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董卓大传
刘循大怒,飞脚将案几踢翻,指着贾龙鼻子大骂:“贾龙,若不是你只给本少主些许兵力,我军何至于寡不敌众?”刘循又恨恨道:“看来老将军真的老了,我这就上书祖父,请他将兵权交付于我!你么,就回家等本少主大获全胜的消息吧!”言罢,刘循朝贾龙重重吐了一口痰,扬长而去。益州军众将纷纷效仿,都往贾龙面前吐痰,许多甚至吐到贾龙脚上,更有人唾骂道:“嫉贤妒能,卑鄙小人。”眨眼间,诺大的堂中只剩下呆立的贾龙。
过了良久,贾龙才跌跌撞撞的走出大堂,外面的天空有下期鹅毛大雪,洋洋洒洒,将天地染成一片银白,堂外来来往往的士兵与协助守城的百姓极多,可没有一个人用正眼看贾龙,都是以白眼视之。
贾龙在风雪中呆立许久,知道雪花将他全身盖满,将他全身上下变成与他苍白的头颅一样颜色,他的背后才有人悄声道:“老将军,风雪大,你还是回房休息吧。”
贾龙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久随他的李权,但贾龙并不答他话,而是仰天长叹:“董卓,你好奸诈!益州啊,完了!”老泪纵横……
第四卷 蜀道难 第二十二章 十全大补汤
刘循取得那些所谓的战功,在剑阁之中不光是贾龙一人忧心忡忡,还有一个人也在愁眉苦脸,不过贾龙是看出其后的隐忧二担忧,他确实因为另一件事而发愁,他就是刘焉的三子兼私生子、刘璋的三弟、刘循的三叔——刘瑁了。
既然是刘焉的私生子,刘瑁当然不可能被立为嫡子,但刘焉长子在洛阳死于十常侍之乱,所里的嫡子刘焉却懦弱无能,嫡长孙刘循又轻狂残暴,飞扬跋扈,素来与三叔刘瑁不合。刘瑁既不符刘璋,又担心将来刘循继位之后,自己恐怕连死无葬身之地的资格都没有,不知不觉之间,刘瑁起了夺嫡之心,可如今刘循战绩如此辉煌,又尽得民心军心,自己的夺嫡之路,就越来越渺茫了。
刘瑁正蹉跎间,门外忽然有人说道:“三公子在吗?张松求见。”刘瑁正在心烦,本不想见张松,可是他知道张松虽然为人卑鄙,却极得刘焉信任,自己想要夺嫡,就离不开张松的帮助,只得慢慢起身开门,将张松引进屋中。
“三公子有什么心事么?”张松见房中仅有刘瑁一人,刘瑁又面有忧色,猜出他的心事,不得不佩服贾诩的未卜先知,故意明知故问道。
“没什么。”刘瑁失落的摇摇头,又问道:张别驾忽然来访,不知有何指教。“
张松闻言离席下拜,朝刘瑁拱手道:“恭喜三公子,贺喜三公子,小人给三公子道喜了。”
“我有何喜?”刘瑁莫名其妙,心说我都快气死了,哪来什么喜?张松不慌不忙,附到他耳边道:“小人提前祝贺三公子大破董卓军,就益州社稷于将倒,前程不可限量。”
“此话怎讲?”刘瑁大惊道,但刘瑁随即反应过来,马上将张松扶了坐好,拱手道:“先生莫非有什么指教?请先生明言,刘瑁会记得先生的大恩大德的。”
“三公子太客气了。”客套一番,张松故作神秘道:“三公子可知道,那董贼大军有何弱点?可以一击而破?”
“董贼大军的弱点?”刘瑁糊涂了,这是张松接着说道:“如果三公子亲领一军,焚毁了董贼的粮仓,你说董贼是否会退兵甚至兵败被擒呢?”
“好是好,可是没人知道董贼的粮仓在哪里啊?”刘瑁摊手道,但刘瑁见张松那神秘的笑容,顿时激动的心脏差点跳出胸膛,“永年先生,难道你知道?”
张松微笑着点点头,又凑到耳边轻声道:“今日少主抓获的董贼俘虏之中,有一人叫马忠,虽然穿着普通十足衣服,确实董贼军中的校尉,官位不大,小人因为曾经前去长安向董贼送礼,与他有一面之缘,所以识得。小人用种种刑罚撬开了他的嘴,从他口中知问出董贼粮仓的所在地,所以前来给三公子送礼。”
“太好了!”刘瑁高兴的手舞足蹈,只差没有引声高歌只舒心中兴奋,但刘瑁突然冷静下来,又问张松道:“永年先生,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刘循正如日中天,如此大功,你为何不去给他锦上添花?却来给我雪中送炭呢?”
