中设有埋伏,企图包围少主,贾龙见山谷中有董贼旗帜闪动,恐少主有险,故而收兵。”
刘循瞪大眼睛看了老半天远处山谷,却不见半点动静,刘循大怒道:“胡说八道!哪来的董贼伏兵?依我看,你是怕本少主取下吕布项上人头,夺了你的功劳!”
贾龙摇头,叹气道:“少主误会了,贾龙已经七十有一了,那还在乎什么功劳?贾龙别无他意,惟一心愿便是为川中百姓守土保疆,别无他求。”
贾龙说的情真意切,但刘循哪里肯信,冷笑而退,去接受不下欢呼恭维去了,更有乖巧的部下从附近乡间“请”来美貌民女,给刘循敬酒唱曲,以示对益州未来的新主人兼新任第一武将刘循的恭敬。
第二天,当刘循还在温柔乡中沉睡时,军士来报,“禀报少主,董卓军大将赵云、马超、甘宁、张绣、魏延与庞德六人一起到关下挑战,点名要与少主对战。贾老将军已悬挂免战牌,要董卓军退去。”
“什么?”刘循一下子从被窝里跳出来,也不管背后侍寝的少女裸体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只是大骂道:“贾龙老儿,又想耽误本少主斩将立功!快!快!侍候本少主披上衣甲,待本少主砍下几名贼将狗头,回来重赏你们!”
刘循穿好衣甲,飞快奔上剑阁关头,也不管军士苦拦,飞脚将剑阁关上高悬的免战牌踢下关去,摔得粉碎,刘循高喊道:“董卓老贼,刘循在此,有谁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虽说私取免战牌乃是军中死罪,但又有谁敢杀益州未来的主人刘循呢赵云等人开始见关上高悬免战牌,还庆幸自己不用丢脸了,可谁知刘循不知死活的砸烂免战牌,还在关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叫骂,赵云等人只得又垂头丧气的回到关下,等待刘循出战——自己丢脸。
不一刻,刘循又带着他的一万御林军杀气腾腾的冲出剑阁,两军站好阵脚,刘循也不废话,径直出阵叫骂道:“我乃益州少主刘循,可有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董卓军这边,赵云、马超、甘宁和魏延等六人愁眉苦脸的你推我让,都不想第一个出去丢脸——当然,在刘循看来,这是董卓军诸将怕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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