“三公子把张松当什么人了。”张松佯作生气,表情纯洁的可以和老毒物贾诩的纯洁有的一比,继续把刘瑁往火坑里推道:“平日里,那刘循父子对张松言辞素来无理,唯有三公子对多家照顾,去年还送礼饿张松一对玉如意,那些事情的点点滴滴,张松都牢记于心,三公子,你说张松应该把这功劳送给谁?”
刘瑁大喜,朝张松下拜道:“永年先生,你的大恩大德,刘瑁铭记于心,刘瑁若有出头之日,定不会忘记先生,否则天谴之,地谴之。”
张松忙将刘瑁扶起:“三公子言重了,这是小人应该做的。事不宜迟,三公子应该乘那董贼今日大败军心慌乱之际,连夜去偷袭他的粮仓,三公子请速去准备,小人这就押那马忠来给工作带路,成此大功!”
刘瑁再三拜谢之后,忙去背着刘循与贾龙组织自己从成都带来的一万御林军,多带硫磺干草等引火之物,不一刻,一脸纯洁模样的张松将看上去更加纯洁善良的马忠押来,刘瑁对马忠进行一番思想教育兼金钱许诺之后,马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自己以前的罪恶行径做出深刻检讨,表示愿意弃暗投明重回人民怀抱之后,刘瑁便率军乘黑摸出剑阁,往那所谓的董卓军粮仓而去。而此刻刘循还沉浸在大胜董卓军的喜悦之中,正在接受益州军民的朝贺,贾龙则生生被气病,正在房中养病,竟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刘瑁的卤莽举动。
就这样,一副忠厚老实模样的马忠在情理之中的一不小心把刘瑁军带进赵云和马超的伏兵圈,又很不巧的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锋利的短刀隔开绳子,刘瑁的一万大军自然全军覆没,刘瑁本人还被满腹怒气的赵云一招生擒,压倒董卓军新建的大营……
……
“哈哈哈哈……”康鹏对着刘瑁不停狂笑的喜悦模样,仿佛让人觉得赵云又给他抓到一位文鹭级别的美女一般,两只又肥又厚的手不住搓动,“刘三公子,你现在的生死已经掌握在本相手里,是死是活,就看你的表现了。”
“太师请稍等,”贾诩笑的比康鹏还开心,而且那神气很有些大慈大悲的气质,贾诩向康鹏提醒道:“太师,你见到刘三公子太过兴奋,是否把我们给刘三公子准备的厚礼忘记了?”
“糟糕!”康鹏拍拍自己油亮澄滑的脑门,感慨道:“你看本相这记性,如不是军师提醒,险些误了大事!”康鹏转向帐外叫道:“文华侯,文华侯,该你动手了!”
“是,小侯在。”矮小清瘦的华佗端着一碗东西飞快从帐外窜进来,也是笑得非常纯洁——纯洁程度可以和康鹏贾诩有的一比,朝康鹏点头哈腰道:“太师,是否要小侯喂三公子服下这滋阴壮阳强身健体益智补脑汤了?”
“那当然了,三公子远来辛苦,当然得补补。”康鹏的肥脸皱成了一朵花,笑嘻嘻的看着刘瑁说道。
“小侯遵命。”华佗把手中那碗绿的让人发毛映青的汤喂到刘瑁嘴边,笑道:“三公子,请吧,这可是小侯花了好大力气,凑集包括断肠草、鹤顶红、蝮蛇涎、川乌头和马钱子,一共用了七七四十九味珍惜药材才煲成的这十全大补汤,尤其是其中那味腐骨蚀肤花最是难得,很有滋补之效。”
“我不喝!”全身被棒的结结实实的刘瑁仅有脖颈可以活动,拼命把头扭成朝一边,哭喊道:“太师,你给我个痛快吧,别折磨我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康鹏冷笑着朝华佗点点头,华佗立刻掏出两根银针,飞快刺入刘瑁脸上两侧峡车穴,刘瑁的嘴立时张开,再不能活动,在康鹏和贾诩的阴笑声中,眼睁睁的看着华佗把那碗刺鼻的绿汁连着自己的眼泪鼻涕一起灌入口中,直到刘瑁完全喝完之后,华佗才笑嘻嘻的拔去银针,点头哈腰的推出帐去。
“三公子,现在你如果一切照本相说的去做,本相包你没事。”康鹏奸笑着拍手吩咐道:“带三公子的榜样进来,请三公子观赏。”
不一刻,康鹏的亲兵抬着两人进来,其中一人全身软绵绵的,仿佛没有半跟骨头,舌头突出最外老远,就像一条狗一样不住哀嚎呻吟;另一个则全身衣衫破烂,裸露的肌肤上尽是血痕,双手指甲血淋淋的,原来那些血痕,都是他自己抓出来的,还在不住惨叫,“痒,痒死我了!”模样可以说要多惨有多惨。
“三公子,你看看,将来你会比他们还舒服。”康鹏奸笑着拍拍刘瑁,“因为,你不但会全身筋骨酥断,每寸肌肤也会奇痒难忍,可惜,你连抓痒的力气都没有了。”
“嘿嘿嘿嘿……”“呵呵呵呵……”在康鹏和贾诩的阴笑声中,刘瑁彻底的崩溃了,哭泣道:“太师,你饶了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按照你吩咐的做,只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了!”
“很好!”康鹏满意道:“本相要你做一件事,只要你办到了,本相就给你解药。”
“请太师吩咐,”刘瑁大哭道:“莫说一件,十件、百件小人也照做!”
“三公子很聪明,”康鹏奸笑道:“本相要封你做益州牧,永镇西川,世袭罔替,你可做得到?”
“什么?”刘瑁大吃一惊,连身中剧毒的事都忘记了,颤声道:“太师,你是在开玩笑吗?”
“本相从无虚言。”康鹏冷笑道:“本相心怀天下,手下正缺少人材,只要你按本相的吩咐去做,你这个益州牧的位置,就跑不掉了。”康鹏又补充一句:“听说你很喜欢吴懿的小妹妹吴馨,事成之后,本相让吴懿把她许配给你。”
刘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看康鹏那幅认真的模样,自己的性命有捏在对方手里,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堵上一把,“太师,你请吩咐吧,什么我都听你的……”
……
向刘瑁交代完诸事之后,康鹏挥手向刘瑁说道:“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本相用你和张任换回吴懿,你身上的毒,一个月之内不会发作,一个月之后,自然有人送解药给你,至于你能不能拿到解药,就看你乖不乖了。”
刘瑁被押走后,康鹏和贾诩对视奸笑一会,忽然同时飞足踢向地上躺着那两名中毒的人,康鹏笑骂道:“两个小兔崽子,表演的不错,下去领赏吧。”
第二天,风雪更甚,康鹏又派使者进剑阁商量交换俘虏的事,这次因为刘焉的儿子也在康鹏手中,目前暂时还是益州统帅的贾龙再没有选择的余地,不顾刘循的强烈反对,于当日傍晚时分能用吴懿想董卓军换回了刘瑁和张任。可贾龙没想到,刘瑁当面向他致谢完,转过头去并不是去找坑害他的张松算帐,而是向刘焉奏了一本,状告贾龙为救徒弟张任,与董卓军勾结,故意提供假情报给自己,致使自己兵败被擒,贾龙乘机换回徒弟……
这边吴懿返回董卓军大营,忙向康鹏致谢并高兵败被擒之罪,康鹏没有责怪他,安慰他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不慎小败算不了什么。”
吴懿感激涕零道:“多谢太师救命之恩,请让吴懿任敢死队长,冲锋在前去取那剑阁,以谢太师。”
“不急,”康鹏笑道:“文和先生夜观天象,一月之内,益州将连降大雪,不宜进军。再说那剑阁之事本相自由安排,你且在营中修养,等那剑阁益州军之间内耗,我军坐收渔利。”
不出贾诩所料,益州的大学果然下个不停,封山阻路,无法进军,好在董卓军早已囤足数月之用的粮草及取暖用的木材,倒也不愁军需不济。而两天后,康鹏收到长安李儒的来信,报知长安情,并提到长城之北的匈奴进来举动翻唱之事,询问是否可以按计划行事。
“让董崇去见收拾那个什么匈奴左贤王吧。”康鹏淡淡道:“省的他成天只会在长安花天酒地。”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章,《董二爷再度出马》
第二十三章 董二爷再度出马(上)
康鹏率军出征的这段时间里,董崇在长安本来过得很好的,没了凶恶可怕的大哥随时楸着耳朵逼他走正路,董崇在长安老老实实的坚守岗位一段时间后,见雍并凉州就境内长安无事,来自中原与袁绍的威胁又被徐荣、张辽和徐晃牢牢挡住,不禁又故态萌生,又开始与长安那帮绒绔子弟胡闹开了,整天与一帮狐朋狗友出入花街柳巷,吃喝嫖赌花天酒地,留守长安的李儒又是他晚辈,不好教训他,只能旁敲侧击的提醒几句,可惜董崇向来是当面答应,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我行我素去了。
初平三年腊月初五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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